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是疲倦吧,蒙在眼睛里的水汽让眼珠子更加黑亮。她从头到脚瞅完祝洋,忽然咯吱咯吱地边笑边起身。
“你还有脸笑。”
“我情急下拿错了。”江琪又害臊又好笑地指着床上的三角内裤,“我是说,尺寸怎么不对咧。不过那种时候,就算意识过来,也没法给你呀。不过我是没想到,”她走到床边跳上去用力地往后一躺。“你直接那样子出去了。又诤一定发现了吧?”
“想不发现都难。”
江琪笑得浑身抱在一起。
祝洋压下身子来,抱着她的头发。“在说我打手*枪。”他拉着她的手到他身下面。
“打手*枪?又诤的脑回路还真是奇怪。”
“不要笑了。”
江琪不理睬,继续咧开嘴笑得合不拢。
祝洋摘下她的耳钉,亲了亲她的耳垂。“等下声音轻一点。”
江琪一翻身搂着他,双手双脚缠到他身上。“嗯,”她低声说,“祝老师明天上班真的不影响?”
“生理总要解决吧?”
“为了你明天不至于上到一半就呼噜大睡。我保证,我一定用尽浑身力气让你快点结束掉。我们再来打个赌。我猜你最多最多三分钟……”
“哇,还来赌?”祝洋关了灯,他们声音小下去,像是说给互相听。“这种也敢打。你真够胆大的。”
“我对我自信。”
“那你是要挑战我作为男人的尊严罗?”
……
江琪靠在门口等候,不时地看一眼腕表。在七点之际,祝洋系着领带穿好鞋出门。一看他穿了她要求的白衬衫,江琪立马扑上去。祝洋像是吓了一跳,江琪捧着他已经用力地亲完嘴唇。然后像是不够地往他下巴,脖子亲。
“春天到了。”祝洋望着天喃喃,拿出纸巾来擦掉那些口红印。
江琪相当惋惜,挑着眉毛说:“祝老师愿赌服输。”
“不要提昨晚。”
江琪搂着肩膀笑得乐不可支。她跟着祝洋跳进电梯间,歪头打量的姿态使祝洋万分不自在。
“这口红我花了很贵的钱买回来。防水性蛮强的。”
“在学校可不能顶着这副模样啊。”
“昨夜……”
祝洋转来让她张嘴。江琪仰着下巴紧咬嘴巴。祝洋用手钳住她,在她张嘴时把纸巾塞进她嘴里。“不许提昨晚。”祝洋用更加否定的语气警告说。
走出电梯间,江琪吐出纸巾,做了个鬼脸。“男人的尊严……”
他们一如往常在咖啡屋面前吻别。一脸清爽的祝洋走路带风地上了办公室,整个办公室他只比班主任和值班老师晚。进门时办公室相当空敞。他再度检查了今日的课程表,才把卷子拿出来。
把打有三角形的卷子列到一边时,门外响起“祝老师”的声音。
是办公室其他的老师陆续来上班。他们互相打完招呼,在各自座位坐下。祝洋和他们的交情实在一般,经常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倒是谈到春季职工运动会,他们把橄榄枝抛向了祝洋。
“祝老师,下周六他们高三上午不是要春季扫墓吗?”
“怎么了吗?”
“下午有职工运动会哦。你刚来不知道吧?这是我们学校的传统。虽然学业相当繁忙,但后山就有先人的墓地,所以必须去。而到下午因为学校放掉了,我们的春季职工运动会常常那时候举行。”
祝洋吃惊地说:“这个还蛮有意思的。”
打头的物理老师相当自豪地大笑道:“从我那届开始,一中就有这种传统。一直不变呢!”
“还有爬山运动,可以请别人一起参加的。”旁边的英语老师插嘴说,“你不是有女朋友的吗?带过来也行哦。像是爬山什么的,相当有趣。”
祝洋哈、哈地笑起来。“你这样说,我反而想起来,她也是一中的毕业生。”
“哇?这么有缘?那就更加带过来让我们见见吧。”这些都是办公室的老油条,捧着水杯互相打趣年轻的教师。一看到早课的时间,旁边就是教室,素质极高地也统统坐下来,不再闲聊说天。
一中的一天相当繁忙。加上毕业班,祝洋不仅批改卷子来不及要带回家,还要百忙中抽出时间,去挑拣那些真题精题复印让学生写。虽说题海战术相当枯燥乏味,然而在应试教育下,不适应体制就只能吃亏。他尽量不让学生做重复的题目,因此消耗的精力更加巨大。
一直中午吃饭,一向合得来的化学老师端着餐盘,一坐下来就指着他说:
“昨晚没睡好吧?”
祝洋一脸不知所云。
“哎呀,小年轻精力充沛能理解。不过要适可而止呀。尤其早上照照镜子,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不妥的……”化学老师盛起一勺番茄酱,坏坏地笑说。
祝洋想肯定是一早上的卷子让他神经麻痹。他后知后觉地反应,用手机屏幕照着脖子看。
“虽然不算明显,但第一排的学生总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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