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半左右,在房间里折腾了半天无线网的林纾,无奈下搬着笔电去了总台大厅改论文。她和杨靖雯的房间有些偏僻,手机联网还行,笔记本就时有时无。
林纾挑了个靠角落里的真皮沙发坐下来,背对着进门,将笔电放在大腿上,埋着头打开文档,接着backspace一路按到底,瞬间变成一万五的小学渣。
凉风习习,屋外是寂静的夜,屋内灯火通明。偶尔有几个人进来找前台,安安静静的都能听到外面的风声,林纾窝在宽大的单人沙发里,戴着眼镜专注的编辑,仿佛自成一片结界。
一两个小时后,林纾抬手扭动着僵硬的脖子,余光里瞥见浩浩荡荡一群人路过前台往里面走。为首的是个看上去只有五十来岁的男人,头发一丝不苟的往后梳,穿着休闲的唐装,后面跟着的人,清一色的黑色西装,面容严肃,步伐统一。
他们走的有些快,她只能看见为首的那个中年男人的侧脸,莫名的有点眼熟,隔得远在加上大堂明亮的灯光,林纾看了很久终于想起那人是谁——方明山,这么一看比在电视上见到的要难以接近的多。
他们错身的刹那,林纾也看清了那个落后方明山一步的距离,在一群平均海拔185厘米的男人里还要高出一寸左右的男人的侧脸,是靳野。
不过他没看到她。
直到那一群人全部从视线里消失,林纾才收回目光。方明山也来这里度假吗?靳野不应该在忙胡志辉的事情吗?怎么这会儿还有功夫来保护方明山的出行安全?昨天她坐的那台车,还有司机跟保镖都是为方明山卖命的吧?
靳野安排好安保,留了四个保镖在楼上后,自己带着两个保镖下了楼。
他走在前面,掏出一根烟随手放进嘴里,后面的手下就连忙拿出打火机给他点火。他侧过头,附身靠近,呲一声点燃,移开后注意到方才就坐在那里捧着电脑埋头工作的女人,白皙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的敲击着,目光不自觉往上走,当看到熟悉的面孔后,剑眉上挑,微微一愣。
“你们先去外面等我。”他嘱咐道,手下飞快的走了。
他自己则站在原地,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不动声色的看了几秒。她穿着这里的白色浴袍,窝着头,又戴着眼镜,刚才匆匆一瞥,还真没认出来。
靳野不急不慢的朝她走去,理她还有三米的距离,开口叫她。
抬头瞧是他,林纾扬起笑容,看着他在旁边的沙发坐下。
“怎么在这儿?”他问。
“跟着闺蜜一家到这来泡温泉。”
靳野点点头,又问:“这是在写…论文?”
显然没见过好不容易休假还不得闲的人,见她肯定,”研究生这么累的吗?”
林纾想了想,回道:“也不算很累,大伙儿都差不多吧,不停的写写写,改改改。专业型的稍微要轻松一点。怎么?”
靳野倾身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我高中毕业就出来混了,没见过几个读书人,有些好奇。”
蛤?林纾抬头看他。他云淡风轻的语气听不出情绪,可在垂眸掩盖住的眼神里似乎流露出一丝羡慕和她不明白的东西。
不是吧。这男人吃穿不愁,有房有车,地位声望权利在外,什么都不缺,居然羡慕她一个穷学生?被打击到的林纾不太想理他。
靳野瞥了一眼亮着光的Mac,页面上每一个字他都认识,连在一起如同鸟语,他收回视线,“怎么跑到这儿来了?不嫌吵?”
林纾心想我都在你那响声震天的酒吧里写过材料,这只有穿堂风声的地儿算得了什么?
“我住地方无线不好使。”
靳野:“上我那儿去?”
林纾:“…?”
现在晚上十一点的样子,这么晚喊她去他那,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想歪不过分吧?
靳野看了一眼就知道这姑娘在想什么,低低笑了,解释道:“这山庄幕后老板是方总,我在这儿有一个小套间。比在这儿写作业要好。”
林纾眨巴眨巴眼睛还是没吱声,就算是这样也不行吧。
靳野有些无奈的哂道:“林纾,我没你想的那么禽兽。”
如果对待别的女人他有不负责任的想法是因为不在乎。但对她,目前两人的关系,他就算是再想用画地圈牢的损招,也得忍着,一是舍不得,二是不到时候。
这姑娘还没到非他不可的地步,他却不是。
这次自己有着不同以往的——那种面对前几个交往对象的平平淡淡得过且过的态度,这种强烈的感情,来得突然,让他意外,却不难懂,搞明白后虽也感叹怎么就栽了,倒也认命。他谋的是她的人和她的心,要她里里外外都属于他靳野的。
林纾的耳根红透了,眼神躲闪,“….嗯,你是不是禽兽我不知道,但你是流氓,这个我没说错吧。”
百度词条解释,流氓指不务正业、经常寻衅滋事、文化素质较低的人。
靳野:“….”
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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