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色水晶穿越:新妃十八岁(完结+番外) 作者:myushuwu
挤眼。
连蝶急得直跺脚,然而连祥却还是一脸的沉默,一点儿表示也没有。
“但是,我就是不想入宫,凭谁想要飞上枝头做皇后,我连蝶,一点也不想!”
“那你难道要在这里继续靠你爷爷养,你这就不孝知道吗?既然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你干嘛不把握?心儿姐姐我可是费了好一番周折才帮你讨到这么好的机会!”
“谁要你好心了,我不进宫,我不要做嫔妃!”连蝶不顾形象的连声拒绝,双脚跺得地直响,看着连祥还是没有反应,她无助的眼泪,扑籁籁的掉了下来。
再也承受不住这个刺激,她突然哭着跑了出去。
“唉呀,别跑太远,外面有吃人的妖怪,跑太远,可没有人赶着去救你呀!”水心故意冲着连蝶的背影说着风凉话。
看着她越跑越远,水心回过头来,两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连祥,从他的眼中,她敏感的发现了一丝可疑的担心。
水心悠闲的坐在桌边喝着茶,抿了一口,虽带着一丝苦涩,回味起来却又有一丝甘甜。
她倒要跟他比比,看谁的耐力够。
时间一点一点的指尖流逝,而外面的天更黑了,伸手不见五指,早已不见了连蝶的身影。
连祥瞅着水心还坐在椅子上喝茶,一副悠闲的神态,好似根本不在意一般。
“你怎么还没有跟出去?”他终于忍不住了。
水心挑了挑眉,转过好奇的杏眼盯着他:“我为什么要跟出去?”
他隐忍着愠意,若有所指的看向门外:“你就这样让她出去?天这么黑,她……”
食指摇了摇,然后朝下指了指自己微凸的小腹。
“拜托,就算我不顾忌我自个儿,我也要顾忌我肚子里的孩子,我现在身怀六甲,你让我去跟她比试赛跑?”水心一脸的理所当然和无所谓。
连祥额头的血管暴突,双手悄悄的紧握成拳,两只黑亮的眼睛焦急的望着门外。
心慌和担心在心中挥散不去,椅子被他用力的坐着,因长久失修,不堪重负的发出吱呀的声响。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水心的嘴角咧开了一抹阴谋得逞的笑容,煽风点火的又继续道:“唉呀,天这么黑,不知道蝶儿跑出去会不会遇到危险,刚刚我回来的时候还听说,最近我们村里不大太平哦!”
被水心这样一刺激,连祥终于忍不住,拍桌腾地站了起来,一双眼睛含着熊熊的怒火像是水心欠了他几万两银子般的瞪着水心。
“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他冷冷的说着。
“我等你回来不放过我!”水心眯着眼睛,悠哉的喝着茶,根本没有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
话落,连祥带着怒意,狠狠的警告水心后,再也不敢再有任何迟疑,慌张的奔离去追连蝶。
待连祥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水心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的眉眼是都是笑:“就知道你忍不了多久的!输了吧!”
厅后的卧室中,突然一个人走了出来,他的手一把扯过一脸惊恐的连爷爷,左手的五指扣住连爷爷的脖子,诡异的笑看水心,眼中流露出挑衅的神色。
水心立即举起手枪对准了连爷爷身后的人。
他不是别人,正是夏侯辰。
“把你手中的东西放下,否则……”他威胁道,手中的力道紧了几分,连爷爷被迫发出难受的喘息。“我立即杀了他!”
正文 最后的决战3
“卑鄙!”水心握着手枪的手指发颤,枪口指着夏侯辰,然夏侯辰拿连爷爷的身子做盾,若是一个不小心,就会伤害到连爷爷,她不能拿连爷爷的命来赌。
“我卑鄙?”夏侯辰毛骨悚然的笑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水心的手枪,他的手指又狠狠的捏了连爷爷的颈子几分,连爷爷的脸上血色褪去,张口想要说什么,只怪夏侯辰捏得甚紧,他无法得已开口,难受得他,只能喘息着双手扒住夏侯辰的手挣扎。
这一幕,看得水心不忍心。
连爷爷他们对她有救命之恩,右是这个时候,她不顾连爷爷的生死杀了夏侯辰,那她不就是那忘恩负义之徒吗?不行,她不会做那忘恩负义之徒。
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微微一动,警戒的盯着夏侯辰,然后缓缓的将手枪放下。
夏侯辰的左臂上还弹着一块白色的纱布,看着那块纱布,水心的嘴角轻蔑的勾起。
“看你的情况,应该是子弹在你的肌肉里还没有取出来吧?怪不得肿了那么高!”水心借机拖延时间,手的动作很慢。
提到那伤口,无疑是在夏侯辰的伤口上撒盐巴。
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自己总屈居于人下,但是他更恨他会输给一个女人,而且是武功任何东西都不及他的女人。
水心一次又一次的挑衅他的底线,他已经受够她了,巴不得将她弄死,可是她掌握的那些技术,却是非常令他垂涎。
假如有了她脑中的那些技术,那么……他还怕将来他夺不了皇位。
当她知道了水心会研制那么先进的火药等物之后,他便已经打定了主意,这个女人,她非得到不可。
“女人,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而如你再不放下,这个老头马上就得死,还有……刚刚跑出去的那两个人,也是你在意的吧?当初也就是他们两个将你从山坡下救回来的,对不对?”夏侯辰加大了赌注的筹码,他不相信水心会不在乎。
“无耻小人!”水心怒骂。
“放下!三、二……”夏侯辰的手指轻动,其中一只指甲划破了连爷爷的皮肤,一丝殷红的鲜血从夏侯辰的指下淌了出来。
该死的!
水心在心中咒骂着,却再也不敢冒险,赶紧放下了手中的手枪。
“好了,我已经放下了,你快放下连爷爷。”水心冷冷的冲他怒吼。
“把它踢过来!”眯起眼睛盯着地上的手枪,夏侯辰依然不相信水心。
咬紧牙关,看着那把手枪,水心的心在滴血,她一咬牙,狠心的将手枪踢了出去。
那手枪还未到夏侯辰的面前,夏侯辰突然拔出了怀中的剑,暗暗的灯光下,一道银光闪过。
“哗啦”一声,手枪被他击得粉碎,里面剩下有八颗子弹崩落得到处都是。
水心用力屏住呼吸,不让自己的情绪太过激动。
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漂亮得如天上璀璨的星星,在这微弱的房间内,熠熠生辉,让人移不开眼睛。
不得不说,水心确实是个漂亮的女人,不管是她发怒或是倔强、自信的时候,那种神彩,始终跟随着她。
目光稍稍向下移动,落在她微凸的小腹上。
不怀好意的视线,让水心心中警戒,一双小心反射性的捂住了自己的小腹,一双大眼警告的盯着他,衣服向下扯了扯,身子稍稍向后撤。
此地无银三百两,她的这一动作,反而更加证实了夏侯辰的猜测。
可惜了……她居然怀有了莫元靖的孩子。
见他久久不动,只一味的盯着她的小腹瞧,水心沉不住气了。
“你现在把东西也毁了,可以放过连爷爷了吧?”
“当然可以!”夏侯辰冷冷一笑,一把将手中的连爷爷丢开,连爷爷被他大力的一把推倒在地上,狼狈的四脚朝天。
惊呼了一声,水心连忙上前去将连爷爷扶了起来,小脸上写满了担心。
“连爷爷,您没事吧?”
连爷爷吃力的爬起来,然后摇了摇头。
暗暗的,水心将那块皇宫的令牌从手下塞到了连爷爷的手中,悄悄的凑到连爷爷的耳边,非常小声的叮嘱了一句,然后便对着他哭诉:“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让您受苦了。”
夏侯辰厌恶的看着水心,大手粗鲁的一把交她拽了起来,双眼含怒的与她惊惶的眼睛对视:“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跟我走!”
“去哪?”她不悦的挣扎。
他的手劲重了几分,如铁钳一般死死的扣住她,令她无任何逃脱的机会。
“不要多问,假如你再问的话,我不会再伤害这老头,我会让你和你肚子里的孽种……一起死!”他冷冷的逼近她的眼,腾起的杀气,从目光稍稍下移。
冷气在水心的浑身游移,令水心不由得全身毛骨悚然。
“混蛋!”水心破口又骂。
深吸了一口气,夏侯辰微笑的冲水心冷冷的道:“你骂吧,尽管骂吧,我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天瑞帝国皇宫被攻破之日,我会让你与他同一日共赴黄泉,让你们一家三口在地下团聚!”
水心怒火得不到发泄,只能用一双眼睛愤怒的瞪着他,一双粉拳紧紧的握起,为了保全孩子,她一定要忍,现在只盼着莫元靖能尽早研制出她给他的那些图纸上的东西。
早日统一天下,他们夫妻才可早日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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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蝶和连祥两个人好晚才从门外赶进来,回到家却见大门未关,两个人错锷了一下,连忙进门。
连爷爷靠在墙角坐着,他的手中紧紧的握着水心交给他的令牌,纵使他的唇色已白,他也要坚持等连蝶他们回来。
“爷爷,您怎么了?”连蝶飞扑了过来,小心的绕过了地上的手枪碎片,吃力的将连爷爷扶起来,连祥也跑过来,与连蝶一起将连爷爷扶坐在椅子上。
喘息了好一会儿,连爷爷欣慰的看着自己的这一对孙子、孙女。
“你们终于回来了!”连爷爷刚脱出口,便冲口咳了好几声。
连蝶心疼的拍着连爷爷的后背,视线盯着地上的碎片,脸上有几分讶异。
“爷爷,您怎么了?还有……这地上的东西看起来怎么这么眼熟,看起来好像是心儿姐姐的东西,心儿姐姐怎么不在?”连蝶的双眼扫过屋内各处,并未发现水心的身影,心下立即生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连爷爷虚弱的摇了摇头,被刚刚夏侯辰那一掐,掐中了他的命脉,他的体力好一会儿缓不过来,他将死死握住的手拼命的抬了起来,将手中的令牌按到了连祥的手中。
“心儿被人抓走了,她只留下了这个!”
“什么,抓走了?”连蝶吃惊的尖叫,慌乱的站起身,便要向外跑:“我马上去追。”
连爷爷一把抓住她,急喘了两声责怪的劝回她:“他们现在已经走远了,你们追也追不上!”
“可是爷爷,心儿姐姐是被谁抓走的?他为什么要抓心儿姐姐?”
说到这儿,连爷爷的手掌轻轻的按在了连祥手中的令牌上。
“这是心儿留下的,趁着那个人不注意,她在我的耳边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连蝶着急的问。
“她说……她是……数月前失踪的皇后,肚子里的孩子是当今皇上的亲生骨肉!”连爷爷撑着力气将一句话说完。
这次连蝶惊讶的声音更大了。
“你说什么?你说心儿姐姐,她是皇后娘娘?怎么可能?”
“蝶儿,祥儿,你们听我说,心儿是为了救我,才心甘情愿被那歹人捉走的,你们拿着这个令牌,进皇宫里去找皇上,告诉皇上皇后失踪了!”
连蝶和连祥对视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放心吧,爷爷,我们会的!”
“我可以放心昏过去了!”支撑着这么一会儿,他快累死了,他们两个宝贝孙子、孙女回来得太迟了。
正文 最后的决战4
第二天下午。
本来水心已经跟莫元靖约好,第二过来,将那些兵器再改良一下,等了她一个上午却也未见人影,莫元靖心里有几分着急,却又暂时不能出宫,心里焦急,便派了左永年出去打听。
午膳刚刚过,左永年便已经从巫山脚下的村子里奔了回来,莫元靖赐了他好几杯茶,他喘了好一阵儿终于缓过来了一口气,才脱口道:“主子,不好了,皇后娘娘失踪了,据连老头说,昨天晚上皇后娘娘就被人抓走了,他让他的孙女还有领养的孙子早上就来皇宫禀报这件事了。”
“你说什么?心儿失踪了?”心尖狠狠的抽痛,莫元靖的脸黑得像是被人狠狠的甩了一巴掌。
水心原本是不想出宫的,但是……他担心她在宫里会不安全,所以硬是让她出宫,没想到……他竟是将她往火坑里推。
昨天她去了监造司的事情,这可是许多人都看到,若是那些监视他的人未发觉异状,那倒是奇怪了。
他当时只为了她的安全,没有想太多,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懊悔不已。
他痛恨的一掌拍桌,尖锐的拍桌声陡然响起,在空荡荡的大殿内,激起了无数回音,令整座大殿似乎都有些震动。
水心,她的心儿。
左永年偷偷窥着莫元靖的眼睛,然后又继续道:“据说,昨天晚上,有个人绑架了连家老头,逼得皇后就范,还踢坏了皇后手中的手……手枪,再加上皇后有着……呃……身孕,所以才会被抓!”以水心平时的身手,哪可能会轻易被人擒,那个小脑袋瓜子里面的鬼主意,再加上她动作之快,想要擒她是难上加难。
原来是怀孕了哪!他悄悄的打量莫元靖的表情,脑袋缩了缩,得六子点化,又稍稍向后移了两步以保自己在安全范围之内。
“有没有说对方是什么人?”
“据连老头说,他只匆忙中瞥了一眼,形容的人……与陛下有些像!”
与他像?莫元靖的瞳孔骤然收紧。
那就是了,假如像他的话,那就只有一个人——夏侯辰。
又一掌拍在桌子上,莫元靖怒得额头上和手背上的血管暴怒,一双金眸因着怒意染上了血红色,十指收拢,指关节因用力泛着一丝丝白色,发出“咯吱”的刺耳声响。
“夏、侯、辰!”莫元靖一个字一字的念着夏侯辰的名字,每一个字都咬得极重,恨不能扒了他的皮,吃了他的肉,啃了他的骨。
“主子,现在最重要的是赶紧找到皇后娘娘,否则……那可就迟了!”左永年小声的提醒莫元靖,双脚又向后退了一步,莫元靖看起头发已经竖了起来,可不是在发怒了么,他要小心一些,别被他的怒火波及。
“找,一定要找到心儿,还有,派人到崔大将军和南王的府中和军营中去找,一定要找到心儿!”
既然夏侯辰能找到水心,大概也听说了水心的事情,那他抓去水心必有所图。
“呃……是!”左永年答应着,嗖的一声转身,深怕莫元靖会突然再将他唤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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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王宫
连行了一两日的路,水心一直被放在马车上绑着,眼睛也被黑布蒙着,好不容易马车停了下来,她也被颠簸得头晕目眩,胃里翻腾。
刚被人扶起了马车,她便倒地呕吐不止。
她吐了好一会儿,才被人扶了起来,对方粗鲁的捏着她纤细的手臂,满口的嫌恶。
“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将你弄到这王宫来!来人哪,把她拖下去,好好的看着!”
紧接着,又有两个人扶起她,七拐八拐的,不知道走了多久,夏日里,满室的阴冷,倒像是冷宫或是囚牢之类的地方。
脸前的黑布终于被拿掉,她甩了甩头,用力的睁开眼睛。
窗外刺眼的光线,令她一瞬间的不适应,好一会儿才适应了环境,犹觉四周压力异常的紧迫,她眯起了眼睛,仔细的打量这四周。
这里堆放着好些废旧的破桌破椅等物,应当是一个废弃的库房,一道黑影挡住了她头顶的阳光,她稍稍后撤了一些身子,望着眼前那居高临下的人。
片刻间,阳光再一次照射到她的眼,让她又瞬间的不适应,不过只三秒钟她已适应了屋内的光线,她这一次方正式的打量屋内之人。
这屋内稀薄的空气,夹杂着难闻的汗臭气息,还有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十数双眼睛就那样死死的盯着她。
瞬间,四周好像有无数只眼睛,还有笑容,正冲着她扑来,那样狰狞,好样恐怖,笑声在她的周围响起,每一声都掺杂着嘲讽和戏弄,似乎都想要将她的衣服扒开似的。
一瞬间,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似乎又想到了那天在封后大典上,她便是那样走下了大殿的台阶。
不要,不要看她,不要看她!
她全身惊恐吓的颤抖,小脑袋像摇波浪鼓一般,摇个不停。
不要,不要看她,谁都不要看她。
“心儿,别怕,我一直都在,一直在你的身边!”一个温柔的声音在她的心中骤然想起。
她颤抖的身子缓和了几分,恐惧的眸子向四周看着。
子靖,你在哪里?
不对,莫元靖不在,这里只有她,眼前还站着一群虎视眈眈的人,她不能被自己的心魔左右。
都说对抗敌人是易事,可是跟自己的心魔对抗,却非易事。
她咬紧牙关,双手握紧。
她现在不是一个人,她还有孩子,她要保护孩子,保护孩子,她不能被击垮,不能被击垮。
她的脑海里一直重复着那些话。
终于,耳边的嘲笑声逐渐消失,水心握紧的双手也渐渐松开,眼前的事物归于清晰,她也终于得已看到了坐在中央的人,刚刚居高临下用嘲弄目光看着他的人,是李义!
后背的冷汗浸湿了她的中衣,令她着实难受,身子稍稍后退,靠在墙壁上,墙壁上的寒冷,又让她不由得全身冷得战粟,却也让她意识清醒,大脑恢复了运转。
双眼微眯,她收了收心魂,戏谑的冲李义冷笑:“试毒者,我们许久未见了!”
李义诧异了一下,讶异于水心能认出他。
“没想到当今的皇后娘娘竟识得在下,真是在下的荣幸!”李义冲水心抱拳打辑。
“我只是听说……当年有人缠着郡主不放,郡主以死相逼,王爷才会让郡主嫁给六子,可有此事?”水心的目光悠闲的放在坐在中央阴影中的人身上。
那人缓缓站起身,走出了阴影,露出南王朱震南的容颜,朱震南面无表情的看着水心,轻笑出声:“皇后娘娘,别来无恙哪!”
“托南王的福,我好得很!”因为全身被绑,她站不起身,靠在墙上抬头说话,脖子累得慌,她拧了拧脖子,复又笑道:“不过……再一次相见,我们两个竟是以这种方式,南王待人的方式,可真是不同哪!”
每一次来到这南王宫,都是大战之时,果真是不同。
朱震南爽朗一笑,挥了挥衣袖:“来人哪,为皇后娘娘松绑。”
水心异于常人的平静,倒让朱震南敬佩了几分,虽然她如此狼狈,却依我有一股强劲的气势。
“王爷,不可!”李义脸色巨变,立即上前阻止朱震南。
“有何不可?”
“水心这个人聪明绝顶,您忘了四年前,她是怎么攻进城来的吗?”李义覆在他耳边小声的提醒。
“嗯,此一时彼一时!”南王不以为然的推开他,执意命令:“来人哪,为皇后娘娘松绑。”
“王爷,他若是逃了,那可就……”
“放心吧,皇后娘娘如今身怀六甲,相信皇后娘娘不会拿腹中的孩子来冒险吧?”朱震南沉声嘲讽的道。
是呀,若非她身怀六甲,会心甘情愿被夏侯辰抓?
这混蛋捉住了她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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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王宫外
夏侯寅亲带十名侍卫,派一人上前去与南王宫门外的守卫说与通传。
“我们王爷欲与你们王爷联手,共败当今圣上,快进去通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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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结局1
朱震南闪自到王宫门外迎接夏侯寅。
“不知是楚王驾到,有失远迎,快,里面请!”朱震南热络的招呼他,眉眼间流露出对夏侯寅的探视。
“多谢!”夏侯寅温和一笑,脸上并未有太多的情绪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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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近傍晚时分,朱震南准备好了酒宴在凉亭中为夏侯寅揭风,请了数名舞伶有花园中跳舞助兴。
“楚王突然到访,真是使我南国蓬荜生辉哪!本王敬你一杯!”朱震南豪气的举杯。
夏侯寅亦同样举杯:“多谢南王的款待,孤王先干为净!”
“爽快!”朱震南甚是开心,眼睛稍稍瞥向夏侯寅身后那十名个个警剔盯着他的侍卫,话音一转:“不过……楚王身后的这批侍卫可谓个个都是训练有素,连眼神……都非常有杀伤力!”
话落,那十名侍卫对视了一眼,全交目光又投注在了夏侯寅的身上。
菜香酒浓,夏侯寅悠哉的端着手中的酒杯,蓦然回身朝身后淡淡的出声命令:“孤王与南王饮酒,你们退下三丈之外!”
“可是……陛下,您……”为首的侍卫不满,开口想要拒绝夏侯寅的命令。
脸色一沉,一双黑眸中隐藏着怒火迸射而去,那名侍卫吓得连忙噤口。
夏侯寅脸上的怒气渐收,冷冷的又道:“还不退下?”
“是!属下遵命!”十人抱拳异口同声的回答,个个心不甘情不愿的退后三丈。
朱震南的嘴角微勾,心里甚是满意。
他的手向后挥了挥示意,他身后的十名侍卫也同时向后退了三丈。
“不知这样,南王是否满意了?”夏侯寅戏谑的笑问。
“楚王哪里的话,只不过,今日不同往夕,处于乱世之中,自然比平日里更要谨慎一些了!”朱震南客气的回答,手握酒杯,豪爽的又将酒杯扬了起来。
夏侯寅温和的双眼中隐藏着一丝笑意,亦同样举杯与他的杯子碰了碰。
温凉的酒沿着喉咙滑入喉间,两个人看似在饮酒,却一直在小心的打量着对方的意图,两人各怀鬼胎。
酒毕,朱震南首当其冲的拍桌发牢马蚤。
“你说,我为天瑞帝国尽职这么多年,如今却落得如此的下场,一直窝于姓崔的j佞小人手下!”
朱震南与崔大将军不和,虽然两人私下有交易,但两人均恨不得将对方活剥生吃了。
“南王与崔大将军联手的消息,孤王已知晓,不知二位将来事成之后,谁为君谁为臣?”
朱震南一双扫视的目光将夏侯寅从头打量到脚,眼睛眯起,不怀好意的冷笑着问:“难道是楚王今日来,不是助本王一臂之力的?”
夏侯寅挥了挥手。
“王爷此言差矣。”
“既然如此,那你问这个问题,是想……”
夏侯寅此人也非徒有虚名,否则,过去四年,他怎能在莫元靖的身侧活了这么多年,朱震南不得不怀疑夏侯寅此次来汇合的目的。
拱了拱手,夏侯寅突然大笑。
“南王多虑了,孤王治理一个小小的楚国已经是吃力,何必再做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这次孤王前来,只是想要助您一臂之力,别无他求……只盼望日后南王坐上大统之位之时,可以满足孤王一个小小的要求!”
朱震南怀疑的又盯了他一眼。
夏侯寅身上的刀剑皆放在了身后,一时之间难取,看他的表情,认真中又掺了几分他看不懂的情绪,所以让朱震南迷惑了。
“说来听听!”朱震南假意答应。
“只要您在位一天,天瑞帝国便与楚国停战,两国不再有战事,如何?”夏侯寅温和一笑,提出心中的要求。
听他的声音和语气,并看不出一丝破绽。
夏侯寅低头略想了一会儿,手中的筷子拨弄着碗中的饭粒,久久没有抬头。
等待了许久,天已经大黑,宫女们点上了宫灯挂于凉亭之角,灯光映着二人的身影,倒映在桌子上,朱震南的另一中手握着酒杯,指腹滑过杯身上的花纹,隐隐的刺手。
夏侯寅倒不担心,拿起筷子,夹起桌上的菜肴,津津有味的吃着,嘴里发出赞叹的声音:“南王宫内的菜,果真美味,孤王要多吃一些!”
朱震南的眉头蹙的更紧了,他悄悄的打量夏侯寅。
从他的脸上,并看不出任何一丝情绪的变化,好似他所有的心情全隐藏在了心底。
像夏侯寅这样心思深沉之人,他不得知夏侯寅到底是真帮还是假帮他。
朱震南揽眉深思着,夏侯寅趁着这个当儿,已经填饱了肚子,又喝了两杯香茗,已撑得他打嗝。
而朱震南依旧手按着额头,一脸纠结的神情。
“怎么?南王还没有想好吗?”夏侯寅微笑的问,眸底闪过一丝诡异的光亮,似乎早已料到朱震南在犹豫什么:“南王是担心孤王的建议不诚?或是南王……看不起我楚国,不愿与我相交?”
朱震南卸下了一些心防,连忙摆了摆手。
脸上浮现出难得的窘迫之色,焦急的摆了摆手,笑道:“这哪有的事,楚王想得太多了,不过……”
他的声音突然拖了一个尾工音,眼睛的颜色忽闪,手摸了摸鼻子。
“南王有何难言之隐?”
朱震南一拍桌子。
“楚王与我联手,这自当是好事,只是……楚王这样无端的来见本王,着实太过突然,如楚王有心与我联手,请帮本王做一件事,本王自会信你!”朱震南笑吟吟的提议。
“什么事?南王尽管说,只要孤王做得到,孤王一定会做。”
“请楚王……将我的爱女,玲珑郡主,从皇宫里……请回王宫!”
“哦?为何南王不亲自去请?玲珑郡主即是您的亲生女儿,倘若您有事,他难道不会回来?”
朱震南尴尬一笑。
“这您有所不知,皇宫已经得到消息,本王也已经派人劝说,可惜……她就是不愿意听本王的劝,所以……”
“哦,原来是这样,这件事好办,交给孤王来办,孤王一定会将这件事办妥!请楚王静候佳音!”夏侯寅豪爽的接一了南王的要求。
朱震南一拍桌子。
“此甚好!”他举起酒杯,与夏侯寅的杯子碰了一碰:“只要小女回到王宫,本王自会相信楚王之言!”
夏侯寅仰头一饮为尽。
他的黑眼珠动了动,干笑了一声,眼睛如宝石般发亮:“南王,听说……当今的皇后娘娘现在正在贵地,不知此事……是真是假?”
朱震南的眼睛立马危险的眯了起来。
“楚王从哪里听到的这些?皇后娘娘早已身亡,怎会在我这里?真是荒谬。”朱震南一脸的不以为然,下巴扬得老高,完全否认这一事实。
夏侯寅轻笑出声,一脸的肯定:“孤王既然开口,那便是已经确定,那是事实,既然如此,南王又何必急于掩饰呢?”
朱震南怒得脸上的肌肉一颤一颤的晃动,一双眼睛瞪得铜铃般大。
一拍桌子,朱震南怒而站起:“夏侯寅,你什么意思?”
夏侯寅按下他的身子,将他按回了椅子上,别看他从表面上看起来,并不像是在出力,但是他的力道,朱震南也无法反抗。
夏侯寅的手指再往上,轻易的按住了朱震南颈间命脉的|岤道。
朱震南吓得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一双眼睛死死的回瞪住夏侯寅。
“你想做什么?”
“嘘!”夏侯寅一指比在唇前,手指离开了朱震南命脉的|岤道,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唉呀,南王,刚刚我只是跟你开玩笑呢!”
朱震南被吓得脸色苍白。
说是开玩笑,只是他这玩笑开得太大了点,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有那么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就要死在夏侯寅手上了。
好险,好险!
朱震南怒气未消。
“你刚刚那是要做什么?你想……杀了本王?”在他的眼中看来,夏侯寅极有这个可能。
夏侯寅温和的笑了笑。
“怎么会?本王怎么可能会杀了你?当今皇上莫元靖,我与他渊源,难道王爷不知道吗?他抢走了我最爱的女人,既然他快要死了,他就没有那个福气再消受美人恩!”夏侯寅略带一丝醉意声声带着不满和怒意。
这件事,朱震南倒是知晓几分。
当初,夏侯寅为了水心,偷偷的将她从皇宫里带了出来,当罪了前朝皇上,他的亲生父亲,据说前一段时间为了水心竟然又追到了华地国,结果……他还是一无所获,要是失落和惆怅,那也是应该的。
但是……
“这又与皇后娘娘有什么关系?”
“我要带她回楚国!”夏侯寅平静的望着他,一字一顿的开口要求。
“不行!”朱震南矢口拒绝,无一丝转寰的余地。
“我帮你攻打朝廷,拥立你为皇上,我只有这一个要求,我要水心!”话语中,不打算有任何退让,语气强硬得好似逼迫。
朱震南冷笑出声。
“楚王,你不要忘了,这里是在南国,不是在你的楚国,你就不怕我……不小心杀了你?”
“怕……我当然怕,可能我更怕水心会死在你的手上!”
盯着夏侯寅好一会儿,朱震南没有说话。
他终于相信,夏侯寅是真正的想为了水心而与他联手。
罢了,既然他只是为了水心,那他何不顺水推舟?
“这样吧楚王,现在这个时候,她确实不宜与你一同回楚国,这样吧,待本王坐上了皇位之后,本王会亲自派人送水心姑娘到楚国,如何?”朱震南心里打着如意算盘。
如此一来,他便可攻可守,到时只要夏侯寅不推崇他为帝,水心还是一个非常好的挡箭牌。
一个女人……居然可以让那么多人争抢着要。
他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龌龊的想法,不如将她霸为己用,这个念头,只是忽闪而过而已。
夏侯寅怒火暗抑,双手悄悄握紧,缓缓的平复了激动的心情,没有当下杀了朱震南。
“可以,不过……我要先见到她!”
“这个……”朱震南沉吟了一下。“好吧,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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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拐八拐,夏侯寅被人带到了一处暗室,暗室中,灯光明亮,在桌子上的两只油灯下,两名凶神恶煞般的男子逼迫着被上了脚镣、乌发散乱不堪、满面狼藉的水心趴在桌子上画图。
倔强的水心只在纸上鬼画符。
“今天晚上若是画不出来,你今天就别想吃饭了!”其中一人恶狠狠的冲水心威胁。
另一个人气得直接一手打在水心的背上,打得水心趴在桌子上,痛苦的吐出了一口鲜血,嘴里骂骂咧咧:“你这个臭娘们,让你画你就快点画,再不画,我就把你的头发一根一根的全拔下来!”
一见这种境况,夏侯寅一股气提到了嗓子眼,腾的一脚飞过去,刚刚打了水心的侍卫便被一脚踢到了墙上,重重的一撞,“砰”的一声落到地上,嘴里发出痛苦的哀嚎。
随着夏侯寅而至的另一名侍卫瞅准了时机,狠狠的又朝那名侍卫踢了一脚,恶狠狠的咒骂:“皇后娘娘的玉体,你也敢乱碰,找死!”
躺在地上的侍卫又吐了一口鲜血,倒地身亡。
夏侯寅斜睨了一眼,不予置理,直接上前去,扶起趴在桌子上的水心,一双黑亮的眼焦灼的凝着她。
“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情绪有些激动,双手便要检查她后背的伤。
她一把扯住自己的衣领,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警戒的瞪着他,夏侯寅的手指僵硬了一下,讪讪的收回,十指在衣袖下紧握。
“你怎么来了?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水心压低了声音冲他警告。
他眼中忽地一亮。
“怎么?你担心我不成?”
她镇定的用衣袖擦去了嘴角的鲜血,鲜血染得她的衣袖染上了几片血渍,让她此时更显得狼狈不堪,可倔强的模样,仍是让人心疼。
“废话,我们起码也算是朋友吧,朋友之间,担心一下,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吧?”水心没好气的道:“说吧,你来这里到底为了什么?”
就知道从她的口中得不到想知道的答案,只是他心里仍有希冀,她的嘴里可能会说出让他感动的话,唉……只能幻想一下了。
听得她问,他挑了挑眉。
“我也是以朋友的关系来关照关照你!”
“关照?”
“你们先下去,我与皇后娘娘有些话要说!”夏侯寅冷冷的朝身后命令,平时温文的眼睛,发起狠来,也令人招架不住。
个个不敢违抗,不一会儿,牢内的人已经迅速走得一个不剩。
水心挣扎着坐好,眉毛稍稍皱起,手指绕到肩头,轻轻的按了一下,痛得钻心,刚刚那一掌,是用了实力的。
“我现在将他拖出去五马分尸!”夏侯寅起身愤怒的走向那名已经身亡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侍卫。
“不要,他已经死了,就不要让人在地下投胎不安了!”水心连忙拉回他。
“可是他对你……”
“楚王陛下,咱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今天既然到此,我们就来……做笔交易如何?”
正文 结局2
“交易?什么交易?”夏侯寅直觉得水心那眼中过于灼亮的颜色太过耀眼,心底里浮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她若是与他做交易,那么……交易的内容,一定会非常的惊人,甚至是……骇人。
不过……天性的好奇使然,夏侯寅却又好奇死了她那个交易到底是什么。
大概是他疯了吧,与水心认识这么久,她做的事情,总是一些惊世骇俗,惊不死人死不休的事,让他在敬佩之余,却又捏了一把汗。
他的人生太过平淡了,就是需要水心那些惊天动地的人,和能让他活起来。
可是……能让她活起来的人,却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那个人……可真是幸运呀。
夏侯寅心底里暗暗嫉妒起莫元靖来。
“还请楚王先答应我的交易,若是不答应的话,我也不会说,因为……这关系到我的生死!”水心甚是认真的盯着他的眼睛。
为了她与莫元靖还有天瑞帝国的安全,她只有与他一赌,假如她赌赢了,所有人都会活,假如她赌输了,他们都将面临着毁灭的危险。
但是……她还是要赌。
人生就是一场赌博,若你不赌,就只有认输,她水心从来不信命运,命运是自己创造出来的。
她那中的那抹自信告诉他,他……已经无反对的余地。
他拼命想要挣扎。
“既然你知晓我现在会出现在这里,你应当知晓,我与南王之间的关系!”夏侯寅试图解说。
“你与不与他联手在你,可是……想不想与你赌,却在我,我只想问你,赌……还是不赌!”
夏侯寅温和的双眼凝视着她,向来平静的眸底,此时仍然波澜不惊。
“你的赌注太大,让我退却。”
“楚王从来不是惧怕之人,若是楚王惧怕,又怎会突然打算与南王联手?”水心笑吟吟的扬起眉梢,她悠闲的神态,并不见一丝担心夏侯寅会不答应。
他的黑眸收缩了几分。
“你料定我一定会答应你?”
“楚王与我是一路人,虽然想与世无争,却有着大无畏的冒险精神,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楚王你,我才愿意与你合作!”她笑吟吟的眨了眨眼,末了不忘捧起夏侯寅。
一番话,倒是说得夏侯寅心悦诚服,他无耐一笑。
“看来我已经上了你的贼船,下不来了!”夏侯寅的笑容中抹上了几分苦涩。
“那我在这里,就先替天瑞帝国的百姓们谢谢你了!”
这个帽子戴得太高,夏侯寅有些不堪重负的摸了摸颈子。
“既然皇后娘娘愿意赌,那我夏侯寅也没有再推脱之理,就像你说的,我们两个都是一路之人!”
“我们击掌为誓!”
“好!”
一大一小,一黑一白两只手掌在空中清脆的一击掌,一个计划在悄悄进行。
??????
大约两个
雪色水晶-穿越:新妃十八岁(完结+番外)第52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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