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
“我有一次和他们吃饭,后面有唱歌的地方。他们就说一起去玩好了。可是那种营业性歌房不是都要身份证才进得去?我们几个也还没成年,他们说不要紧有哥哥在那边工作只要身份证就好了。我溜回去拿身份证,我以为他不在家的。真的,”她张大了眼睛回忆着像是强调一样地说,“他明明说有公务那天晚回家,我才敢跟他们去唱歌。但是他居然在。就坐在沙发上,好像等我回来一样地,早就知道我在那个点会回去。”
“这就是导火线吗?”
“我撒了谎,撑不了多久他就识破了。他很讨厌我跟他说谎。”詹夏说,放下了勺子,“不知道是忍不了我撒谎呢,还是我晚归。他直接抓起了我的头发,像这样,”她紧紧攥起拳头把头发抓起来,“就这样把我扔到门边,一边拉开门,说些我既然喜欢在外边待着,就不用再回去的话。”
“好残忍……”江琪后怕地吞咽口水。
“不止如此,”詹夏摇头说,“像是三次两次警戒我还不听之后,他厌倦不厌其烦和我讲道理,直接动手让他更能发泄情绪似的让我不要再回去。我很害怕。我那时只有他一个依靠。上学的学费、生活费、住处,所能依赖的就只有他而已。那时候物质上的依赖相当现实也清楚地让我明白,一旦他也抛掉我,我就再没地方去了。”
“所以后来怎样呢?”
“我只能求他不要抛掉我我不会再跟他撒谎的话。说些既然我寄人篱下就好好遵守规则的话。”她说,“但到底规则是什么我现在也没弄明白。是只要讨他欢心附庸于他,一切遂愿就是规则吗我实在不清楚。之后没上学课程落了很多,从小看他画画学到了不少,他就让我去学这个专业文化分不用考虑太多。那样子学校里的文化课也不用堂堂去上。他并不是专业的画家,仅仅只是有兴趣,我很小就跟着他一起画,学得很多,通过高中的面试并不难。”
想到第一次撞破两人的江琪一听这些就没什么好说地紧闭着嘴。詹夏像看穿地笑起来:“一切罪恶的开始是高中,”她眨眼说道,“我想我们那种变态的心理也是从高中开始慢慢被挖掘出来的。”
“什么……”
“我不是好女孩。”詹夏咯咯地笑道,“我刚才是不是说了这个?这是他评价我的话。从一开始我们脱掉衣服互相抱在一起,他就认准我这一点地叫我是坏女孩。只有他这么叫我。所有人所有接触的人都认为我乖巧透顶。说得多了连我自己也以为是,”她低肩捂住了脸,“像是脱掉衣服到床上去做的事情是不计其数。我有反抗呢,但也如他说的是欲拒还迎而已,在他要我叫叔叔的时候,会兴奋到浑身颤抖,趴在玻璃窗上一丝*不*挂也好,让他照着我的身体画画也好,在浴室里讨论口*活也好。其实我都有兴奋。以再羞耻的姿态和他结合,但最后最兴奋也是我,我一边叫着不要不要,一边说请不要停的话……就算我意识到错误觉得到另外一个城市,很远很远的城市,有自我经济独立的基础就能抛掉羞耻的一切重新开始。胡冯……胡冯他……”
“他怎么呢?”江琪听得恍惚眩晕,问。
詹夏望着窗外像思考怎么回答。“我很对不起他。”半晌沉默后她回说,“光是在一起有半刻能不去想崔远就好。这样想的我就是把他当成利用的工具而已。”
“噢……”江琪想了半天,找不到合适的字只从喉咙哽出一个音来。像是这一切结束后她们不会再见面,不管崔远有没有活下来,她们都回不到以前地拼命而眷渴地盯着詹夏。
“一想起来高中就觉得他是恶魔,把我拉下地狱深渊的恶魔的我……即使和胡冯相处着也不能忍住去想他。画画也好,睡觉也好,甚至洗澡时无法遏制地也要去想他。江琪……”
“嗯?”
“你知道吗,他以前是不用坐在轮椅上的。”
江琪默默地点头。
“一到周末就喜欢带我出去,野餐、旅游、爬山、打网球。他高中的志向还是当网球职业选手呢,后来又说膝盖大修过一次后医生不建议他往职业选手的路上走。打一般的比赛没有问题,像是对付我这种菜鸟就更容易。”她说着笑了出来。“你肯定相信不了他生病前有多强壮,才没这么瘦。瘦到像整个人脱去一层皮只剩骨头的骇人。尽管是这样他的力气还是很大。一拉我我就逃不开。我这些天一直想一个问题。如果他没有来找我。江琪……在我完全不知情的世界的某个角落,他忽然静静地死去,一直多年后才知这个事实的我会是什么感情和反应?”
“我不知道……”
“我这些天一直想这个一直想到睡不着。最后我得出我会很愧疚的结论。”詹夏耷下眼皮继续说,“是现在对胡冯产生的愧疚还更深的愧疚。对不起。”
“这话你不用和我说……”
“胡冯是个很好的男生,他比我见过的大多数男生都要好。尊重我却绝不逾越我,像崔远那样妄想掌控我整个人生的事情他不会做。毫无疑问比起崔远他好上几千倍。但是,感情的事像是没法说明白。见到那个人就像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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