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汤,良歌恐是无福享用娘娘的心意了。”阮娴表面淡定,但内心紧张极了。元漓不在府内,这府中又无自己的心腹。她们若是强行灌下,她也无反抗之力。
“良歌姑娘莫要为难老奴,侧福晋可是吩咐了老奴要亲眼看着姑娘喝下才放心呢。”阮娴最担心的事怕是要发生了,那刘嬷嬷端起汤药一副瘆人模样朝阮娴走去。
“你要干什么?来人啊!来人!”阮娴大声喊救,但门口的人早已被刘嬷嬷支走,眼看这堕胎药就要被灌入腹中,阮娴却被两个丫鬟按住手脚动弹不得,眼神中满是惊恐绝望。
突然,刘嬷嬷的手臂一阵吃痛,手中的汤药也掉落在地。正欲发作,见身下的是小贝勒,连忙跪下请安,堕胎药已洒,刘嬷嬷只得灰头而归。
“姐姐,你没事吧。”永壁一脸担心地看着瘫坐在地受了惊吓的阮娴,茶杯大小的手温柔地拭去阮娴脸上洒落的汤汁。
阮娴一把抱住了永壁,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第一次觉得如此无力,若非永壁出现,她不敢想象之后会发生什么。
“你怎么会来这?”冷静下来的阮娴拉着永壁坐下。
“嬷嬷说姐姐回来了,我便寻了机会偷偷跑过来看你,就看见那个坏老太婆在伤害你,我情急之下就咬了她。”永壁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低着头。
不速之客来的总是如此之快,“贱人,本宫好心好意送补汤给你,你非但不领情,还纵容小贝勒咬伤刘嬷嬷,你究竟是何居心?”钮钴禄紫琪一上来就问罪,丝毫不给阮娴辩解的机会。
“你个坏女人,这个老太婆分明是想害我姐姐!”永壁气鼓鼓的挡在阮娴面前。
“你!你个没教养的,没娘亲的东西。”钮钴禄紫琪哪能忍受被一个五六岁的小娃娃指骂。
阮娴怎能让一个孩子挡在自己前面,后院的争斗,小贝勒不该被牵扯其中。
“侧福晋怎可如此咒自己?小贝勒自幼没了亲娘,您虽是侧福晋,但也算是小贝勒的娘亲,怎可咒自己去死呢?”阮娴不紧不慢的回击着。
“小贱人,竟敢出言不逊顶撞本宫,来人,给本宫打!”侧福晋此时已被气红了眼,毫无理智可言。
刘嬷嬷强行抱走了永壁,几个丫鬟按住了阮娴,无论阮娴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鞭子一鞭又一鞭结结实实地落在阮娴身上,但阮娴连嗯哼的动静都不曾发出,她不能输。
此举更是将钮钴禄紫琪气得不行,一把夺过鞭子,狠狠地抽在阮娴身上,血肉早已模糊。
几十鞭过后,阮娴晕了过去。侧福晋也冷静了下来,再打下去,怕是要出人命了,到时,王爷定不会放过她。
“我们走。”钮钴禄紫琪有些害怕地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她本是想给良歌些教训,但被气昏了头,这若传出去,她还有何颜面,堂堂侧福晋竟辱骂小贝勒,还对舞姬用私刑。
永壁喊来郎中,寸步不离地守在阮娴床畔。
当元漓回府,听说此事后,连忙赶到阮娴房中,此时,床畔的永壁已哭成泪人儿。待元漓走近,看到床上的情景,拳头不自觉地紧了起来。
阮娴的背部早已血肉模糊,郎中虽来处理上药了,但有些衣料已嵌进伤口之中,若不及时挑出,伤口只会化脓感染,而有些伤口已经结痂,强行挑出,丝毫不亚于皮肉分离之苦,究竟是何等恶毒,才能使出如此折磨人的手段。
“把京城中最好的郎中与医女请来,为良歌诊治。”元漓的心揪在了一起,他恨不能替她承受痛苦。
“永壁,你好生照看着,阿玛去去便来。”元漓强忍着心中的愤怒摸摸了永壁的头。
侧福晋院内。
“不,不好了,侧福晋。”一个小丫鬟慌慌张张地跑进钮钴禄紫琪的屋内。
“何事如此惊慌,难道……妾身参见王爷。”钮钴禄紫琪正欲教训这小丫鬟,就见到一身杀气的王爷。
元漓重重的甩了甩衣袖,在主位坐了下来,钮钴禄紫琪半跪着不敢起身。
“听下人们说,是你将良歌打到重伤昏迷不醒的?”元漓猛一拍桌子,难掩怒气,盯着钮钴禄紫琪,恨不能杀了她替阮娴出气。
“王爷,王爷你不能听下人们的一面之前,是那良歌先对臣妾出言不逊的,臣妾才,才想惩戒她一下。”钮钴禄紫琪被吓得双膝跪地,言语打颤。
“混账!良歌如此温婉贤淑之人,怎会出言不逊,即使她言语过激一些,你竟将人打成,打成……”思及此,元漓差点吐出一口血来。
“你心肠如此歹毒,王府已容不下你,来人,将侧福晋连夜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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