纾翻了个白眼,“一看就是没经历过的。我跟你说,不出三个月,这个女人就能被明目张胆的带回来。与其到时候被扫地出门,还不如我主动出击!”
林纾扯了扯嘴角,双手握着杯身,片刻后,对上朱婷婷的视线,“婷姐,现在关键就是,如果要告到法院,说他出轨,你拿不出证据。”
听完,朱婷婷拿起桌上的照片,“这还不是证据?这狗男女大庭广众下,搂搂抱抱!”
林纾是真无奈了,指着照片耐心解释道:“这些照片是偷拍的吧?把它们作为材料提交上去,对方不仅不会怎么样,说不定还会反过来告你侵犯了他的隐私权。换句话说,就是这些照片,它不具有法律效力。”
朱婷婷看着一叠照片好半天说出话,她没想到她特地雇人拍的照片一点用都没有。
谈话似乎进入了一个僵局,林纾也不催她,耐心的等朱婷婷做决定。
又过了两三分钟后,朱婷婷看向林纾,明显不如开始时有底气,“我怀孕了,前天才知道的,快两个月了。”
林纾差点把咖啡全呛出来,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看向朱婷婷,大姐,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说?
“我国婚姻法里面,有条关于离婚的特殊规定,女方在怀孕期间、分娩后1年内或中止妊娠后6个月内,男方不得提出离婚。女方提出离婚的,或人民法院认为确有必要受理男方离婚请求的,不在此限。”
话有些绕,朱婷婷在脑中屡了一遍,想了想又说:“可是我没打算要啊!那丑男人的孩子得有多丑啊,别恶心我了。我只想要他的钱。”
看来今天不把这大姐搞定她是回不去了。林纾食指一下又一下有规律的敲打着桌面,脑中高速运转着,片刻后,食指停止了敲打,“我告诉你一个方法。”
“挑个合适的机会,当场撞见他们两人在一起,然后想办法激怒他们对你动手,你老公或者那个女人都行,最好是能给你造成一定程度的身体伤害,轻伤之类的。保险起见,去医院开一份被害证明,这样你可以直接去起诉了,法院会受理的…”
林纾边说边打量着朱婷婷的神色,她话没有说全,肚子里的孩子也能借此流掉。
不过这种话她说不出口,孩子是无辜的,他无法选择自己的父母。朱婷婷这种女人能傍到大款,并且还结了婚,自然是有点本事的。林纾知道她一定懂,果真,她话还没说完,就见朱婷婷两眼放光,“可以啊,没想到你看着年轻,还有两把刷子,一石二鸟,不错不错。”
林纾眼角抽了抽,补充道:“有第三方在场更好。比如,酒店抓奸…”
话音还没落,林纾背后穿来一声轻笑,林纾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后把背坐直了,整个人往前面挪了挪。她也不知道身后那桌的人是听到了她们的说话内容笑的,还是正好凑巧。不过声音到底是小了几分。
还有,这笑声让她突然想一人,那人也喜欢这么笑。
靳野的一声轻笑,让他对面坐着的女人有些不明所以,询问的看向他,靳野端起矿泉水喝了一口,收回了看向窗外的视线,看了一眼她,“没事。”
靳野是来相亲的。
来之前蒋清丽在电话里头千叮咛万嘱咐两点,一是要靳野把他那一大花臂藏起来,二是不准开摩托车去见人。第一次见面给一个好印象,别吓着人家姑娘。
快九月了,气温仍然居高不下,下午又是最热的时候,靳野到底是给了蒋清丽一个面子,出门前换了件深灰色西衬。好在咖啡厅里开了空调,倒也不是热到受不了。
他没想到他那天随口一说,蒋清丽居然当了真,第二天就给了他一个电话号码,要他抽空约人家姑娘出来见个面。
蒋清丽说王梓欣是跟她一个学校单位的美术老师,25岁。
还没见到人之前,靳野也猜得出大概是什么样的女人。果不其然,靳野拿着车钥匙下来,隔着玻璃看见窗边某一桌的女人,一头黑直发顺在耳后,穿着白色的裙子,正出神的看着不远处一幅剪贴报。他一眼就能确定那是王梓欣。
要说他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他说不上来。但要说他不喜欢哪种类型,他知道,那就是王梓欣这种——清汤寡水型。
两人坐了快一个小时。王梓欣话不多,即便说话也轻声轻气的,一看就知道蒋清丽喜欢她脾气好,听话乖巧。蒋清丽也是这种性格,柔柔弱弱的,这么多年一个人把他拉扯大,不争不抢,吃了亏不还手,跟个软柿子似的。
体会过那有憋屈的滋味,靳野打心底里不会娶个这种姑娘回家。
但是好歹面子上不能拂了女人,王梓欣不主动说话,他便不时问她几句,学的是国画还是西画,画了多久了之类的,他也不懂,反正只要别两个人跟个傻子似的坐着,面对面大眼瞪小眼就行了。
他听的也不是很专注,正因如此,才会注意到他身后那一桌的谈话内容。离他较远的那个女人,说了快一个小时她丈夫出轨,慷慨激昂的,叽里呱啦就没见她停下来过。他有点烦躁,倒是有点佩服那桌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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