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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梦-胤礽重生第15部分阅读

    清梦胤礽重生 作者:肉文屋

    如今皇上对太子的宠爱一时无两,你要做什么,又能做什么?”

    “干爹你放心,我不是想要大阿哥做太子,只是希望为他争得一席之地,也为自己以后的官路铺平道路,这样,儿子才能够然干爹好好的享清福啊。”李子容吗,满脸真诚的看着李德全,李德全虽然还板着脸,听到最后孝顺两个字,还是心花怒放了。

    人老了,真的就求个父慈子孝,安享晚年,想起自己以前的雄心壮志后为之牺牲的一切,李德全不是理解干儿子的心理,只得叹道:“算了,我说什么,你当下是肯定听不进的,只要记得,皇子们个个都是猛虎,千万不要妄图去陷害任何一个,还有,万事让旁人出手,自己千万不要出头。”

    “谢干爹关心,儿子记下来。”季容点点头,扶着李德全坐下又道,“这样说来,儿子还有一个不情之请。”

    李德全眼珠子一转:“哼,我还能有什么用,一把老骨头了,你不会是要我帮惠妃重获皇上的宠爱吧。”

    看着李子荣充满期待的眼神,李德全又叹气道:“不是我说,惠妃娘娘不年轻了,你看皇上这后宫,从来不缺年轻貌美的妃子,哪个男人不喜欢美色呢?”

    “干爹不是一般人,这种小事怎么能难住您。”李子容的手在李德全的肩膀上轻揉,李德全舒服得直哼哼,半响才是说道,“你这手艺还真是无人能及,不然我也不会那么多人里就相中了你。”

    “是干爹抬爱了。”李子容的眼底升起一丝厌恶,只是李德全没回头自然看不见,李子容的话就像在给人催眠:“如此,这事儿就靠干爹多帮忙了。”

    李德全闭目享受着,感觉半边身子都酥麻了,轻飘飘的仿佛要凌空飞起:“恩,不过你要想办法让惠妃管住她那张嘴,少说话,尤其是不要提大阿哥,或者国事,皇上,最恨的——哎哟,真舒服——最恨的就是她这点儿了。“

    “是,儿子知道了。“李子容的嘴角浮起一丝诡异的微笑,这宫里太平静了,本来就藏污纳垢的后宫和个个野心勃勃的皇子们,乱起来一定很好看。

    作者有话要说:汗,一天不写,竟然卡文

    坏事

    这天,李子容领了出宫的腰牌,他奉命去宫外采些新鲜的药材,因为惠妃娘娘指名要的。李子容出了宫,慢慢的在大路上溜达,方向倒是往采药的地方去的。只是走到一半,就闪入一旁的密林,不一会儿就消失了踪迹。

    两个时辰后,京城一家不起眼的小饭馆聚源酒楼来了位绿色衣衫的女子,她冲老板点点头就推开了楼上包间的门。

    那女子看看坐在里面独酌的男人,依旧是风度翩翩的美公子,只是几年下来,眼底的狠毒减了不少,不过,也许是不需要展现在脸上了,有点痛深入骨髓后,反而可以不动声色了。

    女子用刻板的声音喊了声:“主人,您找我。”

    “恩,”李子容并没有回头,只是看着窗外的景致,不,也许他并没有真正再看什么,很多年了,他什么都看不到。

    “四阿哥胤禛要去江南,替我盯着他,一言一行都要记录下来告诉我。”李子容笑着回过头,眼中的恨意让绿衣的女子多看了几眼,那人很多年没有这么喜怒形于色了,他是想起了什么吧。

    “下去吧,”李子容挥挥手,绿衣女子临走前说道,“帮主让您等等他,他马上过来找你。”

    李子容握着酒杯的手微微停顿了下,绿衣女子推门出去,李子容又一个人静静的坐了一会儿,叫小二拿了碟杏脯过来,听到外面有响动的时候,眼睛望向了门口,可是门开的时候,他又将眸光回到自己手里的酒杯上。

    “你们在外面候着吧。”很和善的声音,十六岁的少年,不浮躁很温和,虽然平日里是一帮之主,必须不苟言笑,朱清明进来后看到李子容却情不自禁的笑了。

    朱清明揭开自己头上的黑纱,一张坑坑洼洼的脸露了出来,这张脸丑陋到叫人看了就会忍不住呕吐,可是,李子容去不觉得,那是这世上唯一令他喜欢的脸,他的弟弟,他宁愿牺牲了一切都要护他周全的弟弟——朱清明。

    “哥!”脆生生的叫了声,有些急切,朱清明想见面前的这人真是比登天还难,李子容点点头,难道的露出一丝真诚的笑容,他指着一旁的位置,“坐吧。”

    朱清明规规矩矩的坐在李子容的对面,露出近似孩童的笑容,李子容凶悍之气尽收,他叹了口气:“听他们说你将帮你的事务管理得紧紧有条,我还以为你长进了,怎么还像个孩子。’

    朱清明听李子容的夸奖,脸上有些羞赧:“长老们都很尽心,我学到了很多。“

    “人心险恶,你不能相信任何人,知道吗?”李子容不耐烦的挥挥手,“人越是对你好,你越要小心,这世界上的人对你好就是要从你这儿得到什么,你需要了解这一点。”

    “是,我记下了,不过,这世界上有哥是一心对我好的,毫无保留。”朱清明认真的看着李子容,其实他有一句话一直想对李子容说,可是,再也说不出口。

    “哥,放下吧,害我们的人都死了,冤冤相报何时了,不要再提报仇,我们不能平凡的过完这辈子吗?”

    可是,朱清明再也不敢讲这话,五年前他说过一次,当时李子容的眼神,他到现在还记得,那么凄厉可怖,他没有打人也没用骂人,李子容之是淡淡的笑道:“是吗?如果不报仇,我不知道自己还活着干什么,清明,你觉得哥哥可以安心去死了吗?”

    “不,哥,你去报仇吧,做你想做的,你不要死,这世界上,我只剩下你了。”朱清明几近哽咽。

    李子容抱住他,眼里却流不出一滴眼泪,那一夜,他将这一生所有的眼泪都流光了,只剩了恨,那恨意想毒蛇一样只要清醒的时候就会不断的啃噬他的每一寸骨肉,只有不断的筹谋报复,才能让他感到好过一点。

    对不起,清明,哥哥永远都回不到从前了。

    “哥,我敬你。”朱清明端起酒瓶为李子容敬酒,这打断了李子容烦乱的思绪。

    纯净的酒水慢慢注入杯子里,兄弟两许久没有说话,淡淡的悲伤里有也很久不见的喜悦,李子容看看弟弟渐渐长高也健壮了,心道,自己再无牵挂,真可以放手一搏了。

    “哥,听说你前几日晚上出了点事。”朱清明有些担忧,“真的没关系吗?”

    “嗯,我故意的,我想见见康熙的几个皇子。”李子容冷笑道。

    “他们是什么样子的?”朱清明很好奇,听说还没自己大,可是已经跟着大臣们一起上朝议政了。

    “什么样子?”李子容努力回忆,“一个心机很重,另一个还一脸稚气呢,就像……”

    李子容看了朱清明一眼,忽然脸色的笑容有些阴毒,是了,跟当年的自己和弟弟差不多的年纪,康熙,我要让你的儿子也尝尝什么叫痛苦什么叫生不如死。

    李子容站起来,心里怦怦的跳跃着,对身旁的人再无留恋:“我要回去了,你自己小心些。”

    李子容走了几步又回过头来,好像要把朱清明的样子记在心里:“你,小心些。”

    “哥——”朱清明站起来,满脸的落寞,又走了,总是这么匆匆的见上一面,五年了,见他的日子屈指可数,可是,哥哥好像比以前快乐些了,所以,自己无论如何会帮他的,不能再袖手旁观,不能再只是躲在哥哥的羽翼下长大。

    朱清明想了想,对手下道:“你们去打听打听,季容吩咐绿鄂去做什么,不过不要让他知道。”

    “是”属下听命退了下去,朱清明想起季容刚才提到两位皇子的时候的样子,看来,他这么急急忙忙的回去,想做的事,肯定跟那两位皇子有关。

    这时候,胤禛和胤禩正在太芓宫里闲坐,胤礽的宫里异常热闹起来,李佳氏大着肚子也出来了,胤礽说她晒晒太阳会比较好。

    胤禩笑着道:“一定是个阿哥,我要当叔叔了呢。”

    “是啊,你都要做叔叔了,以后侄儿要你教他写字可怎么办呢?”胤礽笑着打趣他道。

    胤禩的小脸立刻垮下来:“字啊?我很努力了,可是……”

    “胤禛,等你回来好好教教这孩子,我都教烦了,怎么都学不会,手笨得跟脚似的。”胤礽很是头疼的道。

    “好,太子放心。”胤禛又回头严肃的道,“我可不比太子那么有耐心,做不好可是要打人的。”

    胤禩吐了吐舌头:“太子哥哥,我不要跟四哥学,他一认真起来好凶,我喜欢太子哥哥。”

    “胤禛,胤禩说的话你信吗?”胤礽问道。

    胤禛不屑的摇摇头:“他的话,是天底下最不可信的,前几天他还说最喜欢的是皇父呢。”

    “可是,我真的很喜欢大家啊,真希望我们兄弟能永远这么和睦幸福的在一起,二哥,四哥,太幸福的人会不会死掉啊。”胤禩很大声的问道。

    “呀,八阿哥,慎言啊。”李佳氏忙提醒道。

    胤礽刚要骂胤禩,李佳氏忽然猛的按住肚子皱紧了眉头,胤礽他们都有些紧张了。

    “你怎么样?疼吗?”胤礽扶起妻子问道。

    李佳氏又摇了摇头:“没事,孩子忽然很大力的动了下,像是被什么吓到了。”

    “胤禩!”胤礽狠狠瞪了胤禩一眼,胤禩慌忙陪不是:“小嫂子,我错了,真的,以后再不乱说了。”

    “哼,”胤礽余怒未消,情不自禁看了胤禛一眼,今天这话说得真不好,胤禛刚要出远门呢。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虽然会被骂,可是季容同学的酱油还是要打的

    窃盗

    胤礽进来的时候,正好看见李德全将衣衫披在康熙的身上,康熙以手撑着额头,闭着眼不知是睡了还是在将养精神。

    “李德全,我皇父睡着了?”胤礽悄声问道,那清亮的目光就慢慢投注在康熙的身上。

    李德全点点头,悄声道:“皇上累了,太子您多等等,奴才这就去给您沏茶。”

    李德全养成了习惯的,两父子在他一定不在面前添堵,不但远远儿的,其他人也被他吩咐去做别的事情了。

    李德全代为关上房门的时候,心里其实有些犯嘀咕,太子哪次不是康熙三催四请的实在推不过了才勉强过来,说话时候也是,低着头,正襟危坐,可以离皇上远些就绝不靠近。这次竟然如此主动,实在是让人有些不能适应,难道太子爷自己个儿忽然想通了?

    李德全摇摇头,算了,皇家的事还是少琢磨点儿为好,尽本分就是了,这两父子,谁又能说得清楚了,恐怕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要怎样呢。

    胤礽见四下寂静无人,这才没了那么的拘束,刚才严肃的表情微微和缓了一些,但是,他依旧十分恭敬的走过去,站到康熙身旁:“给皇父请安。”

    康熙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想是真的很累了,手里还握着未干的朱笔,一点点的在奏折上落了几个不规则的红印子,胤礽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扬,比起高高在上的皇帝,这样的男人是不是更真实一些呢?

    胤礽小心的取下康熙手里的笔,一不小心将堆积的尚未批改的奏折都碰翻到地上,胤礽再次不安的看了康熙眼,幸好,他睡得依旧很沉。

    胤礽蹲下来整理奏折的速度有些慢,一本一本仔细的放整齐,在拿起其中一本的时候,他的手微微抖了下,余光往上瞟了一眼,没有什么的动静,只有西洋钟表有节奏的滴答声,胤礽迅速的将那本折子揣到怀里,由取出一个一模一样的放回去。然后他有条不紊的将奏折整理完全放回案上。

    铛——铛——铛——

    钟表发出的钝响将两父子都吓了一跳,康熙睁开眼看到面前人的脸时,眼里由刚睡醒的惺忪很快转成喜悦,那明亮的光彩从眼里洋溢到整张脸上,显得精神焕发。

    “保成,你来了?”康熙想了想,又有些失落,“你找朕有什么事?”

    胤礽不安的笑了笑:“也没什么,就是听说皇父最近的睡不好,所以过来看看。”

    “喔,是这样啊。”康熙招手让胤礽坐到身边,这次出奇的顺利,胤礽没做多少思想斗争就乖乖靠过来,虽然依旧挺直了腰背有些警惕的机敏,但是,康熙对此很满意了。

    “朕最近总是习惯伏案休息,没想到养成了习惯,真到床上,反倒睡意全无。”康熙看着胤礽忽然觉得精力重新恢复了一般,想要更亲密一些,又唯恐将眼前的人吓跑。刚刚才哄得他肯主动一些了,珍惜还来不及呢,皇帝于是强自按捺着性子,觉得即便如此也是很满足的。

    “那怎么成,终究不是个办法,儿臣陪皇父去床上躺会儿,等你睡了再走。”胤礽今天出奇的大方,让康熙惊喜连连,终于还是握住他的手,“保成,你今天是怎么了?”

    胤礽忙解释道:“只是陪您躺会儿,并没有别的意思。”

    “朕知道。”康熙凑过去在胤礽的脸上亲了下,浅尝辄止,胤礽涨红了脸刚要发作,康熙的唇却已经离开了,胤礽楞了下,生气也不是,不生气又不甘。

    “来吧,朕好久没跟你聊聊了。”康熙不容拒绝的牵起胤礽的手,胤礽被动的被拖到床上。

    “皇父,儿臣想睡外间。”胤礽不满的抗议。

    “大胆,要跟朕抢位置吗?”

    “可是……”胤礽心想,可是你等会儿睡着了我怎么下去啊。”

    康熙脱了外袍,见胤礽抱着腿坐在龙床里面,不由笑了:“傻孩子,你不脱衣服吗?”

    “不必了,我坐坐就走。”胤礽不安的看看康熙,床上的枕头和被褥让他有些不舒服,太硬了,他喜欢睡软点儿的。

    “保成,不喜欢朕的床?”康熙见他脸色就猜到了,但是他并没有叫内侍过来换掉。

    康熙翻身上床,将胤礽抱住一起躺下:“靠着朕,是不是比褥子要软?”

    胤礽只是轻微挣扎了下,就乖乖不动了,于是,康熙的心开始鲜活起来了,难道,他想通了,愿意了?

    伸出的手还没有摸到胤礽的脸,就明显的感觉怀里的人瑟缩了下,康熙淡淡一笑,是了,他也不觉得这倔强的孩子会这么快乖乖听话的,不过,肯让自己抱,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吧。

    康熙的手转而抚向胤礽的后背,轻柔的顺着背部的曲线安抚着,胤礽于是又不再挣扎了,几不可见的打了个哈欠,防备心慢慢的散漫起来。

    胤礽想着自己被逼来这儿的原因,他本来好端端在书房看书,没想到索相会到宫里来,简衣素服,从后门匆匆的进来。

    何柱儿遣散了书房周围的人,索相见他的第一句话便是:“太子不好了,请你救臣一命。”

    这件事还要追溯到五年前康熙得的那场重病,索相只好将如何夺取金鸡纳霜,如何杀了那两名法国传教士,然后负责出面的那个相府的女仆如何失踪大概的讲给太子听。

    “本来是万无一失的,没想到最近有人告诉那两个传教士的家属,说他们的丈夫是被清朝的大臣杀死的,而且据说有人愿意出来作证,手里还握着证据。”

    索额图的鼻尖有些冒汗:“太子,您是知道的,最近几年,皇上对老臣盯得很紧,还一再的消夺老臣的权力,这样的事情是万万不能传到皇上耳朵里的。”

    “不要说有些苗头,就是完全子虚乌有的,皇上说不定也会……”索额图似乎在自己身上看到明珠的影子,果然,皇上眼里容不得臣子的势力太大,索额图已经尽量韬光隐晦了,还是如同康熙的眼中钉一般。

    如今再出了这事儿,索额图有不祥的预感,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早知道今日,当初就该狠心把事情做绝,说不定现在太子都登基了!索额图心里概叹道,只是,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了。

    胤礽也觉得仿佛晴天霹雳一般,自己所仰仗的大树,自己的嫡亲叔公,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他再一次死在面前吗?

    救他也就是自救,索额图倒台后,太子党不久也被歼灭一空,这是前世的规律,胤礽觉得如果就此发展下去,他又要走上同一条不归路了。

    那么这一世到底有什么不同了呢?唯有——康熙对他的态度!

    “我去偷出弹劾你的奏折,你负责摆平传教士的家属和弹劾的官员,你可做得到。?”胤礽问道。

    “其实臣闻讯就已经做了相应的处理,除去证人尚未找到外,官员和家属都不是问题,可惜,那奏折却一早就送去皇上那儿了。”索额图急着来找太子也是为了偷换回奏折一事。

    “是啊,如果皇父看到了,早传你问话了。”胤礽点头,可见康熙还不知情啊。

    现如今,偷是偷到了,但是被困在这儿,要如何脱身呢,胤礽看看紧紧环在腰上的手臂,心里只能暗暗叫苦。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双管齐下了

    侥幸

    “保成,好久没在皇父身边了吧,朕现在抱着你跟你小时候的感觉不大一样了,”康熙低声说道。

    胤礽忽然想起他穿来的第一晚,两父子在花园赏花,大片的合欢花海,那一切仿佛都如此的不真实,却叫人只想一想就要醉了。

    “如果,儿臣是说如果,如果有来生的话,儿臣不想做您的儿子。”胤礽喃喃的道,伸手终于抱住康熙的身子,一如梦中的温暖坚强。

    “你要做什么?”康熙楞了楞,想着难道他想要成为一个女人?

    “儿臣想做您衣服上的一条龙,”胤礽笑抬起头看着康熙,神情有些凄凉,也许过了今晚,总有一天他会不再原谅他吧,胤礽忧伤的道,“做一条龙,您就算再不喜欢,也得用着,每天看着。”

    “保成,你怎么了呢,嗯?”康熙用力紧胤礽,这孩子看似坚强傲慢,其实内心却很敏感脆弱,不相信任何东西会长久,甚至于——他对他的宠爱。

    “保成,你若是不信,朕就做给你看。”康熙猛的压住胤礽的唇,翻身压在他身上,就这样得到他吧,然后宠他一辈子。

    “不,皇父,你放手。”胤礽大惊,他现在更为害怕的不是康熙的侵犯,而是,那本奏折像烫手的山芋般,藏在他的怀里呢。

    眼看着衣服要被扯开,胤礽也顾不得许多了:“皇父!您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让我适应一下,好吗?”

    康熙抬起幽深的眸子,终于笑了:“一个月?好,这可是你说的。”

    胤礽咬着唇,刚才被亲吻的地方呆着一抹水色的嫣红,看一眼仿佛夜色中最美丽的合欢花开,他的唇微微开合着,他说:“玄烨,我喜欢你。”

    胤礽难堪的将头扭到一边,他的手推着康熙的胸膛,却不敢用一丝的力气,声音细如蚊蚋一般:“求求您,再多个我些时间。”

    康熙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盼了那么久也不敢奢望盼到的一句话,就这么突然的得到了,突然得他几乎难以自持,可是他就为了那句我喜欢你,他放开了其实可以轻易得到的猎物。

    “保成,亲朕一下,朕就放你走。”康熙的声音里有着强自压抑的喜悦,浓浓的,仿如醇香的酒一般,尽管尽力的掩住了盖子,却从四面八方散发出来,撩拨这人的心,有些慌乱,又有写痒痒的。

    胤礽的脸红得发烫,他觉得自己好像病了,要不是怀里的奏折提醒和唤回他的神智,真不知道这个夜晚会变成什么样子。

    胤礽偷瞟了康熙一眼,如果不亲,今天一定是过不了关吧,额头?脸?还是……

    如果不亲……那里的话,也是过不了关吧。

    算了,早死早超生,胤礽闭紧双眼慢慢贴上康熙的唇,轻轻吐出的舌尖很快被人吞入口中细细吮吸,纠缠。

    胤礽气喘吁吁推开几乎让他窒息的皇帝,有些恼怒的道:“皇父……”

    康熙笑着坐起来:“朕送你。”

    “不必了,这么近,皇父早就累了吧,儿臣自己回去。”胤礽忙穿好鞋袜,此刻归心似箭。

    康熙托起胤礽再说了遍:“朕送你!”

    胤礽楞了楞,不敢再拒绝:“谢皇父恩典。”

    康熙走到太芓宫门附近的时候,停住脚步,随从和宫女们立刻低声屏气的退到一旁,康熙伸手帮胤礽拍去肩膀上细碎的落花,用强有力的声音说道:“保成,你记住,这是朕最后一次送你!”

    胤礽很想要转身就跑,自己定下的那个一月之约要怎么挽救?真是急人。胤礽正想着要怎么蒙混过去,忽然,整个园子都吵吵嚷嚷的,保泰领头赶了过来,几乎是跌趴在地上:“皇上,不好了,不好了……四阿哥和八阿哥都失踪了!”

    “什么?”康熙抓起保泰冷声问道,“说,怎么回事?”

    “四阿哥查到朱三太子的消息,八阿哥硬要跟着去,等我们赶到的时候,只看到八阿哥的玉佩!”保泰浑身都在抖,所以很费了力气才取出怀里的玉佩。

    胤礽一把抢过来,果然是胤禩的:“皇父,儿臣……”

    “你不许去,”康熙厉声呵斥道,“朕亲自去,叫人准备人马,朕要微服南巡……”

    “皇父,我……”胤礽还要说什么,立刻被康熙止住了,“朕意已决,胤礽,朕很快就回来。”

    康熙后面的吩咐胤礽都没有听到,只是见太监和宫女们四处忙乎,非常混乱的一片。

    “太子爷,明天的早朝要由您来了,回去休息会儿吧。”何柱儿悄声道。

    “叫我怎么睡得着。”胤礽一跺脚,急匆匆赶去畅春园,却被太监拦住了:“皇上说了,让太子回去歇息,各自忙各自的,这样,才能将事情尽快的解决。”

    胤礽知道康熙说的很有道理,可是那是自己的亲弟弟啊,怎么可能不担心呢。胤礽还要再说什么,却看到另一个阿哥所的太监匆匆赶过来,像是又有急事。

    胤礽立刻叫了那太监过来,皇父已经够心烦的了,不能再惹他劳心。

    “你有什么事情找皇上?”胤礽问道。

    “启禀天子殿下,十八阿哥忽然浑身发热,意识模糊,从晚间到现在,一直说胡话呢。”太监因为紧张,声音意外的更加尖细起来,带着点绝望的凄凉。

    胤礽差点瘫倒在地上,十八阿哥的病不该在这个时候发的,一切都乱套了。老四、老八还有小十八,怎么这么巧。

    在自己跟康熙说了那些话后,什么都来了,难道,真的回被天谴?还是因为自己的妥协,改变了原有的某些定式?

    “皇上,正在忙更重要的事,我随你去看看。”胤礽决定,如论如何,他要为康熙分忧,希望康熙能够救出老四和老八,而十八呢,前世自己真的很对不起他,因为几乎没见过什么面,也没什么感情,所以,十八病的时候,自己的确不觉得有什么悲痛的。

    之后被康熙痛心斥责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多无情,那时候顶嘴不服,不过是性子太过倔强,自己不是不讲理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已经做错了呢。

    也许是上天再给了自己一个补救的机会吧,这次无论如何,要好好的救治小十八,如论结果如何。胤礽默默看看乌云密布的天空,如果是自己做了有违天理的事情,不应该别人来承担这个错误。

    胤礽大步向阿哥所走去:“何柱儿,帮我传洋人医生前来。”

    小十八的病,中医是治不了的,这个,在前世早印证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写好少,哎,最近没灵感啊

    冤家路窄

    仆从没打开房门的时候,胤礽远远看见十八阿哥躺在床上拼命挣扎,几个太监抓住他的手脚,害怕他弄伤了自己,痛苦的哭叫声几乎刺穿人的耳膜,胤礽却有些高兴,十八似乎清醒过来了,看来只是初发,并不是无药可治。

    “来人,去看看何柱儿回来没有。”胤礽吩咐几个人去接应何柱儿他们,自己又往前走了两步。

    十八阿哥身边的顺喜立刻跪着拦住胤礽的路:“太子爷小心,十八阿哥这病生得奇怪,不知道会不会传给其他人。”

    胤礽摇摇手道:“无妨,我只是走近些罢了。”

    来到十八床前,胤礽低头看那孩子,眼睛已经哭得像两个核桃,又红又肿,口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黏湿了头发和衣服,两个腮帮子鼓起来,让他的脸更有些可笑,像个古怪的面具一般。

    胤礽皱眉道:“十八阿哥这样多久了?”

    “回太子爷,有三四天了,请了几次御医过来,开始吃了还有些效,现在都不顶用了。”

    果然,这症状与前世同出一辙,胤礽一时也没什么办法,只命人开了窗户,然后不断的用清水帮他擦拭。

    “胤祄”胤礽试着叫了下十八的名字,十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有了些反应,但是似乎是太难受了,胤祄迷迷糊糊的又要闭眼,胤礽掏出个小摇鼓摇动了两下,鼓声清脆悦耳,两个小球不断敲击着,煞是好看。

    这是康熙送给胤礽的孩儿的,其实是胤礽小时候的第一样玩具,听说孩子用久的东西可以长命百岁,康熙有很浓厚的百姓情节,他从汉人官员里听说这个习俗就记下了。自从知道太子的侧福晋有了身孕,他就已经让人准备了许多,唯独这个拨浪鼓是他亲自交给胤礽的。

    “朕第一眼见你是,手里就拿着这个,你一听他的声音就睁开了眼睛,朕一刻忽然觉得一切艰难困苦都会过去,朕,必将会把爱新觉罗的荣耀永远发扬下去。”

    胤礽轻轻摇动这小鼓,忽然十八阿哥的眼睛大大的睁开了,死死的盯着跳动的小鼓,他的嘴角吃力的扯开一个微笑,轻轻吐了个字:“鼓……”

    “是啊,小鼓好玩吧。”胤礽摇着小鼓将它递给胤祄,胤祄到底是孩子,吸引力立刻被吸引了一部分。奶娘趁机将裹了冰块的毛巾覆在胤祄的小脸上。估计是冰凉的感觉让火热的脸颊得到半刻的舒适,胤祄大大的喘了口气,乖巧的喊了声:“太子哥哥。”

    胤礽有些愧疚,这宫里的兄弟都认识他,他却几乎不大认识,现在十八病了,只能束手无策的等候大夫,胤礽只能勉强的安慰胤祄:“喜欢这玩具吗?太子哥哥那儿还有许多,这就叫人去给你取。”

    胤礽退出来,皱眉看这跪在外面的何柱儿,只要见他身后空空如也,就知道要坏事。果然,何柱儿很忐忑的道:“启禀太子殿下,京城里几个洋人传教士,要不就回国了,要不就不知所踪。”

    胤礽略微一沉吟就知道与索额图杀洋人案有关,他真的怀疑,这事情能瞒的住吗?似乎闹得太大已经无可收拾了,唯一可以做的是在康熙勃然大怒前多做些可以缓和他的愤怒的事情,十八阿哥的病不失为其中一个好办法。

    只是,如今却棘手了,没有了洋人的药,御医又治不好,可怎么办呢?

    胤礽在外面焦躁的踱步,只听到里屋十八阿哥凄厉的哭声再次想起来,恐怕是拨浪鼓玩腻了,加上冰的效果变弱所致。

    胤礽听里面说要找几个年轻力壮的太监来按住十八阿哥,不然实在是撑不住,脑海里忽然就有了一丝清明。对了,这宫里的御医也常常是按身份背景和资格来论资排辈的,那些经常被重要的御医当然也不乏高明的,但是都年已老迈,方法生硬守旧,要不就是有身份的庸才偶尔混迹其中,反倒可能掩藏了那些真正有才学,又资料很浅的年轻御医。

    “何柱儿,去把御医的名册拿来我过目。”胤礽吩咐道。

    何柱儿再过来的时候带来一个消息,康熙带领的人马已经出发了,胤礽眼里闪过一丝焦虑,他忽然没来由的想起胤禛小时候曾经怪自己:“二哥为何不喜欢臣弟,臣弟可是很喜欢二哥的。”

    胤礽站起身来看看已经蒙蒙亮的天际,胤禛,该不会在哪里殷切的期盼自己去救他吧。

    胤禛此时正带着胤禩躲在一个岩洞里,他们不敢生火,山上的气温在夜晚可以寒冷得刺痛你的骨髓,两人的衣服早被露水润湿了,又重又冷。

    “四哥,”胤禩很懂事,他抱紧胤禛的身子,将头埋在胤禛怀里,“皇阿玛会来救我们吧,对不对。”

    “当然了,你再忍忍。皇父一定已经快马加鞭的赶来了。”胤禛的嘴唇有些发紫,他的右臂中了一剑,虽然用布包扎过了,可是还不是渗出血珠。

    胤禛咬咬牙,因为一再的失血,他的身子更虚弱,也更经不起寒冷,他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梦里面有两个小孩儿再放纸鸢。高的那个长得很漂亮,皮肤白皙,眼睛亮亮的,却喜欢颐指气使:“你会不会放啊,再举高点儿,听到没?”

    矮的那个黑黑的,不大好看,正气呼呼的举着风筝瞪人,他心里想:哼,等我长大了,长得比你还高,总有一天,我要把你吊在树上用鞭子狠狠的抽你。

    然后,胤禛梦见了一个地方,那里的光线很阴暗,胤礽很疲倦的趴在那儿睡觉,即便是睡着的时候,他的脸上都是一副忧心忡忡的表情,胤禛悄悄走过来,靠近看觉得他长得更好看了,比小时候还要可爱,可是,他似乎并不是很开心啊。

    胤禛一直以为自己才是最不开心的一个,可是,原来受尽康熙宠爱,集权力与财富于一身的太子哥哥也这么的不快乐。

    他开始有写幸灾乐祸,然后又觉得其实他挺可怜的,他从身上摸出一直炭笔,或许……他可以帮他也不一定……

    “四哥,醒醒。“有有人很用力的拍打自己的脸,胤禛努力的睁开眼睛,太阳细碎的光有一丝投进他们栖身的山洞。更梦里的景象竟然很像,只是面前这张脸却不是梦里那人。

    自己如果死了,他会怎么样呢?胤禛忽然想了个很无聊的问题,忽然觉得自己那么的想念他,想想以后都见不到了,就觉得心里一阵阵的发冷。

    “胤禛,德妃心里必定是疼你的,可能连她自己也没发觉呢。”

    “胤禛,有二哥喜欢你,别难过了。”

    “胤禛,……”

    放下

    胤礽坐在高高的书案上,旁边堆着奏折,玉石镇纸压在一本打开的奏折上,何柱儿掌灯,夕玦在一旁磨墨。刚点的龙涎香淡淡的飘出来,在半空中散去,不一会,屋子里就充斥着墨味儿和龙涎香的幽香味儿。

    虽然拿着朱笔,胤礽的心思却没有放在奏折上,康熙的信里说胤禛他们似乎有了线索,清军的精锐部队在康熙的带领下正大范围的搜索着,也许不日就有好消息,但是也许,得到的是噩耗,这都很难预料得到。

    还有十八的病,那些老御医果然又重复着不愠不火的方子,吃不死人治不好病,胤礽有些辛苦的按压着眉心,太阳|岤的部位隐隐的有些疼。

    “太子爷。”迟迟出现的小五子的到来,仿佛给胤礽带来一丝难得的期待。小五子恭恭敬敬的呈上来一本折子,上面写着简单寥寥几笔:板蓝根、夏枯草、蒲公英煎水服用。

    胤礽皱紧眉头:“这就是那些年轻太医的想法?”

    “启禀太子爷,大部分都不敢说话,后来奴才出来的时候,一个叫李子容的御医给了奴才这个折子。”

    “李子容吗?”胤礽看看折子,想了会儿道,“叫他来见我。”

    不一会,一个人被领进来,蓝色的官服,乌黑又亮的辫子,那人低头恭顺的跪在地上,但是显得也还稳重。

    胤礽先看看他的身形和举止,又问道:“这板蓝根、夏枯草、蒲公英如此寻常的东西就可以治十八阿哥的病?”

    “臣小时候亦得过与十八阿哥类似的病,后来一个江湖郎中赐了这药,臣用了三天便痊愈了。”李子容朗声答道。

    何柱儿喜滋滋的看了主子一眼,心想这样的话主子该高兴了吧,这是有风有影儿的事情,必有七八分的把握了。

    “都下去。”胤礽忽然冷下了一张脸,屋内的气温骤然寒了几分,侍从们鱼贯着退出了书房,李子容没有说话,也没有吓得发抖,他就那么不卑不亢的低着头跪在那儿,灯影将他的影子衬在地毯上,有种说不出的妩媚的味道。

    李子容低着眉眼,看那双黄|色袍子下的硬靴子,慢慢的停在自己面前,自己等这一刻足足等了五年,他抬起头来,无畏的看着胤礽的眼睛。

    胤礽的眼里有猜疑、有疑惑也有犹豫,季容,我该把你怎么办?为什么进宫,怎么做的御医,是不是做了什么违背法纪的事情才走到这一步。

    “还认得我吗?”胤礽也没想到自己第一句话是问这个,语气出奇的和气。

    “记得,怎么敢忘记呢,进宫了曾偷偷看过太子一面,不过隔得远,还以为自己眼花呢。”李子容也就是季容的眸子里蒙上了一层水汽,带着江南水乡的迷蒙与浪漫。胤礽笑了,本以为自己不管活多少世都会沉醉在这样的眸子里无法自拔,可是,如今看来,他变成了只是单纯欣赏风景的人。

    “季容起来回话。”胤礽走回案台边坐下,有些凌然的气势,季容嘴角微弯,五年了,太子成熟内敛了很多,是那场对葛尔丹的战役洗练了他的筋骨和灵魂吗?季容忽然觉得他的心轻微的动了下,他自己有些背吓到了。

    为什么呢?为他的威严还是对自己无端的亲厚,在很多年前,季容在灯下随父亲学字,父亲会讲许多先祖的事情给他听,那些战役,那些辉煌,按此起彼伏的朝拜之声,他想象着自己坐在高高的位置上,俯瞰整个万里河山,那时候,他脑海里的自己就是这个样子的,尊贵到极致的威严,不需要大声呵斥,也不需要残酷的刑罚,只这么坐在那里,就能从骨子里散发出逼人的光彩。

    让所有人知道,不是因为金钱也不是因为权势,只是因为他生来就是高人一等的,就是理应得到所有人的膜拜和尊重的。

    胤礽见季容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表情分外复杂的样子,倒是很单纯的样子,于是他笑了:“李太医,你对十八阿哥的病真有把握?”

    “是,臣敢以项上人头担保,一定可以治好十八阿哥的病。”季容跪下去,他处心积虑这么多年,出人头地就靠这次了,一切都该按原定计划进行才是,绝无更改。

    “好,我给你这个机会,你好好治,要是十八阿哥真好了,你便可以升一级。”胤礽笑着看定地上的李子容,不忘记嘱咐道,“不过,你也该知道治不好的下场。”

    “是,臣早有准备。”李子容的决心很坚定。

    李子容领了旨退出去,门轻轻的关上了,胤礽的心有些复杂,又有些雀跃,似乎从一个永远也逃离不了的梦魇里走了出来。

    以为再见他会是无法遏抑的沦陷,却原来,以前心心念念所想的人,如今已经成了路人,胤礽摸摸自己平和的心跳,轻抿了下唇,忽然有种解脱后的释然。

    今夜忽然很想偷懒,胤礽走出屋子,只点了小五子陪着,只不过是信步的行来,不觉来到一个亭子前面,小五子有些戒备的探看胤礽的表情,见主子一脸明朗的笑容,小五子乐了:“爷,十八阿哥的病有希望了,看把你乐的。”

    “是吗?你也看得出本太子很高兴。”胤礽一笑眼睛弯弯,湖里的波光印在他的眼里,黑亮黑亮的,小五子的脸红了红,太子爷越长越好看了,根本就是个高大威武玉树临风的美男子,他什么都那么的出色,这是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呢。

    “小五子,你跟了本太子不少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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