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也曾听说 作者:江一十七
们上台一起合唱,我拿着话筒又蹦又跳,可江清和却是冷冰冰地开口说:“周韵诗,我们分手吧。”
话筒发出了刺耳的声音,观众都在那一刻闭上了嘴巴,全场顿时安静得可怕。追光打到他的身上,他脸上的表情冷酷得让人不寒而栗。
我站在角落里,一遍遍告诉自己这是梦,却在梦里怎么也无法清醒。
如果不是因为季之秋打不通我的电话,张顾年在一旁随口问了句“周韵诗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我很有可能会因为高烧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韵诗,醒醒。”半梦半醒间我听到了季之秋的声音,但听得并不真切。季之秋怎么可能出现在我家,一定是还在做梦。
我微微翻了个身,全身的酸痛感刺激得我倒吸了一口气。
“韵诗,你发烧了,快醒醒,我带你去医院。”季之秋更加用力地摇晃我的身体,我的眼皮却像粘在了一起一样,怎么也睁不开。
好累啊,好热啊,我好想睡觉啊。
“她这样不行,再烧下去人都要烧傻了。”张顾年走过来说:“之秋,你帮韵诗把睡衣换一下,换好了喊我。”
“哦好。”
张顾年把我背下了楼,一路开着车狂奔到医院。坐在车里,时不时的颠簸终于颠回了我一点点的理智。我用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没在家里而是在车上。
“之秋?”我开口说话,嗓子疼到像是被撕裂开了一样。
季之秋搂着我的肩膀,把我的头靠在她的肩上:“韵诗你发烧了,我们现在送你去医院。”我伸手摸了摸额头,好像是有一点温度。
“水在这里。”张顾年微微侧头看了看我。他怎么知道我想喝水?
喝了两口之后,我继续靠在季之秋的怀里闭目养神。其实是我没有一点力气了。
停车之后,张顾年没有丝毫犹豫地又一次背起了我。我想挣扎一下自己走,但腿软到根本站不稳。
39度8,高烧。
季之秋陪我在输液室里等,张顾年跑上跑下地帮我在各个窗口拿药。
我真的是一个特别怂的人,不仅怕和江清和吵架,还怕打针……护士配药的时候,我就已经紧张到不行了。当她拿起针头,针头开始往外面喷药水的时候,我只敢把头埋在季之秋的怀里,不停地颤抖。
“小姑娘,把手伸过来。”护士是个年纪稍大的阿姨,她见我没什么反应一把拉过了我的手。
张顾年突然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对护士说:“姐姐你扎针的时候稍微轻点,她胆子小。”我愣了一下,就听到护士说:“好了。”
居然一点也不疼。
我们坐在输液厅里,季之秋无聊在看随手从张顾年车里拿的时尚杂志。张顾年坐着什么事都不干,偶尔回复一下手机信息,然后时不时起身看看我的输液瓶。
我稍微有了点精神,坐着呆呆地看着远处小到看不清字幕的电视。
“你要不先回去吧。之秋陪我就好了。”我对张顾年说。
张顾年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迅速说:“没事,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等下等你挂好了,刚好把你们送回去。你别看电视了,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吧。”
我微微点了点头。其实我是想说:“你快回去吧,我怕那些想上来搭讪的护士要动手打我。”
人可能在生病的时候会变得特别善良。我在内心里甚至有些感激张顾年。如果不是他的话,季之秋一个人可能真的没办法把我运到医院里。
可能是药水的作用,一瓶挂下去之后,我的眼皮就像七夕节的牛郎和织女,恨不得早一点相见。我靠着季之秋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在我耳边不停地叫我的名字,我想伸手揉一揉眼睛,刚抬手突然反应过来右手还插着针呢。
“醒啦?挂好了,我送你回家。”
我抬头一看说话的人,怎么是张顾年?而且,我为什么靠着他的肩膀?我连忙坐直身体,和他保持距离。
“之秋呢?”
“店里突然有点事,她先走了。”张顾年站起身松了松肩膀,冲我伸了伸手。
我无视了他的手,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自己站了起来。右手上贴着胶带,血早就止住了。一看手表已经九点多了,他应该等了很久吧。
回去一路我的眼睛都在看着外面,心里却不像表面那样平静。从昨晚上没接到江清和电话之后,一天了,他再也没给我打过电话。
直到下车,我才把憋了一路的“谢谢”说出口。张顾年靠着车门,脸上饶有兴致地说:“如果真要谢我,还是请我喝粥吧。快一天没吃饭了,我要饿死了。”
他俏皮的表情衬托得我像是不给他饭吃的后妈。睡了一觉之后,烧基本已经退了,我的精神还算不错,恰好肚子也有点饿。
于是张顾年又开车载着我离开了小区,去了一家他常去的粥店。
粥煮好上来还要一段时间,我们俩坐着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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