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踮起脚时,祝洋就知道了,很顺和地弯下腰。
“反正阻止是阻止不了的。”她啰啰嗦嗦地埋怨,然后用力地亲在他的脸颊上。“玩的开心。”
江琪一看时间不早了,锁完门和詹夏也打算回去。她望了望那两个勾肩搭背渐行渐远的男人。老实说这种感受相当美好。就算再抱怨他,但因为知道,像小孩一样的他才会为了一场球赛和朋友去熬个通宵。好像重温年少和青春,他也知道,她像每个会絮叨的妻子一样埋怨,但是最后会很顺和地让他做一切他热爱的事情。这种默契江琪光是想想,就觉得美好和温存。
“胡学弟蛮有意思的哈?”江琪揽进詹夏的臂弯笑着说。
“嗯。我什么都听不懂。”她一脸困扰。
“我也听不懂。”江琪摆个鬼脸咧开嘴说,“但他开心就好嘛。他开心我也开心。”
她们沿着马路一路走回家去,踩着灯光和星光,讲到开心的事就毫无顾忌地大笑。
江琪收到赵又诤的抱怨是在第二天的下午。她提前放班回来,被赵又诤拉进他们家,听他大倒苦水。
“我本来都睡了。然后手机铃忽然响了。我也没看就打开了,那里邀请我开了视频。然后两个大头挨着屏幕给我大声吼:十六郎!十六郎!简直有病!”赵又诤搔着额头说,“阿洋和胡冯去看球赛啦?这你知道吗?”
“我知道啊。”江琪跪坐在沙发前,远博曾经玩过积木的桌子的垫子上。
“那你不阻止?”赵又诤瞪大了眼睛。
“阻止干什么?影响你睡觉吗?”江琪不自觉用护犊子的语气说,“拜托又诤你也经常很晚回来。打扰到别人,我们也没说什么。”
“你们?你们?”赵又诤重复两遍跳起来,手指着天花板一副不可置信。“你和祝洋?难道说我之前几天晚回来时,你都在祝洋房间内吗?”
“啊……没有的事。”江琪喝了口热水,说。本来这种事就没必要告诉又诤。也以为又诤总能察觉出来什么。反而他现在一副之前完全不知情的样子把江琪搞得哭笑不得。呀,看来穿帮了,她心想。
“一个于胖子。一个祝洋,现在加上你。你们真是要逼疯我。”
“怎么了?谁是于胖子?”
一脸烦躁的赵又诤跳起来,穿着袜子,没穿鞋地在客厅里转。从玄关的袋子里抽出来请帖,扔到她面前。“自己看。”
“新郎于城新,新娘余慧慧……”她皱起眉嘟哝,“都是什么呀?他们是谁?”
“我和阿洋的大学同学。”
“请你们去参加婚礼罗?”
“这个死胖子。每次同学聚会都要讲一遍我和文秀的事。这次也肯定要说。”
“不会吧?”江琪说,“这是在他人生大事的时候。怎么有精力来说你的!”
“怎么不可能?”赵又诤扬起高高的眉毛,声音小下去,“我和文秀结婚时,我第一个嘲笑的就是他……”
“那就没办法啦!谁让你先嘲笑别人的。”
“真是烦人。还不能不去。”赵又诤赌气一般重重吐出气,指着桌上的两张请帖。“不如你代替我去吧?我把我的这张给你。”他推给她一张。
“神经啦!这上面还有名字:赵又诤。我又不叫赵又诤。而且是赵又诤先生。门口的人一看我是女生,根本不让我进去的好吗?”
☆、44
44
“你作为阿洋的女朋友去不就好了?”赵又诤说,“携带家属,他们敢不让你进吗?”
“那就不需要你的请帖,我也能进去罗。”江琪把精镌刻印的烫金请帖又推了回去。
门在这时候开了,盘腿的江琪和又诤一起齐刷刷往门口望去。
“祝洋!”江琪赶在又诤面前飞奔过去。“我买了泡芙来,你张开嘴巴,我喂你进去。”
她拆开了玄关装饰好的泡芙带子。祝洋一副不得要领的表情,鞋子也没得来及换,江琪已经把泡芙塞进他嘴里。
“真乖我的祝老师。”在祝洋弯腰脱鞋时,她捧起祝洋的脸,嘴对嘴直接亲过去。
“什么……”他象征性挣扎了两下。
“泡芙很甜。”江琪擦了擦嘴角,知道目睹这一切的赵又诤气到变形,更加开心。她搂着祝洋的腰,看他以畸形的姿势完成一系列进门动作。“又诤现在肯定明白了,不顾别人感受,就乱炫耀有多讨人厌了。”
“怎么了?”
“好像是你们大学有叫于城新的要结婚。给你和又诤发来了请帖,在下周末。”
祝洋立马露出了知晓的表情。“于城新啊。我们大学时常常互相较劲。”虽然托着江琪走路会比较困难,但他完全没在意的,任凭江琪在他背上黏着说。“他是个沉迷游戏的人。经常过来宿舍串门打游戏。据说他本来想选计算机的,就是为了能多玩电脑。不过父母不答应,就和我们选了一样的专业。”
江琪哈地一声笑了出来。“有听过这码子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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