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宠邪妃 作者:yuwangshe
过去。
入画心知小姐这是要她想办法把那碍眼的小丫头打发掉,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今天的王爷对小姐的态度似乎有些怪,那种感觉让她心里暗自发毛,以至于她在思量着要不要取消之前的计划。
要知道,如果任事情按现在的情形发展下去,王爷纵然不会娶小姐为妃,但也不会赶走小姐,而今天的计划若是成功的话,小姐固然能得偿所愿嫁给王爷成为王妃,可是成一失败呢?
以王爷现在对小姐的态度来看,指不定小姐就会被王爷扫地出门送回江家,这个结局,可不是她所乐见的!
她呆呆的想着心思,便也置江冰莹的眼神于不顾,看在江冰莹眼里却只以为她看着楚谟远发花痴,江冰莹气得发恼,这死丫头,这节骨眼了还发春!
“入画,给我倒杯茶。”她假意咳嗽一声,将入画的神智拉回来。
入画心神一凛,在看到小姐那恶狠狠的眼神时不由打了个哆嗦,若是自己不按小姐吩咐的去做,今晚,怕是又要挨一顿皮肉之苦了!
也许是自己多心了呢?王爷他现在不是正关切的看着小姐么!
这般安慰着自己,入画倒好茶后心中灵光一闪,心中马上有了替小姐支走小郡主的办法。
楚轻歌一直注意观察着江冰莹和入画的眼神,二人眉来眼去她早已看得透彻,看来这入画是要想办法支开自己了,她心中暗自猜度着,果不其然,就见入画那丫头捧着茶杯走向床边时不知道怎么一扭,整个身子就往她这边撞来,她原本完全可以闪开这入画这一撞的,但转念又一想,这主仆二人这么费心的想要支开自己,自己又何不乐得暗中看戏呢!
于是乎,听着入画一声哎哟,她整个人已经撞上了楚轻歌,那她手中那杯茶,自然也很‘顺理成章’的淋在了楚轻歌的衣裳上。
楚谟远掩了心中的厌恶,冷冷看着入画,刚刚他可以让歌儿免了这一淋的,可是小丫头却以眼神阻止他出手,他便明白小丫头这查打定了想看戏的主意,他便没有出手阻止。
“郡主,奴婢不是故意的,还请郡主饶了奴婢!”入画扑通一声跪下来,朝着楚轻歌的方向拼命嗑头,那模样,当真将一个无心失手的奴婢扮演得活灵活现。
楚轻歌掩了眼角森冷的笑意,看着一副因为怕她怪罪而拼命嗑头的入画,淡然道:“起来吧,你既是无心之过,本郡主又岂会真的治你罪,只是,下回可千万要小心一些,莫要再如此莽撞!”
“谢郡主不罪之恩,郡主,您的衣裳已经湿了,奴婢带您去换一件可好?”入画一边嗑头谢恩,一边小心冀冀的道。
楚轻歌勾唇,事情果然和自己预料的如出一辙呢!
“起来吧,带本郡主去换洗一下。”她淡然出声,临行时别有深意的往楚谟远瞟了一眼,然后盯着床上因为如愿以偿支开了她的江冰莹嫣然一笑:“莹儿姐姐,歌儿衣裳湿了要去换一件,莹儿姐姐可不要欺负我父王哦!”
江冰莹听得心口一窒,为什么这小丫头的话听起来这么的别扭呢?为什么自己会因为小丫头这一句话心里有些毛毛的感觉呢?这小丫头,难不成发现了什么?
不可能,一个七八岁的小毛孩,怎么可能懂那些!
想到这里,江冰莹再次往楚轻歌的方向探眸过去,只是此时楚轻歌已然迈着步子随着入画出了房门,她能看到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背影罢了,收回视线,江冰莹心中安慰自己,小丫头根本不可能懂那些,不过是无心之语,自己不必要因为她的话就杯弓蛇影!
且说楚轻歌随着入画出了清兰院,往揽月居的方向行了不到十来步时,她捧着肚子便叫唤起来:“等等,本郡主肚子痛得走不动了,你快叫几个人来抬着本郡主去揽月居。”
入画无奈,只得停了脚步蹲下身子问:“郡主,您且忍忍,奴婢这就去唤人来。”
楚轻歌点头,入画便起了身提着裙角小跑着去找人,这小郡主现在可是王爷的心头宝,可不能让她在自己贴身照顾的时候出了事,否则王爷一旦发怒,自己这条小命怕是不保!
等入画一走,楚轻歌便站直了身子,哪还有一丝肚痛的模样,她朝着空气叫道:“出来吧。”
便有两个身影自暗处闪出来,却正是心悠和绿意,她二人眼带讶然的看着楚轻歌,绿意性子直爽,不由便问:“小姐是如何得知我二人暗中跟着小姐?”
楚轻歌笑看着二人道:“你们出自琅琊山天道一族,自幼便负有使命长大,我既是你们要保护的人,所以我自然能肯定,在我回王府的那一瞬,你们两个便已暗中跟随随时保护我,现在,你们去盯好那丫鬟,让她短时间里不能回到清兰院。”
心悠和绿意交换了一眼神方道:“小姐,此事就由心悠一人去做便可,绿意她还是留在小姐身边保护小姐为好。”
楚轻歌便点了点头,用一个神阶五重的高手去盯着入画已然是太过浪费的了,更何况心悠也是为了保护自己才提出的异议,她没有理由反对。
心悠紧随着入画离开的方向而去,绿意则再次隐入暗处,楚轻歌迈着小腿就往回走,虽然她可以肯定江冰莹勾引楚谟远的主意绝不可能成功,但心里,却还是隐有担心的,更重要的是,她想让楚谟远亲自看到江冰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唯有这样,才能让楚谟远心中毫无愧疚,虽然江冰莹的娘亲于他有救命之恩,但这些年来,他对江冰莹的照顾也有目共睹,再多的债也还完了,江冰莹自甘堕落那是她自己的选择,可不能埋怨她的父王!
才走了几步,一阵快速的脚步声传来,随着脚步声还有柳九色欣喜的声音:“轻歌妹妹,你可算回来了。”
楚轻歌止了脚步回头看着他,柳九色一脸抱怨的表情:“轻歌妹妹,你昨儿进了宫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害得九色哥哥担心死了。”
他眼中的关切明明白白,楚轻歌心中一暖,便道:“九色哥哥,歌儿还有事要做,九色哥哥先去大厅等着,一会歌儿有事要和九色哥哥说。”
柳九色虽然才见了她就要离开,但见听她说一会有事要和自己说便点了点头:“歌儿快去,九色哥哥在大厅等着你。”
目送着柳九色往前院的方向行去,楚轻歌又小跑着往清兰院的方向飞奔。
清兰院里,楚谟远冷着一张脸不语,江冰莹紧紧捏着的手心沁出一层汗水,心中有如一面被击得很快的小鼓,一个声音在脑海里说,快将手里的药粉洒出去,只要洒出去,计划就能完美收工了!
另一个声音又在提醒着她,楚谟远对她的态度似乎有所改变,千万不能轻举妄动!
两个声音在脑海相交出现,她便也举棋不定,又因吃了那药丸,心口倒是真的痛得历害,不由变痛楚的叫出声,楚谟远听得她痛楚的叫声浓眉一挑,想说什么却终是忍住,这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她若不自甘下贱,便是看在姨娘的恩情上,他也会保她一世安乐,可是她却做出那等放纵不羁的行为,简直就是辱死去的姨娘,她,根本不配做姨娘的女儿!
见自己痛得这么历害楚谟远却一声不吭,江冰莹不由咬了咬唇,心中升起了一股浓烈的不甘,她这般貌美如花,又素有才女之名,为什么,为什么他明明给了她无边的宠爱,却唯独不提娶她为妃?
想到那边情郎的话,她心中不由愈发的焦灼,现在如果不加快取得楚谟远的信任拿到宝图,只怕等那个林梵音来了王府,自己更加没有希望!
不行,无论如何,今天一定要按计划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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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这几天狐狸有些忙
字有些少
亲们见谅
☆、84:江冰莹的身份
“表哥,莹儿很口渴,表哥可不可以给莹儿倒杯茶?”咬着唇,她楚楚可怜的看着楚谟远,只要楚谟远肯倒茶给她,他递茶过来时她就能乘机把药粉洒向他,计划就能成功!
楚谟远挑眉,面无表情的转身倒了一杯茶,心中却愈发的失望,他原本想着,如果江冰莹和那个苟合的男人若是真心相爱,那他看在姨娘的份上也不会太为难她,大不了查出那人身份,再让皇兄赐婚,这样两个人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在一起,可是眼下看来,这江冰莹似乎为了拿到那什么他听都没听过的宝图,居然想要对自己下药呢!
那药粉的气味自他踏进这房子时便已闻到,为了那什么宝图,她竟如此不自爱,真正对不起姨娘!
看着他倒好茶缓缓转身走过来,江冰莹心里一下紧张起来,连呼吸也因为紧张而变得有些困难,看着楚谟远一步一步走进,她藏在被子下的手也不由微微抖动起来。
“喝吧。”楚谟远将茶杯递过去,眼眸淡然却隐有一抹失望,只可惜,江冰莹并没有注意到。
她握着药粉的手自被子里伸出来去接茶杯,手中的药粉几不可查的洒出来,她提着心小心冀冀看着楚谟远,见他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心头不由暗喜,这药粉,可不是入画给她的那种青楼艳馆里对付不听话姑娘的那种,而是颜郎花重金购来的‘合欢散’,中了这药粉,一定要和女子交欢才能去除药性不说,更重要的是,中了这药粉的人会马上生效,楚谟远中了这药粉,他应该马上就会扑过来撕烂自己的衣服,算算时间,入画也应该快回来了,到时只要她带着那该死的小丫头看到这一幕,楚谟远就算不喜欢自己,也一定会承担起责任娶自己为妃!
她在心中盘算着一切,浑然没有注意到楚谟远眼底的深寒,一想到她马上就能成为妖王府的女主人,由此拿到宝图之后可以和心爱的颜郎双宿双飞,她就压抑不住心底的冲动和兴奋!
就在这时,托江冰莹的福,因为她为了让计划得以顺利进行,所以早就将所有的丫鬟打发走了,靠在窗外看了一出好戏的楚轻歌勾唇一笑,还以为江冰莹会有什么好的手段来勾引楚谟远,却没想到,却是这般自甘下贱的用这该死的‘合欢散’!
想染指她的男人,也不看看她自己是什么货色!
这个念头一出,她不由一震,原来不知不觉中,楚谟远在她心中的地位,早已越过所有!可是,对于这种强烈的占有心,她非但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反倒觉得有一股说不出的甜蜜蜜的滋味。
揣着心头的甜蜜蜜,她三步并作两步跑进厢房,一把冲进楚谟远的怀中不无委屈的道:“父王,歌儿肚子疼。”
楚谟远马上将她抱进怀中:“歌儿莫要怕,父王这就给你拿药去。”
眼看着楚谟远就要带着小丫头出去,江冰莹情急之下马上痛呼一声,想要以此来换得楚谟远的留步,楚谟远却连脚步都没有停顿一下就抱着小丫头飞奔而出。
出了院落往前行走了没多久,楚轻歌拍着他的肩道:“父王,放歌儿下来。”
楚谟远依言将她放下,楚轻歌正眼看着他道:“父王,她如此行事,父王是不是会很伤心很失望?”
江冰莹刚刚那一手,以他的修为,不可能没察觉出,看他现在这神清气爽的模样也不似中了合欢散,也就是说,他早就注意到江冰莹会做什么有所防备。
楚谟远喟叹一声,方自说道:“伤心倒是没有,失望却是有的,她根本不配做姨娘的女儿!”
“那父王如今知道她的意图,准备怎么做呢?”楚轻歌又问。
楚谟远一愣,在不知道真相以前,他是准备从京都所有身家显赫的世家之中挑选一个过得去的人,然后由皇兄亲自赐婚将她嫁过去,可是现在,这个办法显然是不行的。
将这样的女人嫁给别人,岂不是等同是害了别人!可若不按以前皇兄说的办法去做,自己又该怎么安排江冰莹呢?
楚轻歌见他不语便也叹了口气,看来,他心中终是念着江宁伯原配夫人的救命之恩,不想对江冰莹痛下杀手,既是如此,那她还是想个妥善的办法让这江冰莹可以自已离开才是!
“父王,歌儿有一个办法能刺激到她去主动联络她背后的人,这样就能顺腾摸清她的意图,不知道父王同不同意。”算算时间,林梵间也应该快要到了,自己的办法再加上林梵音的到来,她就不信,江冰莹还能沉得住气!
楚谟远闻言点头,一大一小便相互商量着往前院大厅行去。
且说清兰院里,江冰莹气得两眼发黑,眼看计划就要成功,却被那死丫头撞进来坏了好事,她可以肯定,楚谟远定然中了合欢散,这会子功夫,不定便宜了哪个贱女人呢!
一想自己辛辛苦苦忙活了这么久,却临到头来为她人做了嫁衣裳,她就气得几欲呕血,又想到等楚谟远身上的合欢散去了药性之后,会不会因此而怀疑起她,她心中便又急燥起来,以楚谟远的个性,若然知道自己设计了他,虽然看在恩情上他或许不会把自己怎么样,但将自己送回江宁伯府那是逃不掉的了!
一想到她若是被楚谟远强行送回江宁伯府而将要面对的事情,她就不寒而栗,不行,她不能被送回江宁伯府,她一定要继续留在妖王府,否则,等待她的将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正想着,杏儿慌张的声音传进来,她心不由一沉,难不成表哥已然怀疑起自己了?
杏儿一头冲进来,见自家小姐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正冷冷看着她,她不由心里一虚,江冰莹冷冷的道:“发生了事情要这么慌张?”
杏儿沉了沉气,掩了心中的得意方道:“小姐,刚刚奴婢听说,王爷他抱着入画去了主院,而且奴婢还听说,王爷抱着入画进了主院之后便关了房门,一直都不曾出来。”
她小心冀冀将所听到的事说出来之后再觑向小姐,见小姐果然一脸狰狞的恨意便不由暗喜,她和入画虽然都是打小服侍小姐的丫鬟,可是无论她怎么做,小姐就是喜欢入画一些,平日里有什么赏赐也总是入画比自己要分得多一些,可没想到的是,小姐这么宠信入画,结果入画却做出了最让小姐痛恨的事情!
打小,她和入画便知道小家对王爷势在必得的决心,这府里的丫鬟,但凡对王爷有什么想念的,都被小姐暗中除去,眼下入画她自寻死路,自以为得了王爷的宠爱就能飞上枝头当凤凰了,我呸!
以小姐的手段,入画那丫鬟只怕会死得比以往的那些丫鬟要更惨,要知道,小姐最讨厌的就是她身边的人背叛她了!
杏儿在一边乐滋滋的想着入画现在已然不可能再成为小姐的心腹,而她即将取代入画的位置成为小姐最信任的大丫鬟而沾沾自喜,那边,躺在床上的江冰莹却恨得几乎将一口银牙咬碎!
难怪这么久入画这死丫头这么久还没回来,难怪她那么热心的想出这个办法,却原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替她自己飞上枝头当凤凰开路!
好,很好!自己若不将她拆骨入腹,又怎对得住她这一番‘劳苦劳心’的行为!
看了看一边勾着头的杏儿,江冰莹眼神闪了闪,将手腕的镯子脱下来递过去道:“做得好,这镯子,权当是你做得好的赏赐,去外面再打听打听,看看那背主忘义的小贱人现在是什么身份。”
杏儿欢天喜地的接过镯子,这只镯子,她可是知道价钱的,这可是她亲自看着小姐花五百两银子买下来的,没想到,小姐竟然会这么大方,自己拿了转手去卖,最不济也能卖个三百两吧!
“谢小姐赏赐,小姐放心,杏儿这就去打听消息,绝不会让小姐失望。”尝到甜头的杏儿小心冀冀的将镯子收入怀中,一脸卑躬屈膝的笑道。
江冰莹满意的看着杏儿脸上的贪婪和欢喜,贪财就好,贪财就会更卖力的替她办事!
“去吧,我等着你的消息。”挥了挥手,看着杏儿轻声罢脚的出了房门,一抹恨意在房门关上的瞬间浮于脸面。
且不提这边江冰莹恨得咬牙切齿,而让她恨不能扒皮抽筋挫骨扬灰的主角入画却一脸娇羞不已的偎在‘王爷’的怀中,这自天而降的幸运让她有点不敢相信,在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之后,她终于确定,这个突然冲上来抱着她就走的男人就是王爷之后,她才开始半是娇羞半是兴奋的回想事情的经过。
她被小丫头支着去寻找下人,却没想到刚走了没几步不知道踩到什么就摔了一跤,这一跤摔得好像还挺重的,直接把她给摔晕了过去,等她醒来,正想着回去看看小姐的计划进行得怎么样了,没想到王爷突然就冲过来抱着她就走。
她小心冀冀的往上瞄了一眼,能看见王爷脸上不正常的潮红,她心中一松,明白过来,定然是王爷中了小姐的药,可是为什么王爷没有和小姐那样,反倒抱着自己?
虽然心中疑惑不解,但她却没有多想,在她看来,这是天赐的机会给她,她才不会傻到将送上门的机会往外推呢!
只要王爷乘着这药性要了自己,就算不能成为王爷的如夫人,最不济,只要能成为王爷的女人,还怕这府上的奴才以后见到她不恭恭敬敬!
转眼间,‘王爷’已然抱着她进了主院,入画心中愈发的欣喜,这可是王爷的主院,王爷肯将自己带到这里宠幸,说明王爷的心中还是很重视她的!
正想说,身子蓦然一轻,整个人已然被‘王爷’抛在了软榻上,紧接着,只听着‘哧啦’几声,她偷眼瞄过去,见是‘王爷’似乎情急,直接将衣服撕扯了扑过来,‘王爷’的大手唰唰几下就将她剥了个精光,一具白条条的身子就完美的呈现在眼前,她半是娇羞更多却是欣喜的将身子迎上去,那‘王爷’似乎情急得很,竟是没有任何前奏的就冲了进来,只痛得她不由惊呼出声。
将身子伏在她身子之上的‘王爷’却不管她痛不痛,只管猛力的冲刺着发泄,入画尽得痛得咬牙,但想着王爷这样子是因为中了迷|药才会不懂得怜香惜玉,她心中便不由安了心。
王爷是在小姐的院子里中的迷|药,就算药性去了之后,王爷要怀疑也只会怀疑小姐而不会怀疑到她头上,而且自己替王爷解了药又成为王爷的女人,王爷清醒过后定然会重重有赏,到时自己不要赏赐只求王爷把自己留在他身边侍候,就不用担心小姐会暗中对自己下毒手了!
不,等王爷解了药性之后,自己就将所有的事情全推在小姐身上,王爷是在小姐那里中的这媚药,盛怒之下,一定会把小姐送回江宁伯府,这样一来,自己就完全不用担心小姐会加害于她了!
这样想着,入画便忍着痛,强着笑承欢,渐渐的,身体的不适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销魂蚀骨的感觉,她不由愈发的渴望身上的男人再卖力一些,便拼命扭着小蛮腰,而埋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也有所察觉,愈发的卖力起来,不多时,整个房间便弥漫了一股颓靡的气息。
院子外面守着的丫鬟,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女人的叫声不由暗暗脸红,却一个个又忍不住开始在心中议论起来,那入画是表小姐身边的贴身丫鬟,表小姐对王爷爱慕之心全府都心知肚明,原本都以为王爷一定会娶表小姐为妃,却没想到,这表小姐还没嫁进来,身边的丫鬟却抢先一步成为王爷的女人了!
再说杏儿,得了那么贵重的镯子之后,抱着一定要替小姐打探清楚的心来了主院,说也奇怪,平日里守卫森严的主院今儿却静寂无人,她一路无阻的进了院子,看见几个丫鬟候在门外,那几个丫鬟却正是往日里侍候王爷的大丫鬟,今儿个却齐齐守在这门外,而那房门紧闭,隐约还能听到女人的叫声,那声音,分外的熟悉,不是入画的还能有谁!
这贱人,果真勾引了王爷!
杏儿又是妒忌又是不屑的哼了一声,换上一副焦灼的脸迎上去:“几位姐姐,我家小姐病发,可否能劳几位姐姐通报一声,让王爷去救救我家小姐。”
那几个丫鬟便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其中为首的迎春一脸为难的道:“杏儿,不是我们不帮你,只是此时,王爷正在……不太方便呢。”
杏儿听了便一脸焦灼的道:“迎春姐姐,王爷素来疼爱我家小姐,他若是知道我家小姐病发了,定然会出手相救,还望姐姐行个方便通报一声。”
另一边的凉夏便勾了唇面带讥笑:“杏儿,你家小姐病发,可入画那丫头却正得宠呢,不是我们不去通报,实在是王爷正宠幸入画那丫头,我们可不敢进去打扰,那入画可是你家小姐平日里最倚重的,想来你家小姐也不会生气。”
此话一出,几个丫鬟看着杏儿的眼神便有些深测起来。
这人还没进门呢,先把自己的贴身丫鬟给送了过来,这江家三小姐,倒真是‘贤惠大方’,就是不知道,这会子使另一个贴身大丫鬟前来,是为了看王爷有没有收了入画呢,还是上赶要把这一个也送给王爷暖床?
看到几个丫鬟的面有不豫之色,杏儿醒过神来,马上换了一副悲愤的表情道:“几位姐姐,我家小姐病发危及,入画那丫头却乘着小姐晕迷不醒人事行下如此勾当,真正可恶!请几位姐姐可怜可怜我家小姐,去通报王爷一声,否则迟了,怕我家小姐她……”
见她一脸悲愤不似有假,几个丫鬟心中也不由犹豫起来。
王爷素来关心表小姐这是事实,若然入画那丫头果真不是表小姐送给王爷暖床的,那万一表小姐有个什么好歹,她们可吃罪不起!
迎春一咬牙,终是跺了跺脚道:“王爷,表小姐身边的大丫鬟杏儿来报,说表小姐再次发病。”
“去通知管家,让管家催催厨房把药快些送过去。”房里,传出‘王爷’不耐烦的声音,紧接着,又传来女人娇笑说王‘王爷轻点,奴家受不了’等等让人脸红心跳的话语。
迎春便转了脸冷冷的道:“杏儿,你可都听到了,你还是去找楚管家,问问他药熬好了没吧。”
杏儿佯作感激的弯腰行礼:“几位姐姐的大恩,杏儿替小姐记下了,多谢各位姐姐,杏儿这就去找管家。”
转过身子,她便不由在心中诅咒起来,刚刚那声音,确实是王爷的声音没错,还有最后女人的娇笑声,也确实是入画无疑,竟没想到,入画这死丫头,明知道自己在外面还敢这么不要脸的缠着王爷,分明是不把自己放在眼中,分明是在向小姐示威呢!
也不想想,就算你成了王爷的女人又怎么样?
卖身契还捏在小姐手里呢!
而且以小姐的手段,姑且走着瞧吧!
杏儿气冲冲的返回清兰院,一番添油加醋的把在主院所见所闻一一转述,只气得江冰莹一双手捏得死死的,她心中不由暗喜,道“小姐,入画那死丫头如此背主忘恩,简直就是该死!”
江冰莹心中冷哼一声,何止是该死,自己要她生不如死才是!
不过现在,不能对她下手,得先过个几天,看看楚谟远到底有没有把入画放在心上再决定,若然楚谟远真对入画有那么一点心思,那就暂且留着她一条狗命!
如果楚谟远得了她的身子却并不收为通房,那自己就可以肆无忌惮的下手了!
当然,这些她也只会埋在心里头不会说出来,看了一眼一脸替她不平表情的杏儿一样,她点点头道:“不错,杏儿,小姐我以前是看走了眼,竟没想到养了只白眼狼在身边,如今有你,你放心,只要你替小姐我将事情办好了,小姐我一定重重有赏!”
杏儿便马上点头表明立场:“小姐放心,不管小姐吩咐奴婢做什么,奴婢一定会力得妥妥贴贴不让小姐有后顾之忧!”
江冰莹满意的点头:“你这几天,替我留心王爷会不会把入画留在主院,同时和主院那几个大丫头打好关系,一有什么消息立刻来通知。”
说完又从怀中掏出几外银绽子道:“拿这些去打点,也方便一些。”
杏儿便收了下来,主仆二人又自商议一些事情之后,外面有丫鬟的声音传来:“小姐,楚管家命人将药送过来了。”
杏儿便走了出来将药碗接过送进去,江冰莹将之倒掉又吩咐杏儿将空碗送出去,杏儿见小姐面有倦意便轻手轻脚退下,江冰莹在她退出的那一瞬睁开双眼。
她刚刚忘了一点,入画这丫头现在已然成为楚谟远的女人,说不定她为了往上爬成为姨娘,不定就把今日这计划全赖在自己身上,楚谟远是在自己这里中了合欢散的,等他解了药性之后,必然会追查,到那时,入画了会说些什么可想而知!
不行,不能给她这样的机会!
这样一想通,她再也坐不住,起了身便翻窗而出,足尖一点便飞上了屋顶,几个纵跃之间,她已然从各个屋顶顺利的离开了王府,而这一切,悉数落入紧跟在她身后的一大一小眼中。
看着江冰莹熟络的身手,楚轻歌不由啧啧称奇。
虽然早在第一眼就知道江冰莹远不像她外表那般柔弱无依,但却也没有想到,她竟然是地阶以上的高手!隐藏的可真够深的,真不知道,一个一出世就身中剧毒的人,时时都会丢命的人,怎么会练出这般的身手!
难不成,她也有一个很强悍的师傅?
楚谟远的脸,又自黑了一分。
从前,在他眼里,江冰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因为身中剧毒,他也没给江冰莹请过师傅让她修炼,她这一身功夫,是怎么来的?
二人跟着江冰莹一路到了某处贵气十族的院落之后,楚轻歌无语看着牌匾上的‘宁伯府‘四字,再回头看看楚谟远的脸色,不由叹息,看来,这江冰莹终究还是江家人啊!
不过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江冰莹居然不从大门进入,却选择了翻墙而进!
她和楚谟远相互交换一个眼神,她是江家的嫡女,就算和现任的江宁伯夫人王氏有着恩怨,但大家情子面还是要做足的吧?她大可以光明正大的人前门进府,至于要这般翻墙而入回自己家么?
两人掩了心中的惊讶,一路紧紧跟随,却见她行到主院蹲在树梢发出类似鸟雀的叫声,紧接着她又几个纵跃往另一个方向走去,楚谟远抱着楚轻歌正要紧紧跟上,楚轻歌却拉拉他的衣角示意他不用跟上。
果然,没过一会,只听得主院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走出一个中年男子,他先是左右观望一下,然后向着江冰莹离开的方向而去,他身边,没有任何人跟随。
月色虽然朦胧,但那男子的外貌却仍然清晰的映入楚谟远的眼帘,他不由身子一窒。
这男人,却正是江宁伯!
楚轻歌虽然不知这男人便是江宁伯,心中却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这里是江宁伯府的主院,这中年男子又衣饰不菲,除去江宁伯还能是谁!
两人跟着江宁伯反快便到了宁伯府的书房,看着江宁伯推开房门而入,楚谟远也抱着楚轻歌跃上屋顶,悄悄揭开一小片青瓦向下望去。
只见书房里,江冰莹正跪在地上,而江宁伯则直接走到书桌边坐下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江冰莹。
“属下有了疏忽,计划可能要改变,请主子责罚!”跪在地上的江冰莹突然出声,语气之中带着一股深深的惧怕!
楚谟远不由愕然,属下,她在江宁伯面前自称属下!
她不是江宁伯的女儿么?怎么会这样?
她和江宁伯之间,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这个江宁伯,难不成是假的?
一时间,所有的问题接踵而来,扰得他一湖心水有如掀起了翻天大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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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都快没动力了
伤心了伤心了
☆、85:宝
“出了什么事?”江宁伯的声音带着股森森凉意,和他那张略显阴鸷的脸很是相衬。
江冰莹身子不由自主的一抖,她的动作虽然极之细微,伏在房顶的楚谟远却还是看了个清清楚楚,这江宁伯一句话就能让江冰莹这么害怕,可想而知,这江宁伯定然有些让人不得不害怕的手段!
吸了口气,江冰莹勾着头,恭声而道:“属下没用,属下见这么多年,楚谟远虽然对属下一直照顾有加,但始终没提娶属下为妃的话,属下又想着西汉林梵音又即将进府,所以情急之下,属下便用上了迷|药,却没想到让属下身边的丫鬟入画给捡了便宜,这入画一直想要爬上楚谟远的床,这用迷|药的计划就是她提出来的,如今楚谟远既然已经要了她,属下猜测,等楚谟远药性一解之后,定然会追查事情的本末,那入画是属下的丫鬟,属下相当了解,她为了取得楚谟远的信任,必然会将今日一事全盘说出赖到属下身上,届时楚谟远一定会将属下送回江宁伯府,所以属下这才连夜回来禀报,还望主子恕罪。”
‘啪’一声,江宁伯将桌上的砚台扔过去,江冰莹不闪不避生生受了,砚台并没有朝着她的头扔,她心知可不是这个翻脸无情的主子有怜香惜玉之心,而是怕破了她的相,回到王府会引人猜疑。
“没用的蠢货,连这点事都办不好,枉费我栽培你这么久!一个小小的丫鬟都能让你束手无策,影七,这样的你可真让我失望啊!这样的你,还有没有价值?还有必要留在这世上吗?”江宁伯阴鸷的眼神紧紧盯着江冰莹,内心除了失望还是失望,如果连一个小丫鬟她都搞不定,难怪这十多年来还没能取得楚谟远的信任!
江宁伯的话成功的勾起了江冰莹心中的畏惧,对于这位主子的手段,她可是亲眼目睹过的,之前的影三,也是因为一件小事出了纰漏惹得他不满,最后被活生生的剥了皮,想了那一幕,她便忍不住浑身发抖,不行,颜郎还在等着她呢,她怎么能死在这里!
“主子,属下自知万死难辞其咎,但属下已然想到更好的计划,还请主子赐罪之前容许属下将计划说完。”她将头伏在地上,心里却充满怨憎,若非颜郎劝她再忍些时日,说一定要借助江宁伯的力量先拿到宝图,她早就想将这个狠毒如蛇蝎一般的人千刀万剐了!
若不是这个人,她这一生应该也能像别的女人一般安然长大之后寻个良人嫁了在家相夫嫁子,若不是这个人,自己一家人就不会枉死!凭什么,这个人做尽了一切坏事,却能活得这般安然,而她受尽了一切苦难,却还要听他之命行事!
尽管心中的呐喊快要将她埋没,她所能做的,却只是卑躬屈膝的跪在这里,这种感觉别提有多憋屈!
江宁伯满意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人簌簌发抖的身子,一挥手:“说。”
江冰莹便马上道:“主子,那入画既然已经留不得,还请主子将之除去,再派个人以入画的身份混进王府,若然楚谟远真对入画那丫鬟上了心,这对主子来说不也是一件好事吗?假如万一属下不能获得楚谟远的信任,这个入画既然已经成为他的人,想来过些时日,总会给她个名份的,到时,就算拿不到宝图,也有机会打探到关于宝图的更多秘密,不知道主子觉得属下这个建议,是否可行?”
江宁伯边听边暗自思忖,倒也觉得这个计划很是可行,而他,不用损失什么就能再塞个人进王府,是桩好事!
他看着仍然勾着头的江冰莹道:“你且回去,入画的事,我自会安排。”
江冰莹提着的心顿时安然放下,这表示着,她暂时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了!
恭恭敬敬的行了礼方直了腰往门口的方向行去,身后江宁伯森冷的声音又自传来:“影七,别再让我失望,否则,我能安排一个江冰莹,自然就能再安排另一个!你别以为,江冰莹这个身份可以成为你的护身符!”
江冰莹马上转身跪下:“属下万不敢有此念头,主子明查。”
江宁伯满意的一挥手,江冰莹这才了身打开房门走出去。
屋顶上,楚谟远心中不无震惊。
江宁伯的话有如一颗炸弹般,他精心照顾的表妹却原来是个假的!可恨的是,这十多年来他居然没有发现!
姨娘临死之前的托孤,他却将这个冒牌货照顾了这么久,真正的表妹,怕是早就已经……
楚轻歌心中叹息一声,这个消息对楚谟远来说虽然很残忍,但却也能让他放下心中对姨娘的愧疚,从而对这个冒牌的江冰莹不再有顾念之情,唯有这样,他才能放开手去反布局,将江宁伯一伙一网打尽!
江冰莹已然离开,两人正想离开,却不料书房里江宁伯忽然起身行至书房右边放置的一面铜镜前,楚谟远心中一动,便又探眼望下去,只见那江宁伯伸手往脸上一摸,顿时,他手上就多了一张薄如蚕冀的面具,而灯光下,江宁伯那张隐藏在面具之下的脸异常狰狞的显露出来!
看着那张陌生戾气十足的脸,那张脸,和他印象中的江宁伯没有丝毫的相似之处,除去身高!
这几年来他一直派人盯着江宁伯,却从来无人发觉这江宁伯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江宁伯,也就是说,真正的江宁伯早就死了,他们一直盯着的不过是个假的冒牌货!
他原本以为江宁伯是被天圣国帝修夜收买了的,却从来没想过,真正的江宁伯早就死了,活着的这个根本就是帝修夜的人!
江宁伯是假的,江冰莹自然也是假的!
真正的江宁伯,究竟是什么时候遭遇了不测?这假的江宁伯又在暗中潜伏了多久,才能将江宁伯的言行举止摸得一清二楚并这般熟络不引人怀疑?
书房里,江宁伯对着铜镜看着镜中那张他自己都觉得快要陌生了的脸,冷然一笑,顶着江宁伯的脸活了这么久,居然连自己的脸是怎样的他都快忘了!
还好,计划就快要成功了!只要计划成功,拿到宝图他就可以回去向皇上复命,不必再隐姓埋名的顶着别人的脸活了!
将手中薄如蚕冀的面具小心冀冀的戴好,铜镜里,属于江宁伯的脸面再次出现,他转身大踏步走出书房,是时候去安排人选替代那个叫入画的丫鬟了!
看着江宁伯出了书房,楚谟远抱着小丫头几个纵跃之间已然出了江宁伯府。
“父王,汴京之中,有几个类似于冒牌江宁伯的官员?”楚轻歌突然觉得,枉她从前那么尽心尽力的相帮帝修夜,却原来,她从来就没了解过他!
帝修夜他,究竟是在多少岁时就有了这般心机?收买人心很容易,可是要培养出像冒牌江宁伯这样的人才,却难上又难!一个人,要有多大的耐性,才能将另一个人的举止模仿到至亲之人也无法看穿!
楚谟远摇头,类似像江宁伯这样的人,究竟还隐藏了几个,真的是一个未知的答案,但有一点,现在江宁伯的真实身份既然已经揭晓,却方便皇上将这江宁伯治罪了!
“父王,这个假的江宁伯和江冰莹一直说什么宝图,父王可知道究竟是什么宝图吗?”楚轻歌忍不住问。
楚谟远摇头,道:“若是有宝图,我早就应该知道了,怎么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
楚轻歌又道:“父王,会不会那个宝图,你根本不知道它就是宝图,而帝修夜却知道是宝图呢?”
楚谟远闻言点头,复又道:“如果帝修夜安排这个假的江宁伯,只是为了一张宝图,似乎有些太…
妖王宠邪妃第3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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