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到人。
接着林纾就被摁着肩膀坐下了,一个人骂道:“别他妈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在靳野面前也这么横?我看不是吧?”
“说不定靳野好这口呢?”说完,两个人就恶趣十足的笑起来。
果真是找靳野麻烦的,可是这会儿她完全找不到机会联系上他。林纾保持着平静的问道:“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想跟你一起吃点东西,带你去玩儿啊!”额头有一道疤的人凑在林纾耳边捏着嗓子说。林纾都能感觉到他那呼吸喷过来,还有满嘴的烟臭味,那语气里的意味不由明说。
廖峻章出来就见自己座位上坐了个丑陋的男人,那人还一脚踩在凳子上,伏在林纾耳边说着什么。他立马跑过来焦急的喊:“林纾,怎么回事?”
林纾看见廖峻章过来,心想这怕是个傻逼,这么冒冒失失过来有什么用。
较瘦那个人站起来,拦住廖峻章的路,对着同伙说:“哥,这女的来了个帮手呢。看这张小白脸。”
带疤的胖男人讥讽的看着林纾:“骚.货,在这装什么纯洁啊,一个两个的,靳野知不知道你还在外面跟别的男的有一腿啊?老子碰一下就不行了?”说完就伸手去摸林纾的脸,林纾猛的扭过头避开。
那人火气上来了,抓着林纾的手腕用力一扯,“以为老子不打女人是吧?”
“你他妈敢碰一下,我就报警!”廖峻章怒目圆睁吼道。
他对面那个人一把抓住廖峻章的衣领,教训道:”报警?哈哈哈哈,小朋友,你是不是现在见到条子还立正敬礼叫警察叔叔啊?!”
廖峻章从来没被这么羞辱过,气得朝着那人就是一拳挥过去。
两人瞬间打起来。林纾也是一惊,被抓着的手使劲往外挣。
就在这时,一辆飞快的黑色的轿车在他们前面停下,紧接着右边的车门一前一后被打开,两个高大的黑衣男人从车上下来。
林纾以为是这两人的帮手,吓得心跳停了一拍,可扭头看清楚那张熟悉的脸后,悬着的那个心瞬间落了地。
那是什么感觉呢?就像飞鸟归林,鱼回潜底。
车驶过路口时,坐在后面的靳野恍然觉得刚划过的那个背影十分像林纾,他还没细想就已经脱口而出让司机变道。
等看清楚眼前的情况的那一刻,他体会一把心脏被拽住的感觉。
林纾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靳野,神色冰冷的几乎能杀人。
“他妈的把手放开。”他说。
也许那两人本来就是打算吓唬吓唬她,也许是靳野散发出来的气场太过可怕,也许是他身后站的那个人一看就是专业的打手,也许是这两人自知打不过,在靳野话音落下那刹,林纾感觉的到自己腕上的力度撤了。
打廖峻章的那人也停了下来,还好,廖峻章只是嘴角破了。
方才嚣张的不可一世的两人,此时安静的如同哑巴。
她不清楚他们道上一些规矩,一些等级一些帮派。但可以确定的是,此时两手插在口袋里姿态挺拔的靳野让他们害怕,那种害怕不是屈服于这些规矩,而更像是从内心生出的恐惧,他们是在害怕这个人。
林纾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靳野大步朝自己走来,然后从头到脚将自己仔仔细细查看了一番,确定没有受伤后这才牵起她的手护在自己身后,侧头在她耳边说:“听话,先去车上等我。”说话的时候,还轻轻捏了捏她的手掌。
他的手温暖干燥,有薄薄的茧,说话时鼻息微凉,香水是大地,踏实有力,是她很喜欢的味道,一种心安的味道。
像是被蛊惑般,她出奇的温顺,靳野身后的手下替她拉开车门护着头让她进去。林纾留意了一下这个人,是生面孔。
座驾不是林纾熟悉的辉腾,司机也不是林纾认识的那个叫唐叔的和蔼中年男人。车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她只能隔着单向窗户,看着靳野正跟那两个地痞说着什么,而最后面的廖峻章仿佛从看到靳野那一刻起就石化了般。
靳野上车前还不忘拎起她的书包,关上门把双肩包递给她,方才如魔鬼般的气场消失不见,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坐好后就好奇的问:“你这书包里装的什么怎么这么重?”
林纾往自己脚边一放,他一提起来就委屈,刚才被两个流氓欺负的事情反倒还没那么让她在意,长长的叹了口气,脑壳痛的说道:“被导师嫌弃得跟小白菜一样的论文。”
没上过大学的靳野明显不懂林纾的痛苦,林纾又哀怨的看了眼他,“你说你怎么这么讨厌呐?为了你的破事忙前忙后,挤出时间包了几宿肝出来的两万七千多字的论文被打回去全部重写!这就算了,还要被人恐吓!”
“就这个字数在某宝上能卖八百块钱呢!”林纾一拍真皮座位愤然道。
他他妈的就只值八百块钱?靳野不可置信。
怎么都没想到这姑娘还有过河拆桥的本事,向来只有别人对自己点头哈腰的份的男人竟然一时接不上话。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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