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也曾听说 作者:江一十七
的喉咙嘶哑到发不出一点声音,面对她的滔滔不绝我只能礼貌地点头、微笑。她一度以为我是哑巴。
后来我恢复了一点体力,跟来探病的林渝轻声交谈,她还特别惊讶地凑过头来看着我,瞪大了眼睛说:“原来你会说话呀。”
林渝笑着回复她:“她现在是嗓子烧哑了,健康的时候话多着呢。”
肺炎本身也不是什么大病,只要我乖乖听医生的话,按时打针吃药,好好睡觉,一两个星期就能健康出院。可季之秋和林渝两个人不放心。我其实明白,因为江清和的事情,她们怕我会想不开。
我能有什么想不开的呢?我又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他能不管我是不是还在发烧就把我扔在家里自己回C大,问都不过问一句,我还能有什么好想不开的。
大不了就是分手嘛,又不是没分过。
圣诞节的傍晚,正常了很长一段时间的体温又一次升回到了40度。林渝被我赶回家去和林若安约会,季之秋在店里忙得不可开交脱不开身。还是方婉书发觉了我的不对劲帮忙喊的医生。
冰凉的输液针头插进静脉,点滴一滴一滴地带走时间。
“韵诗,你睡一会吧,我帮你看着呢。”我点了点头,很快就进入了睡眠。
无梦。等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输液管已经撤走了,手背上只留下胶带的痕迹。我刚要侧过身想对方婉书说声谢谢,身体在下一秒就被人掰了回去。
“躺好别动。”这四个字掷地有声地进入我的耳朵。张顾年一脸严肃地盯着我看,反而让我无所适从。
我轻轻地推开他的手。他把被子往上提了提:“医生说你最好别乱动,好好休息。”说完他在床边坐下了。
方婉书推门进来,发现我已经醒了,很开心地冲着我,或者是冲着张顾年笑:“韵诗,你醒啦。体温降下去了么?”她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我点了点头。
“韵诗,你男朋友好帅啊,不过前几天他怎么没来看你?”
男朋友?张顾年么?
我说:“不是,他不是我男朋友。”嗓音沙哑到自己都听不清说话的内容。张顾年的身体微微有些晃动,我在被子底下轻轻踢了他一下,想让他跟方婉书解释。
“我前两天出差了,没想到韵诗居然就把自己照顾进了医院。给你添麻烦了吧?真抱歉。”他在说什么啊?
我又用力地踹了他一脚。张顾年顺手隔着被子握住了我的小腿,冲我挑了挑眉。
“不麻烦不麻烦,韵诗很乖。”
“嗯,有时候不是很乖。”
要不是我现在全身使不上力气,躺在床上的可就是张顾年了。这人到底是想干什么啊?
我刚要冲他发火,他的手机正好响了。张顾年看了一眼我,拿着手机走出了病房。
方婉书像是瞬间变成了张顾年的迷妹,满脸兴奋地跟我说:“韵诗,你男朋友真的好帅啊,而且人也好温柔呢。”
“哎呀,我也好希望我男朋友能像他一样温柔,别老动不动就欺负我。”
我闭上了眼睛躺在床上装死,任凭方婉书的声音在我耳边嗡嗡嗡地响。
张顾年的那个电话打了近半个小时。他再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又快要睡着了。他走到我的床边,伸手碰了碰我的额头。冰冷感传递过来的瞬间,我一下子清醒了。
“我吵醒你了么?”张顾年小心地帮我整理被角,语气温柔得让我忘了刚才开口想说的话。
过了一会,我在手机上打字问他:“外面有下雪么?”
张顾年起身望了望窗外,回我说:“没有。”
我点了点头。
“如果你想看雪的话,等你身体好了,我带你去有雪的城市。”
我假装没听到他说的话,当他在自言自语。这人可真奇怪,老是擅作主张。
灰姑娘害怕十二点的钟声,因为她会失去美丽的衣裳。我害怕十二点的到来,因为那会开启新一天的绝望。
江清和如人间消失般,谁都联系不上他。季之秋他们不知道给他打了多少电话,电话那头永远在提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开始不抱希望地等他气消之后来联系我,也在一天天盼望自己的病能慢点好。我希望他回来找我的时候,发现我还在生病,会因此心疼我,好好照顾我。
可是爱情啊,原本应该是要先好好爱自己啊。
圣诞节的十二点,张顾年还没有要回去的意思。他给我准备了圣诞礼物,一枚异常精致的胸针。不看造型光看盒子上的logo就能知道肯定价值不菲。
我说什么都不肯收。张顾年也不跟我多推脱,直接打开别在了我的病号服上:“不喜欢就到时候一起扔掉吧。”
我旁敲侧击地提示他,时间已经不早了。他却像听不懂似的,赖在椅子上不肯起身。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我在手机上敲。
张顾年瞟了一眼,说:“等你好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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