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当年我教你不要跟那个野种来往,你不听我的,现在宠出了个白眼狼,你高兴了?”
江漓比她释然,还能耐心开解母亲:“妈,你何必呢,心情不好躲开得了,你还硬赶着找不痛快。”
“这个时候了还跟我嘴硬,江漓,这就是你当时心软该付的代价。”
江漓鼻子发酸,声音倒听不出一点波澜。“妈,我不想跟你争这个,这已经是我最好的结局了。”
沈歆的心被这话猛地戳了一下,眼眶立即红了。她拿开手机缓了一下,再哽咽着对江漓说:“好,妈妈不说了,中秋节你总得要回来看看我们吧,爷爷年纪大了,中秋节你要是还不在,他心里受不了。”
“我明白。”
应付完母亲,江漓像被抽空了一样,使不出一点儿力气,昏昏然地睡过去。
江漓承认,不是她天生铁石心肠,而是她实在太忙,每天要规划项目要应酬要交际,根本挤不出时间用来伤心。工作比酒还能麻痹情绪,无论她心里有多痛苦,在外人面前,她永远都是那个镇定自如的江漓。她的骄傲,就是不把落魄的一面展露给别人。
“江总,早上好。”
李廷松是公司新来的实习生,清早就把咖啡摆在了江漓的桌上,她一来就第一时间向她问好,比助理还积极。
“嗯,早上好。”
江漓没喝他的咖啡,同样也向他问好。
胜资在业界里颇具影响力,哪怕是招聘一位普通实习生,也要求应聘者有过硬的教育背景和能力,经过几轮面试,留下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李廷松就是新一批实习生中的佼佼者,每天第一个到公司,遇到难题会虚心请教,没活儿还会主动找活儿干。
廖婷儿坐在位置上,跟旁边的实习生抱怨:“这巴结得也太明显了,李廷松的实习可不是江总在带吧,天天跑那么殷勤。”
杜衡猜测说:“可能是想要她的推荐信?又或许是看她漂亮,想追呢?”
“这个director才刚满27岁,那么漂亮,其实听着挺邪乎的哈。”
廖婷儿轻描淡写一句,剩下的深意全凭个人体会。
“那天我听我们VP说了,这个江总本来业务能力就不错,而且背景还很深人脉很广。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嘛,一个人的资源和人脉也是个人的本事,好几个大所虽然表面没有直说,但其实只收内推的员工了。”
廖婷儿问:“切,那个江总她哪个学校毕业的?”
“别想了,她好像是藤校毕业啊,比咱俩都好,工作去吧,别闲聊了。”
来胜资实习,简直就是在简历上镀一层金,以后工作会有更多优势。杜衡只想这份工作有始有终,安稳地拿到实习证明,生怕多嘴多舌惹到麻烦。
杜衡补充道:“其实李廷松这样做也是正常,他就是因为努力找事做,最近还能掺合到江总的项目组里去,虽然是个底层的,但是好歹也能学点东西,还能直接跟更多前辈接触。”
廖婷儿嗤一声:“你傻啊,胜资的实习生是不转正的,他们招人工作经验是硬性要求,再努力打杂也没意义,大家都一样,咱们按点到按点走就行了。”
林熙越跟顾炎磊各自拿着一沓文件走进江漓办公室,将华妆集团送来的资料放在桌上。
华妆集团是靠做古方化妆品起家,一直秉承用纯天然材料研制化妆品的理念,拥有一批固定的受众,占有不小的市场份额。近几年华妆公司很会营销造势,经常找美妆网红为他们打广告,软广告硬广告齐上阵,刮起一股崇尚复古化妆品的风潮。今年化妆集团想拓展规模,选择委托胜资作为它们的保荐机构,协助他们首次公开募股。
江漓刚接手这个IPO项目,工作刚开始还算顺利,等时间一长,问题就渐渐显现出来。
她一边翻阅资料,一边问:“你们后来又去现场调查了,怎么样?”
李廷松是顾炎磊手下的实习生,跟着顾炎磊去现场调查过,就顺势凑入华妆的IPO项目组。
“我们去了公司总部和生产线,看起来没什么问题,我也私底下跟他们的普通员工接触过,说是这几年工厂的盈收状况不错,新招了不少工人,工资也在涨。而且前两个月,他们公司关掉了在北京周边的工厂,转到南方去了,工厂的规模扩建得更大。”
江漓抬头,这才发现新来的实习生还没走,“哦,李廷松是吧,你请坐。”
李廷松感觉得到了上司的认可,沾沾自喜地坐下。
真是初生牛犊,林熙越背对李廷松,冲着江漓坐了个嘲讽他的表情。
顾炎磊为江漓简单地介绍了华妆的财务状况,接着对她说:“这些都是我们和华妆那边沟通,初步整理出来的账目资料,你再看看吧。”
江漓翻动着资料,皱眉说:“账面儿看上去挺干净的,我总觉得哪里不对,这个还需再调查一下。”
投行要为IPO的发行尽职调查,江漓在这种事情上一向很谨慎。曾经不少公司抱着侥幸心理,在IP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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