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饶地响。
这样重复两三次。在文秀盯着手机屏幕发愣怔忡时,一边的又诤冷冷地说:“干什么不拉黑呢?”
程文秀说:“一个不联系的朋友。”
“怎样关系的朋友?”
文秀没说话。她别过脸,把手机关机着藏进大衣口袋。
又诤话里带讥地说:“不要是某个前任吧?”
“不是的。”
文秀低下脸,之后整个过程没再说一句话。她的沉默渲染了所有人。又诤连冷段子也不讲了。整个包间沉润在异常的诡异安静中。
咖啡店祝洋喝着咖啡,回想那事对江琪说:
“文秀像是变了个人。”
“是吗?”
“大学也好,工作也好。就算上次警局的见面也好。文秀和我印象记忆的没差。”祝洋说,“自信、优雅、热情。但是这些现在统统不见了。”
“你这样一说,确实有点……”
“但是她和又诤还在保持关系。”祝洋说,“又诤恐怕认为,只要一直这样下去,就能够回到以前,回到和文秀的曾经。”他一边摇头一边道,“又诤实在太天真了。文秀说他没有长大不是没错。”
咖啡屋一有人进,门口风铃就响不停。祝洋看了一眼,又兴味索然地转回。
“如果仅仅用肉体能保持的爱情,说学生时代存在,我能信。但两人都是成年人。经历的事情久了以后,文秀在前进。文秀逐渐地意识到两者并不是紧密联合的关系。但又诤想不到。”
祝洋像个旁观的批判者,每句话抽丝剥茧地剖开了说。
“说是又诤不愿去想也是可能。他一遇到事情,喜欢另辟蹊径。但不管那些坏结果。他只照着自己的心意,一意孤行地认为一条路能走到通。但是因为存在种种意外因素和现实原因。往往只是一路走到死而已。”
今日的咖啡屋的暖气像是电费不足地格外微弱。坐在窗边的江琪感到冷地支起胳膊。
“现在要怎么办呢?”
“告诉他吗?”
“不然最后受伤的只会是又诤啊。”
“那又有什么办法呢?”祝洋的声音像是虚浮地飘在空中。目光望着窗外积雪越来越深的路说,“就连亲生父母也管不了。做朋友的话分又有多重?再者,不用自诩旁观的话就特别正确。到底怎样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所以最终还是由他们自己选择。我们只能在结果时做上一些。”
☆、28
28
“结果?”江琪问。
“就好像被人打完巴掌,吃了糖,我们再给他送上冷毛巾去敷一样。”
“只是表面的功夫。”
祝洋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是的。只是表面。”他叹息地说。
程文秀来咖啡屋的日子,江琪正订着回家的行程。她在手机上找好车票路线,文秀便推门进来了。如果文秀再早一分,或晚一分,江琪已经按下了买票键。正是文秀推门进来的那刻。江琪抬起了头朝门外望去。
文秀穿的红色外套进门。一进来就将外套脱下,露出白色的长脖绒毛衣。咖啡屋的视线不出意料地果然全部集中她的身上。文秀像是习惯地置若未闻,一瞧见江琪就招手朝她走来。
“外面雪下好大,”程文秀喃喃说,“因为刚好路过,听说你在这里工作,就顺路过来了。”
江琪赶紧端上了一杯咖啡,一叠饼干。两人靠着窗户坐下,文秀吃了一片饼干,称赞着味道好极了。之后却是一片也没再吃了。
虽说文秀现在同又诤保持以前关系。但隐隐约约地总觉她和又诤已经不同往常。面对文秀时,江琪时常不知该说什么好。她越是一副坦然,江琪就越慌乱。现在也一样地拼命找话题聊。
“小琪很困扰吧?”
“咦?”
或许是正对空调热气,文秀翘起的鼻尖蒙起一层薄汗。
她喝了口咖啡,无意识地搅动。
“我找不到人,在所有人里还是觉得小琪最可靠。”程文秀不好意思似的撩起头发笑道,“之前就认为小琪是那种合得来,心思又细腻的女生。”
江琪思索着,文秀到底想说什么呢?
“我实在无法和又诤继续保持下去了。”
“啊?”
程文秀看了她一眼,“不管是什么关系,上床也好,恋爱也好。我就算分开来,也保持不了了。”她说,“又诤来别墅那天,我真的有被吓到。炜智的样子和野兽没两样。我当时只想快点逃离炜智。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和又诤走了。但是走之后的这些时日,我一面劝诫自己,像又诤这样的男人太少了。我必须要珍惜。但是一面我意识到,越是强迫,心底那些真实的想法就越容易冒出水。”
她漫无目的似的搜寻窗外的一片白街。
“不知道从哪时开始呢,我厌倦了只是身体上的欢快。我跟又诤好契合。但是永远说不过几句话。”文秀转回眼神认真地瞧视江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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