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江漓许久说不出话,推开浴室门进去问他:“周清让,你是打算开计生用品店?”
周清让围着浴巾,擦拭掉头上的水珠,理所应当地说:“不知道你喜欢哪一种,买来都试试。“
“周围人看着你买套的时候,你脸红没有。”
江漓勾住他的浴巾,往卧室里带。
“在自动贩卖机那儿买的。”
“你下次把机器都扛回来好了。”
江漓推倒他,抽走那条浴巾,再坐了上去,缓缓搓磨。
周清让忽然抱着她起身,翻身压住她。“全买回来?我怕你吃不消。”
……
后来证明江漓真的有些吃不消。周清让尝到了甜头,充满了求知欲,不断地开发探索她的身体,整晚都处于亢奋地状态。江漓被他弄醒几次,眼皮刚困倦地合上就又被他弄醒,反复折腾几次,她骂都没力气骂了,逆来顺受地仰在床上。
快天亮的时候,周清让总算暂时满足了胃口,抱着她一起睡过去,睡到下午才懒懒地醒过来。江漓先醒过来,四肢都是酸胀的,她迷糊地在周清让身上蹭了蹭,枕在他肩膀上。
“周清让,起床了。”
周清让被她叫醒,先是捏了捏她,再拉到身旁压着,嗓音低沉地问:“你想吃些什么,我给你做。”
“让人送外卖过来吧,你还有力气做饭?”
“有啊。”
周清让的声音里有戏谑,江漓甚至还听出了点得意的意思。
“行啊。”江漓一口气说出了十几道菜名,仿佛这样就能报复得了他,果然跟他在一起容易变得幼稚。“去买菜吧,我全要吃。”
“好。”周清让全当真了,坐床边儿上自言自语,“是该多吃点补一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算了,”江漓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装傻,“家里冰箱里好像还有些和牛,随便煎着吃一点,今天你哪儿都别去,就在家里陪我。”
“我去看看冰箱里还有什么。”
家里的冰箱还剩不少蔬果生鲜,周清让就简单做了几道菜。也许是昨天太过操劳,饿得狠了,两人的胃口都特别好。江漓很喜欢跟胃口好的人一起吃饭,看着他们吃饭,自己也有一种满足感。吃饭在他这里,是一种乐趣,一种享受,不是为了勉强的生存,更不是为了卖弄风雅。
她在他身上找到生活。
“看我干什么?”
“不能看啊?”
江漓不仅要光明正大地看,还伸腿搭到他腿上。
周清让撇下她,起身收拾餐具,“等我洗碗之后再说。”
“你把油吸干,扔进洗碗机就是了,以前Susan不爱用机器,她觉得机器会抢走她的工作。但是我喜欢用,有时候她不在,我连蔬菜水果都要扔进洗碗机里洗。不过大多时候我都会留给她洗,不然她会不高兴。”
江漓说出来觉得挺好笑,笑过之后又有些怅然。
“知道了。”
江漓的习惯全是优渥的家境宠出来的,周清让一点也不意外,她总是设身处地为普通人着想,他也不意外。江漓一直是这么一个,高傲又有关怀的人。
她把公寓所有的窗帘都拉上,只开几盏小灯,选了一部旧电影,窝在沙发里和周清让一起看。他们相处的言语与动作是散漫的随心的,就想一天漫无目的地度过。
江漓根本没有关心电影都讲了什么,把周清让折腾来折腾去。她发现周清让手臂上有浅浅的圆形隆起,颜色与四周都不一样,指尖轻轻在周围抚摸,“这是你的胎记?”
他很淡薄回答:“嗯。”
江漓再次摸了摸,感觉这更像是疤痕增生,“不对,这是伤口。”
“不是。”
她继续猜,“这像是烫伤,是烟头烫的?”
周清让干脆不说话。
“你背着我抽烟?”江漓坐他腿上去,仔细观察他的表情,一定要问清究竟。她忽然意识到有什么地方怪怪的,下意识地问:“我是不是以前喝醉的时候,把烟头摁到你手上了?”
“没有,这是我放鞭炮的时候烫到的。”
江漓不信,“那为什么骗我这是胎记。”
“因为不想让你知道,我到现在还跟小孩似的放鞭炮玩儿。”
“你一点都不会撒谎。”江漓眼里满是愧疚,“是我烫的。”
“不是。”
“是我烫的。”
“你今天如果不提,我早忘了,别往心里去。”
江漓有气无力地睡在他怀里,“怎么当时不跟我说。”
“有什么好说的。”
周清让受了伤不仅不喊疼,还要反过来哄江漓。“别不高兴。”
“你早说,我就早点戒酒了。”
她有时喝了酒,真的管不住自己。
“现在戒也来得及。”
“你这样不行,”江漓起身离开他的怀抱,很正经地说,“你的脾气不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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