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查尔斯·巴贝奇?
会去纹身的人一般分三种:一种是喜欢这个图案就纹在了身上,不把它看作一个永久的东西,享受当下此时的快乐;一种或是通过绘制在肌肤上,把自己生命中重要的东西铭刻下来;抑或是表达无法诉说的,深藏在内心的情感。
他不是一个新潮的人,不会是第一种。何况有些图案林纾也知道是什么意思——机车那个再明显不过了,开了一家机车主题的酒吧,不远处的柜子上还摆放着精致小巧的模型;美钞和水稻应该代表着钱和米饭,这个比较容易懂;观音菩萨那个,她猜是因为他多少有些信佛,因为他手腕上除了手表还有一串佛珠,而且这一行的人多少都信这些,不然总不能是告诉自己要以悲悯为怀吧?梵文的她看不懂,但梵文这种东西,十有八九与宗教有联系。
她最不能理解的是那个肖像,为什么要把查尔斯·巴贝奇纹在身上呢?想不明白。
***
林纾醒来时,外面的天都快暗了,灰蒙蒙的,有些恍惚。她缓缓的坐起来,才发现身上盖着薄薄的绒毯。她摸了一下身旁的被子,冰冰凉凉的,告诉她靳野应该早就走了。
偌大的卧室里安静极了,门关着,床尾凳上丢着靳野洗完澡穿出来的短袖和长裤。林纾穿上鞋出去,在沙发上找到自己的手机,下午五点二十四。她扶了扶额,所以她这一睡睡了一下午,而那个好几天没睡觉的人一共休息了还不到五个小时。
睡久了有些头疼,林纾轻声叫唤着假酒,在屋里找了一圈都没有看到小家伙的影子,反倒是在小吧台上发现了靳野留的字条——有事要办,已出门。靳。
她挑挑眉,心想他可真会挑地方,料定了她醒了会坐在这喝点东西。不过便签条上的字,让她有些意外。没想到靳野还写的一手好字。
林纾练过几年的书法,看得出一些门道,是不是练过的一眼便知。
靳野的字,光看骨架就知道不俗,笔力遒劲,承赵孟頫风范。没有七八年的功夫绝对达不到这种水平,乍眼一看说是内行人都不夸张,怎么着都不会想到是靳野写的。
她把便签条扯下来放进了包里,收拾好东西下了楼。
快要营业了,人多了起来,忙忙碌碌的,她在里面显得有些碍手碍脚,于是曹茂说一声走了。却在门口碰见了唐叔。
唐叔见她拎着包,主动笑着问,“这是打算回去?”
林纾点点头,侧身让他进去,唐叔看着她,犹豫了一下问:“等会儿我要去接阿靳,一起吗?”
靳野吗?林纾想了想,点点头。
晚上八点的江边在夜空的照亮下笼上了一层深蓝紫色的布,天与地水与土的界线不甚明了,交融在成一条弯曲绵延的线。辉腾静静地停在岸上的某处,凉风袭来,林纾能闻见空气里青草泥土气息和淡淡的鱼腥味。
她坐在后座,看着远处江上几艘停在岸边的游艇。白色的艇身,栏杆上、窗户里散发出的明亮灯光像是一团跳动的火,随着风微微的晃着,朦胧且飘忽。隐约能听到游艇上传出的欢声笑语,隔着水隔着雾,像是时隔经年。
林纾把玩着在后座上发现的打火机,问唐叔,“唐叔,这些游艇是…”
话还没说完,唐叔像是知道林纾要问什么似的,指着最边上也是最大的游艇说:“看见那艘了吗?那艘艇就是方明山的,方总还有几艘,不过现在没有停在这儿,它们平常都归阿靳管。”唐叔点了根烟,又说:“阿靳现在在那艘上面,再等一会儿就能下来了。”
林纾点点头,把车窗完全打开,说:“那这些呢?这些是谁的?”她指着对岸的三四艘艇,这些艇虽然也灯火通明,却没有靳野呆的那艘看着有人气,林纾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感觉出来的。
唐叔顺着她的手看了一眼,笑道:“这些啊,都是胡志辉的。”唐叔见她有些疑惑,心想靳野看中了这姑娘,也没什么好隐瞒的,靳野打的什么算盘道上的人现在都知道了,于是说:“胡志辉除了有几个洗浴中心外,还有这些船,他是滨城的老一派,水路上胡志辉地位大的很,可惜胡志辉那老古董实在是太碍事。”
所以就要把挡了财路的人除掉,顺带借着这人再扳倒市.局的一把手。
林纾把唐叔没有说完的话在心里补充完。
方明山当真是一只老狐狸,狡猾的很,也厉害的很。
她把打火机丢回车门边的小屉子里,问:“那胡志辉这一逃,这些船怎么办?”
唐叔笑了一声,“自然被方明山收到自己手里,连带着几条黄金水路运输都有了。”
不用想,都知道代表着什么——白花花的钱。
林纾盯着江面好半晌以为自己眼花,胡志辉的某艘船突然有些剧烈的晃了晃。她切了一下视线又看回去,发现从船内出来两个人。隔得有些远,看的不是太清楚,像是一个人压着另一个人往甲板上走,被抵着后背的那个人不安分的扭动,双手似乎被绑了起来。那人几番挣扎后,被身后壮实的人一踹,从栏杆上滚了下去,噗咚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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