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柯一梦 作者:肉肉屋
第26章:我的游戏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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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某晕’上次做梦只做到这里,后面的还不知怎么梦呢……
所以要好好想想,真的要好好想想,最快周末更新了。
今日发现一个自己超爱的,已经很净更新的文章竟然上月开始更新了。
《圣山往事》(希腊神话故事)大家闲暇时可以飘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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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酒壶
原来当中南海保镖这么爽,冰凉凉的一点儿也不疼,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之感……
终于可以回家了!!!
不能后退,身体越来越冷,越来越虚弱,但我知道自己只能一直向前,家~!就在前面。我要回家,回到我三百年后的家!!!
周遭一片漆黑,哪边才是回家的方向呢?
“怎没走啦?你迷路啦?”
我恍惚道:“你是谁?我什么都炕见呀?”
酒壶:“我是酒壶。”
我:“酒壶是谁?”
我恍然大悟:“哦~,哦~,哦~,想起来了,你是被我摔碎的那个?”
酒壶:“不错,我正是被你摔碎的那个酒壶。命由天定,事在人为,你可想清楚啦?”
我:“那个老和尚也是你的化身?”
酒壶:“你~,也可以这么理解。”
我:“现在这样算折寿了吗?我可以回家了吗?”
酒壶:“你真的想回家?”
我:“为什没想?这里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吗?”
酒壶:“真的没有什么值得你留恋的吗?”
我:“有吗?”
酒壶:“没有吗?”
我:“有吗??”
酒壶:“没有吗?”
我:“有吗?????????”
酒壶:“停!停!停!你别瞎摸了,你摸什么呢?”
我:“别让姑奶奶摸到你,否则我摔得你朵朵开,让你永远闭嘴!!!”
酒壶:“你别急呀,我是想和你一起研究、研究而已,那么认真作什么。~~~~~~~~~~~~~~~~咳咳,真的没有吗?”
某狂抓中……
酒壶:“oh,ygod。我闪!”
慧琳:“梦珂,你就这么走啦?不管我啦?你走了我怎么办?真的要我嫁到蒙古去吗?”
我:“慧琳,你多保~~~~~~~~~~。咳咳~,你还是变回来吧,酒壶怎么变也不像公主。”
酒壶:“oh,ygod。我闪!”
我继续前行。
酒壶:“站住,前面就是三岔口,向左走是三百年前,向右走是三百年后。你想清楚了再走。”
我向左前行。
酒壶:“怎么?你还是有所恋?”
我:“不,你摆明了是在耍我,向左走才是回家之路。”
酒壶:“oh,ygod。我闪!”
我继续前行。
楚言:“珂儿,你等等我。我已被处以剐行,我陪你回三百年后好吗?”
我:“好。”
楚言:“你原谅我了?”
我:“你又没有错,我为什没能原谅你。”
楚言:“可我骗了你。”
我:“你并没有骗我,是我自己骗了自己。对你的爱慕遮住了我的眼,对你的痴恋迷住了我的心。”
楚言:“你终于肯承认你心里有我了?”
我:“嗯,不过你先把自己的一身酒味儿去了吧。”
酒壶:“oh,ygod。我闪!”
我继续前行。
十四:“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个大竹筐,清晨光着小……”
我:“咳咳,你还是再多喝两杯吧,走调走的太利害了~~~~~~”
酒壶:“oh,ygod。我闪!”
我继续前行。
十三:“醉过方知酒浓,爱过才知情重。楚言才是那个让你醉生梦死的人?”
我:“是。”
十三:“可他最终还是骗了你。”
我:“不,是我在自欺欺人。”
十三:“你和他的梦~,醒了吗?”
我:“醒了,所以我要回家了。”
十三:“你在这儿真的生无可恋?你~,你~,你抱我作什么?”
我:“我闻闻你身上有没有酒味儿?”
酒壶:“oh,ygod。我闪!”
我继续前行。
我骤然止步。
“你怎没往前走了。”
我:“你是谁?你是怎么挡住我的?我寸步难行!”
“我是胤祥的记忆。”
我:“你说什么?你怎么来了?”
“喝醉了就能来喽?”
我:“你来干什么?”
“我来陪陪你。”
我:“你不要命了?陪我作什么,快回去,这里没有你的路。”
“我已经回不去了,胤祥用我来交换你的命。”
我:“什么?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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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感觉自己平平的躺着,又好像漂浮在水面上,整个身子轻漂漂的。这是回家了吗?
迷茫的想睁眼,可眼皮沉沉的,只能扒开一条缝儿,恍惚中仿佛有个人影在身边。周身的疼痛再次将我吞没,四周的黑暗渐渐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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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部的疼痛无休止的提醒我,家~,回不去了。
缓缓的睁开双眼,逐渐对上了焦距。眼前是一张憔悴苍白的凄之脸,清澈的眼眸中明明白白地萦绕着担忧与哀伤。
胸中的苦闷有如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我使出全身的力气跌向她怀里,泣道:“额娘!”
抱我的身体突然挺直,唤道:“你叫本宫什么?”
本宫?我抽泣着抬起头,再次对焦,眼前这个人确实很像额娘,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应该不是。
我疑惑的望着她,只听耳边有人道:“这位是良娘娘,您现在在良娘娘宫里,皇上有旨让您在此养伤。”
原来这位就是玉树临风、清秀俊俏、目如朗星、面似冠玉的‘大众情人’八阿哥~~~~~~~~~~~~~~~~~~~他娘!!!!!!!!!!!!!!我亲姨妈!!!!!!!!!!!!
作为一个成年人,咳咳,我不得不承认认错亲娘这种事实在很丢脸。真有心撞墙呀!!!!
我羞愧道:“梦珂认错人了,请娘娘责罚。”心道着老康怎么又把我发配到这儿来了?不知道楚言和慧琳怎么样了……
良缓缓的将我放下,让我躺好,拿起绢帕轻拭着眼角的泪:“醒来就好,醒来就好。本宫真怕你就这么……”话说一半又开始黯然泪下。
我正不知该说什么,只听她身边那位又道:“姑娘已经昏迷五日了,原本太医说您的伤早该醒了,可您就是不醒,汤药也灌不下去。这几日白日里十三阿哥下了朝都来守着,晚上都是娘娘亲自守着,您可知娘娘有多担心。”
胤祥?我上次醒来是他吗?可现在是白日,怎没见他呢?这丫头可真是名副其实的大白天睁着眼说瞎话。
良看出我心中疑虑,道:“十三阿哥刚走,他刚才说你会醒便走了。起初本宫见你未有苏醒之意,还不明他是何意,没想到你真的这么快就醒了。”她又擦擦眼泪道:“琪瑶,你把宫里的人都派上,分别去通知太子、德娘娘、宜娘娘和慧琳格格,再派人去阿哥所通知十二、十四、十五、十六阿哥。你亲自去一趟乾清宫,通知李谙达和富察大人。”
琪瑶道:“嗯~,请娘娘放心,奴婢这就去办。八阿哥的太监就在这儿候着呢,他一会儿会去通知四阿哥、五阿哥、九阿哥和十阿哥。”
良欣然的点点头。
我的妈呀!!!没想到挨一刀儿竟然搞得如此声势浩大、满城皆知,引来众多皇亲国戚?哦~,对了,某位英雄好像是为皇上挡剑来着……
等琪瑶走后,良又亲自给我喂药,这姨娘~~~~~~~~真是好的没话说!!!!!
尝出有几味安神的药,没多久我便昏昏沉沉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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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后十日内,我没想到我竟然有十个‘没想到’!!!
一没想到,我那句‘原来你真的骗我’好像没人听见一样,所有人都当我是英雄,无人觉得我有知情不报之罪。所有来看望我的人对那天的事都是片字未提,而他们所说的话都可以用四字概括‘安心养伤’。
二没想到,随随便便挨一剑竟然可以变成富豪!!!!!!自老康赏了两根‘千年大萝卜’之后,宫里的赏赐就像雪片般纷纷而至,其中不但有我认识的人,还有一堆我不认识的,本姑娘当然是照单全收。我自知良是个清心寡的主,跟着她混的没什么油水儿可捞。捡了些名贵的自己揣着,剩下的全部搞人际关系,谁晓得我还要在这儿待多久。上至琪瑶,下至守门的小太监,除了良本人不能贿赂,剩下的全部被我搞定。
三没想到,慧琳、十三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十日都未见人影。难道他们自觉得有愧于我?其实我比他们还愧疚,本人好像间接导致慧琳初恋失败。
四没想到,第一个来探望我的竟然是个死太监,虽然那人号称我‘干爹’。
老李:“你阿玛不方便来看你,有什么要咱家转告的?”
某:“!!”
老李:“嗯,算你孝顺。你安心在此养病吧。”
某:“!!”
老李:“咱家不得不佩服你的胆量,看来你真不知死字怎么写?”
某:“啊????”
老李:“啊什么?你现在可知道了?”
某:“啊????”
老李:“唉,你以后老实点儿吧。”
某:“干爹呀,慧琳格格怎么样啦?”
老李:“你是想问格格?还是想问那个刺客?”
某:“咳咳,梦珂都想问。”
老李:“无可奉告。”
某急道:“干爹,干爹,您别走呀?您好歹透露一个。”
门口飘来似男似之声:“你安心养病。”
五没想到,八阿哥变‘唐僧’。
某:“奴婢参见八……”
老八:“快别动,我说过多少次了,没人时你不必行礼。再说你现在还病着,若真因此病情加重,可全是我这个当表哥的错了。就算不会,也实在没这个必要,咱们是……”
某:“咳咳,梦珂明白,以后听话便是。有件事梦珂想叨扰八阿哥,我……”
老八:“你安心养病。”
某:“不,其实是,你……”
老八:“我自当会照应你,需要什么吃的、用的只管跟表哥说,若我不在跟娘娘说也是一样。她疼你这个外甥疼得紧呢。”
某:“他……”
老八:“他?哪个他?你不用管哪个他,自己的身子重要,其它的你一概不油心。”
某:“但……”
老八:“但如果你的伤养不好,皇上责罚下来,大家都得担着。”
某:“皇……”
老八:“皇上明日出京,除太子和四阿哥留朝外都会随往。”
某泪下:“老大,你还让不让我说话呀,i服了u。”
老八:“什么油?只要你见过,表哥自会想办法搞到。”
某:“表哥,我的头突然晕调害!!!”
老八:“哦?那你快躺下,我这就去传太医。”
六没想到,十四死小子竟然在陪老爹出发前一天才肯来看我,真不够哥们儿。
十四:“你还活着呢?爷来看看你。”
某:“劳烦十四阿哥费心,奴婢实在过意不去。”
十四:“嗯,看你能尝能喝,爷先走了。”
某:“啊?别呀!!!你先别走。为什么慧琳从未露面,到底出了什么事?”
十四:“她挺好的呀。”
某:“那……”
十四:“你停口,八哥交代过什么也不让跟你说,你也别为难我。你只需安心……”
某:“安心养病,奴婢明白。”
十四:“明白就好,爷走了。”
七没想到,九阿哥跟我一样都属“钱”的。
某:“见过九爷,九爷……”
九爷:“无须多礼,你给爷多出几个挣钱的好点子比什么都强。”
某:“我……”
九爷:“我、你、他、但,你都不用说了,我一个字也不会吐。”
某:“奴婢自会安心养病,请九爷放心。”
九爷:“怎么?下逐客令啦?爷还有事儿呢,听说太后赏了你个紫金佛,你留着也没用,不如卖给我,至少能挣个四、五千两。”
某:“咳咳,奴婢好像还在重病中。”
九爷:“我听说你那剑刺得不深呀?就是你这丫头太贪睡,吓唬人玩儿。”
我晕!!!有这么吓人的吗?有拿‘命’玩儿的吗?
某:“咳咳!您打算抽几分利?”
九爷:“我不转手,自己买,新收了小点名要这个。”
某:“本姑奶奶现在严重怀疑爷本有心来探望我,又怕我问东问西。所以爷现在,呵呵,没话搭了话。”
八没想到,十二阿哥竟然会做出‘探望我’这么‘不安全’的事。
某似笑非笑道:“呦,今儿这是刮的什么风呀?您怎么来了?”
十二淡笑道:“我不能来吗?”
某道:“这恐怕不安全吧。”
十二道:“怎么?还记仇呢?”
某道:“奴婢这可是为您好,您别误会。”
十二道:“你这话,味儿可不对呀。”
某道:“被人当挡剑牌,能说出这话已经不易了。”
十二无奈道:“好像我才是被人利用的那个吧?”
我“扑哧”一声笑了。想想也对,我刚散布完谣言说非十二阿哥不嫁,转眼又请旨改嫁蒙古。
二人当即哈哈大笑,冰释前嫌。
九没想到,我几月前在宜宫里听的那句:“呀,你还不出来?何苦呢?”竟然是跟良说的!!!这位没心没肺的主儿来看望我后,一不小心又被我听到:“呀,你这又是何苦呢?现在这样不挺好的?皇上还是疼你的。”
等病好后,我得去查查这位良不会年轻时生过儿当时就毙了吧?怎么每次见了我都跟如见至亲似的。我现在甚至怀疑老康有心把锡继给良,哪天我要是不老实,他老人家就名正言顺的一脚把我踢到蒙古去。
十没想到,最后解开我多日疑虑的竟然是四阿哥!!!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真假和氏璧
“奴。”我刚说一字就被四阿哥扶起,“无须多礼,坐吧。”
我缓缓的起身,慢慢的坐好,伤口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只是身子还很虚弱。
四阿哥上下打量了我一圈,道:“看你恢复的还不错。”
我点点头,开始背千篇一律的台词,道:“有劳四阿哥费心,梦珂已经好多了。”
四阿哥抿嘴一笑,道:“可还记得这句话是第几次说了?”
“啊?”这位今日竟然如此善解人意?怎么,有意跟我速战速决?我道:“梦珂自会安心养病,其它的不闻不问。”
四阿哥扫了我一眼,平淡的道:“慧琳被罚幽两个月,想见她等你痊愈了吧。”
我怔怔的望着四阿哥,真没想到第一个肯解除我心中疑虑的竟然是他?
四阿哥继续道:“那一剑刺得本不深,但你就是昏迷不醒,等你醒后大家谁还敢刺激你?人人都为你担着心,慧琳的本意也是等你大好了再告诉你实情。现下除了太子和我在朝中,其它人都被皇上带出京了,看来这个恶人只能有我来作喽。”
我昏迷不醒是因为我根本不想醒过来,慧琳她到底会如何想我呢?对于我和楚言的事儿她现在到底知道多少?楚言更是生死畏,他现在在哪儿?刑部大牢?
四阿哥见我愣神,接着道:“其实皇阿玛也是为她好,让她静下心烂好想想,经此一劫她和十三弟都该成熟了,这对于他们来说也不失为一次很好的历练。”
我羞愧道:“四阿哥就别含沙射影了,真正该成熟的应该是奴婢,奴婢只是有一事不明,为何从未有人来问奴婢是怎寐到当时楚言要刺驾?”
四阿哥道:“皇阿玛不想知道的事情,别人也无须知道。”
我不明就理,疑惑的望着他。
四阿哥轻叹一声,摇摇头道:“你可还记得我曾提醒过你‘善良有时反而会害了你自己’,我原意是怕你牵扯进去,可没想到你竟然会去挡剑。”
“什么?”我惊诧的看着四阿哥,难道康熙早就看出楚言有异心?那他为何还要将我嫁到蒙古,还有成全楚言和慧琳?难道这一晴就在他掌控之中?他只是想看看我们这些自以为聪明人如何把戏演下去?而我在他心目中又该是一个什么角呢?
四阿哥嘴角轻扬,眼望远方道:“他坐得那么高,又有什么是他炕到、炕透的呢?有些事只有亲自体验才能感受其中的真谛。手心手背都是肉,皇阿玛哪个不疼?哪个不爱?他以身试险就为了让你们能大彻大悟。”
原来皇上真的早就一切尽在掌握,等着楚言一步步自取灭亡。我说楚言怎么能如此轻易的藏软剑进乾清宫?只怕他自以为买通的人早就通报老康了,也许一切对于楚言来说都来的太顺利,所以他竟然连这么浅显的道理都参不透。
我自嗬:“原来自讨苦吃的一直是我,只怕当日我不挡剑,楚言也别想伤到皇上半分。”
四阿哥无奈的摇摇头道:“你呀,你呀,我看就算慧琳和十三阿哥能参悟透了,你也未必。你的行为为什么总和年龄不符?小时候看的比谁都明白,大了到越来越糊涂。”
“我……”不知如何解释,我的‘天份’肯定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逐步减少的,半个月前我还因自己做的几件蠢事而认为自己的智商清零了呢!!!
撇撇嘴,我低声道:“我本来也不太适应这地方,还是杭州的生活逍遥自在。”
四阿哥故意转移话题,淡笑着道:“不过皇阿玛也因得福,机缘巧合得一宝物。”
我不屑一顾,道:“不就一块破石头吗?再说还是个老二!!!”
四阿哥正道:“楚言以血启封玉玺,‘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天助我大清也。”
“什么?”我急道:“楚言他怎么了?”
四阿哥莫明其妙的答道:“皇阿玛见楚言刺向你,将和氏璧向楚言头部砸去,血染和氏璧惊现‘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大字,这才是真正的‘和氏之璧’。你当时没看见吗?”
什么真的、假的,关我什么事。我急道:“那后来呢?楚言怎么样?”
四阿哥叹道:“冤孽呀!后来慧琳上前,楚言便挟持她,逃至乾清宫外又突然出现一武力高强的老尼将他救走,现在正全国通缉此二人。”
心中一松,他竟然能跑了,但愿他自此远走高飞,永远离开这是非之地。
“真的‘和氏璧’?什么意思?”我现在有点儿头脑混乱,思维不清。
四阿哥道:“相传秦始皇登基后,命宰相李斯耶和氏璧’作皇帝玺,篆书“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形同龙凤鸟之状。后由玉工以血刻字,雕琢为玺。相传只有玉工本人及其后人之血才能开启此封。一次秦始皇乘龙舟行至洞庭湘山,风浪骤起,龙舟将倾,秦始皇忙抛传国玺于湖中,祀神镇浪。8年后,使者过华阴平舒道,有人持璧献上。传国玉玺,夫复归来,但此璧是否当年的和氏璧就不得而知了,早已成为千古奇茫之后代代相传的便是这‘失而复得’的传国玉玺,后至元世祖年间此玺再次疑落人间,后就再未见踪影。没想到楚言所献的才是真正的当年秦始皇‘抛玉镇浪’的和氏璧,而此璧沉于湖底数年,雕琢之字早已被湖水冲刷无影。此物最后还是落入楚家手中,楚言乃楚家后人,以血启封,‘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当场惊现。”
我迷迷糊糊的听着四阿哥讲天方潭,半晌后才反问道:“难道不是楚言故弄玄虚吗?”
四阿哥肯定道:“不会,以血封玉这种技艺早在数百年前就失传了,皇上也命人查检过,此玉玺至少有上千年甚至更早的年份。此玉必是当年秦始皇所用之‘传国玉玺’,天助我大清千秋万代。”
以血封玉?突然明白过来什么?我惊呼道:“那如果?”
四阿哥点点头,“不错,如果楚言可以耐心等皇上给你册封、指婚后,再献上此玉,当场在御书案前以血启封,就算皇阿玛早有防范,但对这突如其来的一波又一波的变故也会有疏漏,而楚言就在他身边,皇阿玛真真儿凶多吉少呀。”
原来他孤注一掷都是为了我!!他得手后必死无疑,但康熙的圣旨不会变,我照样还得嫁到蒙古去。所以他选择在皇上宣旨前献玉,而且连一刻都等不急。到底是他辜负了我?还是渭负了他?
四阿哥轻咳两声,我才缓过神来,他接着道:“因因果果,你又必太在意呢?谁说得清是皇上救了你,还是你救了皇上?”
我点点头,想着四阿哥的高深莫测,道:“您今日为何要把这些事讲得如此通透?”
四阿哥道:“受人所托。”
受人所托?我叹道:“他还是不肯面对我。”
四阿哥道:“你还没醒时他就跟我说了,他说他跟你讲不通,你总有自己的道理,所以托我来了。再说,你若是想见他也得等他回京呀。”
回京?此时我才反应过来已有多人跟我提过皇上带着所有人出京了,京中只留下了太子和四阿哥。索额图?心中一念,一闪而过。
我突然手指南天,道:“四阿哥请看,长沙星东划。”
四阿哥立即抬头,道:“哪里?我什么也没看见呀?”
我沉道:“长沙星乃南宿轸星中最小一颗,主寿星,预示子孙昌盛。此时居然白日惊现,阴阳倒挂,日月倒转,此乃大凶之兆。”
四阿哥疑惑道:“当真?你还懂星宿?”
我点点头,尽量让自己像个算命先生,把原来在学校骗小姑娘的招数都使出来,接着道:“长沙星寓意寿运,白日现身说明阴阳逆转,属阴,奴婢抖胆问一句德娘娘近日是否身体有恙?”
四阿哥迷惑道:“母无恙呀,我明日便会送母去山碧云寺祈福。”
啊?这些娘娘不是动不动就生病吗?怎么关键时刻又没病了。我接着道:“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请您还是想办法带上个太医和平时常用的药材,以保万全。”
四阿哥点点头,刚要张嘴,只听外面有人道:“奴婢有事求见四阿哥。”
四阿哥道:“进来说话。”
进来一看,原来是德娘娘宫里的莲馨,她先行礼后又看着我。
四阿哥道:“没事儿,说吧。”
莲馨道:“是。禀四阿哥,娘娘昨偶感风寒,今儿早上好多了。她问过太医应无大碍,所以不想改变行程,问您能否多派几个太医随行。”
四阿哥死死的盯着我,一言不发。
真是说风就是雨……
四阿哥死盯着我,莲馨不明何意也盯着我,我轻咳一声,只能继续瞎喷:“碧云寺地处西侧由觜星护佑,西宿觜星乃大吉之星且属阳,与长沙星互补,可保平安。再说娘娘若是前去祈福,更有助于去此晦气。其实……”
四阿哥追问道:“其实什么?”
“其实四阿哥本人就是大富大贵之人,若您能常在娘娘身边,定可保佑娘娘。”我太佩服自己了,我是怎么转到这一层来的?
四阿哥眉头微皱,道:“可皇阿玛命我辅助太子。”
我道:“诶~,四阿哥,奴婢说句大不敬的话,朝中的事永远也办不完,可额娘只有一个。再说西山这么近,您一边陪着额娘一边看着折子,有什么折子送来送去也不麻烦。”喝口茶,想想台词,继续道:“再说您在京里东跑西颠的若娘娘真有什么事儿反而不好找人,等过几日娘娘无大碍了,您再回来也不迟。”
四阿哥点点头,道:“如此我便不叨扰了,这就去永和宫看看究竟。”
我连忙起身恭送。
你喷玉玺,我喷星宿,看谁喷得过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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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过了一个多月,我已逐渐康复,必竟年轻,恢复的很快。
四阿哥自那之后就再没来过。十五、十六阿哥经常带天赐过来,天赐总说家中无事,让我安心养病。我行动不便,他们聊聊无趣也就走了。宜娘娘来过几次,但她更喜欢跟良泡在一起,我有时甚至怀疑她不会是个‘fe’吧,怎么总缠着良。
不久变传来裕亲王福全病重,老康连反回,内大臣索额图挑唆皇太变,被宣布为“天下第一罪人”,拘于宗人府。没有听到太子和四阿哥的消息,此二人应该无事。整个皇宫都死气沉沉的,历史正在沿着它原有的方向前进!!!
但没想到十三自始至终都未曾露面,自我被刺后再见他时整整过了两个月,而且他来时竟然是跟老康一起。
康熙坐下道:“都起吧,朕今日一是过来看看你的病可大好了?”
我忙又行礼道:“劳烦皇上费心,奴婢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几日还经常陪娘娘出去散步。”
康熙点点头,道:“多走走好,你这么年轻,恢复得快。”看了一眼十三,又道:“二是呢~,十三阿哥近几日头痛调害,宫里太医也查不出个究竟。也许你知道个什么民间偏方也不一定。”
我转头看向十三,他面偏白,嘴角发干,眼脸有片淡淡的青,满脸倦容。他淡淡的望着我。这种看法儿?好像从未有过!!!
我道:“十三阿哥近几日可是睡得不好?”
十三一听此言,眼中闪过一丝欣赏,道:“富察姑娘所言极是,太医开了些安神的方子,可还是睡不踏实。”
富察姑娘?他竟然叫我富察姑娘???
有些尴尬,我轻咳两声,道:“可是梦魇了?”
十三摇摇头,道:“也不是,总是有些模糊的画面,我也想不起是什么?越想头越痛。”
“哦?”这是怎么回事?我接着道:“那白日呢?”
十三想了想,道:“白日里一般没什么。有时看见什么东西,总觉得在那背后有故事,可就是想不起来,想想就痛,索就不想了。”
他这是怎么了?莫非和老爹一起演戏拿我开涮?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我继续道:“请坐吧,奴婢给您请个脉。”
十三慢慢坐下,伸出手臂,淡笑道:“那就有劳姑娘啦。”
我心想着今儿个十三怎么这么反常?这谦恭有礼的事儿他可从未在我身上用过。哑然道:“你这么客气作什么?”
十三双眼微微眯弯,嘴角扬起,“初次见面,理当如此呀。”
我伸出的手登时僵在那里,只觉心中有一物卡到嗓子眼儿,憋得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十三有些茫然,问道:“怎么?有何不妥吗?”
我像电影慢动作一样一格一格的转向康熙,惊诧的望着他。
康熙双眉微蹙,嘴角波动,轻叹一声道:“你们聊吧,朕还有事。”说完起身就走。
“起~驾~。”
呼拉拉跪倒一大片,“恭送圣驾。”
等康熙走后,我上前一步,抓住十三的手臂急道:“你当真想不起我了?”
他对视着我,莫明其妙的道:“咱们见过面吗?”说完扫了一眼我的手,面露尴尬,慢慢的将我的手推开。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失忆
天呢!在我被刺后养伤的这段日子里胤祥到底经历了什么?他竟然会把我给忘了!!!是他爱我太深?还是我伤他太重?不是说我昏迷不醒时他日日守着我吗?怎么短短数日他竟然把我给忘了!他真的就这么把我给忘了?还忘得如此彻底!!从此再不记得我是谁了?
心中不痛那是骗人的,虽然我至今心心念念想着楚言,但胤祥也是我的好朋友,看他现在这样子我能不心疼吗?他不会独独只把我给忘了吧。
我咬了咬唇:“那方晓桐呢?方晓桐你可还记得?”
胤祥的脸顿时变得惨白,自喃道:“方~,方晓桐,晓桐~。”突然双手捂头满脸痛苦,大喝一声“啊”,夺门而出。
“十三爷。”跟班的小柱子刚要追上,被我一把擒住,我急道:“十三阿哥这是怎么了?他这样子多久了?”
小柱子看看我又看看跑走的十三,焦急万分。我对他身边的人道:“你们都去,看着爷,别让他出事。”又在手上加了分力道,对小柱子吼道:“快说,你们爷这到底是怎么了?”
小柱子泣道:“奴才不知,奴才真的不知。”
他越不说、我越急,道:“十三阿哥这样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小柱子道:“十三阿哥最后一次来探望您,回去后……”
我追问:“可是我醒了那日?”
小柱子点点头,道:“爷回去之后喝得醉,醒来时就称头痛。起初大家也没在意,只当他是酒喝多了上头,可一连几日他都睡不安稳,白日里也称头痛。便传了太医,太医也没查出原委,开了些安神的药,爷晚上便睡得好些。”
喝醉了?难到我昏迷时,见到的真是胤祥的记忆?他真的傻到用自己的记忆来换回我的灵魂?可如果他真的把我给忘了,唤我回来又做什么!!
我急道:“那然后呢?”
小柱子接着道:“后来爷本烂好的,只是偶尔梦魇时头痛,大家也觉祷事了,没多久爷就随皇上出京了。可有一日爷一时兴起吹笛子,吹着吹着便像方才那样子突然大呼头痛就跑了出去,奴才们追了好久才追到他,正好和皇上撞上。”
我只觉得胸中憋闷,问道:“你可知他吹的是哪首曲子?”
小柱子‘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泣道:“正是那首《笑红尘》,爷平日里常吹,奴才岂会不知。”
“咳!”我身子一颤,只觉得胸中有异物涌出,嘴里喷出一口腥甜,刹那间天旋地转,软软的向下倒去。
“姑娘。”
“珂儿。”
有双手及时托住了我的后脑,搂住了我的身体。侧目一看,却是良娘娘焦急的目光。她缓缓的将我扶至贵榻,让我半躺着。
小柱子也跟了过来,仔细一看竟是被我喷了一身的血,难怪他吓得浑身哆嗦。
过了半晌,我觉得自己有几分力气了,便道:“那皇上呢?皇上怎么说?”
小柱子道:“皇上当时也没说什么,只是加派了胡太医专门给爷请脉。今日皇上到阿哥所和爷聊了一阵子,便带爷来此宫了。”
可能皇上也不知具体是怎么回事,我接着道:“十三爷最近可是经常忘事儿?可有些其它面熟的人想不起是谁?”
小柱子想了想,道:“也没有,和往常一样。只是太医问诊的时候,爷说有些以前的事儿想不起来了,想想就头痛,太医劝他想不起就别想了。”
我接着问:“那他平日里上手的技艺可曾忘了?骑马射箭、诗词翰墨可曾丢失?”
小柱子摇摇头,道:“这些出京随驾时爷都做过,应未有丢忘。”
我双目微合,挥挥手示意他下去,耳边传来:“你们都下去吧,梦珂姑娘需要静养。琪瑶,你去拿软被来,给梦珂盖上。”
“嗻,奴才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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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我做了个梦,梦里依稀看见楚言站在‘在水一方’中冲我挥手,我兴奋地向他跑去,却见慧琳突然闪现于他身侧,对我道:“你对得起我十三哥吗?”我正不知如何做答,十三阿哥也出现了,道:“你、是、我、的。”可他刚说完就突然双手捂头跌下船去。
“不~”我吓得跳了起来。
睁眼一看,良娘娘一直守在我身边,她面带笑容,可我觉得比哭还难看。
她拿手帕轻轻擦拭着我的额头的虚汗,道:“可是梦魇了?”
我点点头。
良接着道:“傻孩子~,过去了,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心中的痛苦不知如何倾诉,“哇”的一声,扑倒在良怀里。我爱的人如今生死畏,爱我的人又失去记忆,最好的朋友被幽,桩桩件件都令我痛彻心扉。忍了这么久,没想到如今闸口一开,竟是再难收住自己的情绪,哭得一塌糊涂。
良先是一愣,然后轻扶着我的背道:“哭吧,哭出来舒服些。”
过了一会儿,琪瑶在屋外道:“禀娘娘,乾清宫来人传姑娘呢。”
没想到皇上这么快就寻锡去,这时候寻我做什么?兴师问罪?干脆赏我个痛快得了!!!
良娘娘道:“知道了,你回他们等姑娘换件衣服就过去。”
外面的公鸭嗓道:“请姑娘快些,皇上可是不等人的。”
这声音不是李德全?有‘干爹’在我心里还踏实些,每次传我都是他,怎么今日换了人?想想皇上每日日理万机,他身边的人也不会得清闲。
良娘娘脸一沉,道:“姑娘刚呕了血,不换件衣服对皇上更是大不敬,你且在外面等着,姑娘马上出来。”
外面道:“嗻。”
良一边帮我换衣服,一边道:“今时不同往日,十三阿哥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你也知道,若他真有个三长两短,你可担待不起。你也改改那冲动的子,别在惹皇上生气了,万事要小心。”
我点点头,不敢多语。
进殿一看,老熟人胡太医也在,看来今日皇上宣我必是为十三阿哥的病情。
“奴婢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嗯,起来说话吧。”
我起身一看,康熙倒也没什么,可李德全表情丰富,满脸写着四个大字“万分小心。”
康熙道:“怎么一日不见,脸这么难看。”
我正不知如何回答才妥当,传我的那个太监在李德全耳边低语间,李德全扫了我一眼,面露怜惜,在康熙耳边也低语了间。
康熙明眸一闪,眉头微皱,道:“哦?”又扫了我一眼,道:“给胡太医和梦珂赐坐。”
“谢皇上。”二人分别落座。
康熙道:“胡太医,你可知十三阿哥为何昨日又头痛了?”
胡太医一听又跪下了,道:“奴才愚笨,奴才实在查不出原因。”
康熙有些无奈,道:“坐吧,朕又没怪你。”
胡太医谢恩,再次坐下。
康熙道:“梦珂,你怎么看。”
虽然早有准备,但我闻言还是不由得身子一僵。缓缓起身直接跪下,早晚都得跪,越早越踏实,道:“奴婢怀疑十三阿哥得的是‘选择针对失忆症’。”
康熙身子挺直,动容道:“什么?”
“选择针对失忆症。”心想着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接受这新名词,娘娘的苦心算是彻底白费了,某一冲动说的第一句话就直接会导致自己掉脑袋。
康熙怔怔的盯着我,半晌后自喃道:“真的如此,没想到真的如此。”
完了,完了,现在被我整的是小的疯疯癫癫,老的痴痴傻傻。
康熙双手交叉支撑着眉心,手肘立于案上,低头叹道:“这到底是什谩?”
我平淡的答道:“选择针对失忆症是患者将那些不愿意想起的人或事在大脑中过滤掉。当他们想这些人或事的时候就会头痛,其它的与常人无异。昨日也是奴婢说了句不该说的话,才引起十三阿哥想那些本不该想的事,才头痛的。”
康熙没有抬头,道:“能否治愈?”
我答道:“失忆症是一种无法治愈的清醒,是一种难得一见的幸运。十三阿哥一
清柯一梦第1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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