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了许多遍这曲我十分喜爱的摇滚。此时站上了舞台,我更是迫不及待地下意识地扫动着琴弦,发出一阵不和谐和弦的杂音……我要亲自唱响这支歌。
“三儿,这歌嘛,咱们缺个键盘手……要不,换首歌?”
“irgendein arsch ist immer unterwegs!”
魏航无奈笑笑,举起酒瓶对麦克风说道:“各位,喝酒!今晚我就陪这个疯子玩玩……他妈的三儿,玩音乐的里面,也就是你个傻bi,端着民谣琴唱哥特了……”
鼓手小厮无奈敲敲鼓边,对魏航抱怨道:“老大,这歌没有键盘的话,我和尕龙怎么切进来?”
魏航扭头答道:“我用电琴代替键盘吧,跟我的点儿进……”说罢,魏航试弹了几个音,定了节奏和曲调,说:“开始吧!”
“等一下……”台下忽然传出一声带着沧桑的嘶吼。
酒吧昏暗的角落里,摇摇晃晃地站起了一个男人,他举起面前的酒杯,颤颤巍巍地灌进嘴里,然后缓缓转身,从yin影里步步沉重地走出……
竟然是已然喝得烂醉的花逝!
他扶着身前的酒桌和座椅,将自己的身子拖向舞台,举起手指向我说:“键盘……我……我来键盘!”
顿时,酒吧里的人开始压缩越来越浓烈的情绪,仿佛雨前的天空,卷起了越来越厚的积雨云。一些年轻的女酒客已经忍不住兴奋的情绪而惊声尖叫了起来,像是阵阵电闪雷鸣。
花逝几乎是被酒客们推着爬上舞台的,他走到我的身边,扶着我的脖子,用迷茫的眼神看看我的脸,忽然眼神迷离地笑道:“打扮……打扮得挺像那么回事……”他伸出手来问我:“唇彩,你的唇彩呢?给我。”
我掏出唇彩,花逝醉笑着疯疯癫癫地给自己也涂了个黑透了的嘴唇,扑在键盘旁边,向已然躁动的全场听众摆出噤声的手势,而后满意地点点头,手指突然发力,一串在他即兴改编下难度极大,但极烘托情绪的前奏已然奏响。
花逝的眼睛直勾勾地看向天花板,甚至因此露出了大部分的眼白,他随着节奏大幅摇动身子,再加时不时醉醺醺的诡异笑容,那神情,仿佛他不是在弹键盘,而是在嗑*。
45秒后,小厮的架子鼓切进,鼓点带来的强劲节奏令花逝的琴声更加有力,一分钟的键盘和架子鼓的前奏过后,我撕裂般的声音,伴着尕龙的贝斯,像被惊醒了睡眠的雄狮那样,发出了一开始就将歌曲推向顶点的吼声。
尽管我的民谣琴在一系列chā电乐器的轰鸣中根本听不到任何音量,但我依然精确地按着每一个和弦,像是一种仪式化的宗教礼仪。我唱着不甚标准的德语,心里想着这支歌的含义:对你对我,这都已不是什么秘密,生活常常充满艰辛,然而我们斗争,有失亦有得,最终一切进展顺利,经历这一切真好,但当我们仍在欢呼,就已有人作梗,因为总有些混蛋挡在路,总有些混蛋挡在路上!太多人对和平说得太多,而一些人亦为之努力,然而我们要的总是太多,如果没有人给予,又从何处索取?我们的生活、我们的爱,一切几近完美,但却出现了寄生虫,喷出duyè把一切毁坏,因为总有些混蛋挡在路上,总有些混蛋挡在路上……
魏航和崽崽配合着弹奏电琴旋律,而在歌曲进行中,他向我投来不解的目光,仿佛是在问我:你不是在家和媳fu儿共度良宵呢吗?怎么突然打扮得傻bi一样来唱摇滚了?瞧你那棒槌一样的手指,生疏地像五根大葱……
我同样向他投去别有意味的目光,你他妈的把肇可可怎么的了?好不容易有个真心对你的姑娘,你傻bi却不珍惜……却也不知这傻bi有没有读懂我的眼神。
这一夜,似乎我和花逝,和魏航,同时在音乐中找到了彼此的共鸣……我们的感情在左右着我们对一个个音符的控制,因此这支狂暴的摇滚,竟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忧伤。
但渐渐地,我的视野开始空旷和模糊,大脑逐渐开始空白,一个个yin郁的表情,一段段沉重的回忆便开始走马灯似的搅和我的脑细胞,像一只只顺
分段阅读_第 15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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