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宠邪妃 作者:yuwangshe
心来往地上望过去,只见地上楚谟远身上心口之处黑色的血正汩汩流淌,后背处也同样有黑色的血汩汩冒出来,显然那些利刃将楚谟远齐齐穿心而过,而由伤口流出来的血是黑色而非鲜红他便知道,这些死士的利刃上定然是抹了剧毒之物,显然这些死士早就抱着务必完成刺杀任务的决心而来!
不过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弯了身子,他亲自伸手探向楚谟远的脉博,在确实感受不到跳动之后他方才直了身子悠然一笑:“哼,名动天下的妖王,还不是死在我们手中!”
宁雷收回了目光四处一顾,发现那五个黑衣蒙面死士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消失,他不由暗自咋舌的同时又不免有些兴奋,名动天下的妖王,居然就这般死了!
一边吓得面色铁青的宁风突然冲过来,正想提脚要往地上的楚谟远踹去,只听吱呀一声西边的墙已又打开,走出来一个生得比女人还要妖孽的男子,他便不由得看得痴了,原本提着的脚也收了回去。
这男人,竟生得比他后院十几个姬妾都要妩媚动人,不知道将这如斯‘美人’压在身下是何等的销魂蚀骨?
宁风好女色也好男色,这在宁家早就已经不是秘密。瞧着他一脸痴迷的眼光,宁如森咳嗽几声不满的瞪着他,都这个节肯眼了,这个儿子居然还满脑子想着这些,当真让他失望!
听到老太爷的咳嗽,宁风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眼光,心中却暗自嘀咕着回头一定要问清楚这‘美人’愿不愿跟他走去过那吃香喝辣的日子!
他没注意到的是,在他自‘美人’走进房门收回脚时,‘美人’的眼光就闪了一闪,到后来他看着‘美人’痴迷不舍时,‘美人’不仅眼光闪了一闪,眉头也拧了一下,唇角更是绽了抹冷然的笑。
当然,‘美人’所有这些表情,不仅宁风没有察觉到,宁雷也不曾发现,便是向来心思慎密老j巨滑的宁如森也不曾察觉到,皆因他们的心力全被‘美人’一句话而吸引:“你们最好快点按计划离开,平王府里来人通传,稍候几个王爷要齐来一品香,平王的人已经定了这隔壁的套房,稍候几个王爷来了若是闻到这里有血腥味那可就糟了!”
一听是几个王爷一起来,三人再也按捺不住,宁雷匆忙抱拳道:“秋掌柜,那这尸体……”他们时间有限,若是带着楚谟远的尸体离开怕是来不及,更何况,他们还得让他们早已安排好的假的楚谟远和他们一同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一品香,然后让假的楚谟远于闹市之中被刺杀,如果时间来得及,让几个王爷目睹楚谟远被刺客所杀那自然最好不过,这样,他们可就完全跟楚谟远的死沾不上半点边了!
宗少轩一挥手:“你们快些按计划离开,这具尸体我帮你们处理了,只是这银子嘛……”
宁雷会意,敢紧从袖中掏出一叠银票递过去:“那就有劳秋掌柜了!”
宗少轩用手指惦了惦手中的银票方满意的挥手:“不劳烦不劳烦,三位还请尽快!”说完他一拍巴掌,马上又有两人自那西面的暗道之中走出来,一人抬手一人抬脚很是利索的消失之后,暗道又走出来一人,那身影面貌当真和楚谟远如出一辙。
宗少轩把银票往袖里一塞,边往暗道走进去边道:“剩下的事,我可就不管了。”
他走进暗道之后,墙壁再次缓缓合上。宁风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心中又不免遗憾的叹息一声,这么一个美人,居然是一品香的掌柜,看来自己想要据为已有是不可能的了!
“父亲,你看这人,是否能瞒过几个王爷的眼睛?”宁雷指着由暗道走出来的他早已安排好的假楚谟远道。
宁如森一边看一边满意的点头,这个假的楚谟远,身形和面容楚谟远有九足相似,相信,只要不近距离的接触,是不会让人发觉这只是个冒牌货的!
“风儿,雷儿,时间不多了,我们这就出去吧,最好能在几个王爷面前命人刺杀,还有,必需命人将尸体毁得彻底一点,以免有人查出什么蛛丝蚂迹发现这个不是真的楚谟远,那我们所有的计划和安排都会前功尽弃!”
宁雷点头,道:“父亲放心,这一切我都已安排妥当,绝不会让人查出什么不妥之处。”
宁如森点头,再次瞄了一眼假的楚谟远又想到什么不放心的问:“雷儿,这人,你确定没问题?”
宁雷点头:“父亲放心,他本就是死囚,我答应照顾他妻儿一世衣食无忧,所以他绝对不会做出什么来。”说完他瞟了一眼假的楚谟远,眼中不无威胁之意。
假楚谟远勾了头,掩了心中的愤怒,妻儿的性命都捏在他手中,若是自己不顺从他的意思,不但自己性命不保,妻儿的性命更是不保,为了妻儿,他也只能豁出这条命了!
宁如森则满意的点头:“雷儿风儿,我们走吧。”
隔壁套房里,楚轻歌目送着厚颜无耻的父子三人带着那些满心不甘愿的假楚谟远离开,转头笑看着楚谟远道:“父王,你应该多谢宗少轩,若不是他及时赶到,那宁风又岂会舍得收回那一脚。”
她不说还好,一说宗少轩妖孽的脸便聚满了冷戾之气。
那个该死的男人,若非顾着丫头计划,他就该把那双恶心的眼珠子给挖出来!
楚谟远看看一脸笑意的小丫头,再看看黑着脸的宗少轩,不由微笑摇头。看得出来,这宗少轩的脾气并不好,可是他却一直纵容小丫头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调笑他,想来也是因为小丫头的师傅是他心爱的女人的原故,能将一个女人爱得比什么都重,这个男人,也算是个异类了!
“丫头,等帮你完成所有的事之后,你可得替我写一封信给你师傅,你知道的,你师傅她最喜欢你,你的话她一定听的。”宗少轩掩了心中对宁风的嫌恶,殷切的看着小丫头,只要小丫头在信中替他多说几句好话,他就可以少走好多弯路了,希望丫头看在他这么不遗余力帮她的份上,不要吝啬这么一封信!
楚轻歌轻轻点头,其实对于宗少轩对师傅不惜一切的付出她早就替师傅感动了,师傅不论前生还是今生都待她最好,能有宗少轩这样的男人陪伴在师傅身边,她当然也是乐见其成的。
宗少轩这人,虽然为人太过自恋了一些,但不可否认的是,无论是从长相还是身家亦是本事,他都有自恋的本钱!更重要的是,在宗少轩的心中,是一切以师傅为重的,就冲着这一点,她无论如何也要成全他!
见小丫头这一次居然一点都没刁难自己就应了下来,宗少轩先是不信的摇了摇头,再暗中掐了他自己一把,确定小丫头是真的答应下来之后他不由笑逐颜开,若不是顾忌身边丫头男人的想法,他真想将丫头拥进怀中以示欢喜!
“父王,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去了。”楚轻歌想着宁如森若是知道他今天所计划的一切,都不过是个局中局,而他自己亲自将自己陷进了这个局时会是什么表情呢?
一定很精彩!
她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那厚颜无耻的父子三人,在得知他们掉进了他们亲手计划并布局自以为天衣无逢的陷阱之后,会是怎样一副丑陋不堪的嘴脸!
一品香位于汴京最热闹的八方街,此时的八方街上,正是热闹非凡之际。
街道两边,琳琅满目的商铺一式排开,来往的行人时不时的进去讨价还价购得心仪之物始才出来,街道上流动的小商贩和货郎挑着担子沿街叫卖。
八方街再往前就是七喜街,七喜街虽不及八方街热闹却也算是位于城中心地带,其繁华的程度也并逊于八方街太多,七喜街和八方街交界处有一座石桥,桥下是弯弯河水,河水两边绿柳成荫,也算是别有一番风景。
可是此时这片风景却成为几个看上去清贵非凡俊逸出尘男子的点缀,过往的行人无一不羡慕的看着几个沿着石桥慢慢朝八方街走过去的男子。
人群中不时发出小声的议论:
“瞧见没有,那个穿着蓝色衣裳的便是平王殿下,都说这位平王殿下的长相仅次于楚王爷,你们说是不是?”
“依我说,那穿着红色袍子的阳王殿下才最有男人味!”
“切,阳王殿下冷冰冰的像块冰砖,有什么好的?依我看,还是梁王殿下温文尔雅,这样的男人才好!”
“温文尔雅?依我看是风流多情吧!这梁王殿下后院之中光如夫人就有二十多个,还别说侧妃还有五个呢!”
“平王殿下旁边的魏王殿下才是最好的,他一不贪图女色二从来不会欺凌弱小,照我说,还是魏王殿下最好!”
“魏王殿下不近女色是因为据说魏王殿下喜好的是男色!”
“什么?这消息你打哪听来的?不会是真的吧?”
“我也有听说,看来不是假的了!”
……
当几个男人慢慢走进八方街后,人流之中的议论依然不曾平息。都怪这几个男人各有千秋,想不引人注目和议论都难。
“五弟,你今天将我们全请出来,真的就只是因为一品香又推出了新的菜?”魏王楚清宇挑着眉,一脸怀疑的看向平王楚清平。
梁王楚清乐闻言拍拍楚清宇的肩膀道:“三弟,难得五弟肯出面做东让咱们几个好好聚上一聚,你又何必疑东疑西!”
楚清平马上随着点头道:“还是二哥了解我,三哥,其实除了这新菜,难道你们就不好奇这秋掌柜究竟长什么样子?”
一听他如是说,除了楚清冷之外,几个王爷皆不由探询的看向楚清平,梁王楚清乐更是抑不住心中的好奇问:“五弟,莫非今天你请得动这秋掌柜?”
楚清平摇头,几个王爷大失所望,却听他又道:“几位皇兄先别失望,五弟我听说那秋掌柜的命人寻一蓝氏和玉却求而不得,而五弟我昨儿运气大好,可巧就寻着了这蓝氏和玉,你们想想,五弟我若是以这蓝氏和玉为饵,还愁那秋掌柜的不见吗?”
几个王爷一听便不由笑开,梁王楚清乐正想笑骂一句,却只听得前方人群发出一声尖叫,几个王爷马上望过去,只见前方不远处,十几个黑衣人正围攻着四个人,几人不由一惊,朗朗乾坤天子脚下,竟然有刺客于闹市之中行刺!
眼尖的楚清宇在看清黑衣人围攻的对像之后不由猛然呼出声:“三皇兄!”
便在这时,剩下的几个王爷也齐齐看清了被刺客围攻的正是楚王楚谟远,而且看那架势,楚谟远大有支撑不住的架势,几人不由同时拨脚往同一个方向奔去。
原本已然力不从心的‘楚谟远’眼看就要被黑衣人刺中时,打横里闪出一个身影拉着他暴退的同时另有一个身影出招击飞黑衣人手中的利刃,同时还另有二个身影加入战斗攻向黑衣人。
这一切变化太过仓促,以至于宁如森父子三人完全不能反应过来,等到他们反应过来,早该死去的假楚谟远已然被飞扑过来的阳王殿下楚清冷救下,而剩下的几个黑衣人,又被另三个王爷死死缠住,看这情形,他们安排的这些刺客不但不能按计划将假的楚谟远当众刺杀,还反倒很有可能被这几个王爷所擒!
一时间,宁如森父子三人面色变了几变,明白今日一事虽计划周全,他们原本想要当着这几个王爷的面由他们的人假扮刺客刺杀假楚谟远,而他们三人还假意护着假的楚谟远,所以就算‘楚谟远’死在他们身边,他们不但不会有嫌疑还会落一个奋勇杀敌的好名名声,只是千算万算没有算到的是,在最后的关头,眼看他们的人就要刺死‘楚谟远’了,这阳王殿下身手竟如此之快!居然在最紧要的关头救下了假的楚谟远,好在真的楚谟远已然死了,假的楚谟远是他们的人,就算是被这几个王爷救下了,量他也不敢背叛他们!
而这些刺客,也是他们的人,就算是被擒,也不会出卖他们,所以,今天这一出计划虽然有变,但他们也不至于太过慌张,假的楚谟远这一次没死,下一次再重新安排就是了!
没过一会,黑衣人纷纷被擒,宁如森一副恐慌的模样由宁风和宁雷扶着走到阳王楚清冷和假的楚谟远面前,道:“王爷,老夫护驾不力,差点让这些刺客刺杀了楚王,还望王爷赐罪!”
阳王楚清冷浓眉一挑,打量着宁如森父子三人,这宁家父子身上都或多少带着伤,宁雷身上的伤似乎要严重一些,想到之前看到的场景,这些黑衣人主要的目标是刺杀楚谟远,这父子三人中仅有宁雷一人会武,倒也算是为难他要护着没有一点修为的宁老太爷和宁风,这样的情形之下,若要问罪他也是于情不合的!
看了看身边一脸苍白显然受了很更伤的楚谟远一眼,他凝了眉有些不解,以楚谟远的本事,再加上宁雷,怎么会连这十来个黑衣人都应付不了?
看清他眼中的疑问,宁如森的心一紧眉头一皱马上看着假的楚谟远道:“楚王,您这是怎么了?怎么会运不了气呢?您是不是中了这些刺客的毒药?”
假楚谟远在他隐含威胁的眼光下不得不点头,楚清冷这才舒展了眉头,他忙关切的问:“三皇兄,你中了什么毒,要不要紧?我还是先送三皇兄你回王府吧!”因为皇上唤楚王为三弟,所以他们几个也跟着皇上唤楚谟远为三皇兄或是三皇弟。
假楚谟远慌忙摇头,故意暗哑着嗓音道:“不碍事,区区小毒奈何不了本王,今日多亏了宁家父子三人,若非有宁雷拼死相护,本王只怕……”
楚清冷听他说话声音暗哑,只以为是中毒所致,倒也没起疑心,就在这时,楚清平和楚清乐以及楚清宇也押着黑衣人走了过来,楚清平走过来看着面色惨白的假楚谟远问:“三皇兄,你还好吧?今天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假楚谟远却不敢再多说话,只拿眼瞧着宁如森,宁如森也怕这假楚谟远开口说话声音不对漏了马脚,马上接过话回道:“回禀平王殿下,今日老夫宴请楚王殿下商谈一些事宜,商谈完毕之后老夫携二子和楚王殿下行至这里之时,这些刺客就冲了出来,楚王殿下因一时不慎中了这些刺客的毒药,幸好有几位王爷,否则今日老夫和二子定然送命于此,王爷的大恩,老夫没齿难忘!”
说完他便朝着楚清平一行人弯下了身子深深揖了一礼,他都揖了下去,宁风和宁雷自然也不可以站在一边看着,马上也跟着弯下身子深深揖了一礼。
楚清平虚扶一把笑道:“宁老太爷无需多礼,宁公子保护三皇兄有功,进宫之后本王自会向皇上明禀,皇上自会论功行赏,宁老太爷有伤在身,就随本王一同进宫,让御医好好替宁老太爷疗伤!”
宁如森心中一动,他虽是宁家当家家主,但毕竟只是商人并无官衔在身,是以从未进过皇宫见过天子,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一次进宫面见天子的机会他自是不想错过的,但他毕竟心思慎密,害怕进宫之后假楚谟远露出马脚便摇了头道:“老夫多谢平王殿下,只是老夫只是一介草民,万不敢进宫冒犯天颜,还望平王殿下见谅。”
楚清平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宁老太爷无需担忧,皇上和三皇兄感情向来深厚,宁公子又拼命护住了三皇兄,这进宫之后,待本王向皇兄禀明事情原委之后,皇兄一定会论功行赏,宁老太爷就不要害怕什么草民身份不敢进宫冒犯天颜了,宁公子救了三皇兄,这可是大大的功绩,请吧。”
他如是一说,宁如森心中又不免有些松动,仔细盘算了一下今日所有之事,虽然计划最终没能将这个假的楚谟远当众刺杀掉,但真的楚谟远反正已经死了,他还担忧什么呢!
再说了,皇上和楚谟远之间感情深厚他也有所听闻的,今日他们父子三人可是拼死护住了‘楚谟远’,这论功行赏的话,雷儿指不定就能封个什么大官,以后,族中那些个老不死的也会……
如是一想,他不再犹豫,便带着宁风和宁雷随着几个王爷进了宫。
一行人随着高公公行至乾清宫迈进宫门后,走在最前面的楚清冷满是惊讶的看着坐在皇兄身边的人不敢置信的叫出来:“三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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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狐狸晚上整整熬了一晚的通宵写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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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奔……
☆、98:天机狸叽叽
随着楚清冷的叫声,几个人不约而同的望过去,在看清正在陪同皇上下棋的的人赫然也是楚谟远时,几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两个楚谟远,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不同于几个王爷的面带震惊和猜疑之色,宁如森在听得阳王楚清冷的声音时便已然暗叫不好,在看清前方的楚谟远和他身边那本该死去的小丫头略带嘲讽的眼神望过来之际,他的心,像沉入了万年的冰川之底,刺骨的寒气铺天盖地的向他席卷而至。
在这一瞬息,他顿时明白,今日所有一切,他宁家为之竭尽心力自以为万无一失的周全计划,根本就没能瞒过这个狠戾之极的王爷,而更可怕的是,他明知道宁家为了他所做出的一切安排,却不动声色的引诱着自己和风儿雷儿一步一步跳进他的陷阱,宁家,已然到了万劫不复的地步!
怨毒、懊恼、悔恨、不甘等各种情绪一一浮现,直到此时,他方猛然醒悟,以他宁家之力想要倾倒这名动整个中洲大陆的妖王楚谟远,不异于痴人说梦话!只可惜,他明白得太晚!
“皇兄,三皇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楚清冷定了定心神,看看皇兄身边的三皇兄,再看看自已身侧一脸惨白的这个,心里隐约明白了什么。
楚谟远挑眉,如电一般的视线自宁如森和宁风宁雷身上扫过,三人皆不由自主的面色惨灰,败了,失败了,宁家完了!
“皇上,王爷,草民是被逼的,草民的家人和孩子被他们关着,草民被逼无奈这才假扮王爷,还请皇上和王爷明查啊!草民自知死不足惜,只恳请草民也是被逼无奈的份上饶了草民的家人和孩子!”不等宁如森三人开口,假的楚谟远猛然上前扑倒在地拼命嗑头,他每说一字,宁如森父子三人的脸色便惨白一分,而几个王爷也明白过来,看着他们父子三人的眼神便不由憎恶起来。
明帝看了看楚谟远,方一挥手:“你这刁民既是被逼无奈,就将你所有知道的从实招来,若你所说属实,朕倒可以网开一面放过你的家人。”
那假的楚谟远听了心头一喜,顾不得宁如森阴森而又不无威胁的眼光,一手撕下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略显清瘦的脸,他道:“皇上,王爷,草民本是宁家的护卫,三天前,三公子宁雷派人抓了草民的夫人及孩子,吩咐草民要假扮王爷您,还说草民若是不依他的命令行事,草民的夫人和孩子就会……草民被逼无奈,只能答应,还望皇上和王爷开恩,放过草民的家人!”
明帝听了便冷眼瞧着面色惨白的宁如森,宁如森原本还在心里思索着要如何辩解才能将今日这一切圆说过去,冷不妨皇上那森冷的眼光望过来,他吓得心头一震,皇上眼眸之中的森然萧杀,他看得分明,今日这一切,无论他怎么辩解,皇上都不可能相信的,宁家,是真的要灭亡了!
“来人,传朕旨意,宁家以上犯下谋害楚王,罪不可赦,诛九族!”明帝挥手,高公公立刻上前将写好的圣旨呈上龙案,明帝拿出玉玺,鲜红的朱砂倾刻印上黄绸。
宁如森身子猛然一倒,悔急攻心之下他吐出一口鲜血,诛九族!竟然是诛九族!在他倒下去之前,他脑海中只无比绝望的回想着这一句!
见他倒地,宁风和宁雷正想扑上去,却被身边涌过来的皇宫侍卫给死死押住,宁雷正想反抗,楚谟远右手一弹,一股疾如闪电般的玄气击来,宁雷闪避不及张口吐出鲜血,涌上来的侍卫将三人用铁链锁上拖着三人就退出了乾清宫。
明帝将盖上了玉玺的圣旨往楚轻歌手上一塞,一脸笑意的看着小丫头道:“长乐,这次抄家就由你去吧,宁家的家财既然原本就是你的,由你去抄,最合适不过。”
楚轻歌知道明帝这般送人情给自己无非是想自已替他在师姐面前说好话,因此也就毫不犹豫的接过来,不要白不要,再说了,她还得帮他打下天圣国呢,这宁家的家财,就算是自己替他打下天圣国的报酬好了!
皇上和小长乐郡主这一番举动落入几个王爷的眼中,说不出的匪夷所思。
看皇上这意思,宁家的家财是要全部给这小丫头而不是充入国库的,这小丫头除了是三皇兄女儿的身份之外,还有什么值得皇上这么看重的地方?
几个王爷虽然满心猜疑,却聪明的都没有开声,今日一事,他们若再不明白也太小看他们了,宁家布局想要谋害三皇兄不成反被三皇兄引入陷阱,落实了谋害当朝王爷的罪名因此而被诛九族。只是,由皇上刚刚对长乐小郡主所说的话来猜想的话,宁家是因为得罪了长乐郡主才会有今天这一步的,不知道长乐小郡主和宁家究竟有什么恩怨,竟要诛宁家九族才能平息?
不说几个王爷在心中暗自揣测和打量楚轻歌,楚轻歌已然拉着楚谟远的手看着明帝道:“皇帝叔叔,歌儿就先去抄宁家了,皇后娘娘那边,歌儿回头再说。”
明帝听了点头,想到什么又道:“长乐,皇叔听说你和烈焰军打了个赌,为何昨天……”
楚轻歌不以为意的耸肩,道:“皇帝叔叔放心,等歌儿抄完宁家就去完成赌约。”那些个散漫无性的地痞流氓,还是先晾一晾他们,不给他们点颜色,他们还真把自个当葱了!
从皇宫出来坐上王府的马车之后,楚谟远方看着小丫头,眉目之间俱是担忧:“歌儿,你确定没问题吗?”
虽然他明确知道小丫头现在已然晋阶为魔阶九重,可是,她要一人之力面对五万烈焰军,哪怕那些人不足为惧,这五万的人数也不得不让他担忧。
楚轻歌点头:“父王,相信歌儿,不会让父王失望的!”
楚谟远点头,忽又想到什么,从空间镯子将那只似狸非狸似狐非狐的叽叽揪出来,道:“歌儿,这小东西是西汉皇室送来的礼物,焰龙说和你有点渊源,父王就拿了过来,你看看,有印象没?”
叽叽被揪出来时两只爪子还死死抱着那个金光闪闪的宝石笼子不放,被揪出来手,笼子也一并出来,小家伙还在呼呼大睡,被揪出了空间笼子也不自知,小鼻孔兀自一呼一呼的看上去好不可爱。
楚轻歌看着不过楚谟远巴掌大小的小东西两只爪子死死抱着个金光闪闪镶满宝石的笼子,四脚朝天的呼呼大睡,一团雪白的身子看上去要多温驯就有多温驯,或许是女人的天性都非常喜欢这些小可爱,在看到叽叽的第一眼她便不由自主的喜欢上了。
看到小丫头眼里的欢喜,楚谟远将小东西连笼子放在她怀中道:“歌儿,它似乎听得懂人话,很有灵性,也许也是一只远古神兽也说不一定。”
楚轻歌点头,脑海里传出朱雀的声音:“卿卿,它看着像是叽叽,它是卿卿最好的朋友,不过,以叽叽的本事,不可能落入别人手中还被人当礼物送出来的。”
叽叽?
在万兽山时雀雀提到过的那只天机狸?
楚轻歌正想着,朱雀的声音再次响起:“卿卿,你想的没错,从前,叽叽也是你的契约神兽,它的来历,卿卿你也好像也不清楚,不过雀雀可以肯定的是,叽叽的能力绝非雀雀和焰龙能比的,只是单看它的样子虽然很像叽叽,但以叽叽的实力,怎么可能被人类捕捉!”
听完朱雀的话,楚轻歌不由侧头看着怀里还没醒来的小东西,真是个贪睡的小家伙!
“叽叽?叽叽?”
虽不知道这只可爱的小东西是不是前世那只叽叽,但莫名的,这可爱的小家伙让她有一种熟悉和亲昵感,就恍如很久以前,这小家伙也是这般腻在她怀中呼呼大睡一般。
似乎是听到她的声音,怀中小的小东西扭了扭肥肥的身子,然后摊开四肢貌似伸了个小懒腰之后,小东西方才惬意的睁开双眼,那眼中还带着朦胧的睡意,小东西的眼迷迷糊糊的转了一圈,最后才落到楚轻歌的脸上,然后,小东西的眼像人一样眨了一眨,像是不敢相信它所看到的一般,再然后,小东西猛然窜了起来,以人肉眼看不到的速度窜上楚轻歌左肩膀的小东西,嘴里不停的叽叽叫唤着,同时毛绒绒的大尾巴以无比兴奋的姿态扫着楚轻歌的肩膀,弄得楚轻歌奇痒难忍很想将小东西从自己的肩膀上揪下来,但看到小东西眼里的热切和欢喜后,她又情不自禁的放弃了这个念头。
看着她扬起又放下的手,小东西似乎察觉到她有嫌弃的意思,小东西猛然安静下来,先是用眸子静静看着她,那眸里有着无声的指控,楚轻歌又好气好笑,这小家伙,脾气当真大呢!
正想着,小家伙猛然从她肩膀上跳下来,窜到车厢的角落里,将屁股对着她,小脑袋对着车厢,整个身子卷成一团,似乎在表示它的不满。
小东西的举止愈发让她觉得有些好奇起来,她用手去拎小东西的耳朵,没想到小东西虽然用屁股对着她却像长了后眼似的,在她的手指尖堪堪触到它竖着的小耳朵时,小东西的身子一闪,已然从她指尖溜走到了另一边,依然用屁股对着她,还示威似的扭动着它的小肥屁股。
“卿卿,雀雀现在可以肯定,它就是叽叽。”朱雀的声音再次响起。
楚轻歌怔了一怔,马上明白过来,朱雀怕是从这小东西刚刚闪开自己的动作得以肯定,确实,若寻常的神兽,是不可能有那么快速的动作的,这小东西速度之快,已远超自己的想像,看来,它确实就是千年以前陪着自己的神兽叽叽。
不过,这小东西的脾气当真不小呢!
一边想着如何哄这脾气挺臭的小东西,楚谟远看着小丫头和小东西的互动,展眉一笑,附过去道:“歌儿,这小东西喜欢吃灵珠果,还很贪财!”
灵珠果是么?眼下她可没有,不过贪财嘛,好办!
她伸出两根手指捏住那金闪闪小笼子上最大最闪亮的一颗宝石,不无威胁的看着小东西肥兜兜的小身子道:“叽叽,你若再不听话,这宝石可就碎了哦!”
话音还没落地,眼前金光一闪,小东西的身子已然窜上她的手,灵动的双眸闪着缕缕金光不满的看着她,小嘴一张一合全是叽叽的声音,她不由摇了摇头,这小东西,如果真如朱雀所说那么历害,为什么却不能像朱雀一般口吐人言呢?
似乎看出她心中的质疑,小东西眼里的金光陡然又亮了几分,一时间,楚轻歌和楚谟远只以像是有如日中升的阳光映进了车厢一般闪亮。
‘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叽……!’小东西胡乱的叫嚷着,愈叫愈急促,那声音也愈叫愈高,楚轻歌和楚谟远不由面色一变,这小家伙的声音竟然像有一种可以摄人心魂的效果,它叫得愈是局促声音便愈是尖锐,随着它的叫声的转变,两人各自都能感受得到心脏也因为小家伙的叫声而紧紧揪起,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狠狠捏紧两人的心脏一般。
“叽叽,你再不停我可要生气了。”楚轻歌强行抑下心头的悸颤,沉下脸看着还叫着欢的小东西。
小东西很通灵性,看看她沉下来的脸,乖乖的闭上了嘴,身子一闪已然跃进她怀中,只是那眼却可怜兮兮的看着她,紧接着,小东西的眼眸里便氲氤了盈盈水雾,不过多一会,那水雾就凝成了泪珠从小东西的眼里落了下来。
只是当那泪珠落到她身上时,却变成了两颗晶莹剔等透形似珍珠却远比珍珠要珍贵的东西——天玑珠!
看着手上那两颗闪烁着七彩光茫的天玑珠,她不由一阵惊叹:这小东西,究竟是什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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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再见列焰军
‘叽叽……叽叽……小东西掉完眼泪之后,似乎很是疲惫不堪,两只原本灵动的双眸此时也已然黯淡下去,灼灼金光也不复存,小东西就这样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看着这样表情的小东西,楚轻歌心里不由一软,伸出手她轻轻抚摸着小东西的小脑袋瓜,小东西似乎很喜欢,将它的小脑袋瓜往她手心亲昵的蹭过去,这时候的小东西,要说有多可爱就有多可爱,没过一会,小东西就慢慢闭上了眼睛,在闭上眼睛之前,小东西用哀求的眼光看着她,像是在说不要扔下它。
楚轻歌点点它的小鼻尖道:“乖乖休息,我会一直带着你的。”
小东西这才欣喜的点头,然后小小的身子绻成一团偎在她怀中慢慢睡去,一会功夫就能听到它呼呼的熟睡声,见小东西睡熟了,楚轻歌才望向楚谟远道:“父王,我可以把它放进这个镯子里面去吗?”
楚谟远点头:“等回去之后父王找一些灵珠果,你一并放进去,它醒了饿了自已会吃。”
楚轻歌点头,将小东西放进空间镯子之后,想了想,将那金光闪闪镶满宝石的笼子也一并放了进去,小东西那么贪财和宝贝这个笼子,若是它醒来看不到这个笼子,估计又得闹脾气了。
“歌儿,这天玑珠你收好了,对你的修炼大有帮助的。”楚谟远看着小丫头手里的天玑珠,若有所思,这小东西究竟是什么来历?它流的眼泪居然会变成天玑珠?若非亲眼所见,当真是匪夷所思!
看书着手上七采光芒四处流溢的天玑珠,楚轻歌心里也是一番猜度,小东西是由西汉皇室送过来的,但小东西在此之前定然从不曾在人前流泪,否则西汉那边定不可能将小东西做为礼物送过来,而且从小东西的表现来看,它似乎不能轻易掉眼泪,刚刚它掉完眼泪之后就很疲惫不堪的样子,又这么快再次沉睡,定然是因为它的眼泪一落会让它损耗什么,所以它才会在流过眼泪之后沉沉入睡,就像人类一样调息去了吧。
小东西明知掉眼泪为让它如此疲惫,它却还是做了,是因为知道自己现在极需修炼吗?
想到这里,她心里又不由一暖,抬头看着楚谟远道:“父王,如果要先对西汉下手,你说会不会因此而惊动帝修夜?”
由一品香进了皇宫之后,从楚谟远和明帝之间的对话来看,若是林梵音这个女人在王府做出了什么足以让东周有光明正大理由发兵西汉的事情,先取西汉是迫在眉睫之事,只是这样一来,也势必会让帝修夜有所警觉,以帝修夜生性多疑的性子,他若有所怀疑那定然就不会袖手旁观,肯定会在暗中采取很多措施,说不定,还会在东周攻打西汉之时乘机联合青凤国来一起围攻东周。
她心中所虑,她相信楚谟远和明帝也一定想过了,可想过却还是准备攻打西汉,这一点,就有些让她不懂。
楚谟远拍拍她的手:“歌儿不用担心,你想到的,父王和皇兄也商议过,以东周目前的实力,取下西汉不是困难,但若帝修夜和青凤乘机发难,确实是有些风险,也因此,为了不让这帝修夜和凤凌天有机可乘,你皇兄已暗中派了人前往西汉和青凤,所以歌儿你不用担心。”
见他如此有信心,楚轻歌也不再追问,摇了摇手中的圣旨道:“你王,这个你安排人去,我们现在就去看看烈焰军吧。”
楚谟远点头,马车很快就到了王府,抄家一事就交由了蓝风,而青衣则依然留守在王府监管江冰莹和林梵音这两个身份特殊的女人。
将所有的事怀安排妥当之手,马车再次驶离。
王府,听雨轩里,林梵音双腿盘坐,暗暗调动周身的气息。
当察觉体内的气息明显比之前要强大并不再郁结于体内随时反噬之后她不由暗自欣喜,那晚之后,颜玉郎口述了一套运行气息的口诀于她,初时她也不曾放在心上,没想到这口诀的功用如此之大,不但让她郁结在体内的气息已然为她所用,她体内的玄气也似乎猛然强大起来,按这趋势,只要她潜心修炼,再过个几天,就一定能成功晋阶了!
“公主,江小姐来了。”门外传来婢女的禀报声。
她睁开双目,双眸陡然划过一道晦暗不明的光亮,她起身,以无比端庄优美的姿势走出去,在江冰莹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已然亲热的执起了她的手,语带亲昵的道:“妹妹今日怎得了空来看望姐姐?妹妹身子不好,些许小事差人来就行了,何必亲自前来。”
而对她突如其来的亲昵之姿,江冰莹略微一怔,复又想到颜玉郎昨晚回到她这里特意叮嘱自己这江冰莹已是他的人,自己和他之间的关系也已然为林梵音所知晓,也就是说,从今往后,林梵音和她并无利益冲突,有的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了。
想到这里,她掩下心中的复杂心思,同样以亲昵无比的姿势反手握住林梵音的手,道:“姐姐初来乍到,若是有什么不习惯或是缺了什么,只管和妹妹说。”
两人都带着笑容,看似无比亲昵的走向内室,林梵音在迈进房门之际挥了挥手:“都退下,没我命令,不得擅入。”
众婢女便依言退开。
两人笑若春风的迈进房门,江冰莹反手将门关上之后,林梵音已然松开执着她的手,娉婷走到窗边的桌子边坐下,语带不耐的道:“说吧,你今日找上门来,所为何事?”
她态度前后反差巨大,却没引起江冰莹任何动容,她勾了勾唇,暗道若非玉郎再三叮嘱,我又何必亲自前来看你白眼!
她心中虽不无怨憎,面上却没显露分毫,只抬了眸一脸坦然的望过去,轻启红唇道:“公主既然开门见山,冰莹也就不多说废话了,公主既已是玉郎的人,今后,也该当屏了对冰莹的恶念,你我二人携手互助,帮助玉郎得到他想要的如何?”
林梵音听得她一口一个玉郎,心中已是不喜,她心中虽喜欢的是楚谟远,但她的清白却是被颜玉郎给夺去,更何况这颜玉郎虽然稍稍逊于楚谟远的龙章凤姿,但他的温存体贴却远非楚谟远所能力及的。再加之,颜玉郎也生得的是无比妖孽,那一张皮相仅仅稍逊了楚谟远一丝罢了,是以她心中对这个夺了她清白的男人,不但没有恶感和讨厌,反倒也有那么一丝喜欢在内的。
女人永远是善妒的,她不是傻瓜,从江冰莹提到颜玉郎时羞涩和得意的姿态,她能察觉出这个江冰莹真心喜欢的是颜玉郎而非楚谟远,为了颜玉郎才心甘情愿的替他做一切事情。从本质上来说,江冰莹和她暂时是没有利益上的冲突的,她要的是一份不知道究竟有没有的宝图,自己要的是楚谟远王妃的身份,只要自己能帮颜玉郎拿到那份宝图,江冰莹就会和颜玉郎离开,这个王妃之位最大的竞争对手就会不复存在,而她,则可以顺理成章的嫁给楚谟远,这样的好事,她不做才是傻瓜。
只是,看到江冰莹一副我才是颜玉郎最心爱的女人的姿态时,她心里依然涌起了厌憎和妒忌。
也正因为这层厌憎和妒忌,让她无法对江冰莹和睦以言,她冷哼一声,道:“本公主为
妖王宠邪妃第4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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