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歧。或者正因为一路看过来文秀和又诤的感情路程,才比谁都更清楚,无论文秀或是又诤,对于双方任一人,彼此都不是最佳选择。不要说最佳,用根本不适合也不为过。
从一开始,装出一副很潇洒的又诤和文秀就是完全不同类型。不管再如何伪装情场浪子,或是无所谓的人设,其实又诤骨子里还是相当保守的男人。而文秀就是相当开放的女人。本说两人对爱情的观点理念该完全不同,走在一起已经很令人吃惊,到后来许多年的纠缠更加使人惊叹。
然而这种纠缠外人看来好似不过小事一件,到最后,或者说历经多年,也会随烟消逝无影无踪。这中间浪费的青春年华,也许最后老时回忆还能自我感叹不枉青春?
祝洋一直不苟同这种想法。尤其是又诤和文秀。本身两人的关系并不平等。要说又诤在文秀面前,像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狗也不为过。说他绿帽癖并非故意刺激他。而是在这几年的空窗之间,祝洋更加深刻地感受到又诤对待文秀感情的变化。
想到文秀和其他人恋爱或是交欢,心里有愤怒,但当那种隐秘的兴奋大于愤怒时,这已经不是正常的爱慕,愈发偏向畸形和病态的欢情。
又诤不表现这种感情。他面对文秀和冯炜智愤怒而吃醋,然而当文秀和炜智分手后,他心里的是解脱还是更深的桎梏没人能知道。
到底又诤深深热爱的是文秀本身这个人,还是她发出那种魅力,无人可挡的魅力?那种带点下流、洒脱、能吸引所有男人的那种魅力?
……
“我们的孤家寡人,又诤同学来啦!哟,还是和以前一样帅气嘛。真是的,你怎么还没找女朋友?你离婚以后的单身趴上,我就坐在你旁边还记得吗?现在我也有女朋友啦。结果你还是一个人。怎么了,单身生活太有滋有味,反倒不忍心破坏这种美好了?”
几天后于城新和余慧慧的婚礼上,戴着眼镜,瘦小但是精神的婚礼嘉宾这样打趣又诤说。
赵又诤穿得正装而挺拔。他仅仅只是微笑。
江琪和祝洋在后面和新郎打招呼。于城新和江琪心里想的几乎一模一样,胖胖的身体几乎撑不住西装的桎梏一般,散发热情洋溢而憨厚朴实的气息。他的黑框眼镜很有书生气,一笑起来眼睛两条缝就不见底。
“其实几天前阿洋已经和我介绍了你。他说你多少漂亮迷人我还不信。因为阿洋给我的印象,就是个有点一丝不苟的男人,大学里也很少出去和女生玩。要说有点腼腆内向也不为过!今天一看,他说的真是没错!”
面对这不知几分真假的奉承和赞美,江琪微笑着全数收下。呀,祝老师总是在他的朋友面前夸我吗?江琪透过于城新望向婚礼场地后面的花圈,心想,她还真是受不起。即使如此脸上依然洋溢起很大的笑容,手也紧紧挽着祝洋的手臂好似分不开。
旁边两个老同学互相寒暄起来。就一直这样紧紧地牵下去就好了,江琪踮起脚尖漫无目的地心想。
谈到又诤时,于城新意气风发的声音忽然小了下来。
“我本来也有邀请文秀。经过很长时间的思想斗争,觉得不邀请总不好,毕竟曾经同学一场,还是玩得那么要好的朋友。她当然是婉拒了我。不过我以为她是用一些我没时间的借口来打发。这次却出乎我意料呢。文秀说她去法国工作了?还说要我邀请又诤去,不要把他落下,否则他要独自一人生闷气这些话。怎么回事?他俩又和好了?”
“文秀去法国了,这不假。”祝洋点头说,“她确实去那里工作了。把远博也给带去了。”
“他们是真和好了?”于城新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如果真是那样,又诤还会一个人来这里吗?”祝洋望向他说。
“那怎么回事?他们俩怎么搞的?慧慧让我不要多谈这件事。唉,要真是又发生了点什么。我确实也不谈这些打趣又诤了。”于城新摇头说。
和婚礼嘉宾里老同学寒暄完的又诤跑了过来,一见于城新就是一句夸张的“于胖子!”原本愁容满面的于城新也顿时露出笑容。胖胖的身体跟赵又诤的身板互相碰撞,像大学时期常做的那样互相打闹了起来。
“胖子,一周不见,你又肥了嘛。”
“油水太好,油水太好。想不发福也难。”
“少来。我就不信你没做运动?快点说,余慧慧那方面技巧怎么样?”
“臭小子。”于城新再好的性子也被磨得咬牙切齿,“余慧慧现在是我老婆,不许再胡思乱想她!”
“喂,死胖子你可真不够意思。忘了我们大学时候那个评选学校美女的论坛是谁创的了?就是你个臭小子。当时嚷嚷要盗窃学校美女信息看三围的也是你吧……”
“好了好了!年少轻狂,别再提那茬子事。现在要被慧慧听到,我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那算哪门子事?你就说,我还拿过你照片打飞机就好了。可别想否认,我记得一清二楚,啧,那事后的屏幕简直脏得不行……”
江琪听到一半就听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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