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盖着小巧的耳朵。
窗帘被男人一下子掀开了,光亮顿时剑似的射进,四面八方,无处可遁。
江琪很快地把那条毯子盖到詹夏的身上。臀、腰、背都盖住了。
男人一下子开了很大,但很快又拉拢。窗帘最后只有一条露白光的窄缝。他转着轮椅转头。“我以为你至少要傍晚回来。”他指了指钟说,“夏夏说你今天在参加扫墓活动。”
“更准确地说,是爬山。”江琪说,“我回来拿防晒霜。”
“这样子。”男人露出一副明白的表情。
江琪的眼前一片翻倒的易拉罐和酒杯子。年里夏夏说的什么家乡的老朋友是这个男人了?买很多酒也是为了他,江琪想。但怎么看他的年纪,都至少比夏夏大上二十来岁。是可以当爸爸的年龄。现在又一丝*不挂。他们两人到底在干什么呢?
她眼珠继续转动。看到男人轻车驾熟地转轮椅到厨房,到卫生间,到夏夏的卧室。整个房间没声音,轮椅碾转就格外刺耳。她听着,脑袋转动,来到面前的画架上。
旁边地上撒了几张油画,好像是詹夏寒假画的稿子。
画架上的是用铅笔描的人体素描。那副赤*裸的姿态看一眼就知道是詹夏了。就连臀部的痣也画得一清二楚。江琪视线上滑,看到画里的女孩羞涩地双手掩胸,双腿笔直修长,身材凹凸有致曼妙至极。
没脸,没表情。江琪想,她是怎么知道羞涩的?
去年十二月A大举办的摄影节上,她看到类似的图片。颇为巧合的是,夏夏画的人体艺术图,带给了她和这幅画一样的感觉。
清淡、缥缈、孤寂,但又浓烈。
一男一女,互画彼此。相较下,眼前这副的笔力更加熟练锋利。
“我叫崔远。”男人从卧室出来就自我介绍。接下去就完全没有继续的意思。手里拿着毛衣和裤子。他朝她微笑一下,像是完全知道她的名字地略过她的诧异,到詹夏的身边。
“夏夏。”他这样喊。
沙发上的詹夏没有知觉。她喝了不少,本就酒浅。崔远弯下腰在她耳边又喊了一次,还是没反应,他把她的双手叉起来,一边轻喊“夏夏”,一边扶着她雪白浑圆的上身,小心至极地为她穿上毛衣。
江琪把目光转开了。偶尔听到旁边传来一两声梦呓一般的呻*吟。这到底算什么事呢?她心想。到她感觉差不多穿好时再望过去,崔远为詹夏套上了内裤,好像做过很多次,甚至手碰到大腿,这个中年男人还是波澜不惊。
他终于做完一切,把詹夏放回沙发,脸挨到她的嘴唇边。“我知道你会难受。但先穿上衣服,好不好?”
转过脸来詹夏的脸相当红热,渗着汗水,她眼睛闭着点头。
“她醉酒就会这样。热到想把衣服全部脱掉,开再冷的空调也不行。”崔远解释说,然后停顿了一下,微笑着看向江琪。“现在这个月开不了空调,对吧?”
“哦。春天。”江琪说。
“这段时间夏夏一直是你照顾吧?多劳你费心了。我一直忙得没时间来看。最近才空下来。夏夏一直和我说你的好。江琪,是吧?年里没能碰上,我深表遗憾。”
遗憾?江琪心想,我可一点看不出来。结合詹夏支支吾吾的表现,怎样看都像他俩瞒着她一起私会。
私会……一说私会,江琪想到胡冯,忍不住深深叹息。
崔远像是看穿她在想什么。“你不要误会了。”
“什么?”
“我是夏夏的叔叔。”崔远看了一眼詹夏,微笑说,“更准确说。担任了她八岁到成年的监护人权。”
江琪倒吸了一口气。边看边比较名叫崔远的男人和詹夏容貌的相似性。
“夏夏的父母在她七岁那年车祸去世了。夏夏在亲戚家辗转了大概一年,最后由我负责抚养。”崔远说。
八岁就差不多是十二年前。那时这个男人二十七八,倒也说得通,江琪想。但她还是被惊得打了很深的寒颤。
崔远抚摸詹夏的脸蛋和头发。“我和她的父母生前是很要好的朋友,也住在一个小区。出了意外,谁也没想到。大概是生前就和夏夏很合得来。在夏夏提出要和我住在一起时,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
“是夏夏提出的吗?”江琪想不到。
“她的亲戚都不愿意拖一个累赘,”崔远用近乎温柔的眼神望着夏夏说,“她当时就这么和我说。会很乖很不淘气,什么都听我,要我一定不要抛掉她。因为我有听夏夏说,她和舅舅那边的姐姐吵起来,她的舅舅把她一个人扔到公园里恐吓的事。那之后,她就再也不愿意去亲戚家了。说是温顺,但骨子里相当地顽固。”崔远说。
“夏夏是这样的。”
“整个初中高中也没有朋友。我以为她会就在我们那里读完大学,留下来。但没想到,她会提出到A城来念书。”崔远声音听起来相当遥远渺茫,“A城,离了有一千多公里呢。”
他像是抚摸娃娃的触摸詹夏。江琪一看就用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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