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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之宠(女尊)第9部分阅读

    妖之宠(女尊) 作者:yuwangwen

    见她那一脸白面,故作儒雅的虚假模样,更是叫她恶心得慌。如今这条街少有人烟,四周皆没有路人,她在这里拦住自己是想做什么?

    “让开。”

    “你就是让小云拒绝我的肖遥?”那一脸鄙夷彻底激怒了小妖,凭什么最近她总是得受到这些无聊之人的挑衅?况且,这个人也太过自以为是了吧,南宫云如此骄傲的男子,岂是她这样里外不一的女子可以驾御的?

    虽然她与南宫云相处的时日并不是很久,可小妖自认还是挺了解他的,那个男子看似随意,却有着自己的坚持;看似嚣张,却有着叫人温暖的关怀。想要得到他的感情,其实很难,需要用自己的真心去换,这洪文科早已就丧失了这个资格。

    小妖不想与这样的人渣去谈论南宫云,直接挥开她的手臂,将其逼退,想要离开。

    “小云他还是爱我的!”洪文科见小妖不理她,忙出声示着威,冲着她的背影叫道:“我们之间有着误会,当年是他对不起我,成婚半年也不愿与我圆房,尔后有次醉酒,才叫我知晓他乃不是处子之身。因此我才会气恼之下受了诱惑,纳了妾,是他对不起我在先!”

    这一番话叫小妖停住了脚步,转身面向那编派着南宫云不是的女子,曾经的枕边人,竟然便成这副嘴脸,毁坏着自己曾经夫君的名声,如若南宫云知晓,定会很伤心吧。

    “你想说明什么?”

    见小妖终于听进了她的话,洪文科得意地一笑:“我想告诉你,小云并非你所想象的那般冰清玉洁,如今我不介意他并非处子这件事,而他也定会再回到我身边,你要有自知之明,早些认清自己的身份才好。”

    当年,自己高中状元,女帝欣赏她的才华,亲自指婚,而洞房之夜,见到有着绝色之姿的七皇子南宫云,她便失

    27、南宫的过往

    了神。可谁知那南宫云甚是难伺候,提出要先与她培养感情,暂不洞房的古怪要求。而她为了表现,也便一口应下。尔后,她对他百依百顺,两人之间的感情也急剧上升,可每每她想有肌肤之亲,皆被婉约地拒绝。直到几个月后,一个宿醉的夜晚,迷糊中她似乎与一名男子抵死缠绵,可醒来后却只见满床的班驳痕迹,以及咬唇红着脸站在床边的南宫云,欣喜之下掀开被褥,却满心的失望。只见满床干涸的水迹,可见那夜的疯狂,可却没有她心心念的猩红。

    “怎么没有落红?怪不得你迟迟不愿与我圆房,原来你早已不是处子之身!”顿时觉得失了女子尊严的她忘记了身份,变得口无遮拦,无情的话语如刺般射向面前的男子。

    南宫云面对指责,先是一头雾水,尔后是一脸恍然,双目赤红:“我还真庆幸我不是处子身,否则哪能在今日看清你?”

    南宫云的亲口承认,叫她彻底的掀翻了怒火。尔后迷糊之下,与那白千柔有了肌肤之亲,虽然知道此事蹊跷,可见了那白千柔一脸娇羞,以及忆起欢爱时,他的一声痛呼,便知此男子乃是将清白之身给了她,一股属于女子的自豪感油然而生。

    完全不同于南宫云的强势,这温柔的白千柔给了她一种征服感,也使她起了纳这白千柔为妾之心。可谁知,南宫云竟然会当众休了她 ,给了她莫大的耻辱。面对女帝的谴责,她将南宫云乃不是处子身之事尽数告知,而女帝虽默许了她纳妾,却命她不得宣扬此事。尔后不久,女帝贬南宫云为平名,更叫她放下了一颗心。

    可谁知,自那以后,她表面风光,却是形同虚设。

    如今的洪文科,固执的认为南宫云还是爱她的,而当年她们之间的矛盾皆是因为南宫云的背叛而起。只要她肯放下,这一切皆会回到原来的模样,而南宫云也依旧会在原地等她。

    面对这明显得了臆想症的书呆子,小妖只觉无言。

    就算南宫云当年不是处子之身,一个做妻主的不该是全然的谴责,而是应该先问清楚缘由,或许自己的夫君是受了什么屈辱。她不但没有安抚,竟然还在他的伤口上洒盐,南宫云这样高傲的男子,许是真的对这洪文科放下了真情,才会在她的指责前,如此的气愤。

    想到这,小妖便感同深受,窒息到难以呼吸:“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与你无话可说。”

    见小妖不识好歹,洪文科彻底被激怒,重重地击打了声掌心,这幽静的街道瞬间蹦跳出数名劲装女子,从她们流散出来的气息,小妖便知,这几人皆是不凡,神经顿时紧甭了起来。

    在几人身后,洪文科一脸j笑:“既然你敬酒不吃,

    27、南宫的过往

    那么就吃吃罚酒吧。今日之后,便再没有肖遥这个人了!”

    语毕,她又是重重地一击掌,几名女子闻风而动,面露凶光地扑上前去,刹那间,这条幽暗的街道撕杀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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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被迫再续约

    洪文科毕竟是文官,且她对小妖并未怎么接触,带来的这几名武士也并非绝顶高手,而经过凤天容亲自指点的小妖,对付她们几个是绰绰有余。

    只一柱香的光景,这小道中便横七竖八地斜倒着几名鬼哭狼嚎的人,而唯一完好的洪文科看着小妖那鬼魅的功夫,早已诧异的忘记了逃跑,看着自己带来的人全部横着躺了下来,顿时吓得瑟瑟发抖,胆怯的望向在几人围攻中只受了些轻伤的女子。

    “你……你别过来……”见小妖挪动步伐,一脸的煞气,洪文科吓得忙摆动着双臂,双腿已是发软,满声的惊恐与害怕,“我……我不和你抢小云……让给你……全让给你……你别伤我……别伤我……”

    那模样,哪里有一代才女佳人的儒雅模样,在小妖看来,此时的洪文科就如同一个畜生,一个随意便将自己男人出卖掉的畜生。

    走到她身前,冲着她重重地冷哼了一声,便绕过她,跨过地上的“尸体”而去。

    待小妖回到自己的府宅,看到小灵一脸的担忧,透过小灵递过来的铜镜,才发现自己的脸也是青一块紫一块,只不过被她那透黑的肤色遮掩,看得不是太真切。她并不觉得疼痛,反倒是小灵一惊一乍,小题大做。而凤天容见了她受伤,并未表现出诧异,反而是平静地丢下一句:“就那几个小锣罗,也会受伤,看来还要多用功。”

    她的这句话,叫小妖觉得自己与谁打斗,这凤天容皆知晓,看来她所说的凤天阁还真是本事不小。

    一连几日,顶着一脸青紫的小妖都未再露面甘霖轩,而是将自己低价盘下的几家铺子多加整顿,只待半年之期一满,便开门迎客。

    这些日子,南宫云也未来寻她,就连汪青也不再登门,小妖表面道他识抬举,可那双美眸却总是不经意地飘向大门。

    凤天容这几日也似乎忙了起来,白日与她一道出门,晚间便看着她练武。小妖不得不承认,这凤天容乃是个严肃之人,习武时言辞狠毒,却是一针见血,每每皆叫小妖顿时恍然,武艺增进也迅猛得多。

    距离离开甘霖轩的日子不过还有十日,小妖以去见汪青为由,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前去甘霖轩。而到了甘霖轩,与汪青攀谈了几句,却未发现那本觉碍眼的家伙。

    汪青顺着小妖的目光望了望,嘴角微微勾起:“肖遥,你这是在找云主子吗?”自一进来,便东张西望,魂不守舍,还真像极了某个人,莫非这相思的症状都是一样的,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而她也不想去点破。

    不待小妖否认,汪青又继续道:“云主子已是十来日没有过来了,我们的契约也该满了,这半年来我们甘霖轩也赚

    28、被迫再续约

    取了几百万两白银,五五分成,你也分得了不少,不过这帐目皆由云主子掌管,你可以去府中寻他。”

    本想婉言推拒的小妖转念一想,不久后她便要离开,毕竟她与这南宫云也合作了那么久,去道个别也是应该的,想通之后,便跟汪青要了他的住处,只身前往。

    这是小妖第一次见着南宫云在城中的府邸,这府邸占据着城中最繁华的地带,甚为辽阔,有着大家的气派与风范。跟随小厮进了府,才发现不同于在外所见的肃穆,府内风景雅致、幽静,沿着别致的碎石子路,看着两边的湖水亭台,顿觉一份别致的意境之美。

    看来,这南宫云也是个风雅之士。

    小厮带小妖来到湖水边的亭子处便退了下去,小妖走向前,却见南宫云眉眼弯弯,双眼迷离,举杯向她一晃,便一饮而下。小妖上前,却闻一股浓郁的酒香味。仔细一端详,才发觉南宫云那朦胧的美眸中带着醉意,却也给他增添了几分撩人的风情。

    “你来了。”淡淡的三个字,却叫小妖听着心酸得想要落泪。

    并未吱声,小妖不待招呼便坐了下来,抢过南宫云手中酒壶便斟了一杯,灌了下去。两人就这么一句话不说,你一杯我一杯的喝着,守侯在远处的小厮,看着那两道纤美的身影,似是一对璧人,称着这满院美景,竟是如此的和谐,就连举杯畅饮的动作都是那么的优雅,叫人不忍打扰。

    终于,南宫云耐不住了,抢过已是双颊陀红的小妖手中的酒背:“够了!”将酒杯重重地放在石桌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十几日前,甘霖轩中有人瞧见,你与洪文科在一起,她同你说了什么?”虽然极力稳定着自己的情绪,可说话时,那轻颤的眼皮却叫小妖看出了他的心慌与紧张。

    这一刻,小妖不想骗他,而且她也想知晓,那洪文科所说之事,其中到底有何隐情,她相信南宫云,更想了解他,做他的知己。

    故作轻松,小妖将那日之事娓娓道来,余光似不经意地瞥着他。

    “你相信吗?”南宫云用指腹轻轻地摩挲着酒杯的边缘,轻声问着。

    “不信。”

    “如若我说,我真的不是处子身呢?如若是你,你能接受这么个浪荡不堪的男子吗?”

    “如若我爱他,我就不会介意。”坚定的目光直射南宫云的心湖,变成一团火焰,将南宫云心底的冰霜渐渐地融化,最终变成一摊水迹。

    烟波滟潋迷人,嘴角笑痕妩媚。

    “那,遥遥爱我吗?”

    被如此直白的逼问,小妖顿觉脑袋轰然炸开,一片空白,一丝细汗顺着额头流下。待她回过神,看清南宫云眼底的笑,才察觉到自己又

    28、被迫再续约

    被耍弄了,“南宫云!”愤怒地踱了下脚,转身离开,听到背后传来的爽朗笑声,小妖离去的步伐更快,直到转弯处,她才敢将手心放在胸口,感受着心脏“扑通扑通”的猛烈跳动声,想起南宫云适才的问题,她应该毫不犹豫地答“不爱”才是,可她怎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在她逃回自己的住处后不久,小灵便腼腆着脸来报,南宫云来了。

    那风姿哪里像是个喝了那么多酒的人,一脸的风情状似又回到了以往的模样,小妖不禁暗自松了口气,比起严肃,还是这样的南宫云叫她更习惯。

    “你刚走不久,汪青便派人过来,告诉我你要过来与我谈分成之事,你怎么没提这事就落荒而逃了呢?”一脸趣味,“莫非是被我问得心虚了?”

    这他这么一提,小妖一口气没缓过来,差点又咽了过去。

    “依照契约,甘霖轩应该付给你三百万两文银,可最近甘霖轩正在向客栈酒楼扩展,正是需要银子之时,这样吧,我们暂时先付你一百万两,其余的二百万两,我们会在一年之内付清,我们相识一场,你定会帮甘霖轩度过难关的,是吧?”

    小妖知晓,南宫云所说并非假话,自从利用那四名江元秋送来的美人搭上几户权贵后,甘霖轩便将生意从茶馆扩展到客栈、酒楼等,这些皆与江家有着冲突,自此,江家与甘霖轩的关系也有些生硬。

    这客栈酒楼皆要损耗银子,小妖盘算了下,一百万两已是足够她开那几个丝绸、胭脂铺子,便也应下了。

    谁知那南宫云似乎莽定她会答应,变戏法似的变出另一份契约,说要以字为据,小妖说不担心他会赖帐,可南宫云却称,他担心有人会反悔。小妖只觉无言,这世间,只听说怕人赖帐不还,还未见这种逼着出债之人画押的。

    在他那三寸不烂的口舌之下,小妖不情愿地按下手印。

    在看之后,日子仿佛又恢复到以往,虽然小妖与甘霖轩合作的期限已满,可南宫云依旧三五不时地以还银子为由来她府中,并由一开始的小坐一会儿,变为蹭上几顿饭。如若是一次还个几十万两也就罢了,还一次一万、两万的还,这频繁的次数,叫小妖都记不清,他到底还了多少银子。而更叫她直呼不平的便是,小灵那丫头每每见了这南宫云前来,便当作自家主子般照料,比对她这个正主子还要殷勤。

    面对她的质问,小灵却说:“我这是在提早巴结,指不定哪日,南宫公子便真成小灵的主子了!”摇头晃脑,说得头头是道,也不知她哪来的这弯心思。

    不久后,凤天容有要事离开,虽然她对自己一直很严肃,可毕竟是第一个关心自己的人,小妖与小灵

    28、被迫再续约

    皆是舍不得。

    就在凤天容离开后没几日,江家二小姐江雨筠迎娶了那名官家公子,后巧然间得知,原来那官家便是户部尚书尹志,而江雨筠迎娶的只是那尹志侧君之子,名唤尹沛春。虽然这尹沛春只是侧君之子,却也知书达理,有着大家闺秀之风范,在这南城也算小有名气,江雨筠娶了他,也算是门当户对。

    也难怪,那江元秋攀上了这么个官家,哪还会对这个不知何时会翻身的南宫云低声下气。

    而几日后,江家独制的薏春茶以及玫魂酒的配方遭到泄露,致使还沉浸在新婚喜事中江家早早醒悟过来,可已是为时已晚,市面上这薏春茶和玫魂酒已被大肆生产,并以低价贩卖,严重地冲击了江家的生意,而与此同时,顾家与南宫云趁机推出新的茶水与美酒,待江家回过神来,顾家与南宫云已是迎头赶上。

    一时间,这南城商界之中,江家、顾家以及被废七皇子南宫云,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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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小妖中媚药

    而就在江府出事不久,又传出另一噩耗,江二小姐唯一的侍妾怀双公子竟然与人私奔,并留下一封书信,人人皆将这私藏怀双的姘头怀疑到曾经与他有过传闻的肖遥身上,就连江雨筠也打探到小妖的住处,三番五次带人上门要人,小妖不胜其扰。而江雨筠的如此举动,也叫他新娶的夫君伤心,叫那户部尚书心寒。

    在江府出事之时,小妖便想到了怀双,想到他与顾家的关系,可她并不会无聊到去跟江元秋告密,毕竟这牵扯到凤天阁。而那江雨筠就算对那怀双再痴情,江元秋也不会容她如此胡闹。果然,在尹尚书发难之前,她便派人将江雨筠给逮了回去,也算还了小妖一片宁静。

    尔后半个月,小妖盘下的几个小商铺慢慢地步入了正轨,也算有了固定的收入,而剩下的时间,小妖将全部的精力投入到酒水之上。在她看来,如今在茶水方面,南城已是竞争得相当激烈,而酒水却不然,品种不多,且味道大相径庭,缺少突破。如若她能在这个时代,炼出米酒,那定能大大的赚上一笔。

    而一切都步入正轨的小妖,却被意想不到的人给坏了一切。

    这一日,与小妖有利益往来的绸缎庄的张老板约她在酒楼的雅厢见面,商谈要事。张老板乃是南城最大的丝绸供应商,几乎所有的丝绸皆要从她那进货,之前小妖的丝绸庄得以顺利开张,全靠这位张老板的照顾,是以对于她的邀请,小妖也未作推辞。

    而进了酒楼,张老板已是摆好酒席,笑容满面地迎接她入席,那张老板虽近中年,却也与小妖相谈甚欢,应酬得喝了几杯酒之后,小妖忽然觉得脑袋如炸开般难受,昏昏沉沉,眼前圆胖的身影也变得模糊,体内如有无数的火在燃烧般,滚烫滚烫的,烧得她几乎要失去了理智,无力地趴在桌前。

    那本是和颜善目的张老板见小妖趴于桌前,顿时褪去了伪善,露出一抹j笑,急忙打开身后紧锁的木门,将一名男子迎了进来,恭恭敬敬地立在一旁:“怀双公子,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给她下了药。”

    男子身着苏绣月华锦衫,一头乌黑的发丝用玉钗绾起,玉钗之上镶嵌着紫色宝石,熠熠生辉。其肤色白如凝脂,眉不描而黛,腰间系着一跟银丝腰袋,尽显其袅娜的身姿,风情万种地走进屋,他便是留书给江雨筠,尔后失踪无寻的怀双。

    进了屋,看了眼斜趴着的无颜女子,她便是自己这次的目标。只要这次能够成功,江家与南宫云便再也不会扯上关联,也就不会成为主子的威胁,而他也能顺利地接近甘霖轩。

    回眸一笑,尽显风情,就连张老板这种女子也是看得失了神:“多谢

    29、小妖中媚药

    张老板,我们同在主子手上做事,你又比我年长,直接唤我怀双便可。”

    张老板忙摆动着肥胖的双手:“使不得使不得,谁人不知,怀双公子乃是主子面前的大红人,我这把老骨头,还要仰仗公子提携!”

    没有人知晓,她人前被尊称为张老板,是这南城最大的绸缎庄掌柜,人后却只是老夫人顾天桐的密信,而她与顾天桐的通信皆是通过这名叫怀双的公子,由此可见主子有多么信任他。

    怀双笑笑,不再恭维。

    “张老板,劳烦您把那名小倌带过来。”怀双眯起凤眸,看着陷入沉睡的女子,今日他就要叫全南城的人都知晓,与他怀双私奔之人,就是你肖遥。

    待张老板离开后,怀双走进桌前,将瘫软的小妖支撑起来,挪移到床边。一片迷糊中的小妖只觉得自己碰触到一具极其柔软的身体,体内的火苗瞬间熄灭了几簇,感到无比的凉爽与舒服,不自觉地嘤咛了声,朝着这凉爽的地方紧紧扒了过去。

    被她拽住的怀双皱着秀美的眉头,一脸的不耐,使劲地甩动着手臂,可那如八抓鱼般的人儿就是不肯下来。不仅如此,她还将那颗脑袋也凑上前,直朝怀双的胸前蹭。被如此丑陋的女子占着便宜,怀双终于忍无可忍,伸出纤手将她那带着满足笑意的小脸给扒开,直接将五指按主她的面孔,另一只手则用力的扒开她的手足,将其一个重重地甩手,甩回了床上。

    感到疼痛的小妖闷哼了声,闭着眼睛抓住胸口,额头已是泛着红晕,不适地轻哼着。

    怀双抚了抚被抓皱的衣摆,再抬头,却楞住了。

    只见那本该长在肖遥面颊的黑痣竟然消失不见,在刚才拉扯中,被甩在了床沿。怀双闪过一抹兴味,取过一旁的手绢,沾了点茶水,使劲地对着她的黑面擦去。随着手绢越来越黑,那本是黝黑的肤色也渐渐变得晶莹白皙。

    “大小姐?”怀双难以置信地地看着已经恢复了原本惑世容颜的女子,轻掩住嘴,本是死寂的心又渐渐恢复了心跳。

    没有想到,她竟然还活着。在他听闻她已死于贼匪手中之时,心痛得几乎难以呼吸,她的离开,才叫他加快了行动,偷取江家的秘方,尔后又出现在这里。

    可没有想到,她竟然还活着!

    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想她。

    “公子,人带来了!”

    听闻张老板的声音,怀双忙收拾好情绪,用被褥盖住小妖那张绝美的容貌,回过身走到门前,挡住了张老板以及随她前来的一名娟秀男子。

    “张老板,我想了想,这件事还是由我亲自做比较妥当,到时也可叫人找不出纰

    29、小妖中媚药

    漏。”不待张老板出声,怀双便一把关上了门,并落了锁。

    回过身,看着因浑身的躁热而焦躁不安的小妖,怀双轻咬着唇,他亲自找的药,自是知道它的厉害,如若没有男子与她交欢,她定是必死无疑,而自己又不愿意让门外的小倌来做这件事。

    听着床上女子痛苦的呻吟声,怀双红着脸,终是抖着手解开腰间的银丝腰袋,那苏绣月华锦衫顺势而落,露出洁白的里衣,不是没有过与女子欢爱的经验,可此时的他却像个含苞待放的男儿家,羞涩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正在怀双轻颤着手正准备解开里衣之时,窗户应声而破,一名带着银色面具的男子,冷冷地盯着他,肆意地打量着他几近赤裸的身躯,面露鄙夷,“真没想到,江家二小姐的宠妾竟然当上了采花贼。”随即望了眼床上那完好无损的人儿,暗自呼了口气。

    “啊……”惊呼一声,便觉右肩一痛,便再也叫不出声来。这名陌生男子的忽然造访,惊得怀双忙拉起外衫,戒备地看着他。屋外依旧宁静,他如此明目张胆地闯进屋,竟然没有引起纷乱,可见来者并非凡人。

    “热……”床前的一声吟叫声,拉回男子的冰冷,走到床前,看着那挣扎着睁开美目,眼神顾盼生辉,撩人心怀的小妖,男子闪过抹诧异,睥睨地望向怀双,“你给她下药了!”不是疑问,而是冰冷的问责,一把抱过小妖,便匆忙地准备从窗口逃离。

    已经穿戴整齐的怀双急急地挡在他身前,担忧地看了眼脸红得不正常的小妖,虽然说不出话,却依旧”吱吱唔唔”地想要表达着什么。

    因为小妖越来越热的身体而变得没有耐心的男子猛一挥手,便将挡于他身前的怀双重重地甩到一旁,重重地撞于墙上,而后蹲坐于地面上,“今日我暂且放过你,它日再动她的脑筋,我必会亲手杀了你!”

    话音落,屏风摇曳,人已去。

    幸而夜幕已是初垂,加上男子武艺太过高强,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她们。这一路,感受到寒风扑面的小妖觉得混沌的脑袋清醒了些,摇了摇脑袋,眯起双眼,却见一具银色的面具:“易寒……”

    男子低头看过去,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还未来得及多说一句,却见她又闭上了双眼,陷入了昏迷,不禁加快了脚步。

    由侧门进入府中的易寒,早已有人等候在那。汪青看着易寒怀中的女子,并未表现得太过惊诧,而是警惕地四处望了望,随即将两人引入内室,便退了出去。

    入了内室,易寒将小妖放置床上,便一把褪去银色面具,豁然可见一张足以倾国的俊脸,可此时这张脸上却布满了寒霜

    29、小妖中媚药

    ,此人正是闻名京城的七皇子南宫云:“汪青,去将鬼手找来。”汪青点了点头,便匆忙离去。

    不久,一名白面男子提着药箱走了进来,来人正是凤天阁的神医鬼手,一脸的笑颜,好奇地看了看床上绯红着脸的,死死抱住南宫云,痛苦呻吟的女子,而南宫云则是慌乱得手足无措。

    “果真够美,也难怪易寒你如此的慌张。”鬼手打趣道,吃了这易寒那么多次的亏,如今终于找到他的软肋,怎能不好好利用一番。见他瞪着双目,无意理他,鬼手也自找没趣,上前为小妖查看。

    随着鬼手的眉头越蹙越紧,南宫云顿觉慌了神。

    “如何?”

    “魂魅。”

    这两字一出,两人都沉默了,因为她们都知道,这魂魅是江湖中最毒的媚药,只有通过交欢,否则无药可解,到时重则丢失性命,轻则终生不能人道。

    “还是到青楼找个小倌吧……”

    “我来!”对于鬼手的提议,南宫云一口否决。想到她与别的男子交合,他便觉心中怒火中烧,心疼到破裂。

    如若一定要一个男人,那么只能是他!

    30

    30、初次尽缠绵

    如若一定要一个男人,那么只能是他!

    鬼手淡淡地凝视着这个一脸坚定的男子,隐着欣慰:“你终于下定决心了?”在凤天阁中,刚见到这名叫易寒的男子时,自己并不喜欢,只因为他那一身生人勿近的冰冷,而直到一次他受伤,自己为其医治时,才得知他的身份乃是当今七皇子,也才知晓他这一身冰冷是为何。

    而他鬼手也由那次成了少数知晓他身份的人,而后的接触,叫他发现,原来他并非如表面那般对何事都不在意,而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只是不轻易投入感情。

    鬼手挑高眉头,笑了笑:“也好。”走到床前,将一粒黑色的药丸塞入小妖的口中,眼见南宫云皱起的眉头,以及一脸的不解,鬼手眼中含着j诈的笑意:“就当我送你们的一份大礼,如若她一直这么昏睡着,你岂不是很吃亏?”

    说完,便拉过一旁的汪青,将其拽出屋子。

    汪青乃是经过凤天阁严密的侦察,并无嫌隙,才得南宫云收留,也在一年前正式进入凤天阁,并派遣到南宫云身边,为其掩饰身份。

    因为南宫云与鬼手交情过深,汪青便也与他熟矜起来。汪青看着一直拉着自己,一脸诡异到叫人发寒的诡笑,她便觉有阴谋:“那魂魅果真无法解?还是,你不想解?”眼波琉璃,透着了然。

    鬼手轻扫了她一眼,叹息了一声:“汪青,你跟在那厮身边真是可惜了,要不我跟他提提,将你派给我如何?”

    汪青上下扫视了他一眼,甩开他紧拽自己的玉手,她平日里是个严肃谨慎的人,可每当遇到这人,便总是破功,“既然有解,你为何要骗云主子?”

    知是骗不过她,鬼手也不隐瞒:“要解这魂魅也不难,只要以千日醉兰为药引便可。可这千日醉兰极为珍贵,而我也仅有一株,如此用掉岂不可惜?”面上带着笑,并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汪青一锁眉,“我这就去告诉云主子!”气恼的她猛一转身,便准备朝南宫云的屋内闯去。

    “等等!”一眨眼,本是几步之外的鬼手已倾身上前,再次拉住了她,“你已经我着是舍不得那一株千日醉兰?你就真以为我是那样的人?”

    见其眼底的认真,汪青顿觉脸红,死也不会承受她真的这么想过。

    “两年前,经过洪文科的伤害,他便再未涉足男女之情,你想让他就这么下去?我可以看出,他对这江孜遥动了心,可如若我们不帮他一把,他永远不会主动地跨过这道砍,而那江孜遥更是不会,否则也不会这么久,也无丝毫进展。”神色肃然,丝毫没有之前的轻佻,松开抓住她的手,“如若你想叫他如之前那般无心地活下去,那么你就去吧。

    30、初次尽缠绵

    ”

    汪青知道,鬼手所说的一切很对,内心激战的她最终败下阵来,比起失信于主子一次,她更希望主子能够得到幸福。

    屋内,躺在床上的小妖渐渐恢复了神智,她只觉心里有一股热以及一股痛在交错地折磨着她,得不到满足的她,使得体内的痛蔓延的越来越快,如同一把大火,烧灼着她的脾脏,烧灼着她的身体。

    渐渐的,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本就泛红的脸上更是如被煮熟了一般,红烫得吓人,汗水从她的皮肤中渗透出来,慢慢的,浸湿了她的发丝以及那一身衣衫。似是那种痛越来越难以承受,本是闷哼的小妖,直痛的翻滚了起来,那凄惨的痛吟声直听得南宫云心中发疼。

    不知该如何去做的南宫云,狠了狠心,在小妖再一次凄惨的叫声中迅猛地褪去外面的罩衫,烛光下,只见平日里极是风情的他,此时却如一个情窦初开的男孩,咬唇紧闭着双眼,猛喘息着气。那长长的睫毛在烛火下显得又长又翘,如同两把小扇子,在那被体内的火烧得泛红的俊脸上留下些阴影,单薄的里衣紧紧地贴着他的肌肤,显出他结实的纹理,以及修长的双腿。

    许是听到了那急促清晰的喘息声,小妖睁开双眼,看了过去,却见一张熟悉素净的美颜就在不远处,这一眼,使得体内的渴望更甚,那份渴求几乎将她焚烧殆尽。而在朦胧中,她知晓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见到是他,一股发自内心的放松涌了上来,发出一抹真挚而动人的笑容。

    “南宫……”

    这一声酥软如糖蜜般的轻呼,让紧闭着眼给自己打气的南宫云一惊,欣喜地看向她,没有想到,她竟然还能认出自己!想起鬼手临走时给她塞的一粒药丸,终于知晓他的意思。

    深吸了口气,终于将所有的羞涩抛之脑后,在她渴望的目光中,将那单薄的里衣也一把褪去,便迅速地钻进被褥中,小妖感受着那光滑冰凉的身躯,顿时觉有一股清泉流入她体内,与那把莫名的火做着抗争。

    再也忍耐不住的小妖一手紧紧地拥着这份清凉,不让其离开,另一只手则使劲地拉扯着自己的衣服,用之过猛,在白玉般的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红。褪去所有衣物,肌肤相亲,感受着他平滑而舒适的肌肤,双手四处地游走,点燃了南宫云体内的一把又一把火,直撩拨得他心慌意乱。

    得到满足的小妖笑得妩媚动情,嘴角的笑窝迷醉了南宫云的眼,他深邃的黑眸渐渐变得浑浊,他从未见过如此可人的小妖。那炽热、白皙的细致肌肤,那叫他呼吸困难的胸前春色,因中了魂魅而晕红的面颊,一切的一切,都叫他蠢蠢欲动。

    见南宫云迟迟没有行动,小妖

    30、初次尽缠绵

    不满地睁开眼,双手揽住他的颈子:“南宫云,我热……”醉人的红唇靠着他吐气如兰,被折磨得浑身涨痛的小妖已是顾不得一切,那种疼痛已经变为了饥渴,使得她变本加厉地用双手用力地摩挲着他的皮肤。

    说完,便一把拉过南宫云的头,用力地吻了上去,已经失去理智的她,没有任何的技巧,就这么堵着他的唇,想要更多。

    南宫云的神智忽的断裂,再也忍耐不住的他一把环住她的腰身,将这个吻加深,用他的舌生涩地回应着,一种毁灭性的冲动,让他忘记了一切。

    曾经与洪文科成亲,一想到与她有肌肤之亲,便觉得作呕,本以为自己并不喜欢这种交合,才会一拖再拖,而如今,洪文科换成了这个女子,他竟是感觉不到一丝的作呕,只觉得上了云霄、飘飘欲仙。

    他想,他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原来他早已是在不知不觉中,对她付出了感情!所以,他才会对以逗她为乐,他才会想要隔开所有想要接近她的男子,他才会出现在这里!

    身体的相交,叫他痛得重重地闷哼了一声,感觉到异样的小妖诧异地睁开眼睛,“你怎么会……”虽然身体失去了控制,可不知为何,头脑却清晰万分,小妖感受到他的疼痛,明明洪文科说他……

    南宫云忍住疼痛,紧紧地抱住小妖,疼痛过后,身体的因愉悦的渴望而轻颤,叫他难以忍受,两人再次猛烈地纠缠在一起。

    屋外月光正浓,屋内摇曳的烛光下,两人紧紧相依,极尽缠绵。

    31

    31、终于定决心

    浑身上下难以言明的酸痛,使得小妖在呻吟中醒来。

    陌生的紫色幔帐,巧夺天工的红木桌椅以及半人身高的镂空屏风,叫她脑中闪过一道灵光。浑身上下,每处经络与肌肤,都是如被鞭策过一般、被马车撵过般,发出阵阵的酸疼,火辣煽情的记忆,一幕又一幕地回到她的脑海之中,涨红着脸,看着窗外的日上三竿,难以置信自己竟然与那个男人致死缠绵了一整夜。

    麻痹着自己,全当是梦,可当她扭过酸胀的纤腰,看到那张满足的睡颜时,顿时心中慌乱了。猛的掀开被褥,快速地翻身下床,这剧烈的动作惊的因疲倦而沉沉睡去的南宫云皱起那对秀眉,不快地睁开惺忪睡眼,惘然地看着那满脸慌张的女子。

    小妖抿着红唇,眼角撇见那散落满地的衣裳,抓过自己的衣衫便抖着手套了起来。可刚穿到身上,她才发现那本是精致的布料,已经变得皱巴巴的,且有几处已被撕得裂了口,这如何能穿得出去?

    小妖的脸瞬间变得铁青,盯着这破碎的衣衫,一脸错愕。

    “这是你自己撕的。”南宫云的红唇微嘟,已是红肿,他从被褥中伸出一只玉臂,只见那本该是白皙的臂膀上已是青一块、紫一块,而如若仔细看,那袒露在外的颈项、肩膀、胸口上也是如此,如此的触目惊心。

    南宫云一脸哀怨,“这些伤痕也是你掐、咬出来的。”

    这一句,让小妖的脸迅速地由青转黑,细汗直流。

    “对……对不起……”她并非未经人事的雏儿,可却是第一次强了一个男人。前夜虽然混沌,脑子却清楚的很,她记得自己是怎么迫不及待、如猛虎豺狼般强吻他、啃咬着他的嫩唇;记得自己是怎么与他欢好;她还记得,相合时,他痛苦的吟叫声,“我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是第一次,我……”她知道在这里,男人的清白有多么重要,而她竟然!

    “怎么,如若我不是第一次,你便可以为所欲为了?”小妖那一脸紧张与无措刺得南宫云有些发疼,“当年洪文科醉酒,与她欢好之人并不是我,只不过是府中的一名贪慕虚荣、主动爬上她床的小厮。而那名小厮,在被我发现之时便被谴出了府。”

    “那你怎么不解释?”知晓南宫云是被误会,小妖不禁脱口而问。当年他怎么会任由那洪文科毁坏他的名声,还使他被女帝误会,贬为庶民。

    南宫云一脸不屑:“为什么要解释?”让他去和那个洪文科解释,她还不够资格。

    小妖无言,以他这高傲的个性,还真不会去做这种无谓的解释。

    忽的,小妖脑中一道精光闪过,她记得昨日与张老板共饮了几杯后,便醉得不省人事,她自是清

    31、终于定决心

    楚,她的酒量并没有那么差,且浑身的躁热也不似醉酒,她明白自己是中了别人的计。可她记得,明明是易寒将她带出酒楼,怎么会变成?

    “昨日是你救的我?”

    “不然你以为是谁?”剜了她一眼。

    “你是易寒?”见南宫云不否认,她直觉自己发懵,怎么会才想到这等关联。他们俩人身形相似,且气质相同,同样的高傲,同样的目中无人,而且他们都与凤天容的关系匪浅,她怎么会才想到?

    “昨夜之事,我……”虽然无意坏他清白,可已成既定的事实,她也只有尽力去挽救。

    可她还未表明心意,南宫云便掩嘴打了个哈欠,一脸惺忪:“昨夜之事就这么过去吧,既然名义上你是我的女宠,有肌肤之亲也属正常。”

    听他这么说,小妖不知为何,却觉失落,可这事也不好争辩什么,既然他作为男儿家都不在意,那么她又能说些什么?忍住不快,拢了拢衣衫,便想要出去。

    “你就这样出去?”就在她要打开房门之时,南宫云又出了声,忽的,一道划破空际的声响袭来,小妖旋身一接,手中便多了把铜镜,不明所以地将铜镜举起,却见一脸花容月貌,凌乱的发丝更增几分妩媚,满脸的桃红叫人浮想联翩,真可谓美撼凡尘、艳色绝世。此时的她,哪里是相貌平平的肖遥,明明是那江府已死的大小姐江孜遥!

    “是怀双对你下的药,如今他已知晓你的身份,我念在他并无害你之心,便放过他这么一回,不过我已派人劫持了他,关押起来,待风波过后,再由你处置。”南宫云说完闭起凤眸。

    小妖捏紧手中的铜镜,怀双啊怀双,她屡次放过他,可却不想是害了她自己。怪只怪在她想要安逸,别人却不肯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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