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一分一秒就很幸福了。哪还用折腾什么姿势呢。
“我觉得这样挺好。”金木低声说,脑袋侧过来枕着永近肩膀。后者向左一靠就是黑发的发顶。
在他目光的着落点,落地窗之外,蔚蓝漫天,然后又像有人失手滴了几滴紫色颜料和黑,混混沌沌抹在一起,形成了星空独有的、难以言喻的美感。
在高中的美术课上,有一节教水彩画,拎出来当范例讲的就是画星空。
首先颜色要渐变。其次底下有棵树。最后要让笔刷沾上湿了水的白颜料,手指按在笔刷的毛上往后扳,像弹弓shè石仔一样对准了画干掉的夜空部分弹。
白色飞溅,点点分散落在经历了湿然后干的步骤后边角微卷的纸张表面,宛如流星坠落,划破时空,落进了另一片夜里,亮着闪着。
这是星星。有了星才能将夜空称之为星空。
金木挣脱开永近的一条手臂,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嗯?”
“景吾哥说要让我记得给他拍照的。”
一连拍了三四张,都换了不同的角度。但没一张是单纯星空的——金木觉得只有星星太单调了——站起来直接与地面一百八十度平行地拍会把底下酒店、灯光和树林一并拍进去,金木检查了一下,发现有张把杀老师拍进去了。
灯光太过强烈,那个大头死变态只剩一颗大头昏昏暗暗地在夜色里晃,旁边围着的那些人不用问都知道是学生们。搞得这一对比,体型差更加明显了,大头更加大了。
金木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照片发给了杀老师让他自己找灯光底下的小小亮点,然后自己删了原件。
这家伙…好像没见过有官方资料以外的照片?剩下的都是那个暗杀时影响精神的自制资料片里的了。
想到这个,金木就忍不住分一些同情给自己的同事。
证明自己真正活过的证据愈来愈少,最后记得你活过的人也会与世长辞…这样还算活着吗?
没有人会在乎怪物的感受。所以它就算再凄凉,也不会有人因此放过它。
金木懂它。
他们有过相似的经历和待遇。
所以对彼此的思想解读都很透彻。
不过杀老师终归只知道金木白发的那一面,不知道黑色才是更加包含外物的颜色。
唯有永近。无论是哪个金木,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应该说是大部分时候,百分之九十九的时候是这样。
余下的百分之一,是偶然几率触发的意外,由不可控情绪带来的变化。
“你在想什么?”
金木陡然回神,应着坐地上的永近拉扯自己短裤边角衣料的行为坐回地上。
“没什么。”
这代表不能提。
永近换了方向,哼哼唧唧赖着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想别人?”
金木刚按下发送键的手指一僵。屏幕上图片加载完毕,从看不见的网线这一端发送到另一端。line好友的备注是景吾哥。
对面没有回复。他就收起了手机,尾指勾住永近,前后摇晃,静静微笑。
“嫉妒?”
“嫉妒。”
金木很适时地凑过去亲他脸,算是安慰。
这一顺毛行为很成功。
永近拿起一边chā了吸管的饮料。不是他自己的,是金木的。
他吸了一口,苦得皱脸。
“…没你泡的咖啡好喝。”
“这是酒,不是咖啡啦。”
金木顺势拿了另一杯,夹带密集小气泡的微粉色yè体被吸出,进到嘴巴里。碳酸的清爽感消除了nǎi泡的粘。
啤酒是不是也是这样的感觉?他思考的时候下意识咬了咬吸管。永近眨眼又压了过来,抬起他的下巴就继续亲。
口唇相接,一小口鸡尾酒渡了过来。金木一下没接住,有两滴漏了出来,抬头的动作让它们沿着昂起的脖颈曲线滚落,在漫长的亲吻中撞上领口外的锁骨,被永近用大拇指抹去。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才分开。明明都是不擅长换气,可偏偏都要亲上许久。分的时候唾yè拉成了银丝,到一定距离便断开,粘在嘴边。
永近tiǎn了tiǎn嘴角,充满色气。又去亲掉金木嘴角的湿痕。
分段阅读_第 19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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