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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柯一梦第20部分阅读

    清柯一梦 作者:肉肉屋

    能让我死!

    相恋的机会~~~~~~~~~~~~~~~~~???

    更渺小!即使我视他的生命高于一切又能怎样呢?只怕他现在心里只有瑛笛。如果他不能回忆起我,他不晓得他自己爱我到底有多深,我二人如何相恋?如果他能回忆起我,我又会在瞬间消失,连只求曾经拥有的机会都没有,更不用提天长地久了。

    我怎像突然有一种不想回家的冲动!一种不安全、不幸福的冲动!

    身后有人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我回眸一看竟然是九阿哥,随即翻身下马。木讷地道:“奴婢参见九阿哥,九阿哥吉祥。”

    九阿哥自己也下马并示意我起身,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要不是我叫住你,你就快进深山老林了。”

    我立即回头确认,果真是一大片林子,这个巴顿也真是的,就算每次被仓津‘空运’也应该自己知道回头路呀?

    九阿哥接着道:“你到底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我仰起头来,呆呆地道:“没怎么,骑马的时候没看道儿。”

    九阿哥突然眉心微蹙,凤眼圆瞪,伸手捏起我的下巴:“你的脸怎么了?这是~?是被打的?”

    我当即局促地捂着脸并且扭头避开他,“没~,没怎么,自己不小心碰的。”

    “你说!说实话!有什么事儿爷给你做主。”

    “真的没什么,爷别问了。”我尽量躲开他的视线,心中忐忑不安。

    九阿哥搪开我的手,轻拂着我的脸,眯着眼睛,呼吸粗重,愤愤地道:“是十三弟?还是十四弟?”

    “当然都不是。”我企图挡开他的手,却被他紧紧的攥住手腕儿。他不提十三还好,一提十三我就觉得鼻子发酸,心里像是倒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近在其中。

    “那到底是谁?谁有胆子敢欺负你?”九阿哥勃然大怒。

    “谁也不是,自己打的。”我咬着下唇,倔强的瞪着他。可眼前却越来越朦胧,眼眶里浮着水汽,眼泪顷刻间便要夺眶而出。我抬起另一只手揉眼睛,尴尬得声音发颤:“借爷的肩膀靠一会儿得要掏多少银子?”

    “唉。”耳边幽幽响起一声低叹,紧接着一股力道将我拖入怀中,“真是个傻丫头。”

    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酸楚,在九阿哥怀里失声恸哭。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番外—相思相望不相亲

    康熙十九年:

    “容若,你去查查昨个给惠送衣服的那个奴婢是谁家的。”小康同志把玩着手里的弓。

    “她是浣衣局的卫小菊,满洲正黄旗包衣人、内管领阿布鼐之。”

    “卫小菊,名字可真俗。你怎么这么熟呀?”

    “奴才确实与她相熟,情投意合。”

    “情投意合?纳兰德,你好大的胆子,敢与宫私通。”

    容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望皇上成全。”

    “哦?哈哈,哈哈。”康熙止住了笑,但笑意还留余脸上,“容若呀,也独有你敢与朕如此说话,这事儿朕记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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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过纳兰侍卫。”

    “小菊,你找我?”

    “奴婢不知纳兰侍卫在说什么。”

    “别装啦,这全紫城除了我阿玛和你谁知道纳兰容若因生于腊月,小名唤作冬郎呀。留话说找冬郎,那定是你。”

    “哦?别是你明珠大人找你,你快回府吧。”

    “别戏弄我啦,今儿皇上问起你,我便直说与你两情相悦,望他成全。”

    “真的?那皇上怎么说?”

    “瞧你急的,皇上一定会帮我的。”

    “嗯,我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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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十九年秋:

    “皇祖母,朕想纳一个宫。”

    “哦?皇上今年有二十七了吧。娶纳还用问别人?”

    “您不是别人,是我的皇祖母,大清国的孝庄太皇太后。”

    “她是谁?”

    “她叫卫小菊。”

    “嗯。”

    “正黄旗。”

    “嗯。”

    “包衣,出自辛者库。”

    “嗯?”

    “望皇祖母恩准。”

    “你可知道大清国从未开此先例。”

    “孙儿知道。”

    “呵呵,先例也是要人去开的。”

    “谢皇祖母,孙儿明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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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参见李谙达。”

    “卫小菊接旨。阿布鼐之卫氏,容工德淑,予册答应之位。”

    “卫答应,皇上的恩旨,还不谢恩?”

    “小菊谢皇上隆恩。”

    “小菊、小菊,你怎么啦?你醒醒?”

    “传太医,快传太医。”

    一天后……

    “小菊,你好点儿了吗?”

    “你还来做什么?”

    “小菊你别这样,我去求皇上!我去解释!我去求裕亲王!再不行我就去求太皇太后。”

    “还有意义吗?”

    “有意义,当然有意义。”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呵呵,原来我从来都是她的影子,你心里只有你死去的福晋,你要骗我到几时?”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萧郎从此是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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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二十年:

    “让开,让我进去,我有重要的事儿要见皇上。”

    “宜主子,您就别为难奴才啦,皇上刚睡下。”

    “你们都让开,有什么事儿我担着。”

    “宜主子,宜主子您别……”

    “何人在外喧哗。”

    “是宜主子要觐见。”

    “让她进来。”

    “皇上,您快传太医吧,卫要生啦。”

    “哦?怎么是你来啦?”

    “您快传吧,她们都不管,太医再不去就,就……(呜呜)。”

    “李德全,快传太医。”

    “奴才遵旨。”

    “等一下,李德全你亲自去一趟,有什么事立刻回奏。”

    “恭喜皇上,卫答应生了个小阿哥。”

    “哦?走,咱们去看看。”

    “嗻,起~驾~。”

    “卫,八阿哥长得可真好看,真像皇上。但眉宇间更像你。”

    “我的儿啊,人生若只如初见。你将来可不能做个薄幸郎,一定要一心一意的待自己的福晋。”

    “卫,你别痴人说梦啦,哪个阿哥王子的不是三四的,八阿哥若真能一心一意的,我就把我们郭络罗家的儿许给他。”

    “皇上驾到。”

    “臣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你们都下去。”

    “嗻。”

    “辛苦你啦。”

    “奴婢不辛苦。”

    “让朕抱抱。”

    “皇上,抱孙不抱儿。您还是别抱了。”

    “抱孙不抱儿?八阿哥不是你的儿吗?你可抱着呢!”

    “他不是,他是您的儿,是大清国的八阿哥,但他不是我的儿。”

    “你,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皇上说的话,奴婢不明白。”

    “好,好,好。你不明白,那救你明白了再见朕。”“李德全,似旨。八阿哥赐名为胤禩。惠贤良淑德,八阿哥交于惠抚养。”

    “奴婢谢皇上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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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二十一年

    “皇上没有来看你?”

    “他阑来有什么关系,你为何要来?我不想见你。”

    康熙二十二年

    “皇上还没有来吗?”

    “他不会再来啦,你走吧。”

    康熙二十三年

    “我去向皇上明誓,自你婚后,你我再无瓜葛,皇上会来的。”

    “呵,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走吧。”

    康熙二十四年

    “我带你走,从此天涯海角,你我再不分离。”

    “你混说什么?你喝酒啦。呵呵,你也就是酒后才能忘了自己是大清臣子。”

    “小菊,他不能这样待你,他不能这样。咱们走,大清我不要啦,家我亦不要啦,我只要你。”

    “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我不放,我这辈子都绝不再放手。”

    “冬郎,冬郎,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对待我。”

    两个月后

    “主子,今儿听外边的人说纳兰侍卫得了急症,毙了。”

    “主子,主子,您怎么啦。主子,您醒醒。”

    “李太医,皇上传您呢。”

    “奴才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嗯,起来说话。”

    “嗻。”

    “卫常在得的是什谩?”

    “回皇上,卫主子不是病了,卫主子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什么?此话当真。”

    “奴才绝不敢妄眩”

    “你下去吧。”

    “嗻,奴才告退。”

    “李德全,告诉敬事房,两个月前朕曾临幸卫常在,让他们记上。”

    “皇上?这可……”

    “朕说的话,你听不懂吗?”

    两天后

    “皇上,臣做出这种事,只求一死,望皇上成全。”

    “你就从没为八阿哥想过。”

    “臣说过八阿哥是皇上的儿子,臣此生早已无牵无挂,只求一死。”

    “只求一死~,死了你就可以和他双栖蝶啦?你休想!朕不会让你死的。”

    “臣人虽未死,但心已死。”

    “你?”

    “……”

    “好,好,好,那你就自求多福能生个儿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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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二十五年

    “皇上,卫主子怕是这一两天就要生啦。”

    “李德全,你亲自去盯着,孩子一生下来就对外就宣称毙了。若是阿哥就不留了,若是格格就让阿格尔把她带走。”

    “回皇上,生的是个格格,已交由富察阿格尔侍卫抚养。”

    “你下去吧,朕要静一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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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熙二十五年十月初一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敏主子生下一个阿哥。”

    “好!去看看。”

    “皇上您快瞧瞧,十三阿哥长得多像您。”

    “龙凤呈祥!嗯,皇十三子赐名为爱新觉罗胤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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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丙寅深宫,龙凤同生。单凤涅磐,单龙成空。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瑶华

    日近黄昏,不知道自己昏天黑地的哭了多久。正要起身之际,九阿哥突然在我额头上轻印一吻,我哧溜一下跳到一边,浑身酥麻发痒,仿佛过电一般。

    “九爷,您还没说到底要多少银子呢?”我顿了顿,低头揉捏着衣角细若蚊蝇的道出一句:“结清了,咱们好白账。”

    他身子先是一颤,一瞬后又白了我一眼,“傻丫头。”开始揶揄:“你连月钱都没有,把你自己卖给我也还不清。”又拍了拍我的肩道:“放心吧,我没十四弟那么笨,陪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胡闹。”

    我蹙眉!我撅嘴!我脑门儿上三排黑线!!“九爷,为什么人人都说我没心没肺?我有那妙吗?”

    九阿哥淡笑不语把巴顿牵过来,扶我上马,又自己翻身上马。“走吧,傻丫头。”

    我气结!一带缰绳道:“您把话说清楚,我到底哪儿笨啦?您今日至少说了我三次傻丫头,我可不想顶着这个名字过一辈子。”

    九阿哥哈哈一笑,“你不说爷还不觉得,打今儿起你就叫‘傻丫头’啦。”

    “你!”我咬着下唇斜眼儿瞪他,眼中浮上雾气。

    九阿哥半附着身子,将双臂搭在马鞍上,幸灾乐的盯着我。

    我只觉得自己瞪得眼睛发酸,可他完全没有悔过之意,我吸了吸鼻子,一扬鞭策马飞奔。

    九阿哥紧随着我,一直把我送回大营,临别前丢了句:“傻丫头,回见。哈哈!”便带着戏弄的笑声消失在茫茫大草原上。

    我望着他逐渐缩小的身影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疯子!康熙一家人都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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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猛九哥在一起?”

    我抬头一看,慧琳正沉着脸靠在我帐篷前。

    她这样子像是一直在等我,我指了指自己,纳闷儿的道:“您找我?”

    慧琳面沉似水,“进屋吧!”说完便扭身进了帐篷。

    我跟随其后,心里开始犯嘀咕,真是怕谁见谁!躲了一天也没躲过去。

    一进屋后,慧琳递了杯茶给我,“嗯~。”

    我受宠若惊,赶忙接了过来。“谢格格!”

    两人分别落坐后,慧琳冷冷地道:“你现在越发能耐了!一天都不见人影!”说完歪头瞅着我的脸颊,皱眉道:“脸怎么啦?”

    我急道:“不是九阿哥打的!也不是十三、十四阿哥!其实我今日根本没看见他们。总之~,总之您别问了。”

    “快说!”

    我连忙捂着脸道:“奴婢自己打的,为了让自己清醒点儿。”心中暗暗叫苦,老爹下手也忒狠了,这么久都没消肿。

    “自己打的?”慧琳也没什么心思再问下去。“你爱说不说。今日十三哥在这儿足足等了你一天,他前脚儿刚走,后脚儿你就回来了。”

    他找我干什么?难道又头痛?我闻言起身道:“爷又犯病啦?我去瞧瞧。”

    慧琳一把拉住我:“你别慌!他是怕你因为仓津的事儿伤心,想过来劝劝你。”

    “怕我失恋?”十三当真有此好心?会跑来安慰我这个‘痴情种’?我自嘲道:“格格别逗我了,十三爷是怕您心情不好过来开导您的吧,别什么事儿都扯上我。”

    慧琳轻哼了一声,自讽道:“我有什么可开导的?我两个月前就答应皇阿玛嫁给仓津了,要不我跑这儿来做什么?只有你这呆子猜不出来。”

    “什么?”我只觉得自己像是吃了一口沙子,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全碜在嘴里。

    “你以为殿前放走刺客被罚幽两个月就能了事?嫁给仓津就是代价,我没的选,也没必要选。”慧琳说得甚为随意,好像在说别人的事儿一样,与她毫无瓜葛。

    我突然觉得自己在仓津、慧琳,甚至十三、十四面前就像一个跳梁小丑。自以为聪明,却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中。我的如意算盘在整件事还没开始之前就已经被pass了,可我还在做无谓的争取,甚至可以说是在胡闹,像个棋子一样任由仓津摆弄。仓津恐怕早就知道他会娶慧琳,慧琳亦是如此。而十三、十四更是觉得我嫁给仓津的机会渺茫,只有我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傻呵呵的唱情歌、找情郎。

    嗯?那十三阿哥莫非今日真的是来找我的?怕我伤心?

    “咳咳。”我想之再想,最终还是没管住自己的嘴:“十三爷到底是为何事而来?”

    慧琳幽幽地道:“不提也罢,你疯他比你还疯!他今日竟然跑到皇阿玛那里说怕我远嫁到蒙古没伴儿,说什么你我相称、交往甚密,能不能把你也嫁给仓津做侧福晋。”

    “啊?!”我整张脸都垮了下来,搞什么搞?

    慧琳瞥了我一眼,继续道:“你啊什么?还不都是你搞出来的?我看他记不记得过去也无所谓,反正他对你永远都是言听计从、千依百顺,由着你子胡闹。你怕他身伤,他怕你心伤,你们俩真是绝配!”

    没功夫听她胡扯,我忙问:“那皇上呢?皇上怎么说?”

    “皇阿玛能怎么说?皇阿玛先是仰天长笑,笑得十三哥云里雾里、不知所措。后皇阿玛又奈着子说一切等我儿病好之后再说吧,万事还要从长计议。”

    唉~,看来康熙还想着那四句梦话,真不知这是我之幸还是我之不幸。

    慧琳自己都啼笑皆非,又道:“我真服了我这个哥哥了,他竟然跑到我这儿来说他要再跟你问问清楚,如果你执意要嫁仓津,他就再去求皇祖母。”

    “皇太后?”太后要是真的同意就糟了,我现在可不想嫁给自己老爸。“太后会同意吗?”

    慧琳一听伸手戳我脑门儿,“皇祖母最疼我十三哥了,只当他想不起从前的事儿,当然不会同意。你得了痴心疯啦?干么非要嫁仓津?”

    我这才松口气,长叹一声道:“不同意就好!”

    “嗯?”慧琳对我的反应甚为诧异,直勾勾的端视着我。

    我怕慧琳看出什么蛛丝马迹,转移话题言道:“格格今后有什么打算?”

    慧琳惨然一笑:“我还能有什么打算,嫁人生子,做一个人应该做的一切。”过了半晌,她问道:“你呢?你如何打算?”

    “我?”我凝望着她,不知如何做答。我今后该如何打算?我会经历一个怎样的人生呢?

    有些嗫嚅:“如果可能,我希望找到一个与我心心相应,可以相伴一生的人。然后可以跟随他一起游遍大江南北,我还想去西藏,听说那里很。”

    我深吸了一口气,望着盈盈的烛火吟道:“不是所有的阳光都能消融冰冻的感觉,不是所有的眼泪可以温暖凉透的心尖,远山之外的远山是覆雪之巅终年的积雪,是围绕的云才知晓的心事。蓝天沉默,多少年来秋往。山脚下的风,可曾明了这一生一世不变的情怀……”

    慧琳痴痴的望着我,眼睛晶莹透亮,像雪山上盛开的白莲。我抿嘴儿笑笑,继续剽诗:“那里是一方净土,只有心与心的交流,梦与梦的怀想,生活与生活的体会,真情与真情的鼓励。那里没有尘世的纷扰,想象开的时候,就姹紫嫣红了,想象天的时候,就枝头抽绿了,想象旅行的时候,就会带你到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慧琳心随神往,久净有回音,突然身子一颤,嗔怪道:“别痴人说梦啦,想什么事儿呢?明儿个陪我去赛马,散散心。”

    “可是一群人的骑马比赛?”

    慧琳点点头。

    我小嘴儿一撅,“奴婢不去,您还嫌奴婢这几日出的丑不够吗?别又去给您丢脸。”

    慧琳诡异一笑,面露嘲讽之意:“怎么?现在怕了?放心,你现在这样还像个人,别总出去招风引蝶就成了。”又拍了拍我的肩膀,献媚道:“是吧!真正的勇士?草原上的雄鹰?”

    我推开慧琳的手,娇情道:“还是躲在帐篷里睡大觉比较安全,反正也得不了第一,我不去。”

    慧琳起身走到帐门口道:“少废话!你我以后见面的机会本就不多,你就不能现在陪陪我?再说你不是想见八福晋吗?明儿个赛马她准在,每年的第一都是她,你不想一睹她的风采?”

    我木讷的点点头,看着慧琳离去的身影发呆。八福晋?瑶华?权益会主席?一夫一制追随者?

    穿越不识瑶华颜,便称主也惘然!不行,明日我一定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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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远远的遥望着一群风华绝代、婀娜多姿、英姿勃发的骑手们稳稳的端坐于马上,整装待发。当然,咱们人见人爱、见开的慧琳格格也在其中。没想到古代赛马的讲究也很多,短途赛、长途赛、团体赛、淘汰赛。而现在正在进行的就是短途比赛,据说一会儿蒙古妞儿还有个马上样表演。

    今日穿红衣服的还真多,远远望去火红的一片,不但慧琳穿红的,哈日娜穿红的,就连平日喜穿淡的瑛笛也穿红的,如此严重的‘撞衫’情况,我上哪儿去找大八福晋呀?

    我在那儿摇头晃脑,左顾右盼,只听耳后有一清脆声音:“你找谁呢?”

    我头也没回,随口丢了句:“找瑶华。”心想着谁呀贴我这么近?还如此八婆,管我找谁。反正这个时代没人真认识瑶华,随便应付、应付她得了。

    “你找我何事?”

    嗯?我当即回身并条件反射的跳开一步,当真清朝有个人叫瑶华,大俗名!

    但见面前之人身着一件白貂毛领大红袍,足下一双油黑缎面平底靴,手持一根墨三尺蛇纹鞭,说不完的娇颜丽,道不尽的英姿飒爽。

    kao,宫里的如今我见得多了,但如此英气逼人的还是头一遭,莫非她就是?没想到她真叫?真是事事难料,竟然也有如此巧合?

    “奴婢参见八福晋,八福晋吉祥。”

    凤眼一挑,“起来吧。”说着就要扶我起身,但她不扶我手肘,反而握住我的手将我拉起。我起身后她并不松手,而是紧紧地握住我,使劲儿向下压。我手上一提劲儿,又把她的手扳至正中。

    扳腕子!?

    第一次见面儿不用这么强劲吧!我二人素未谋面,远日无冤,近日无仇!噢,对呀,她现在也算我的亲嫂子,这是何意?

    我咬着牙暗暗较劲儿,手上的力道不肯松懈半分。不多时额头已经蒙上一层细细的汗珠。而瑶华虽面带微笑,鼻尖却也渗出白毛儿汗,被阳光一照,闪着五彩的光芒。二人势均力敌、僵持不下。

    两大当众扳腕子,一瞬间已然引来一众人群围观,在旁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我心中暗骂慧琳怎么还不回来?收收门票也好呀!我怎么得提三成出场费。不,我都不知为何就被八福晋拉住,至少收五成!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十四阿哥远远的冲了过来,刚要出手阻止却被另一只手稳稳攥住,八阿哥甩开十四阿哥的手,意味深长的朝我一笑。

    我干笑两声,瞧着十三、十四立于瑶华身后忧心忡忡的看着我。而八、九阿哥则立于我身后。

    嗯?两边拉拉毒立反了吧?

    哦!是怕一会儿两个疯人抓起来,拉架方便一点。

    时间正在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已觉得上臂酸痛,不知自己还能支持多久,而瑶华比之刚才反而坦然自若、吐气如兰。

    不能恋战,再拖下去我不是她的对手,我是出奇制胜?暗下阴招?还是干脆认输?输给她应该不算很丢脸吧?

    正在犹豫之际,瑶华却瞄了一眼自己身后的二位道:“你们俩好眼光,这丫头……”

    我没等瑶华说完就暗叫丹田一口气,一提劲,嘿!~~~~~~~~~~~~~~~~~甩开瑶华的手腕儿,退后一步,双手抱拳,颌首道:“梦珂自叹不如,甘拜下风。”心中暗骂为什么人人都要把我和十三、十四扯到一起,想比比腕力都不消停。

    瑶华不明所以,闷笑道:“还没分出胜负呢?你这是何意?”

    我咧嘴一笑,“胜负已分,在此情形下奴婢无论如何也说不出一个字来。可福晋却面不改、谈笑自若,这一局奴婢已然输了。”眼扫了一下十三,却是温润如玉的笑容洋溢在他脸上,耐人寻味!

    瑶华撇撇嘴,讥诮道:“怕是我的力气没胜过你?身边的气势却远远盛过你吧。”

    “呵呵。”八阿哥笑笑道:“一边是娇,一边是表,我已然弃权,九弟恐怕是双拳难敌四手。”

    表?唉!我不心中叫苦,现在是同父异母的亲哥变表哥,表哥又变同母异父的亲哥,怎一个乱字了得!

    九阿哥立马跳到一边,“我可不管这傻丫头的糊涂事儿,过来看看热闹而已。”

    傻丫头?我脸上三排黑线,他还有完没完。

    “咳咳~,八哥、九哥别再逗她了。”十四阿哥难得的腼腆,扫了我一眼又道:“梦珂怎是八嫂的对手?”

    以一敌五?我得想辙让自己赶快消失,却在此时慧琳、哈日娜、瑛笛冲了过来。慧琳气喘吁吁的朝我道:“刚才有什戏我落下了?”

    我正要解释却见十三看了一眼立于其身侧瑛笛,掏出手帕递给瑛笛,瑛笛接过帕子擦汗,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自然。我立马掏出帕子给慧琳擦汗,“瞧这满头大汗,格格很辛苦吧,得了第几?”

    慧琳抢过帕子,道:“不辛苦,不辛苦。听说你在和八嫂比扳腕子?谁赢啦?”

    哈日娜一脸不屑地道:“当然是梦珂啦?这还用问?”

    我满脸堆笑地道:“真不好意思是我输了,又让您失望一次,大嫂~”我特意把大嫂的声音拉长,以报当日一箭之仇。

    哈哈~,只此一句哈日娜的小脸儿又被我整红啦,真是俏脸一红、妙趣无穷。

    结果她趁我不备,大力一推,我直接跌入十四阿哥怀中。我顺势一推瑶华,瑶华推十三,十三扑瑛笛。得!现在是脸红一大片。

    “好啊!大家都别闹了。”八阿哥实在炕下去了,怒中带笑:“慧琳,下一场比什么?”

    慧琳耸耸肩道:“下一场比长途。”她指了指远方道:“翻过那个山头,谁先回来谁就赢。”又朝瑶华道:“若是八嫂参加我就不去,反正也赢不了。”

    瑶华傲然一笑,对我道:“你去不去?你去我就去。”

    还比!赢我很有乐趣吗?

    我慌忙摆手,“巴顿,嗯~,就是我的马,从昨日起就拉肚子,怕是比不成了。下次吧,下次再找机会。”

    九阿哥哈哈一笑,“真是知梦珂者,十三弟也。”说完“啪、啪”一拍手,九阿哥的跟班何玉柱不知从哪儿把巴顿牵了过来,巴顿本来急不配合,但一见我也不顾何玉柱还牵着缰绳,自己立即幸冲冲的跑了过来。

    我赶忙冲过去拉住缰绳,以防何玉柱摔倒。

    九阿哥接着拆台,双手背后,仿若高人:“十三弟说梦珂定然不会参加比赛,而这理由就是巴顿身体偶感不适。所以我今日一早就派人把巴顿从马圈里牵了出来。”九阿哥转到我身旁道:“傻丫头,救你这句呢!”

    我双手环胸,咬牙切齿的歪头瞪着十三,好你个十三少!“瑛笛参加吗?瑛笛参加我就参加。”就凭瑛笛的骑术肯定不能参加长途比赛,我看他怎么说?

    “又被十三阿哥言重了。”瑛笛莞尔一笑,道:“十三阿哥说你最后的法宝就是我。所以~”看了一眼十三,笑着挑眉道:“我参加。我又不争名次,跟在大家后面就成。”

    十三阿哥一手环胸,一手握拳抵着下巴,眯眼笑着对我,就像一只挑衅的公鸡!!!

    圈子圈套!认识皇家人,里面全是圈,包括老婆和准老婆!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悬崖

    我与瑶华并排在最前面,我瞄了一眼正在叮嘱瑛笛的十三阿哥,瞧了一眼正在帮我勒紧马鞍肚带的十四阿哥,然后打了个哈欠,向整装待发的瑶华抿嘴一笑。

    十四阿哥瞪我了一眼道:“路途遥远,一会儿上点儿心,既然参加了就别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我讪讪的点点头,使眼示意他撤场。

    十四阿哥刚走,瑶华昂首挺胸、目视前方道:“怎么,输不起?”

    是在跟我说话吗?就见瑶华突然扭身朝巴顿的屁股一扬鞭,“啪~”巴顿一声长嘶,四蹄刨得黄土飞扬,气势惊人的冲了出去。

    我连忙附身抓紧缰绳,心中暗骂巴顿也是个‘人来疯’,就喜欢出风头。耳边风声呼呼作响,侧头一看瑶华已然后来居上,足足快了我半个马头。

    一路策马疾奔,约莫过了半个小时我隐约觉得身后的马蹄声越薪小,回头一看原来身后空无一人,远远的还可以看见几个微小的人影。心中暗自好笑,虽然老康总是宣扬不能丢满人的本份,但她们必竟还是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娇,又怎能吃得了这真正的长途比赛的苦?估计我自己回去也得浑身散架,趴着睡三天。

    而身前的瑶华却一点儿也不含糊,一虏奔如飞。我正在神游太虚之际,瑶华突然身子一颤,加快马速,冲了出去。可她跑的然是规定的路线,应该在前方左拐的时候她却还直着跑。我正在踌躇是否要跟着她时,就见她的马屁股上渗出斑斑血迹。

    不妙!可能是她的马受惊了!我加紧马肚一扬鞭奋起直追,心中暗道这种遭人暗算的狗血镜头不是只针对于主角吗?像她这样的配角儿又是骑术方面的高手!高手!高高手!怎么也会碰到?

    巴顿风驰电掣般地奔跑,与瑶华逐渐缩短了距离,我大喊:“八福晋,您怎么啦?是不是马惊了?我看见您的马屁股上有血。”

    瑶华慌乱的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它不听我的了!勒缰绳也不管用。”

    我正不知如何应对,瑶华突然大叫:“不好!前面是悬崖!怎么办?”

    我转头看向正前方,不是真的吧~!真的这么巧?连忙大喊:“跳过来,您快跳过来。”

    瑶华咬住下唇暗自使劲,手握长鞭,甩开马蹬,飞身纵跃跳上了巴顿。我连忙勒紧缰绳,巴顿一个急刹车,前蹄扬起,稳稳地定在原地。

    一瞬间瑶华的马已经‘壮烈’的飞下悬崖,不见踪影。

    “我可能扭到手腕儿了。”瑶华在我身后道。

    我立即回身一看瑶华的左手腕儿有明显的淤青,伸手捏了一下,“咝~”瑶华立即吃痛。

    我一腿跨过马头,跳下马,道:“骨头没事儿,您坐前面吧,我坐后面。”

    瑶华欣慰的点点头,秀眉暗锁。

    我又道:“刚才那么危急,您为何还要拿着那长鞭?要不是右手吃不上劲儿,左手也不会受伤。”

    瑶华面露愧,道:“这是八阿哥送给我的。”

    我立即扬眉,定情信物?如此另类!八阿哥够牛!

    转念刚要上马,我又带着极其j诈的笑容仰望瑶华,挽起袖管儿抬起左臂,“八福晋,要不咱们再比比?估计这局我能赢!”

    瑶华深锁的浓眉立即舒展开来,笑怒道:“讨厌!”

    我翻身上马道:“舍命求得人一笑,值了!”

    瑶华的命是保住了,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我们身后是悬崖,身前是一片茫茫的大草原,根本无法分辨我们是从何方而来。我闷声道:“咳咳~,福晋,咱们现在往哪儿走?”

    瑶华反问:“你不认识路吗?我可不知道。”

    我深呼一口气,“奴婢今年第一次来木兰围场,今日第一次参加比赛,刚才第一次走这条路,现在是平生第一次分不清东南西北。”

    瑶华呵呵一笑,拍拍巴顿道:“没事儿,宝马识途,有巴顿呢!”

    由于某马曾经多次被神仙空炙输,早已神经错乱,一个时辰后我确定我们已经迷失了方向!

    瑶华已经很净有跟我说过话了,估计此时正在为自己的英明抉择而懊恼不已。

    橙黄的落日还未被全部遮没,狂风肆虐着,仿佛顷刻间就能扫荡了整个草原。

    “狼随风窜。你听说过吗?”没想到她不说则以,一说惊人,我登时打了个激灵。

    “您说什么?”我需要再次确认。

    “狼随风窜,这是一句蒙语谚语。呵呵,”瑶华并未回头,冷笑了一声道:“至少在十条以上。”她说的无比坚定。

    我随即回头,是狼群。离我们很远,模糊间约有十几条,为首的一条仰天一声长啸,冲了过来。

    我立即转身加紧马肚,扬鞭策马,向前狂奔。一边跑一边回头张望,狼的速度非常快,顷刻间便已认清,一共有十六条除为首的那条均是灰黑的皮毛,而为首的那条脖子、前胸和腹部大片的灰白毛,发出白金般的光亮,耀眼夺目,射散出一股凶傲的虎狼之威。

    不行,巴顿再快的速度加上我们二人也绝无可能逃此一劫。瑶华不会死!她是雍正年间才死的,可我呢?

    我一冲动:“八福晋,巴顿驮不了咱们两个人,我下去,不然都活不了!”

    瑶华身子一僵,“你下去?难道我就能活?咱们都下去!”说完她骤然扭转马头然后起身跳下马。我被她突如其来之举搞懵住了,也跳下马,右手持十四赠的匕首,左手持马鞭准备战斗。

    瑶华一挥长鞭,“啪”抽到巴顿身上,巴顿“嘶”的一声,振聋发聩,有如疾箭一般,破空而出。

    为首的那条狼倏然止步,两眼迸射出阴森森的寒光。而它身侧的几匹狼则冲上前将巴顿围住,双方乘对峙之势。

    “那些是丧子的母狼,它们是来送死的。”瑶华说得凝神静气,可我却全身绷紧,尽量克制自己保持冷静。

    紧张的气氛似乎一触即发,巴顿噗噗地喷着鼻孔,瞪大眼睛不敢轻举妄动。一匹母狼突然一跃而起,巴顿扭转身躯,用两个后蹄站起来,像座小山一样悬在狼的头顶,然后前半身秘向下,用两只巨大的前蹄刨砸狼头。母狼龇牙咧嘴地蜷缩在草地上嗥叫,鲜血染遍了大片草地,直到它一动不动。

    又一匹狼冲上前去,巴顿咬住它,把它甩上天、摔在地,再刨它的头、它的身。那匹狼拼命的用两条前腿挣扎,在巴顿腿上抓出一道道刺目的血痕。

    另几头狼抬头冲天嘶嚎一声,凄厉惨绝,全部冲上前。我正要冲过去,却被瑶华一把抓住,瑶华狠烈的眼神把我死死的钉在原处。巴顿勇秘蹬、踢、尥、咬,不顾咬伤抓伤拼死反抗。一瞬间又有四五条狼倒在血泊中,空气中弥漫浓浓的血腥气味儿。可狼越围越多,前扑后冲,集中起来猛攻巴顿。

    为首的那只白脖灰狼倏然纵身跃起,一口咬透巴顿身侧肋后面最薄的肚皮,然后以全身的重量作拽力、以不惜牺牲自己被巴顿踢到作代价,重重地悬挂在巴顿的侧腹上。巴顿肚子上豁开一条长长的口子,鲜血喷溅,皮肉横飞,它长嘶一声,倒在草坪上,倒下后想再次爬起,可所有的狼一浪又一浪地向前冲,发疯发狂地撕咬着巴顿,伤痕累累,鲜血淋淋,喷涌的鲜血喷撒在草地上。

    我早已被此情此景惊恐得呆若木鸡,瑶华突然大喝一声:“快跑。”我没听懂她的意思,两眼无神的回头,她见我没有反应,拉起我就跑。我醒悟过来企图挣脱她,打算拼死去救巴顿,瑶华却道:“它们要的巴顿,现在快跑。”说完拉着我撒腿狂奔。

    我一边跑一边回头,所有的恶狼将巴顿团团围住,撕咬吞噬着巴顿,直到巴顿永远无法起身,烙刻在残酷的大草原上!!!

    晚上电视八点档剧情基本上都是这样发展的,当你被一群恶狼追得无路可逃的时候,前方就会有希望的曙光,而这个曙光往往就是~~~~~~~~~~~~~~~~~~悬崖!!

    我现在甚至怀疑我们兜了一大圈儿又回到了瑶华的马跳下去的那个悬崖。早知道会遇到狼,我宁可当初就跳下去,没准儿还能跳入深潭。嗯?深潭?我探头朝悬崖下望了望,又缩了回来,下面啥也炕见。

    “咱们跳下去吧!”我颤抖的对瑶华说。

    瑶华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我,“哧”的一声,嗤然而笑。她挥起长鞭,“啪”的一声甩空巨响,正抽中两头扑起的恶狼。其中一头狼整个狼鼻一下子被掀离鼻骨,滚倒在雪地里,疼得全身缩成了一个狼毛球。而另一头狼更惨,被抽中了嘴,狼牙应声而落,它一头栽倒在地,不停吮着满嘴的血,狼要是没了牙救于没了命。两头大狼的凄绝哭嗥,立即把身边的群狼全都镇慑住了,它们突然猛醒,再不敢蹿扑,但仍然堵在我们身前。

    瑶华手持长鞭,等着下一个受死的恶狼。现在这群恶狼已经死伤过半,而瑶华的杀狼绝技和威力使得它们不敢再轻举妄动。

    白脖灰狼突然转头看我,目光凌厉!我身子一僵,手中握紧匕首,它不会转移目标了吧,我可不是好惹~惹~惹~惹~的!(某牙颤中~~)

    瑶华急道:“小心,它是狼王,是这群狼的头儿。”

    狼王突然凌空一跃,瑶华挥鞭抽射,狼王却扭身咬住长鞭,落地时四爪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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