r 以前还不能赚钱时,用不起国际品牌的东西,她也从不羡慕嫉妒那些美个容上万的女人。现在自己有能力支撑想要的生活水准,有什么不对?
可许冉那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让她不喜。特别是林纾弄完后躺在床上,等她上完厕所关灯,许冉满腔抱怨的嘟哝:“这国道挤得连脚都放不下去。”
林纾闻言侧头瞥了一眼,许冉说这话的时候正好经过她摆不下只好堆在她床边的34寸行李箱。
要是再听不出许冉是什么意思,林纾就是缺心眼了。从她住进来后,关于房间小的话就一直在拐弯抹角拿出来说,这会儿明显的挤兑。
可是她满脑子都是林立仁在找“女婿”的破事,压根没心思因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拌嘴,就是此刻内心不烦躁,她也懒得吵。
忍着想出去抽烟的念头,好不容易睡着了,梦魇就像沼泽一般,她越是挣扎陷得越深。
一遍又一遍重复同一个梦境。一个她十分清楚导火索的梦境,她曾在无数个夜晚彻夜难眠,甚至害怕入睡,睁着眼等天空第一道光线出现。
画面里有一双手死死的搂着她的腰,掀开她裙摆,不停的抚摸着,滚烫的温度灼得令她颤抖,她拼命的捶打反抗。
终于,在即将放声尖叫的那一刻,逼着自己醒了过来。
林纾刷的捂着胸口坐起来,满头的冷汗,她压着嗓子喘气,意识全部回笼,才记起此时身处何处。
黑暗里,看了一眼旁边睡得无比安稳的许冉,彻底放松下来。
林纾轻手轻脚下床,找到矿泉水瓶,拧开喝了一大口。压下心悸后,掀开一点窗帘,站了一会儿,这才重新躺下盖好被子。
这次出来她没带任何可以助眠的用品,手机上显示凌晨三点,清楚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可能接下来好几晚都会被那个恶心至死的梦境纠缠着。
一瞬间,林纾眼睛有些发酸。翻到与靳野的聊天见面,打下一行“我睡不着”,删掉。继续打字,“我做噩梦了”,删掉。如此反复几次后,还是把手机摁灭了。
她写了那么多,其实心里真正想说的是,如果这个时候他在身边有多好。
这种依赖,让她有些吃惊。
靳野什么时候在她心里重要到了这个地步?
会让她在毫无反抗能力的时候主动寻求安慰和保护的人,除了杨静雯以外,靳野是第二个。
为此,杨静雯花了三年,用她整个初中获得了林纾的毫无防备。
靳野只用了一个多月,就让她敢像个没吃到糖果的小孩,在他面前放声大哭。
不用担心自己脆弱,会被人嫌弃;不用逼着自己刀枪不入。
可撒娇的话最后还是没有发出去,是因为就算告诉了他,也只能徒增他烦恼罢了。
湛阳里滨城上千公里,这个北端的城市,早已步入深秋,夜里是彻骨的凉。
既然是徒增烦恼,就不要说好了。
父母离婚后,林纾一直是这么告诫自己的。
于是,第二天一早,林纾给靳野发了一条信息。
“她打算换一个房间。“
三秒后,系统对方显示已读。林纾等了一分钟,除了已读一直没有显示对方在打字的提示,也没有收到靳野的回复。还急着上课,她锁上了手机。
屏幕刚暗下去,立马亮了。
靳野打了电话过来。
在林纾等待的一分钟里,靳野捏着手机,心里冒出无数个想法,最后只剩下担心和疑惑。
越来越了解林纾的性格后,靳野觉得林纾是个情商极高的姑娘。
她能将自己的情绪控制和调节的极好,同时也能潜移默化的影响和引导别人的情绪,避免争吵、焦躁等一些列负面的东西,形成有效的沟通。
不过,林纾心里绝对有一道坎,是她迈不过去的。
昨天晚上看了一条信息后,她烦躁到抽烟解闷;那天晚上也是闷声不响一口气吃了五分牛肉,借着辣气忍不住眼角闪烁。
而且,靳野直觉告诉她,让她反常的都是一件事。
她不是一个娇气的人,相反,随遇而安。既能优雅的吃着米其林三星,也能放学跟同学中午搓一顿十块钱的麻辣烫。
而现在没有告诉他理由的说准备换间房,想清楚后他迅速回了个电话过去。
由于林纾还赶着上课,两人来不及废话,林纾本以为他会问为什么,说辞都想好了——房间太小了。
其实她还担心要是哪天晚上突然尖叫着醒来会吓到许冉,再加上正好许冉又话里有话,干脆住出去得了。
电话里只有他低沉磁性的嗓音传来,他说:“我知道了,我让大轩安排一下。”
就像上次她半夜闹着要去吃火锅一样,他也是这般,无条件的顺着她,不会说她好端端的发什么疯,不会嫌她瞎折腾,甚至带着她去疯去闹。
林纾心里像落到了实处似的,她低低地应了一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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