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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楼下的杨太太 分卷阅读49

分卷阅读49

    妈生没妈养的狗蛋就把文秀锁进车子。怎样也不让她出门,强迫她辞职。”

    玻璃橱门映出文秀远博一大一小影子。客厅的热气声音静谧地流动。漆刷的墙壁雪一样的白。透过薄薄的衬衫,江琪看到,又诤的胸口似乎有什么东西,啪地一下全碎了。

    墙壁摇晃着吊灯和祝洋的黑影。祝洋问,“昨天晚上呢?”

    “我下午去了文秀一趟公司。这些都是围观的同事和我说的。我一下子开车去文山馆。见别墅前停着车,我就知道文秀在里头。门打不开。我用撞。闹出动静了,引得周围人都来,这狗屁才出来开门。”

    “你们打架了?”祝洋问。

    赵又诤摇头,“我一看文秀哭,我就受不了。我是想揍那货,但是文秀上来拉住了我们。紧跟着别墅区的管理人来了。我把文秀带回来。去医院看了伤口拍片,预约专家后安排了K街附近的酒店。然后我再去上班。”

    “真是闹剧。”

    赵又诤只是苦笑。捧着两膝靠在沙发说,“冯炜智就不该打她。否则我兴许就作罢了。我昨晚一整夜都想这事情。文秀的脚踝,身体都有伤口。我今天去公司给她请了假。这么一出,她也没有心思上班了,索性办了个小休假。”

    “你今天在带文秀看病吗?”江琪问,“这就是你拜托我俩代替你的原因吗。”

    一问出来她声音格外地轻喃。赵又诤点点头。

    “这事情先别和远博说。”他吩咐说。

    “我们知道。”

    祝洋道,“那么接下去,你打算要怎么办,又诤?”他看向赵又诤问,“文秀、冯炜智,这两人你又怎么待?”

    “我不知道。”赵又诤摇摇头,“文秀现在不管如何都不能回去。谁知道她一回去,冯炜智那畜生干出什么事情来?”

    他情绪激动地说。因为隔音很好,再大厨房也听不到。他声音猛地拔高。

    祝洋点头,然后说:“你问过文秀了吗?”

    “没有。”

    “为什么不问?”

    祝洋视线是平静的。旁边的江琪和詹夏一样看着他。赵又诤像躲一样地站起身,“这没什么好问的吧。”他背对着他们,站在客厅说,“如果换做是你,阿洋。你会和我做一样的选择。”

    赵又诤所谓的选择,就是把文秀藏起来。说是藏又不合理。他迫切地想向他们、远博、周围人展示着东西。只要有机会,有意无意地带文秀出现。或者吃饭,或者逛超市,或者接送远博。一切有可能的地点、时机他都做了。

    他一下班,就直奔文秀住的酒店。好几次祝洋说,他都夜不归家。就算以前生活再放荡,也不至于一整宿一整宿地不回公寓。夜深人静的孤男寡女,谁也想得出他们在酒店里做什么。

    像是丢弃玩具一样地把别墅抛掉了。

    不仅文秀不再回去,又诤还叫远博以后就回公寓睡。这么一来,其实每次晚上照顾远博的是祝洋而已。但是又诤用恳求的眼光央请祝洋。

    又诤到底想什么呢?他带不了文秀回公寓,他就宁愿和文秀住在酒店里。吃饭时文秀一起来,就算上厕所,他跟口香糖的眼神紧黏着文秀就不放了。

    按祝洋的话说,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大学时代。大学时他们从来不顾忌外面眼光。不管在度假飞机,在吃饭有朋友也好,如果激情上来就必须解决。毫不掩饰地抱在一起,激烈地彼此亲吻。

    越是身体的接触,就越发地痴狂。到了黏合到完全无法分开的地步。

    就连一起看衣服,也手揽着文秀腰不肯放的赵又诤,同大学刚谈恋爱的毛头小子没两样。看向文秀的目光百般复杂。有自得、惆怅、偏执、爱慕。

    即使又诤一点也不了解程文秀和冯炜智之间的感情也没关系的程度。他全身散发,“现在她在我旁边,谁也夺不掉”的近乎孩子气的气息。

    “要我看,又诤根本不是不了解。”在咖啡屋的窗旁边,祝洋望着落雪的街道说,“他根本是在逃避而已。”

    “逃避?”

    “盲人摸象地把眼睛蒙上,只要感受身体的温度,不去思考其他。不管冯炜智会怎样做。要说他像中毒不浅的病患也一点不假。”

    祝洋点的方型冰块送了上来。他用摆放着的小镊子挑起放进咖啡。一边搅动一边喝说:

    “你还记不记得那天我们一起吃饭,文秀的电话忽然响起来?”

    那是刚好三天前的事。他们在小南国吃火锅。旁边端上燃烧的火炉,包间特别暖和。文秀脱去了外套,黑色毛衣衬托的胸部丰满有型。又诤正在讲笑话逗他们开心,尽管是无聊至极的没有内涵的黄段子。

    没有人笑,甚至除了他外没有人说话。但是气氛异常地激烈火热。

    文秀的电话在这他自己低沉沙哑的声音里叮铃铃地响起。文秀没有接。

    一开始他们觉得这只是普通的电话。可能是她公司里那群幸灾乐祸的同事发来的虚情假意的“嘘寒问暖”。

    文秀一按掉,那声音依然不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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