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娘子 作者
击,主上您应该还是有记忆的吧!”
我点了点头,的确,血娘子残留的记忆里,那第一次的综合评估她可是一下重创了八位轮回使,才奠定了她这么多年稳固的血楼楼
主的位置,而这一次,我又有几分把握呢?经过了十来年的修炼和精进,谁的进步都可能是一日千里,更何况如今有了身孕,这一战
不博都是不行的!
我和水离忧都知道他说的是事实,离忧也只有沉默了起来,我却摆手示意他不要继续说下去了,只是问道,“尉迟,那些都不要说
了,你就只要告诉我,我若全力施为,最坏的结果会如何?”
尉迟修静静的盯着我的眼睛,好一会才吐出两个字,“早产!”
“我知道了!”我真的知道了,扶着腰站了起来,水离忧看着我的眸子里那种难过和无力看的我好心疼,但是我却不能在这个时候
说出退缩之语,只能安慰他,“离忧,你放心,我薛清尘的孩子不会这么没用的,之前还踹我那么用力,就说明他早就想和我一起对
付坏人了,你会为我和孩子自豪的!不要心慌,要知道他们很有可能弃我而与你动手的,你是邪堂堂主,评估你的能力也在他们的权
利范围内,所以,不管是我们中谁人与他们动手,都不要让对方为自己担忧,明白吗?”
他神色敛了敛,也露出坚毅之色,“清尘,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输的,非但如此,这次过后,我要这群老东西,再也没有出来兴风
作浪的机会!”
果然不愧是我的男人,想法和打算竟然都与我如出一辙,我不由笑了起来,“离忧,好极了,我也正有此意!”
“主上,这是生元丹,动手前把它们服下,会让你在一个时辰内爆发力比往日增强数倍,不过记住药力只有一个时辰,虽然这要求
难度高了点,但是您要尽量在一个时辰内把那群老东西给摆平才好,否则越往后打胜算就越低了!”
尉迟修也跟着我们说‘老东西’三个字了,我微微一笑,自信的接了过来,猜想这东西就是类似于现代的兴奋剂了,对孩子怕是有一
定的伤害的,不过现在也顾不得了!
“嗯,尉迟你去吧!”我挥了挥手。
尉迟最后看了我一眼,有些担忧的走了!
离忧走了过来,有力的抱住我,呼吸着,“清尘,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会陪着你!”
“傻瓜,对你老婆我没信心吗?我可是血娘子,几人敢捋我的锋芒?把斩天剑给我擦亮点,看我如何护卫我们的家!”
我也拥着他,知他如今情愿代替我,也不想我与人动手,他心里的忧又岂止面上这一点?然而没有办法,我才是血楼楼主,所以这
是我不得不面对的战役,他帮不上忙!
“我希望他们挑的对手是我!”
“挑战的对象若是你的话,我也是不得不出面的,总之今天这孩子的秘密保不住已成了定局,与其让有心人有期待,不如就让我一
次绝了他们的念,我要让整个楼人的人都看看,怀不怀孕,我依旧都是让人震慑的血娘子!”
“清尘,对于这一点,我从无怀疑!”
他凝视着我的眼,眼里全是对我的信任和赞赏,那崇敬中带着深爱的目光,让我和全身都充满了力量,有他这一句话,我就什么都
够了!
果然当我挺着明显隆起的腹部,出现在演武场时,所有人都惊骇了,尤其是林萍踪和秦向阳,他们的表情宛如见了鬼一般,失态的
指着我的肚子,好半天都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主上,您,您——”
“如大家所见,我怀孕了!”我温煦的微笑着,似乎在说今天天气很好,完全没有觉得自己说出的这个消息是多么震撼他们的消息
,同时扫视四周的眼,不意外的看到众人的表情,若复杂,若深沉,或若有所思,或面无表情,每个人的心里打的都是不一样的主意
,不过没关系,我允许他们如此,等到今天之后,我会让他们已前萌发的,和正准备萌发的妄想,全部给我收回肚子里去。
水离忧同样一身玄色深沉的制服,垂手站在我的身后,清冷的脸上眼中没有半丝外露的情绪,我暗暗放下了心,离忧在面对大场面
时他依旧是那令人生畏的水离忧,仅这一点就足够了!
“轮回使参见主上,主上多年不见,风姿更甚从前了!”依旧是八位轮回使,每人脸上都带着面具,身形高矮胖瘦都相差无几,站在
一起,乍看,还真是无化轩轻,不过从他们面具下露出的些许皮肤上还是看的出,他们的年岁都不小了。
想也是,十多年前,他们就已经是五六十的人了,如今十多年过去了,也该又老许多了,不过从精瘦的身杆来看,这些年武功可是
半分没落下。
我微笑着,微微拂了拂袖子,“八位使者也同样精神换发更甚从前!今天既然来了,便定是为考察评估实力而来,本座也不耽误大
家的时间,不知八位使者今天是打算评估本座还是评估水堂主,或者是两个都要评估一下?”
“不敢托大,今日属下等只想和主上略微切磋一下!”八人同时躬身一礼道。
果然是冲着我来的,我若是没怀孕的话,他们动离忧的几率明显要比动我大得多,毕竟十多年前的那一战,相信他们和我同样铭心
刻骨,但是如今不同了,看到我隆起的腹部,他们不是笨蛋,自然会懂得挑软柿子捏!可惜,我今天会让他们知道,一日不见就当刮
目相看,何况十年,变化何止一个天地?
我上前一步,水离忧默默的退了一步,没有多言一字,也没有用担忧的目光看我,而是冷静清冷的注视着我对面的八位轮回使。
我伸出一只左手,举到空中,顿时,所有的人员都往后退出去三丈有余,整个可容纳数千人的巨大演武场的中间就全部空了出来。
我如一把剑一般的站在中间,“几位请吧!”
“主上,请恕属下们得罪了!”这话一落,几乎同时,八人的八把长剑就已经从腰间被弹出来,十年不见,他们八人竟然又练了软
剑的合击之法?
我从容而立,待到剑光扑面前,才一腰,回旋。
低头相就间,银白色的一把长剑,就从我的红色水袖中飞了出来,伸手握住,同时人也弹地飞起。
软剑伸展性和韧度都绝佳,加上使用它们的人又都是高手中的高手,无论是对战经验,不是内力底子,或者是外门工夫,这八位轮
回使都堪称已入臻境,对付一个都很吃力,更别说一下子承受他们四又的同时攻击,我所承受的压力感可想而知。
但是尉迟修说的对,这不是比武,这是博命,所以我不能有一丝丝迟疑和停顿。
在与魔域的那一战中,充分的激发出了我的本性中的杀伐因子,再加上血娘子本身这个身体,对血腥的敏锐和异常的追求,所以在
面对着这八位里轮回使时,我的暴虐力达到前所未有的境界,觉得身体里似乎有无数的力量等着我取用。
近八个月的肚子,没有让我在腾挪闪躲的过程中有丝毫的不便,剑光所至处无不带着开天辟地的戾气和暴击,配合着斩天剑的优势所
在,一时间几乎根本无法靠近我身边三尺距离,即便如此,我也没有因此沾沾自喜,我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不能把他们重创,我便
失了胜利的机会,所以在取得先机之后,不曾有半丝停顿的我,便借着这所向披靡的气势,的与他们和超常挥发出来的强劲内力,直
接以一对八的与他们短兵相接。
巨大的内力相撞间产生的巨爆炸力,在演武场的上空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巨大响声,我们的身形所飞过之处,随着我们的地面也早就
被炸出无数大坑,所有的人群随着我们的移动而不断的往后退,剑与剑刃之间直接摩擦时产生的蓝色火光,在空中形成好看的亮点。
我仗着斩天剑绝佳的先天优势,冷冷一笑间,更加一把力,左掌也同时出其不意的往最靠近我的一位轮回使击去,人的本能反应有
时是一个奇怪的特点,大部分时候能救命,但是也会有相反作用的时候,好比现在,我那一掌根本没有带上任何内力,所有的内劲都
在右手剑上,哪里分得出内力给左手,所以这不过是诱敌之计,然而我的效果达到了,那人本能的往后一躲,手下略微放松间,这一
头,我已经听到了软剑断裂之声。
没等他们撤身回护间,我的斩天剑已经毫不留情的从他们一排八人的胸前,用力的挥了过去,顿时八条身影同时落向地面,而因为
剑来的实在太快,等到快要落到地上前,他们八人胸前的伤口处才开始喷出汹涌的血流。
而我此刻已经横剑落到他们面前三丈外了,还正一步一步的往他们逼近,八人同时抬头看向我,因为他们脸上有面具,他们的表情
看不全面,不过那眼中的惊惧和嘴角的颤抖却还是看得一清二楚的,我并不知道我当时的表情就如地府夜叉,再世修罗般令人可怕和
感觉残忍,还是后来许多年后,我问起林萍踪当年为何对我投诚时,他对我提起这一战,说从见到时我的那一刻面容后,他才确定了
他以后这辈子都不会生出半丝背叛我的心来,我这才知道,我无形中清弹了大家对我可能的推翻举动,原来是出于这一战时我的表情
,这是后话,提过便算!
此时的我,只是一步一步的接近,决定如果他们不求饶的话,我就杀了他们,永绝后患,我不需要有所谓的轮回使,来随时行使他
们的谓的权力,既然这是我的生活了,那么我就要自己作主!
“恭喜主上,功力更甚十年前,主上如今的武功刚至最鼎盛的时期,未来十五年内,不会再有人能超越主上,恭喜主上!”
就在我的剑离他们不到三尺远的地方时,八人已经忍痛单膝跪叩在地了,口中高声的诵读以上那番话,那响亮的语声,我确信所有
的人都听到了,因为几乎同时,演武场的四周都传来的巨大的跪叩之声,“恭喜主上!属下等永远效忠主上!”
我冷冷的笑了一笑,终于有点体会到电视里的东方不败,为什么喜欢那么多人跪着对他喊‘东方教主,武功盖世,千秋万载,一统
江湖’了,我虽然还不至于自大到那种程度,不过被这么多人同时跪着,敬畏着的那种感觉,不得不说还是好爽的。
肚子里小家伙,不知是在抗议我这么用力的折腾了它,还是在为我庆贺,此时也开始了了的‘剧烈舞蹈’,踹的我实在有点疼,我
忍住想要蹲下来的欲望,面色冷静的站在那还在不断流血的八位轮回使面前,“都怪清尘下手失了分寸,累得八位便者受罪了!”
“主上!”八人同时叩下一头,求饶意味已再明显不过了。
我这才把剑反手收好,“几位使者是留在楼中修养一阵,还是——”
话到此处停顿了一下,他们已经接口,“接照楼规老朽等不能留在楼中,所以多谢主上垂怜,老朽等告退了!”
“既然如此,尉迟,给八位轮回使上一下药,然后送他们出楼吧!”我转身扬声道。
“是,主上!”尉迟修此时才走上前来,与我交换了一个我们彼此都明白的眼神。
而我的离忧直到此刻,才敢走到我身边来,每一次在人前主动牵上了我的手,我感觉到他手心刺骨的冰凉,知道他表面虽然冷静不
惧,实则内心担忧至极了。
我其实浑身也是冷汗,不过却不是怕的,而是被肚子的小东西给踹的!
然而我要做的事情却还没有完,仰头冷冷的看着所有的人,“大家今天也已经看到了,我薛清尘现在的确怀有身孕,不过若是哪个
以为我会因此变得好欺负,就不妨来试试,本座随时在血炎楼候教,不过丑话也要说在前头,若是失败落到我手里,我一贯的手段,
你们也知道,到时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属下不敢!”又是响亮的声音,震的地都仿佛在摇晃。
“哼,但愿是真的不敢,全部退上吧!”我冷冷的哼了一声。
“是,主上!”顿时,偌大的演武场很快的就走的全无一人了!
我几乎是把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水离忧,才得以一步一步的走回血炎楼的,旁人看在眼底,只会觉得我和水离忧是感情太好其实哪
里知道,我每走一步都觉得痛得不行,果然动手时太全神贯注,还不觉得,一旦结束,才知道之前自己有多用力。
内室。
“主上,如属下所料的,最坏的情况可能要出现了,您,有心理准备吗?”尉迟修检查了一下我的情况后,神色严峻的道。
此时,我已经痛得整个人都有些痉挛了,“你是说孩子要提前出来了?它才七个月,不行阿,太早了,这里的设备不行,没有保温
箱和紧急救助仪器,孩子会不行的!你就不能想方设法再保我一个月吗?哪怕下个月再生,也好过现在让它出来!”
“不行,主上,必须现在就让孩子出来,否则会胎殆腹中的,属下之前回去就已经做了一些准备,所以现在生,才有保住他的希望
,晚了,怕是真的要出事的!而且主上您也会有危险,大爆发力的使用内力,您很可能在一会的生产中没有力气,主上,您可千万要
挺住阿!”
本就担心的不行的水离忧在听到这话后,更是紧紧的握紧我的手,冲着尉迟修第一次吼道,“该死的,尉迟,别再废话了,清尘,
既然孩子要提早出来,便让他出来吧,相信它,相信它和我们一样坚强,也请你一定要努力,不要离开我!”
我凝视着他有些发红却没有哭泣的眼睛,用力的点了一下头,“离忧,你放心,那几个老东西我都打发了,还怕对付不了这个小捣
蛋鬼?尉迟,你这家伙到镀有没有为女人接生过?”
尉迟修其实也一脸的汗,门外,莫清欢和欧阳流长守在外面,怕我不放心的对着里面道,“主上,您放心生产,外面有我们呢!”
“娘,你要努力,我还等着做哥哥呢,娘——”不知道谁通知了玉莲儿,少年清脆的声音带着几分担心的硬咽,在门外喊着。
“放心!是女人都会生小孩的,你们用不着担忧!”我冲着门外喊了一声,想要缓解一下这太过严肃忧虑的气氛,可惜似乎没什么
用,竟然一个都没有笑。
“主上,我没给人接过生,不,不过总是个大夫,所以多少还是知道的,现在属下,要要脱您的裙子和裤子了!”尉迟修一边结巴
,一边尴尬的看向我和水离忧。
“x的,你是大夫,你还磨蹭什么?我被你看的人都不介意了,你红个x脸阿!
”我忍不住脱口就骂了两句脏话,真是太罪过了,这辈子不还没有这么粗鲁过呢,只是实在是太痛了!原来女人生孩子竟然会这么痛
的,怪不得许多人愿意用剖宫产也不愿意自己生了,可惜这是古代,我实在不能要求太高了,只希望这提早出生的小家伙,不要有什
么地方发育不健全才好!
侍女把热水一盆一盆的端进来,屋子里也摆放了好几个暖炉,就是怕孩子万一生下来,会因为室内温度不够而受到冻,离忧一直紧
紧的握着我的手,那凝紧的眉头,痛苦的表情,仿佛承受疼痛的人是他,而不是我一般。
曾听医学报告说过,有男人看过自己的妻子生小孩后,竟然从此不举了,因为那个过程实在是太痛苦了,他让认为妻子会那般痛苦
都是他作为丈夫的错,所以我也很担心离忧看了后也会受到刺激,不是没叫他了出去过,可是他坚决不肯离开我半步,坚定不移的握
着我的手,跪坐在我的床边。
我又感动,又担心,不想让他认为我很难受,我尽量更多放松,更多的用力,却坚决不容许自己因为疼痛叫出声音来,感觉着尉迟
修的手分开着我的双腿,在我的芓宫口试控着扩张度,“主上,快了,您再多熬一会儿!要是痛就叫出来!”
“清尘!”离忧不停的吻着我的手,我想我现在大汗淋漓的模样一定不好看,可是他却还是用那专注的眼神,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不
停的唤着我的名字,吻着我的手和脸,我很杨摸摸他的脸,亲吻他,告诉他不要担心,然而我却不得不在一阵又一阵剧烈的疼痛和宫
缩间,运用着我为数不多的力气,心里更是把那几个老家伙给恨了个半死,若不是他们,我的剡儿可以一直安全的待到足月,我也不
用这么担心这么恐惧,这么痛苦的在这里生他!
我倔强的不肯闭上眼睛,我需要从离忧的眼球里看到我自己的倒影,尉迟修的声音听着宛如天际,不断的让我我用力,再用力,我
觉得我已经用够了全身的力了,可是那个折磨人的小家伙就是不愿意出来。
离忧紧紧的咬着下唇,不断的给我擦着汗,想要对我微笑,却不知道他的表情,已经像个快要大哭的孩子了,我的眼里也热热的,
在我实在累的想要睡过去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的一滴泪滑出了眼眶,我顿时如惊醒了一般,才知道自己之前有多危险。
而此刻尉迟修的声音又清晰了起来,“主上,用力阿,快要出来,只差一点点了,主上!”
“清尘,求你了,再努力一点点,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别在这个时候放弃阿!”离忧的声音带着颤音。
是阿,大风大浪都过来了,我难不成不不要折在这生孩子的小事情上不成?是个女人都该生孩子,我自然也不能例外,用力的咬紧
牙齿,几乎把所有的力气都给用上了,口中都已经感觉到了血夜的膻腥味——
终于感觉到了一个滑溜的东西,从我的身体里被挤了出去,然后是尉迟修惊喜的声音,“主上,生了!”
孩子并不嘹亮的哭声此刻才微弱的响了起来,我听到剪刀的声音,也听到了水声,更感觉到了湿湿的液体沾染到了我的脸上,而我
却在陷入黑暗中的最后一秒,不在想早产的孩子果然连哭声都比一般孩子要弱!
再次醒来,已经是华灯初上了,室内明晃晃的烛火摇曳着,房间也发生了大变化,几乎都用厚厚的布料,把可能会进风的地方都满
上了,空气中也感觉暖洋洋的,我的身上身下也全部换上更厚实更保暖的铺盖,离忧就趴在我身前不远的地方睡着。
而另一边的椅子上,尉迟修手里还抓着捣了一半的药糟子也睡了过去,我自然不会以为这还是我生孩子的那一天的晚上,这一觉自
己都感觉睡的很长,少说也该是第二天的晚上了!
想要搜索孩子的所在,却在微不轻意的一动间,惊醒了水离忧,对上他惊喜温润的眼,关切之语立即扑面而来,“清尘,你醒了?饿
了吗?参汤还热着先喝一点好吗?”
而水离忧一说话,尉迟修也立即醒了,几乎同时放下药缸子就走了过来,“主上,您这一觉睡的可真够长的,整整两天一夜了,不
过也好,耗力太过,这般睡有助于您恢复身体,您现在感觉如何?”
“很好,除了感觉有点无力和酸疼外,其他都不好!离忧,孩子怎么样了?是个男孩,还是个女孩?”我才不关心这个,我现在就
想看看我提前生出来的小东西长得什么模样。
“是个男孩,他很好,刚吃过,在床后面的小间里呢,尉迟说不能让他太吹风,所以那里面弄的晚暖和了一点,很像你!”
担到孩子,离忧的表情明显更柔和了起来,那语中的满足和喜悦简直不能用简单的话语来形容了。
我不由笑了起来,“才一丁点大的小家伙,看得出来像谁了?我睡着了,你们喂它吃了什么?”
离忧脸微微一红,尉迟修却笑了,“主上,您睡的太熟,小主子吃您的奶,您自己也不知道吧!不过我可没偷看,是离忧抱着不主
子解了您的衣裳哦!”
尉迟修的话让我顿时也失笑了起来,“你要敢偷看,眼珠子给你挖出来喂黄鳝去!”
“别,别,主上,属下错了,您可千万别再担那东西了!”尉迟修的脸顿时也垮了下来。
离忧对他为何会听到黄鳝就怕成这样,并不了解内幕,只不过看到尉迟修的脸色实在精彩,便也忍不住随我笑了。
我看他们两人都有不同程度的黑眼圈,也知道这两天他们其实了不太好过,不由收了笑,轻道,“有没有粥,我饿了!”
“有,新鲜牛肉末猪肉末一起熬成的米粥,已经粘稠了,现在喝正好!”离忧听到我要吃,顿时起身往一边的小炉子走去。。。
五月份时,小家伙已经两个月了,脱去了最初的瘦弱模样,此刻的它,圆圆润润的双眼,泛着水漾的光芒,已经有些粗壮的小胳膊
小腿,也有精神的上下伸踢着,小小的鼻子小面,爱笑的嘴,总是时刻咧开着,露出上下什么都没有的牙床,那乌黑的头发长得倒是
很快,完全看不出是个才出生不到两月的早产儿,躺在摇篮里的他,总是随时对着任何一个出现在他眼前的人,露出新奇的眼神。
现在包括林萍踪在内的其他所有的堂主阁主,几乎都忍不住看到他,就想抱他,每次若是来找我汇报问题,如遇着他在一边的摇篮里
的话,总是会报着报着,就思绪走神到对着他发笑,几次过后,我便不再容许他们来血炎楼汇报楼务了,让他们各自解决,大问题了
再到邪堂去找水离忧。
托他的我似乎一下子在楼众的心目中人缘好了起来,什么珍惜少有的宝贝玩意,都络绎不绝的抢着往我这楼里送,言明都是说送给
小主子的,我让金阁阁主来统计一下后,竟然比三年来血楼营收的总和还多,把我气的牙直痒痒,这群该死的家伙,各自的小金库都
藏了不少阿,若非这一次,我怕是真以为他们都兢兢业业的克已奉公呢!
回头一想,也不笑了,能让这帮生死都只顾自己利益的人,把心爱的宝贝心甘情愿的拿出来,已算是天大的有耐了,而在这一点上
,我的威慑力显然还不如他呢!
轻轻的抱起刚刚睡醒了小家伙,含着手指的小嘴,先是打了一个大哈欠,然后便睁开漂亮的眼睛,接着便是男女通吃的超可爱笑容
,看的我心里一暖,离忧说这孩子像我,而我看,除了鼻子之外,无论是眉眼,脸型,无一不像离忧的缩小版,只是那双眼睛比起离
忧的清冷,就显得未免多情了一些,估计以后也是个会让女人伤心的主。
身后一双温暖健壮的手臂揽上我的身了子,在我的耳边轻吻了一下,“我回来了!”
我侧过后,回吻了一下他,“这么早?”
“想你和剡我了!”他稍稍垂下眼睑,然后微有几分脸红的还是说出了口。
我轻柔的笑了,作为奖励,我又在他的脸上印下了好几个响吻,自从我让他每天必须把心中的感觉都说出来之后,他虽依旧有些内
敛,却总是比从前好了很多了,喜欢和想念之类的话语,也不再拘泥着从前那般闪躲,偶尔也会偷袭般的亲吻我,然后带着一脸轻快
明朗的笑容和孩子一起对我笑。
虽然日子依旧和从前没有什么两样,该忙碌的时候,依旧忙碌,我们甚至已经恢复到每天花至少两个时辰以上的时间,用来练功精
进,然而细思起来,因为有了一个家,因为有了孩子,我们之间其实变得更密不可分了!
“我们也想你!”依偎进他怀里,与他共同看着夕阳落下,生活在继续,我们在前进的不伐也不会停止,此刻的幸福不是尽头,还
有更无尽的美好在前方等我们!————————————完————————————
番外卷 之 水离忧
我叫水离忧,血楼六堂之首的邪堂堂主,今年二十四岁。
从我第一日入血楼起,我已在这里待了整整十年。
进来这里的人,都不是天生愿意进来的,然而进来后的人,却都是自愿留在这里的。
因为除了这里,我们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即便要死,也要死在这里才算安心,因为即便所有的人,都冷血无情到不管别人如何,
但至少在人死后,总是有人为你埋骨一回,而我便是在这等待死亡。
接连出了好几次棘手以及的任务,我的功力已经几度重创,被耗损的七七八八了,若非尉迟修偷偷拿药丸吊着我的底气,此刻身
上怕是这仅剩的三成都保不住。
血楼对有功的下属从来不吝啬赏赐,举凡珠宝珍奇,神兵利器,美女豪宅,然而对于没用的废物,也一贯是不留的。
而我,如今一个只剩三成不到功力的邪堂堂主,自保都尚嫌不足,如何还能压得住手下?
况且即便不用我再出任务,我如今这虚寒的身子,怕也压不住堂内这般多的事物,迟早也是要呕血死在此地的,对这一天的到来
,我早就做好了准备,大仇早已得报,残身留着也不过是为了尽最后一点绵薄之力,为这血楼,为主上;虽然这十年来,我几乎已经
是用命在拼着每一次任务的完成,然而我依旧感激血楼给了我复仇的能力,所以在我了却我的家仇后,我便立志要为血楼尽忠到最后
一天。
我学武时已经比别人晚了许多,又因为天生体质不太强健,学不得太强劲的外家功夫,于是配以阴柔内力的无形真气便成了最适
合我习练之术,把内力运与乐器之间,以音杀人,多少年来,楼中成为一绝的也仅此我一人而已。
而这样的惯用内劲的最大缺陷便是遇到内劲比我更强盛的对手时,容易自伤,这也是我的内力到如今只剩不到三成的原因所在。
而现在我不用等到自己呕血不支的那一日了,也许今天过后,这世间再也没有我了,而会有另一个叫水离忧的邪堂堂主,重新替
代我的存在为血楼效命!
因为有人竟然胆敢暗算主上,背叛血楼!
而这人还正是归我手下管辖的六阁中的铁阁阁主!
当我们看到主上一个人摇摇晃晃的回到这里时,我的心里便已经出现了不好的预感!
主上惯来是不信任任何人的,她和这血楼的每个人一样,都是警觉而敏锐的,这此中了暗算,若是死去,自有许多的人要争她那张位
置,若活过来,包括我在内的其他几个阁主怕是都难逃连带责任!
所以此刻,我和其他五堂堂主,以及十二阁的阁主,都跪在这里等待主上却毒起来!
噢,不,我说错了!正确的说应该是十一阁的阁主,因为铁阁阁主已经死了,尸体如今正吊在广场上的矮秆子上,任野狗撕咬!
所以我料想待主上醒来,我也不会有太好的下场,能落个全尸,便已是主上对我的恩典了。
身边的尉迟修偷偷的用手碰了碰我,约莫是想安慰我,我心中勉力一笑。
在这血楼之中,若说有人却有几分真心的待我,这人便是尉迟修了。
他比我早两年进了血楼,一身医术,江湖他说排名第二,绝对没有人敢排第一,比他的医术更高明的自然是他的毒术。
我本是无法进楼的,血楼不要无用之人,十年前的我虽薄有基础,然而对于精英荟萃的血楼来说,那样的我如同一只小蚂蚁般可
以随手捏死,是他——尉迟修,跪求了主上,救下了我一条命!
所以对于他,我虽未把他当成恩人,却也多少当他是朋友了,只是这话在血楼里是不能说的,因为这里的人没有朋友,也不能有
朋友。
所有的人都认为我是血楼的传奇,以一个几乎半残废的身躯,爬到如今邪堂堂主的位置,而这中间的辛苦几何,又岂是别人眼睛
能看到的?
然而也没人敢不尊重我,毕竟这里是靠本事吃饭的地方,每个人走到今天都不容易,在我强盛的时候,谁又敢靠近我身边?
相反,当我脆弱的时候,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杀我以代之,所以我的功力尽管只剩三成,我却还不得不浪费一成用来维持我的
气势,以便不让人发现我其实已是强弩之末。
唯一知道这件秘密的人只有尉迟修,此刻的他怕也是料到了我的命运,所以在为我担忧吧!
只是他不知道,我其实心里是高兴的,至少能在这个时候死去,也好过我不知何时会再出任务,然后死在无人知道的地方,曝尸
荒野!
在这里,好歹尉迟修会为我收尸的,所以我并不害怕,只是这样的心情我无法告诉他罢了!
我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对我这般好,我也不想去深究,我重视他这个朋友,就如同他重视我一般,只是我重视他的方式是更多的
远离他一些,尤其是此刻,我已是待罪之身,更是不想因此连累祸及于他。
只希望一会主上醒来问罪之时,他不要为我求情,这是我唯一所愿!
许是我的沉入心思太多,等到那条带着寒光剑影的身形,凌空跃向主上所躺之处时,我几乎牙眦目裂,那是锡阁阁主王云阳!
飞身想要截下他的身子已是来不及了,而我见到那条身影后,便断定自己连最后一丝生机也不会有了,因为这锡阁阁主也是我管
辖下的六阁之一。
而就在此时,那床上绝艳的身影,带着一股凌厉之气,从容起身,玉指轻夹,然后须臾间,指尖一弹,王云阳的身子便如断了线
的风筝一般,往后疾飞出去,喷出的血划成一道抛物线。
再不敢有任何迟疑,我和尉迟修以及身边的其他所有人,几乎同时飞身而上,擒下其实已经重伤到离死不远的王云阳,然后再度
跪的整整齐齐。
“主上,属下该死,保护不力,让主上受惊,请主上责罚!”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平静而本能的响起。
“主上——”我听到身边的尉迟修焦急的喊了一声后顿住了,心里便大不安,我自己已是万死之身,何必再连累他呢!只希望主
上不要因此责怪他才好,好在尉迟修总算在紧要关头停主了,想必也终于意识到面前的人是主上,而不是别的人!
“抬起头来!”我听到一声略微低,却清脆的声音,是主上的声音,可是似乎又带了以往主上不会有的那种音尾,感觉非但不严
厉,似乎还带了几分趣味。
然而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更觉得从一股寒意从心底蔓延开来,我无暇去观察别人是否也和我一样有些害怕,我只觉得我的身体还
是有些不可控制的颤抖着。
然而我却没敢迟疑,几乎立即把头抬了起来。
虽然没有躲避主上的眼睛,可是却也掩不住我内心的恐惧,这些年里,我见过主上无数次,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般慌张的。
因为她的眼神让我感觉又熟悉,又陌生,还带着几许我体味不出的意味。
下一秒,主上竟然用她的手托起了我的下巴,就像楼里其他的阁主有时对待主上赐给他们的美女一般,我该为这个姿势感觉屈辱
,可是我却只感觉到害怕。
我不近人的体质只有尉迟修知道,只是他不知道的是,我并非是天生的不近人身,十岁以前,我还和正常的孩子没什么两样,若
非出了那件事之后,我又如何会变成现在的我?
这十年来,唯一近得了我身的也仅只一个尉迟修而已,而这也仅仅是指他能比别人靠我更近一些罢了,肢体上的接触还是相当排
斥的!
像主上如今这般类似轻薄的举动,若换别人在做,我定然早让她身首分离了,然而现在托着下巴的人,是我又敬又怕的主上,所
以即便我再难受,我也不敢让自己动一下!
主上挥退了其他人,独留下我一个,说不害怕是假的,任我杀过再多的人,对主上浑然天成的威仪,我依旧心生恐惧,之前那个
王云阳怕是从此生不如死了!
而主上,又准备如何处置我呢?
我看着她懒洋洋的躺进窗前的软榻,然后朝着我勾了勾手指,“过来!”
我立即本能的感觉到一股危险,想做点什么,却又什么都不敢,迟疑了一下,终于暗暗咬了咬舌头,走了过去,在她的身前再度
蹲跪下下!
“给我捏捏腿!”她说,而我则彻底愣住!
直到接收到主上那熟悉的冷厉眼神,我才如梦初醒,然而这辈子,我拿过剑,弹过曲,杀过许多的人,就独独没给人按摩过,然
而主上的命令不容置疑,我一边揣测着主上为什么不杀了我,一边僵硬着把手放到了主上着着白色长袍的腿上。
不用别人告诉我,我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僵硬,原本以为喉咙口会泛起熟悉的那种酸液,好在却是没有,否则若真的在主上面
前呕吐出来,自己一条命反正已经死不足惜,连累了尉迟修便是我的罪过了!
我不敢移动位置,就僵硬着一直按着主上的小腿,我的手指虽僵硬,手下的小腿肌肉却是放松的,主上甚至闭上了眼睛,似乎很
享受我的按摩,又带给我另一种惊讶,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主上折磨我的另一种方法,从来主上想要一个不得好死的时候,总会有许多
的方法和手段,让那人后悔来到人世走一遭。
而她现在让我做的,也许便是为了让我产生更深的恐惧,然后再狠狠的处置我!
可是不多久,我便发现她更放松了,后来居然睡着了,我有些发愣的足足待了一盏茶工夫忘记去按摩,主上她也没发现,反而当
我从怔愣中惊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冷汗湿了背,我竟然在主上面前走神了!真是该死!
几乎立即我又重新开始按摩,也许是因为她的睡着,我的心弦比之前要放松了些,虽然还是提心吊胆居多,却总是能喘上一口气
了。
偷偷边打量她,边按着,以分散我脚下已经跪得发疼发麻的膝盖传来的痛感。
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这么接近一个人,哪怕与尉迟修在一起,也不曾这么接近过,而其他近过我的人,都是在我杀他们的
时候。
主上她睡了很久,足足两个时辰,走廊的灯笼已经被轻手轻脚的全部点燃,挂了起来,书房内的墙壁上因为嵌有一颗夜明珠,所以
尽管有点蜡烛,屋内却还是柔和而明亮的,只是明珠的光辉很冷,没有蜡烛的温暖,然而像我们这样的人,又哪里还有温暖可寻呢!
主上她的身子微微的动了一下,我便知道她要醒了,手下更是不敢放松的按摩着她的腿,她睁开眼睛,那一刹那看我的眼神似乎带
了点惊讶,然后,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是否看错的时候,主上她已经责怪下来了,“够了!我的腿都被你按麻了!”
主上果然生气了!这按摩也果然是给我的折磨和考验,我几乎想都没有想,就用力的把头往地板磕去,一来是因为害怕主上的威严,
二来也是希望因此主上能让我死个痛快,我不怕死,但是我怕那无尽无了的种种折磨,那真的会让一个人生不如死的,而按照主上喜
怒不定的脾气,我很多遥相呼应能会落到那样的下场!
“请主上降罪!”我不敢多想,只想用力的磕头,但是我的头却在要磕下去第二下的时候,被一股柔和的力道给托了起来,我就这
么直直的毫无防备的与主上的脸,来了个面对面,我想我当时一定有些呆住了,这已经是主上第二次托着我下巴了。
主上的面容,似乎懊恼中带着几分我辩别不出的表情,似乎是
血娘子第2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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