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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柯一梦第6部分阅读

    清柯一梦 作者:肉肉屋

    说:“再忙也没有自己弟弟的事儿忙,别的事儿可以拖,自己弟弟的事儿绝不能拖。这不是下了朝就立马儿赶来了。”

    我现在一听见“哥哥、弟弟”的就头疼,早知道当时就不冲动了,这皇哥哥、皇弟弟可不能随便说出口的。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我懒散的说:“您不用这么快进入主题吧,也太开门见山了。”

    八阿哥呵呵一笑,道:“姑奶奶放话儿说不让哥哥、弟弟来找,我想我这个表哥终究不一样,这不是放着胆子来试剩”

    我含羞道:“您这话哪儿说的,我哪儿敢自称姑奶奶呀?”

    八阿哥双手抱拳,朝天做作揖状,笑道:“你当日在舫上的风采可是人人见得,连皇阿玛听你一桑子‘姑奶奶’都差点儿乐出声来。”

    我淡笑不语,心想着原来自己这么早就出名了。

    八阿哥接着道:“他俩再怎么说也是皇阿哥,你当日的一句狂语要是传到皇阿玛那里,你可知自己是什么罪?”

    我摇了摇头,做白痴状。我这不也是想躲着他们么。

    八阿哥轻叹一声:“你就算给表哥一分薄面,过去的事儿就都过去了,不要再提了,可好?”

    我细声道:“我当日也是气急了,现在想想确实跟他们没有关系。是我自己呕气,确与他俩无关。还请八阿哥在十三阿哥、十四阿哥面前言间。”

    八阿哥笑道:“你不生气他们俩就乐开儿了,我请人看过你和十四弟的八字了,确有夫之缘。”

    我连忙朝八阿哥翻了个白眼儿,嗲道:“八阿哥又取笑我了,我比十四阿哥还大两岁呢。”我停了停,又道:“就是比十三阿哥也大几个月呢。”

    八阿哥此时笑意更浓:“你这么一说,表哥颈你不生气了。我这就回去交差啦?”

    我无奈道:“八贤王一出马哪儿有办不成的事儿,你平日可是八台大轿也请不来的。”

    八阿哥站起身来,道:“此话差异,别人请八阿哥请不来,表请表哥,表哥随叫随到。我手头儿还有些事儿,告辞啦。”

    我也不便起身,和‘表哥’寒暄了间,他便走了。

    可等了三天,十三、十四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天赐每日来时也是只字不提,我正想别这哥俩儿又捅篓子了,大哥带着新拐杖来了。

    “谢谢大哥,这下我就可以在院里走走,不涌日在屋中闷着了。”我一边拄着拐杖练习,一边谢道。

    “瞧你说的,当哥哥连这么点儿事都办不成?宫里的木匠说了,这几日要拐的人多,技艺早就烂熟于胸,不出三日必当做好。”

    我“噗哧”一声笑了,心想着能不熟练工种吗?都做仨了。

    大哥一边扶着我练习,一边有一搭、无一搭的说:“今日听说十三阿哥、十四阿哥随四阿哥出京办差去了,要年底前才回来。”

    我只当没听见,心想着难怪不见人,原来是给老爹打工去了。

    有了拐杖我就不消停了,每日都去厨房做药膳,孝敬三老。对,是三老。虽说二娘说我是小精,但咱不是那斤斤计较的人,同在一屋檐下要尽量搞好关系,咱能在外企生存那么年也不是白混的。自从给阿玛炖了猪肝益寿延年汤,给额娘炖了人参鹌鹑健脾汤,给二娘炖了熟地归芪羊肉容养颜汤后,阿玛脸儿一天比一天红了,额娘的气一天比一天好了,二娘斑一天比一天淡了。而我在家中的待遇一天比一天高了。

    阿玛今日回府第一句话就扯着大嗓门儿说:“皇上见老夫近日气不错、鹤发童颜,问我有什么喜事儿,我说奴才从杭州拾了个宝回来,全家人都受益。”

    二娘一边给阿玛换着便服一边说:“是呀,梦珂可真宝呢。自从梦珂回来,老爷您越发精神,又成日里喜笑颜开。宗辉近日又进了级,前日连祠辉也被太子夸奖了,天赐就更是人前人后的给咱们添光增彩。梦珂可是咱家的福星呢。”

    我嘿嘿一笑,这位的pp也是炉火纯青了,“二娘,您怎么单单把自己给忘了,我可没少孝敬您,是谁天天一瘸一拐的给您请平安脉呀。”说着还拱了二娘一下。

    二娘拍了我一下道:“就我这个老太婆最受宠若惊了,堂堂当家大,每日来伺候我,我真是于心不忍呀。可梦珂的一份儿真心,我又不好回绝。其实最苦的是梦珂,这些年来一个人孤身在外……”说着竟然梨带泪的要哭起来。

    阿玛赶紧让她打住,“好了,过去的事儿就都不要再提了。珂儿,今日皇上问你的脚几时能好,说还要你去御膳房亲自给他熬汤。”

    “啊~”,我望着阿玛探询的眼神,忙道:“这药膳要根据人的格、年纪、身体状况、特别是季节逐一下药。这掉脑袋的活儿我可不敢接。回头我写几个适合皇上年纪又适合秋冬季节的方子,您直接给太医院送去,请太医定夺吧。”

    阿玛整了整衣抽道:“为父也是这个意思,今日我已回奏皇上你乃江湖郎中,怎赶动国之根本,一切应由太医定夺。”

    阿玛如此一说,我才放下心来。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不可能的盒子

    “哎~”

    “我说天赐呀,请你来是陪老开心的,这是你叹的第十八声气了,您要总这么唉声叹气的就请回吧。”我坐在书桌前,一边儿翻着书一边儿说道。

    “呀,你有所不知,前日洋老师出了道题,可我不会,跟你说了也只会给你涂增烦恼而已。”说完又叹了口气,活像个小老头。

    我一听洋老师出题,马上来了神儿。“你说出来听听,若是不会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也没什么关系。”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指着耳朵。

    天淬了点头,道:“一个三角形里又套着一个倒三角形。老师问一共有几个图形。十五阿哥、十七阿哥答了4个,我答了5个,可老师都说不叮”

    我一听就不只5个,想那十六阿哥日后成了大数学家,绝不会这么笨,问道:“那十六阿哥答了几个?”

    天赐撅着小嘴说:“十六阿哥答了9个。”

    我呵呵一笑,道:“那你就诚心诚意求十六阿哥教你,告诉你哪9个不就成了。”

    天赐急了,道:“十六阿哥早就告诉我了,可洋老师说还不对,也不告诉我们正确答案。十六阿哥是个死心眼儿的人,这两天日思想也想不出,对什么都提不起心思。他一对什么都没心思,我久挨老师罚。老师让他背诗,他说想几何题如何解忘记背了,结果我就挨了手板儿。您看。”说着伸出小手,我一看小手通红,板尺印还在上面,立马心疼起来。心想着皇子伴读面子上风光,实际上就一个替皇子挨打的工具,万恶的旧社会呀。我拿出十四阿哥四剩余的去疤痕的药膏,给天赐抹上,虽然有点大材小用,可里面有薄荷,抹上去最是冰凉舒爽。

    抹完后,我叫天赐张着手别动,等药膏都渗透进去。然后又拿起毛笔,在纸上画了画,问天赐:“洋老师可是讲的这个图形。”

    天赐眼睛一亮,答道:“正是、正是。”

    我淡淡一笑,道:“应该是11个才叮”

    天赐一努嘴道:“您张嘴就来,哪儿有11个那么多。怎么您这么大人了还蒙小孩子。”

    我无奈的笑了笑道:“我这么大人了还能蒙你不成,一共有11个,5个三角形,6个四边形。”我没说3个梯形,3个棱形,怕说了他也不明白。

    天赐立刻做崇拜状:“好,那你快教教我。”

    我一看天赐手上的药已都渗入,便道:“这茶凉的可真快呀。”

    天赐嘿嘿一乐,道:“平日里喝药就够苦的了,哪儿能再喝茶,别在解了药。弟弟这就去端一碗银耳莲子汤来,给去去嘴里的苦味儿。”没等我有反应,便一溜烟儿的跑了去,又跑了回来,当然手里捧着碗。“,您快尝尝,还是热的。”

    我强忍着笑说不出话来,天赐立马拿起勺子要往我嘴里送。我赶紧推开他,心想着他要是晚生几年就没和珅什么事儿了。“猴儿崽子,还是自己来吧,真等着你给灌药呀。”

    我一边津津有味的喝着银耳莲子汤,一边连说带画的比划着……

    第二日天赐满面风的回来,也没换衣服直接就来我屋里。我看他兴高采烈的样子,想是自己答对了,便道:“快说说今日的事儿,可答对了?”

    天赐一边喝茶,一边点头。喝完了还一抹嘴,道:“我今日先跟十六阿哥把的答案说了,两个人讨论了一下,确定无误。最后由十六阿哥说给洋老师听,老师夸了我们好久。十六阿哥说改日有机会还要当面谢您呢。”

    我用手帕给天赐擦了擦嘴,道:“其实洋老师夸你们不是因为你们会做题,而是因为你们艰苦好学、契而不舍的精神。想,以十六阿哥的聪明才智既然能猜出9个,再想两日定能猜出11个。是心疼你,怕你再挨打,才告诉你们答案的。天赐以后要自己学,自己发现的答案才记滴靠,别人想是不走的。”

    天瓷大了眼睛道:“老,你太神了。你说的话竟然和皇上说的一样。”

    我一听康熙,道:“怎么回事?皇上怎么知道了。”

    天赐满脸神秘的道:“今日皇上篱功课,正巧赶上洋老师夸我们。皇上见了那题又听洋老师说了原委后对就我们大肆夸奖,还说什么契而不舍的。嗯~,就跟您说的大体一样。十六阿哥不敢骗皇上,便说是您告诉我们俩的。皇上听了,又问您的脚什么时候能好呢。”

    我嘿嘿一笑,抚了抚他的小光头道:“到了该好的时候,自然就好了。”

    已经到了腊月,天气越来越冷,我已有几年不在京城住了还真不适应。额娘给我置办了许多新棉衣,被子也换了最厚的。二娘也送来几件新衣,有点太哨,我不喜欢,可二娘说是她自己亲手缝的,我便收下了,人家一片心意么。那首歌怎么唱的来着,有妈的孩子像块宝,何况我有两妈,自然是疼得紧。我现在也能走了,每日在院中练习,额娘和二娘总是陪着我,阿玛、大哥和天赐若有时间了也来陪我练习。可除了吃饭的时候我很少见到二哥,他可能因为小时候的事还总躲着我。我现在突然后悔当时怎么没早点儿回家,还是自己的亲人最亲,可又一想那样就见不到楚言了。楚言,不知道你现在过的好不好,你还记得我吗?一定是和媚娘神仙眷侣去了,没准儿早把我给忘了。

    今日是腊八节,宫里早早的赏了腊八粥。其中有两份竟是德和宜特意赏我的,太子也赏了些,当然是二哥领的光彩。一家人正准备喝腊八粥,天赐却哭着进了屋,一步扑到我怀里,哇哇大哭起来。大家大眼儿瞪小眼儿,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阿玛皱了皱眉头道:“天赐别哭了,男儿有泪不弹。不就是书读不捍,被老师打几下也是应该的,有什么大不了的。阿玛亲眼所见十三、十四阿哥被罚的时候一滴泪也没流,这才大清的好男儿。”说着还扫了我一眼。

    我拍了拍天茨背,替他擦擦眼泪,道:“天赐你好好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赐呜咽的说:“今日~,洋老师讲什么三维什么间的。”

    我马上补一句:“三维空间。”心想他这年纪讲这个是不是太早了点儿,一看大家都诧异的看着我。

    天淬了点头,又道:“对,三维空间。洋老师说了半天,我们根本一点儿也听不懂,他就有些急了。旁边管事太监便说从未听洋老师给大些的阿哥们讲过,讲这个是不是早了点儿。没想到这一劝,洋老师更急了,便说什么就因为十六阿哥比别的阿哥聪明才讲的,没想道也这么笨,想来全大清国就没人懂三维空间,大清国的人都一根筋儿。十六阿哥一听这话也急了。说什么我爱新觉罗胤禄不会就是不会,你别平白侮辱其它人。他一说,其它的阿哥、伴读也急了,不认师说大清人不好。”说到关键时刻这小子还咳嗽,我赶忙给他喝水、顺气、拍背。

    天赐歇了歇,接着道:“两个人越说越急,洋老师就拿起戒尺打我的手。十六阿哥说一句,洋老师便打一下。后来十六阿哥就去抢戒尺说什么要打就打他,洋老师真急了,让太监过来把我们俩都打了,我回来时十六阿哥还在宫里跪着。”

    我一听就急了,拍案而起,脚上吃不住劲又坐下了。“太过份了,怎么能体罚学生。再说该罚谁罚谁去,凭什么总罚我们家天赐。”我抱着天赐双肩,让天赐面对自己,说道:“这学咱不上了,不就三维空间么,打明儿起教你。洋老师有什么了不起的,懂的不比他少。”笑话,我一个三百年后复旦大学的高材生,还怕了他不成。

    当我清醒过来时发现天赐痴痴的看着我,所有人痴痴的看着我,想了想自己说的屁话,一句也不可能办到,便干笑了两声道:“天赐别哭了,先吃饭,一会儿带你去上药,然后给你讲三维空间,今日若讲不明白,明日再讲,慢慢的讲,有志者事竟成。”我又歉意的冲阿玛笑笑,接着道:“明日还得乖乖的去上学,等你学会了,老师自然就不打你了。”说着又看了看天赐红肿的手,心里这个疼呀。

    天赐一把把手缩回:“,其实天赐不是因为老师打我才哭的,我是因为老师讲的听不明白,认师瞧不起大清国的人,才伤心哭的,十六阿哥和其它的阿哥亦是如此。”顿了顿,又瞪着他那泛着泪光的大眼睛道:“我们都是有气节的人,绝不能让人辱没了大清国。”

    “说的好”这一声发自阿玛,也发自我内心,此刻我觉得天赐真的长大了。但总得想个办法才是。虽说洋老师嘴上这么说,可心里也不一定这么想,只是被十六阿哥气急了而已。但作为一个大清国的人,关键是作为一个中国人,我也咽不下这口气。突然想起《埃斯切尔的不可能的盒子》,便拍拍天茨肩膀道:“天赐先吃饭,吃完饭上药、睡觉,明早老给你一张图,你带去给洋老师看,我保证他心服口服。”说完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梦珂,不可胡闹。”阿玛面露担心。

    我坚定的看着阿玛道:“您放心,我自有分寸,富察梦珂亦是个有气节的大清人。”

    虽说吃饭,可谁还有胃口,大家草草了事,好好的一个腊八节就这样被洋老师给毁了。

    晚膳后,我带天赐去换药,突然想起需要的东西,便回头对大哥道:“大哥,我需要大小、长短、粗细都一样的木条,今儿晚上我要当木匠。您想办法吧,要是没有就去拆房梁。”

    大哥淡淡一笑,冲我摆摆手让我走,示意他平白。估计全家人都以为我在抽风呢。

    我给天赐上好了药,劝他回屋休息,便开始画草图。我特意用了天赐给的墨水笔画,这样比较有灵感。其实自己也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是个长方体,但由于视觉的效果,使它便成‘不可能的盒子’。一遍一遍的画着草图,足足画了两个时辰才画好。我刚画好大哥就抱着一大堆木条进来了,我一看正是我要的那一种。大哥有些歉意的道:“是不是太晚了,这些东西还真不好搞。”我举着草图给大哥看,甜的一笑:“来的刚刚好。”

    我刚想拿起木条却没拿住,“啪”的一声掉在桌上。想是因为伏案时间过久,手早麻木了,便起来坐了坐伸展运动。大哥早对我这些‘前位’的事儿见怪不怪了。我嘿嘿一笑,又伸手去拿木条,可刚一出手便被大哥握住,大哥怜惜的望着我说:“珂儿什么也别动,告诉大哥如何做就好。”

    我一想这木匠活我确实不会干,还是大哥干比较妥当,便点了点头。拿起草图仔细的给大哥讲。其实长方体很简单,大哥不一会儿便做好了,关键是如何切割交点。我瞄了又瞄,算了又算,找到交点后便用笔画下标记,然后让大哥割。没想到起初几个都失败了,等最后一个成功的时候我竟听到了久未闻名的公鸡打鸣声。我兴奋的扑到大哥怀里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听到天赐喊的声音越来越近,我被大哥扶直了身子,大哥又拍了拍我的脸,我才完全清醒过来。大哥站起身,阔了阔肩,抻了抻筋骨,魁梧健硕的身材立马显现出来。他对我笑了笑,道:“我去梳洗一下,你别急,慢慢跟天赐讲,我一会儿亲自给他私阿哥所,你放心好了。”说完还抚了抚天茨头,天赐也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此刻亲情的温暖正洋溢着整个房间。

    我胡乱的洗了把脸,让自己更清醒点儿,又漱了漱口,便把天赐叫了过来。

    我先把草图递给天赐,“天赐,你今儿个一去就把这个图交给洋老师。别的什么也别说,只问他‘这可不可能’。洋老师若说可能,他一定会问你谁画的,你就直说是我,我信他一定会登门造访,到时我再修理他。”天赐一听咯咯直笑。

    我接着道:“他若说不可能,你就说‘怎没可能?’然后你就如此这般、这般。”我拿着大哥做的长方体,找好和草图一样的角度给天赐看,天赐大喜。我不放心,又让天赐试了几遍,确定他已完全明白了,才放心。然后披上棉袄送天赐出门上马车,大哥已然站立于马车牛一出门不由得一哆嗦,自从脚伤后从未出过门,现下已是寒冬腊月,我又一未眠,体力大耗,只觉得寒风凛冽,全身冰冷。大哥将天赐抱上车,又将作了一宿的“作业”放上车,然后回身提了提我的衣领,道:“现在还早,再回去睡会儿吧,一切有我,你无须担心。”我点了点头,目送着他们离去。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圣意难测

    我跟额娘说了句天塌下来也别叫醒我,便去会周公了。其实也睡不踏实,梦里全是正方体、长方体、立方体,当我刚准备帮数学老师判卷子的时候,就觉得有人推我。

    “梦珂快醒醒,醒醒。”

    “别,别推我,再判不完这些卷子,天就塌下来了。”我转过身去,用手胡乱的拦着。

    “梦珂你快醒醒,再不醒天就真塌下来了。皇上宣你进宫。”

    我一听皇上,“噌”的一声坐起身来,喊到:“三百年前?”然后揉揉眼睛看着面前这个人。

    额娘一把抱住我,泣道:“我的儿呀,你这是怎么了?”

    被额娘这一吓,我终于完全清醒了。“额娘,我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回到了三百年前。”

    额娘捋了捋我的头发,道:“原来是梦魇了,珂儿别怕,有额娘在这儿。”说着还拍了拍我的肩。

    我点了点头道:“额娘,你刚才说什么天塌下来了?”

    额娘一边扶我起,一边道:“皇上宣你进宫,李公公正在外面候着呢。”

    我漱了漱口,又仔细的洗洗脸,道:“现在几时了?”

    额娘解开的我头发绳,梳理着我的头发。“刚过午时。”

    我诧异道:“天赐早上才走,现在就宣我进宫,这么快?李公公可说何事?”

    额娘摇了摇头,道:“额娘也在担心,要是赏你哪能这么快?会不会有别的事儿?”

    我干笑两声道:“额娘别担心,皇上带我可好了,再说还有阿玛在宫里照应着。”

    一出门看见李德全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身后还有两个小公公,两个侍卫,这排场!

    我走到他们跟前行礼,“梦珂参见李谙达,李谙达吉祥。”刚换上盆底儿,脚上不吃劲,又晃了晃找平衡。李德全一把扶住了我,又松了手。轻咳两声道:“奉皇上口谕,富察梦珂因有脚伤,命其着便鞋觐见,钦赐。”我一听口谕,立马就跪下了,李谙达再次将我扶起,发出半男半的声音:“姑娘快起来吧,这可是十三阿哥特意帮你求的恩典。”

    我站起身来,问道:“十三阿哥回来啦?”

    李德全鬼魅的一笑:“昨日刚抵京,姑娘快些吧,皇上可不等人。”

    我一听赶忙回屋换鞋。等我出门看见那架只有皇家才会用的黄大马车时又傻眼了,给李德全一个‘你确定是这架车吗?’的眼神。

    李德全立在车旁嘿嘿一笑,回了我一个“姑娘请吧”的眼神。

    我颤颤悠悠的被小太监扶上马车。进里面一看更是别有洞天,宽大的车箱内泛着金黄的光芒,共有三张软榻,每张足可以躺一个人,两张小一点儿的分立左右,而正前方那张较宽,上有硬枕和靠垫。这张平时是谁坐的,我用脚后跟儿想也猜得到。我一屁股坐在左手,李德全随后上来坐在右手。这些也没什么,最吸引我眼球的莫过于小凳上的点心了,我可是从昨晚就没怎么吃饭。李德全朝外喊了一句:“走吧”,便对我呵呵一笑道:“托姑娘的福,咱家今日也享受一次,这可是几辈子修来的福份。这架车除了皇上,只有太子、大阿哥、四阿哥坐过,八阿哥好像也坐一次。其它的阿哥可都没坐过,今儿个皇上惦记着你的脚伤,特意赐了这架车来。”

    他这边滔滔不绝的讲着马车的光荣史,我这边直勾勾儿的盯着茶点连头都不抬。

    李德全“哼”了一声道:“快吃吧,今儿刚要出来就被十四阿哥堵在城门口,他猜到你这子定是什么都没吃就睡了。”

    我听说是给我准备的,拿起来就常这宫里的点心就是不一样,甜酥软、入口即化。我一边儿吃着,一边儿说到:“李谙达,您可知皇上宣我何事?”

    李德全略带责备的道:“这孩子,圣意不能测,这种混话也说的?今后可别在糊涂了。”

    我点头如捣蒜,又道:“您别生气了,梦珂记着便是。我一回家就受伤了,规矩没顾的上学,今后还要靠您提点。”

    李德全笑笑道:“你怎么这么冒冒失失的,一点儿也不像你阿玛。咱家看这规矩你还是多学着点儿吧,今后你就是宫里的常客了。”

    我干笑两声道:“您不是说圣意难测吗?看来这只对我这种小人物说的。”

    李德全立马假装惊恐的一捂嘴,笑撇了我一眼道:“小蹄子,好心提醒你,倒算计起咱家来了。”

    我立即展开pp,总经理助理可不能惹,倒了杯新茶递了过去,赔笑道:“珂儿这是跟您闹着玩儿呢,谁不知道您和我阿玛同殿称臣多年,哥俩儿好着呢。你带我定会像亲生儿般疼爱。”

    死太监一听多了个“干儿”,立马喜笑颜开,道:“可不是么,我和你阿玛认识的时候你还没生呢?自然交情非浅。我记得你是25年生人,跟十三阿哥同岁,是几月生的来着?”李德全眼望窗外,进入深思之中。

    我也不好打搅他,心想这死太监真逗,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我几月生的你怎么会记得。

    皇家马车不但四平八稳,时速也很惊人,很快便到了宫门口。进宫只能坐轿或步行,李德全问我要不要坐轿,我立即给否了,坐这车已经够招摇的了,再坐轿子,回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最后由李德全领路,我扶着小太监,一脚深一脚浅的直奔乾清宫。

    “奴婢富察梦珂参见皇上,皇上吉祥。”别说见康熙,我一进这乾清宫就开始肝儿颤了,以前进故宫怎么没觉得。

    “嗯,起来吧,李德全”

    “奴才在。”

    “赐坐。”

    “嗻。”

    李德全给小太监使了个眼,小太监赶紧拇把椅子伺候我坐下。看来康熙今日心情不错。

    “你可知朕今日找你牢事?”康熙一手伏案,一手弹着钢琴谱。

    我扫了一眼李德全,你也太强了吧,才教一招当天就用上了。“奴婢不知。”说完又看了看李德全,他回了个满意的眼神。

    “嗯~,那就猜猜吧。”康熙继续弹钢琴。

    “奴婢不敢猜,圣意不能猜。”说完又看看李德全,李德全给了个孺子可教的眼神。

    康熙哈哈一笑,“猜吧,朕恕你无罪。猜对了还有赏。”

    我晕,这怎寐呀,你若想让我猜得对,我答什么都对,你若想让我猜不对,我答什么都错。

    “奴婢想是那木头框子的事儿。”我怯怯懦懦的回答。

    “也对,也不叮”康熙淡笑的看着我。

    我一听“扑通”一声又跪下了,瞄着李德全。‘也对,也不动果真是圣意难测呀。李德全此刻就像一只骄傲的公鸡,不,他就是康熙肚里的蛔虫。

    “你别看他了,看他也帮不了你。”康熙又开始弹钢琴。

    李德全一听此话,“扑通”一声也跪下了,直说了两声‘奴才该死’。

    我正不知所措时,康熙道:“都起来吧,朕又没怪你们。梦珂只猜对了一半,先说这一半吧。”

    我答了句:“是。”便被小太监伺候扶起来,坐在椅子上。李德全干脆站起后换了个姿势,让我根本炕见他的脸。

    我答道:“奴婢在杭州时巧遇一个西洋传教士,因他懂得西医,所以经常一起讨论医理。某日他带了张图来,嗯,和给天赐那张一样,奴婢是凭着记忆画的。我俩见此图中暗藏玄机,高深奥妙,便一起研究,做了许多个木头框子,终于从中找到奥妙所在。”

    康熙笑了笑道:“那你可知傅圣泽老师今日要辞回家了?”

    “扑通”我第三次跪倒在地:“奴婢死罪,奴婢一时胡闹冒犯了洋老师,请皇上恕罪。念在天赐年幼无知,求皇上饶了他吧。”说完又磕了三个响头,心想这位洋老师心点儿也太小了吧。

    康熙对我这种惊惶失措的表现非常满意,笑了笑道:“用不着寻死求活的,朕还有几分薄面,十六阿哥已经把人留下了。傅圣泽老师要回家也是要和其它传教士详加研究此图。”

    嘿嘿,跟我所料不错。我颤抖的道:“此图原由西方传入,奴婢必将当面跟洋老师解释清楚其汁委。奴婢想洋老师其实自始至终是欣赏十六阿哥的,所以对他也比其它阿哥更严厉些。”(请注意,这个不是装的,事实证明跟康熙说话次数越多,颤的越利害。)

    康熙淡淡一笑道:“嗯,傅圣泽老师确有此意。没想到你看别人的事儿那么通透,那看你自己的事儿可看得通透?另一半想好了吗?”

    这回都没叫我起来,看阑是什事儿。我低头道:“奴婢确实不知。”

    康熙道:“听说你伤后得了两个拐杖?你用的是哪个呀?”

    我晕,咱们才认识三个月就进入主题了,太早了点儿吧。其他穿清主角至少能在宫里混上三年你才会问她们。

    “奴婢哪个也不敢用,只能天天在缉着。奴婢又请人做了个普通的每日用着。”我需要镇定,康熙可是有名的字字玄机。

    “天天供着?”康熙突然变了脸,半晌后又面无表情了:“你下去吧,去给宜请个安,她跟朕提了好几次了。”说完还摆手示意我走。

    小太监把我私宜娘娘的宫里,我进屋一看还有一位爷,那双勾魂丹凤三角眼已明确的告诉我这位俊绝伦、气死人的必是九阿哥胤禟。

    “梦珂给宜娘娘请安,娘娘吉祥。给九阿哥请安,九阿哥吉祥。”

    九阿哥冷笑一声道:“哪敢受‘姑奶奶’的礼啊?快起来吧。”

    我撅着小嘴儿看着宜,请求援助。宜笑呵呵的道:“九阿哥没什么事儿就跪安吧,别在这儿给兄弟们当眼线了!”说完还用手帕掩掩嘴上的笑意。

    九阿哥道:“额娘说的儿子听不懂,今儿个还早着呢,她一来额娘就打发我走?”

    宜给九阿哥抛了个媚眼儿道:“来人呀,送九阿哥。”

    九阿哥站起身来道:“免了吧,原来我这喜新厌旧乃是遗传。”说完还略带笑意的瞪我了一眼。

    我呵呵一笑道:“梦珂送九阿哥,九阿哥慢走。”

    九阿哥“哼”了一声,走了。

    等九阿哥走后,宜让我坐在她身边道:“今儿皇上找你聊什么了。”我便将‘不可能的盒子’又给宜讲了一便,宜听得云山雾罩,也没什么兴趣。我这边连说带比划,她那边喝茶嗑瓜子。

    “娘娘,就这样。皇上最后说了句没想到你看别人的事儿到挺通透。”我口沫横飞的终于把这个不可能给娘娘讲明白的盒子给讲完了。宜一听我讲完了,立马来了精神:“皇上没说别的?”

    从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奇怪,这位每次都跟相逢恨晚似的到底有什么企图?可她高高在上能图我什么呢?以郭络罗家高傲的格,她会是那种利用别人的人吗?

    “皇上最后也没说我用不用去向洋老师解释,我想回头让天赐问问十六阿哥的意思。”我也开始嗑瓜子,喝茶。

    宜用她那丹凤眼撇了我一下,用手帕擦了擦嘴角道:“那你选了哪个拐呀?”

    “噗”我一口茶都喷了出来,一个劲儿的咳嗽,说不出话来。其实我是给自己留点儿时间思考。难到我的姻缘已经变成国家议案了?怎么人人都关心?我得近快给自己选个最安全的阿哥。

    “回娘娘,梦珂把两个拐杖供起来了,哪个也没用。”

    宜惊异的看着我,半晌后眼前这个的人慢慢的将我的手放在她的手心里,轻轻的拍抚着,搞得我好想叫她“娘”。

    “珂儿呀,虽然咱们只见过两面,但本宫却打心点儿里喜欢你。我与良交好,这你也是知道的,你的终事大事即使她不管我也会管的,十三阿哥、十四阿哥都是皇上的心尖儿呀,皇上现在问你也是让他们俩能明白,你总这么拖着,将来吃苦的是你。你说出来,你到底心仪哪个,本宫代你去跟皇上说。”

    如此肺腑之言到教我手足无措了,我喜欢的是楚言,你能帮的上忙吗?

    我摇了摇头道:“梦珂心仪十二阿哥。”对,是十二阿哥胤裪,这个长寿而且从不参与皇位之争的阿哥无疑是我最佳的选择,关键是我记得他的嫡福晋姓富察,这亦是历史的选择。既然我不能选自己爱的,那我就选一个最安全的。

    “什么?”宜眼中闪过一丝惊诧,随即又推了我一把,笑道:“傻孩子,你见过十二阿哥吗?你若真不喜欢十三、十四阿哥,九阿哥如何?我那儿子也是人尖儿呀?”

    原来宜是卖菜的出身,十三是萝卜,十四是白菜,九阿哥是菠菜,而十二阿哥成了烂韭菜。我当即跪倒在地,道:“梦珂虽从未见过十二阿哥,但素闻十二阿哥温柔体贴,人才一表,梦珂心仪十二阿哥已久。”

    宜哭笑不得的看着我道:“你不是在诓本宫吧,你可想清楚了?”

    我点头如捣蒜。

    宜把我扶起说她记下了,后又和我唠唠家常,主要跟药膳有关,便放我走了。

    小太监陪着我刚走到门口,我突然想起只给宜把脉,忘记写配方了,便又回去。刚走到门口只听里面道:“呀,你还不出来?何苦呢?”我只觉得心头一紧,憋闷的很,想着此时进去只会徒增尴尬,便转头走了。

    小太监陪我走到一片湖前,远处又跑来小太监喊“等等”。先给我请了安,气喘吁吁的道:“奴才小福子见过梦珂姑娘,德娘娘有命请姑娘在此稍等,她速速窘。”我刚想问他详细情况,小福子却道:“奴才还得回去复命,请姑娘务必在此等候。”说完就一溜烟跑了。我觉得有些蹊跷刚要问身边的小太监,可他却道:“既然德娘娘请您在这儿等着,那奴才这就回了,留下来多有不便。”我觉得他说的也对,便点头示意。结果这小子比刚才那个跑的还快。

    左右无事,就欣赏着当前的景。虽已是隆冬,可能此湖连着外面,竟不冻冰。远远望去,但见碧波荡漾、波光粼粼,神来之笔便是那独立其中的湖心亭,更显风雅。虽不见日的垂柳青青,夏日的满池荷,秋日的荷叶移殇,却也是水波缥缈,柳枝摇曳,湖里散发着冬日特有的寂寞调。

    隐约觉得湖对面那个人眼熟,好像是九阿哥。却听见身后已有人走近,可能是刚才愣神太久,人已近在咫尺我却浑然不知,现在转头更不方便。只听后面那个最喜欢耳鬓厮磨的十三阿哥道:“想什么呢。”

    我虽已有准备,但对他这种暧昧的方式还是混身不自在,心想着他本想突然吓我,我若是此刻回头,必有更加亲密之举。我灵机一动,一边喊着“反正没想你”,一边向斜后方迈了一大步。可下一秒我已落入另一面人墙,“那定是想我了?”身后的人双手按住我的肩。

    我心中暗骂,没听过调戏民的阿哥还搭伴的。回头瞪着那人道:“十四阿哥,请您自重。”却见这十四阿哥三个月没见已比我高半头了,眉间更有男人味儿了。

    “爷想怎样,还要问你不成。”十四阿哥冷笑道。眼前的十三阿哥更是满脸坏意。我心中恐惧,使劲晃动身子,但因脚伤蚊,不敢太使劲,可死十四就是不撒手。我假装脚上吃痛,“哎哟”一声,十四刚一松手,我转头便跑,谁知竟被十四猜到,又抓住了我。两人正挣扎着,忽然觉得十四一个没站稳,带着我就往湖里跌。

    我心中一急,使出全身力气将十四推向十三,自己直接跌入湖中。冬日的湖水冰冷刺骨,等我露出水面,但见十三、十四脸煞白,惊恐的看着我。我瞪了他们一眼,转身向湖对面游去。

    我哆了哆嗦的爬上对岸,头发一柳一柳的贴在脸上,我随手一摸头顶,拿下两片烂荷叶,对面前的人吼到:“男,送我出宫。”

    九阿哥无奈的摇了摇头,将身上的斗篷脱下,给我穿上。带着体温的斗篷果然暖和,我把自己裹得紧紧的。九阿哥向对岸摆了摆手,示意那两个克星赶紧消失,便送我出宫了。

    一回家我赶紧换衣服,缩在被窝里。额娘把家里所有的手炉放进我被窝里。大口大口的喝着姜糖水,可我还是由于一未眠、殿前受惊、遭人调戏、三九冬泳而发高烧了。

    第二日十三、十四阿哥被老康罚闭门思过三天,我觉得罚的太轻了,至少应该三个月。怪不得他们日后被幽十年,就因为康熙从小太纵容他们,才有日后的咎由自取。

    第五日十三、十四阿哥来访,不见。

    第六日十三阿哥来访,不见。

    第七日八阿哥来访,不见。

    第八日九阿哥奉宜娘娘懿旨,前来赐赏。赏收下,人不见。

    第九日八、九、十三、十四、十六阿哥来访,不见。

    第十日太医院胡太医奉旨前来请平安脉,不得不见。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圈子圈套

    “老夫看姑娘这病已无大碍了。”胡太医收回把脉的手,别有深意的看着我。

    “阿嚏。”一个喷嚏喷得他满脸都是。我一边慌忙的说:“对不起!对不起!”,一边胡乱的在他脸上抹来抹去。

    胡太医立马起身退后三尺,坐在书桌边,我好像看见他的胡子立起来了。

    “您真的肯定吗?阿嚏,我真的好了?阿嚏。”我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说。

    “你先把鼻边儿的皂荚粉,嘴边儿的芥末油擦干净。”胡太医一边擦脸,一边无奈的说。

    “啊?”我赶忙换了一条手帕擦嘴,百密一疏呀。

    胡太医双手抱拳,斜举过头顶,道:“皇上说你乃杭州名医,不出十日定当痊愈,所以命老夫来看看。”

    我立刻把自己的嬉皮笑脸都收起来。他又道:“你也各白,皇上说你痊愈了,那你……”

    我已然下走到他面前,接着他的话茬道:“那我就是已经痊愈了,您看我现在是神清气爽呀。”说着摆出个神采奕奕的造型。

    胡太医满意的点点头,捋了捋胡须道:“老夫再给你开个方子,巩固巩固。别再自己吃错了药,又病了。”

    我见事情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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