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来龙去脉终于水落石出。最后仍然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的两人,在一一的解释下,也逐渐明白。
赵又诤指了指那女人,“余娜娜,我家以前的保姆。”
赵远博此刻被赵又诤放下,缩在余娜娜的怀里。赵又诤看过来时,狠狠剜了一眼远博。远博缩一下肩膀,闷闷不乐地垂下头。
“你的保姆?”江琪道,“你还聘请过保姆?”
赵又诤眼神收回来,“我在文山馆时请的。”
听到文山馆,江琪噤声不语。她算是把事情前前后后理了个干净。其实一切不过是远博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7
7
他的年龄实在令人吃惊。但又觉得不过分。
老警察手肘支撑桌面,指导年轻警察记录笔记。渐听渐息的声音一阵一阵传过来,“幼童恶作剧,请来以前家中政妇……这么说还算委婉吧?就这么写……伪装被拐,于晚上9:10分在街心公园找到。”
他长舒一口气,“剩下的回警局补充。”老警察站起身来,面向他们,“现在我需要为案子做最后的了结。虽说这事没有犯下大错误,但是性质不容小觑。还烦请各位同我到警局一趟。”
“时间晚了,小孩该睡了。让小孩先回家吧?”江琪忍不住出声道。
老警察知道,她是顾忌到,小孩进出警局不好。他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但仍警告,“你们要好好教育,不许再出这种玩笑了。把家长和警局耍得团团转,太不像话了。”
江琪连连道,“是是……”然后忽然惊醒,连忙摆手,“您误会了,我不是妈妈……”
老警察挑起了不悦的神色。江琪立马噤声。老警察那副表情,仿佛在说,你们又玩什么把戏?
大概在他眼里,我们真的是一群怪人。一个自策自划整出“假拐”案的幼稚园孩童。一个父亲,两个属性不明的男女。
江琪心想着,赵又诤给她扔来车钥匙。
江琪捧着钥匙,好似烫手山芋,“我不用……”
“你想坐公车?”
江琪神色说,就是如此。
赵又诤给她举起手表,“多晚了,还有公车?”
“还有两小时。”江琪道。
“这么大雨,我不放心。”赵又诤皱起眉毛,“你不是考出过驾证?我驾证就放车里。你开着。”
江琪想起自己的车技,实在犹豫。祝洋看出她的心思,便道,“我来开吧。我送你们回去。”
江琪推辞,“那怎么好意思……”
“都一样,我还要去警局接又诤回来。”祝洋道。
江琪一听,确实如此。便把车钥匙再转交到祝洋手上。赵又诤同余娜娜,坐上警车去了警局。剩下三人,则坐上赵又诤的轿车。
江琪抱着远博,坐在副驾驶。她把门关上,远博扯开了安全带扣上。他小小年纪,力气算大。江琪看着远博粉雕玉琢的脸蛋。远博扣上安全带,转头甜甜一笑。江琪整颗心仿佛化了,伸手揉弄他的头发。
远博的五官一半像父,一半随母。黑色的眼睛格外漂亮。看人时的清澈同他的父亲一样。眼角上挑的弧度则同文秀一模一样。
江琪算是见证又诤和文秀一路走来,看着远博从小长大。如今又诤和文秀闹得僵硬,远博夹在中间,然而他仅是孩子。年岁不大,经历却多,江琪望着远博的眼神不禁益发温柔。
“能不能告诉我,今天为什么这么做?”江琪轻声道。
赵远博眼睛耷拉,音调从鼻腔发出,“嗯,”他算是敷衍了事。
江琪道,“你被陌生人拐走,你爸爸不知道多担心。万一是真的,你爸爸妈妈一辈子自责内疚都来不及。下次别做了,好不好?”
开车的祝洋把眼神望向这里,显然等待赵远博的回应。他们看着远博。祝洋时而抬起头来观望路面情况,手扶在方向盘。祝洋的开车技术稳健了当。车子弹跳着上了三环,一下子减速了。
赵远博道,“你们都这样。”
“什么?”
赵远博两膝抵椅,窝在江琪的腿上。他低垂脑袋,侧脸的绒毛在来往车灯的照耀,闪烁淡金的光芒。“我不喜欢他们这样。”
“谁?”
“爸爸,”远博道,“还有妈妈。”
开着大灯的车飞速驶过他们。光芒一下子暗淡,衬得赵远博小小的神色晦暗不明。
他只是幼稚园的孩子,脸上浮现与年龄不符的哀愁悲伤。
“我今天本来好开心,爸爸妈妈终于在一起了。但天气不好,幼儿园取消了活动。我和爸爸妈妈相处也跟着没了。”
远博眉宇笼罩一层淡淡灰色的愁意。江琪不由轻声,“他们都很爱你。”
“为了个接送名额两人争来争去没个完。”赵远博叹气,“我只是想他们俩和好,一家人在一起好好吃个饭,怎么就这么困难?”
远博的眉毛拧了起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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