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要算话,”周清让更关心另一件事情,“那个男人是谁。”
“他啊,我们父母都认识,从小一起长大的,他在我们几个当中年纪最大,我们都叫他哥哥,他也真的把我们当妹妹一样。”
“哦”,周清让的愠怒大多是不动声色的,他从容不迫地呛她:“你在床上也叫我哥哥。”
“这不是一回事儿!我在床上什么称呼没叫过。”
“他对你有意思。”
周清让看得真真切切。陈烨眼里那团火,分明就是男人对女人的喜欢,瞒是瞒不住的。
“那我也没办法啊,我今天只约了何谣君,谁晓得他会过来,我跟何谣君聊得好好的,他突然出现的,而且他之前的邀约我都给拒绝了。”
江漓自己没意识到,她喝了酒,声线都要甜许多,跟他认真说话也跟撒娇似的,娇嗔得不得了。
周清让语气强硬,容不下任何的质疑与反抗。“你以后给我老实点。”
“好。”趁着他开车不能分神,江漓抓准机会,表情装作一派天真,言语却一再地蛊惑,“我以后如果不听话,周老师就用教棍罚我。”
“……”
周清让真的奈何不了江漓,不是他脾气好,是他一面对她,就根本没办法生气。江漓只要肯示弱,他有再大的怒火也都会烟消云散。
江漓回家冲掉了一身的烟酒味和脂粉气,清清爽爽地倒在床上。不管她怎么动作,周清让都只占着床边窄窄的一隅,闷头装睡。
江漓还纳闷,平时他们睡觉,周清让跟粘在她身上一样,一定要搂着缠着才能睡,今天竟然自己躲到一边去了。
她倒在床的另一边,闷闷不乐地说:“周清让,抱我。”
周清让没反应。
“我让你抱我。”
他依然不理她。
江漓酒后本就容易冲动,现在周清让这个态度,就更是生气了。她横跨到他身上,用手撩拨他。江漓太懂男人,技法已至化境,周清让只有投降的份儿。
“至于吗?我就出去玩了一次。”
周清让漠然地说:“不给你点惩罚,你永远不知道错。”
江漓立即起身去衣帽间找了根皮带,再回房把皮带摔到他面前。
“你想给惩罚我?”
“我教你,该怎么给我惩罚。”
周清让捡起皮带,对折后捏在手里把玩,嘲弄地说:“我还用不着你教。”
江漓光着脚,衣衫凌乱不整,肩上纤细的带子摇摇欲坠。
“想要吗?周清让。”
人在深夜与欲/望中退化,她仗着夜色包容,露出本性,现出她藏得最深的底色。
“我要你命令我。”
周清让一切都了然,他挑了挑眉毛,颇具威严地开口:
“你跪着过来。”
……
“趴好”
……
今晚的事本不在计划之内,是江漓硬生生挑起来的,被勒住的人是她,主导的人也是她。唯一没有沉沦的,也只有她。
☆、第 24 章
周清让与江漓一直是这种相处模式,遇着什么分歧,总要闹上一闹,声嘶力竭了,力气耗尽了,又能和好如初。江漓闲下来的时候爱作,老找周清让的麻烦;周清让脾气好,每次都包容她的胡闹。江漓的一切都是规划好的,得空会组一些饭局,硬拽着周清让参加,给他介绍了不少信得过的人脉,摆明了是要给他铺路。
周清让不爱喧闹的场合,开始不太适应,后来才慢慢融入,不过顶多勉强显得合群一点儿。他交朋友向来是随缘,喜欢自然地发展,对饭局始终都不甚热衷。
江漓也没强求他要做到左右逢源,哪怕是露露脸,混个眼熟也就够了。
研一的课业压力大,周清让要兼顾老师派的工作,还时不时要去孵化园帮忙,每天相聚的时间少之又少。如果碰上江漓出差的行程多,更是聚少离多。两个人对待这个问题都很成熟,不去怪谁,特别地珍惜相聚的时光,回回见面都发狂似的索要补偿,就好像只要他们做得酣畅热烈,那些缺失都可以弥补回来。
江漓自从过年后就没有回过一趟家门,中秋节说是要出差,元旦又找借口要出国,每次都满口答应多回家陪陪他们,眼看已经入冬了,沈歆连个人影都没见着。起初沈歆以为江漓是为江玥的事,仔细找人查才明白,原来江漓在外面有了个小男友。沈歆叫人调查了周清让,得知结果后心情喜忧参半,喜的是江漓到底是从阴影里走出来了,忧的是担心江漓被迷惑,害怕她真要死心塌地跟着这个男人。
不过沈歆没有立刻叫江漓回去,给了她一些时间。沈歆了解江漓,她很聪明,有的事,不用沈歆出手,她自己也会想通的。
年关将至,北京下了好几场大雪,街道与树木被覆上一层雪白,喧闹鼎盛的都市别有一番景致,千年古城的沉淀和底蕴顿时就显现出来,添了许多古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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