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贤王府上最轻快的人了。
他看了女夫子半晌,道是:“你总是擦这琴,有什么意思?上头又没落灰尘。”
“不过是闲来无事,无事生非罢了。”这词用得古古怪怪,仿佛意有所指。
男人一怔,旋即哈哈大笑:“可不是无事生非!也不知那皇帝老儿在想些什么,我瞧贤王爷明明已经退无可退了,却也不能打灭那家伙的猜忌。”
女夫子被这人言语间的大胆震住了似的,真沉思了半晌,才回复:“你不要仗着这院子里没有别人,就口出狂言。万一被有心之人听了去,你可就得被治个大不敬的罪了。”
男人却道是:“我只敬可敬之人。”这话说得颇重,偏说出口时,男人一脸正容,全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他喊了一声“皇帝老儿”,一声“贤王爷”,究竟谁才是那可敬之人便不需再分说。
女夫子随手拨了拨手中琴弦,却立时将怀中琴抱了起来,道是:“你若是今日不需教郡主功夫,我便给郡主布置新功课去了。”
“哎呦,这大过年的,你就不能放她两日休息!”男人提高了声音道是。
“郡主可是胸有大志之人,怎可沉溺于年节行乐?”女夫子淡淡道,无需大嗓门地为自己争辩,却阐出其中之理。
也不知二人说这话时是注意到了没,何念新此时正埋着头往这处行来。
小丫头正好听去了最后这两句话,她难得不嬉皮笑脸,向二位恩师行礼,而后向女夫子道是:“先生所言极是,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供念新耽搁了。”
贤王败得蹊跷,不知那一位是否在其中动了手脚。偏留在梁京的多是fu孺之辈,除在此空耗时日,别无办法。
女夫子点头,正待领着何念新离去。
做师父的男人偏摆摆手道是:“徒儿,过来你,为师给你包个压岁钱。”手中举着个硕大的红包。
何念新倒不缺这点银钱,不过哪有小孩儿不喜欢压岁钱的,便先去接了。
女夫子却是只抱着琴立在一旁,显然是未作准备。
男人不免洋洋得意,对女夫子道是:“你家中莫不是没个小辈,连压岁钱都不知道准备?你虽无子无女,但侄儿总该有吧?”
女夫子哼了一声,却是没有作答。
这二位俱是贤王觅来的,也不知是什么来历。何念新只知道女夫子来自江南水乡,却还真未曾听她提及过家人。
女夫子一拂袖,道是:“与你何干?”
男人嘿了一声,笑了出来。
何念新却道是:“先生,您先等我同师父说几句话再去做功课。”
女夫子点头应允。
何念新便推搡着男人,找了个僻静角落。
这倒弄得男人有点莫名其妙,这丫头又想说什么?鸽子?飞信?怎还需躲着她女夫子?
何念新找个地方窝好,深吸一口气,才道是:“师父,我本是来寻你,拜托你一件事的。你……能不能去凉城,看看我父王?”
贤王府在梁京着实是毫无根基,如今这一府的人均像是一群瞎子,什么确切的都瞧不见,只能听点疯言疯语。何念新自打从宫中回来的路上听了百姓的议论,便隐隐觉察出了不对。
许是同怀夏待得多了,她对这些yin谋诡计也有了几分敏感。这种事,全然不应该传开这么快的,除非是有人刻意为之。
她只是自己想想,却不敢让贤王妃更为担心,便盘算起府中有什么人可用。墨回的鸽子必须得带过去认路才行,更何况这路途太过遥远,在荒漠之中飞鸽又太过显眼,并非上策。思来想去,也便只有眼前这人,可以托付了。
男人却漫不经心道是:“我的职责是教你习武。”
何念新脸色白了白,她早便料到了男人不会答应自己,或许又会拿一些话来搪塞。但见果然如此的时候,她却不肯放弃,又道是:“听闻……这世上有种东西叫武功秘籍?师父你可以留了秘籍,我保证会好好练的!”
这丫头难得托求于人,神色间不免有几分可怜。
男人想了想,却叹一口气:“只这一次,我只在一月之间来回一趟。”
何念新松
分段阅读_第 6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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