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程文秀莞尔,“我明白。就算再年少无知。我也明白,在这里,”她手抚上左胸口,“在没有爱情也没有性*爱的地方。有又诤的存在。”
这算不算又诤说的,到达类似家人一般亲密的地步?即使又诤一意孤行地只想要将文秀锁在身边,以绝望的爱追随文秀。
程文秀经历短期的迷茫后,将无论冯炜智,还是赵又诤,统统甩在了脑后。她一心地提交申请报告,完善个人报告。又诤隐隐约约是感受到什么。从远博幼稚园老师不寻常的态度,和文秀再也没有和他见面中察觉蛛丝马迹。
文秀因为还是文山馆的拥有主人,很草率地就把文山馆的地方卖掉了。而她一段时间的消失。在失去音讯之前,她同又诤最后的一次见面是在和一起送远博上幼稚园的早晨。
文秀说,“又诤是个很优秀的男人。不管外表,还是责任心,还是在对事物保持专一的态度上。”
又诤笑着接受她的夸赞。
“我要对我的话做出道歉。”
“什么?”又诤微微侧眉。
“我说你没有长大。一直在大学时候。”他们站在车子的前面,遥望幼稚园如水流涌进的人群。文秀转身踮起脚为他整理领带,“我们有争吵,有辱骂,也有温情。现在我们心平气和站在这里,一起接送远博。我想要说,又诤,”她把他的衣领按下来,整齐仔细地抚平,“我们之间的感情,是没人能超越的。”
☆、29
29
赵又诤完完全全地愣住。他的心房在震颤。文秀把手揽紧了他的腰,头贴到他的腹腔。声音冷静到不可思议。
“你会找到更好的女人。”
似曾相识的话混杂酒吧喧嚣地撞击他的耳膜。
“我们该结束了。结束这种纠缠不休,结束争吵谩骂。我欢迎你以后找我。用仅仅是前夫的身份。我很欢迎,又诤。我很期待那一天。”
又诤花了好几秒钟,反应过来文秀的话。他把文秀的身子推开一点,从后面皱眉看着她。
“这话又说什么呢?”
“你知道的。我在说什么。”
又诤摇头,他背过身去,“我什么也不知道。”他说。
说是逃避毫不为过。赵又诤沉着脸沉着声。文秀低低说了声:“那好吧。随你。”又诤又忽然地转过来,手用力地抓着文秀的肩膀。
“你不会和冯炜智又和好吧!”
文秀圆圆的美目睁大了,然后小下去,摇着头。
“我不会。”
“那就好。”赵又诤松了口气,也不管文秀的抗拒,生硬地揽住她的腰。要文秀的身子紧挨着自己。他全身像笼罩了汽车一宿的烟酒味沉闷。
文秀说,“又诤你到底是什么呢?”
“嗯?”
“其实只是你的占有欲在作怪吧?”程文秀歪头,往上地看他,“还是在和炜智较劲?”
“叫冯炜智!”赵又诤强硬要求。
“好,冯炜智。”文秀叹气,吐出冰天雪地的热气。“如果认清了这种本质,你就不会这样子,像个孩子似的无措了。”文秀像用看远博的目光凝视着又诤。又诤咬着腮帮子目视前方。文秀说,“我要说的就只有这些了。”她轻轻点了下头,低下额。
文秀拜托江琪转告又诤她去法国的事情。江琪犹豫再三,思索再三,终于挑着一个时机面对面地单独说了出来。那是在元旦后的事了。得知的赵又诤异常冷淡。或说是木讷也不为过地全身僵直一动不动。
“她为什么就不肯留下来?”赵又诤问,“我们相处得那么快乐。我们在一起,远博也开心。我们就像大学时一模一样……”
“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呀。”江琪说。
“什么叫,一厢情愿?”
“祝洋这样评价过你,”在等电梯的过程中,江琪望着电梯的数字说,“你总是乐观地去想一件事最好的结局。你给结局规划好了最简洁方便的路线。但又诤你完全不考虑外界的诱发因素。随便单拎一个出来,像这次,你就如被打倒地好一阵子起不来。”
一瞬间的电梯风从打开的缝隙吹来。
江琪进了电梯,过了好一会儿,赵又诤才跟着走进。
她不禁偷偷地打量又诤的表情。似乎在他的身上,没有尝到当年离婚时绝望的气息。
文秀也许是有给过他俩一个复合的机会。不然这次就不会和又诤待在一起近一周。但也是一周时间让她明白了两人已经再无可能,江琪心想。文秀不想纠缠太久,以免日后带来的伤害更多。
文秀是冷酷的女人。但另一面,冷酷绝情之下又藏着温情似的凌厉果断。
如果没再可能了,不如早点干脆利落地结束,不拖泥带水,对谁都好。
“远博呢?”
“什么?”
“这事和远博说了吗?”
江琪摇头,道:“文秀那边我不清楚。我没有跟他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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