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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娘子第14部分阅读

    血娘子 作者

    经到了。

    我看了一眼尉迟修,他立即明白的点了点头,三个人下得马来,把马上的包袱之类的都摘了下来,然后拍了拍马臀,那三匹马便自

    己得了命令般,往城墙右边的树林里跑了去。

    “春香,春雨两位姑娘,你们也该累了,这城墙太高,让你再抬着贵君上过去,怕是有些勉强了,不如交我给我们来吧!”尉迟修

    低声的道。

    春香春雨两个丫头几乎立即就摇了摇头,尽管身上的衣裳早已经里外都被湿透了,两人却不审咬牙坚持着不肯放下轿子。

    我一见这情形,也知这两个小丫头太过护主,除了她们自己怕是放心不过别人了,不由把手中的包袱交给了一边的水离忧,对着她

    们二人道,“春香,春雨,你们可信得过我?”

    “主上您这话是何意,奴婢等不敢!”我一开口,她们两人倒立即低下了头,轻轻的放下了软轿,恭敬的对我行了个礼。

    我叹了口气,“既然你们信的过我,那就好,若风由我抱着,你们就抬着这空轿子紧跟在我们身后,进这汇阴城,如何?”

    “全凭主上吩咐!”两人这回倒是半点没有犹疑,站在轿子前的春香轻轻的替我揭开轿帘,如今虽然已经是天黑无月,连星光都很

    淡,不过为了林若风的安全,我不审准备连人带被的把他抱出来。

    “若风,你可醒着?”我低声问他,怕扰了他的睡眠,虽然他的内力精深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但是他第一眼给我的外表感觉,却无

    法让我不小心翼翼的待他,他的模样看上去,甚至比水离忧还要脆弱一般。

    “倾城,到地方了?”他的声音似乎有些迷朦,像是刚从睡梦中被我扰醒一般,又像是在忍受着什么剧痛一般。

    “若风,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的声音的发抖!”我有些担心的想要揭开被子看他的神情,他却似乎料到到我的动作一般,连忙

    道,“我没事,只是刚睡醒,有些迷迷糊糊的!”

    我不疑有他,毕竟这个时候正是人好眠的时候,便也点了点头有些愧疚的道,“是我吵醒你了吧!两个丫头累了,又不肯把轿子交

    给别人抬,所以接下来,我要抱你出来了,你要是困可以继续在我怀里睡!”

    他似乎真的很困一般,只轻轻的‘嗯’了一声后,就没了声音,我便当他又陷入睡眠中了,轻巧的把他连人带被的从轿子中抱出,

    只感觉怀里的棉被异常的冰冷,有些诧异那轿中按说也吹不到风,怎么会被子到现在都是凉的!

    不过眼前也没多想,抱起林若风,便摔先上了城墙,几乎是前后脚之差,水离忧和尉迟修也已经到了我的身边,春家姐妹紧随其后

    。

    飞身入了城后,尉迟修立即先一步在前带起路来,我们五人的身影在黑暗的夜色掩护下,只在夜空中留下如鬼魅般快捷的一道影子

    而已。

    进了血楼的据点,我的心才略略放松了一些,不知自己在紧张什么,就是觉得紧张不已,而回到了自己的地板,感觉自然就自在多

    了!

    没有多耽搁,也没有惊动太多人,血楼的人一向只顾做事,不敢多嘴,林萍踪最先赶来,似乎没料到我们会这么快就赶到这里,毕

    竟按照原来的诱敌出洞的计划来看,我们三个人起码不神机妙算在路上晃荡个两三天,才会赶到这里,而不是昨天他们刚到,今天我

    们就已经到了!

    也立即知道必然是出了什么事,才会让我临时改变计划的,更何况我手里白无故抱了一团棉被,而身边还多了两个阳生面孔的丫环

    ,他怎么可能会看不出情况有变呢?

    “属下参见主上!”

    “萍踪,立即把血楼炎楼的内间,给我全部用黑色的厚重的布封起来,不允许透进一点光线进去,房间里也给我送几个烤炉进去,

    不家准备热茶热饭,一并送进去!”

    之前在黑暗中只顾着赶路还不曾太过发觉,然而此时在明亮的灯光下,我怀里的厚被上那薄薄的白色的结晶体我总还不至于看错的

    ,竟灰是霜,而且被子里的人儿,明显冷的在不停的颤抖了,我之前居然以为他真的是因为犯困才说话声音低弱,如今看来情况显然

    不是如此,偏生了不能见光,我即便现在就恨不得让尉迟修赶紧给他医治,却也不得不等林萍踪把暗室布置出来再说!

    许是我的语速又急又快,林萍踪一点都没敢耽误,立即‘是,主上’了一声后,转身便飞惊了出去。

    而则抱着林若风,丝毫不敢耽误的也往血炎楼的方向而去,一边走一边吩咐,“尉迟,你立即去做些准备,一盏茶后就到血炎楼来

    ,我想让你看一下若风他的身体到底是被什么东西摧残至此的!”

    “是,主上!”尉迟修也没耽误,转身便往反方向掠了出去。

    “春香,春雨,若风如今这情况,你们不是第一次见了吧!”我一边疾步走着,一边冷目瞪了两个丫环一眼,“主上,是奴婢们的

    错,君上再三吩咐过,若是有朝一日得见到您,不许向您泄露他的身体一分一毫的状况的,所以我们才没说!”

    “哼!对他倒是忠心,忠心就能让他少吃痛苦吗?一会尉迟来看诊断,你们把你们知道的都一五一十的告诉尉迟,也好让他看心里

    更有数,看看怎么才能把若风这寒症给治好!”

    “是,主上,奴婢等一定全说!”春香也硬咽着说,一边还脚下打着颤抖的跟上我的步伐。

    “离忧,你的身子也不好,还没全恢复,这一夜骑马急奔,也够你累的,不如先到血炎楼的客房睡上一会!”我一边忧心着怀里的

    林若风的状况,一边又担心水离忧的身体不知可负荷得了,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情需要他帮上忙,与其让他累着,还不如让他歇着去

    。

    然而水离忧却只是用力的摇了摇头,什么都不说,脚步却半分不慢的跟在我身后一步远的地方,我也只有叹了一口气不再多言了,

    知道他那倔强性子,我若不休息,他是不会肯去休息了,也只好任了跟着了。

    血炎楼,就在我们这几句话间,已经到了眼前,林萍踪站在门口,正指挥着好几个丫环扑人快速却又有条不紊的往里面搬东西,我

    抱着林若风站在楼梯口,等待着他们最后的布置完成,没有去催促,虽然心中急不可耐了,但是脸上却还是尽量保持着沉稳,毕竟我

    们来的太突然了,一时间要把我那偌大的内间完全隔绝光线,的确是需要点时间的!

    我不由懊恼为什么每个血楼的据点,都要把我住的地方弄的那么大呢,不取名叫血炎楼,真是怀疑这么明显的疑点,那些江湖人就没

    半点联想到这是我们血楼的地方吗?不过我怀疑就算他们知道,这是血楼的据点,估计也没有几个人有胆子来挑事。

    大概又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尉迟修已经拎着一个很大的医药箱赶了过来,而此时林萍踪也指挥着那些丫环们都退了出来,恭敬的站

    在了门口,“主上,已经布置好了!”

    其实不等他说,我已经抱着林若风的身子,飞身上了楼,半点没有耽误的穿过偌大的大厅,直接进入里面的内室。

    一进去便感觉到一团黑,还有一股温暖之气,即便是烤炉火,林萍踪也让人在外面中了一层不透明的罗罩,这样既保证了热气的散

    发出来,又不会让炉内的火光透出来,桌子上热气腾腾的饭菜已经准备好了,甚至不囝一大桶淋浴的热水,短短时间内,能准备的如

    此周到和细致,林萍踪果然不愧是我血楼的万能管家。

    不过此刻的我却顾不上夸奖他了,连忙把怀里的已经结了厚厚一层霜的被子从林若风身上抽走,顿时他瘦削的身子便整个落入我的

    怀中,那幽深的黑眸此刻已经紧紧的闭上了,脸上额头结了薄薄的冰晶,身体就像是从万寒冰中捞出来的一般,冷的让我也有些想打

    寒颤抖,意识似乎已经陷入昏迷中了,“尉迟修,你还在等什么?春香春雨,佻们赶紧从那个我打包出来一堆药中找找,平时若风这

    样了,你们都给他吃什么!”

    我话刚说完,帘子心的被掀开了一个缝,尉迟修便已然拎着药箱进来了,“主上,您好先把这位公子放到床上去!”

    我立即把林若风的身子放到床上去,刚想离身让开,让慰这修给检查,却发现知何时,他竟然手拽紧着我的衣袖,而另一只手上,

    不握着那把古朴的短匕首,我一楞,立即先把他另一只手里的匕首拿下,放到枕头下面,一边把自己的衣料想从他手指中拉开。

    然而匕首他能容我从他手里拿走,但是抓着我衣袖的手却是怎么也不松开,尉迟修用惊讶的眼神看我,时间紧,我也不管了,立即

    半扶抱起林若风的身子,“尉迟,你就这么检查吧,看看他到底是什么因素会导致他如此的?离开百里山庄前还好好的!”

    “是!”尉迟修立即放下药箱,坐到床前,手刚搭上林若风的脉搏,就立即像是被什么重大力量给攻击了一般,顿时被反弹了回去

    ,差点一个没坐稳,跌掉到地上,再看到林若风连眉行都结霜的模样,尉迟修更是失声喊道,“果然是百里寒冰功!”

    正当我想问什么是‘百里寒冰功’的时候,水离忧的身影响也闪进了里间,手里还拿着两个白色的瓷瓶,走到床边,递到我手上,

    “分别给他服上一颗,就能暂时压住他的寒毒之气不发作用!”

    我知道定然是外面的春香和春雨说的,便孔雀再迟疑,立即一个一粒的把药丸倒了出来,轻声对着紧闭着的不知还有没有知觉的林

    若风道,“若风,张开嘴巴,把药吃下去,吃下去就会好受些了!”

    原来以为他是不会听见的,却发现下一秒,林若风的嘴微微张开了一条缝隙,虽然不大,却足够我把药丸塞进他嘴里了,此是水离

    忧已经递来了一杯温热的水,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把水杯再凑向他的嘴边道,“若风,来,再喝一点温水!”

    小心翼翼的倒了点水进他的口中,好半天才见他的喉头吞咽了一下,终于把水和药给吞进去了,这才稍稍放心些的看向尉迟修,“

    什么是百里寒冰功?”

    “主上,这说来话长,也不是一言半语就解释得清楚的,您先让这位公子歇下,他暂时不会有什么问题,到天亮前他的寒症就会被

    完全压下的,一晚上折磨煎熬下来,现在让他睡一会正好!我们到外面去说!”

    我点了点头,扶着林若风的身子让他平躺下来,轻声道,“若风,我不走,就在外面,你先睡一会,等精神恢复了些,我再来看你

    ,好吗?”

    他微微的点了点头,苍白的唇瓣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些什么,却没有说出来,不过抓着我衣袖的手却已经松开了,我用衣袖给他擦

    了擦额头的冰霜,拉过被子细心的替他盖好,这才起身往外走去!

    水离忧和尉迟修都跟在我身后,三人和进来时一样,小心翼翼的不让光线透进去的走了出来。

    外面春香春雨两个小头,就这一会功夫已经累的瘫从在椅子边的地上睡着了,也委实难为她们了,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一夜疾驰

    六百路,我们骑马的人沿且都觉得有些受不了,更别担两个靠脚和轻功赶路的小女孩了。

    看了看她们脚下的鞋子,已经磨的底都快要没了,不由对一边正等候我吩咐的林萍踪道,“把她们的|岤道点了,让两个手脚勤快的

    丫头给她们洗个澡,同时把她们的脚上下药,就安排她们睡到隔壁的房间吧!”

    “是,主上!”林萍踪闻言立即双手疾点,把两个已经累的连我们站在身边都不知道的春香和春雨的|岤道给点了,轻轻拍掌间,两

    个血楼的丫环走了进来,林萍踪指了指地上的春香和春雨,两个丫环立即一人一个的抱起她们走了出去。

    第二卷 前尘 060 惜取眼前人

    见人被抱走后,我这才在正中间的位置坐了下来,“离忧,尉迟,萍踪你们也都坐下吧!”

    三人也没在拘礼,立即在我右手下首的位置依次坐好了。

    “现在尉迟,你赶紧说一说,什么是百里寒冰功,为什么发作起来会这样?不不得半点光线,若是见到了会怎么样?”我一边问着

    ,一边不由自主的看了一眼,身后远处的厚重布帘,然后还是觉得不够放心的对着林萍踪又加了一句,“萍踪,一会你叫人搬面大的

    屏风来,把那帘子的外围在封一圈,这样的话,就算不小心帘子被弄开,因为外面被封住了,光线也不容易透进去!”

    林萍踪立即起身说了声,“是,主上!”后又重新坐了下来。

    而尉迟修却皱着眉头道,“这百里寒冰功的具体练法,据说早已经失传了,属下也无从得知,只知道创建这门武功的人是一个姓百

    里的人,因为他发作起来会让人浑身媲美寒冰,所以后人才会把这门功法叫做‘百里寒冰功’,其实他真正的名字早就没人知道了!

    ”

    “说重点!”我更皱起了眉头,不肯承认自己实在没耐心听这些所谓的‘据说’了,我现在就想知道,既然尉迟修还能认出这是‘

    百里寒冰功’,就自然也该有办法帮助林若风脱离这样发作的痛苦才是!

    “主上,您必须听我说,否则您不会了解到这种武功是多么的歹毒与危害怕大的!”尉迟修却没有像以往一样就此害怕,反而正色

    的看着我道。

    我敛了敛心神,也知道自己太急切了,喝了一口桌边早已沏好的热茶,定了定神,感觉自己比之前平和很多后,才道,“你说吧!

    我听着!”

    “这百里寒冰功一旦练成之后,身体几乎刀枪不入,且肌如白玉,美甚西子,百丈之内,一口轻气都能毁百年大树之根茎,理别提

    用来对付人了,更几乎是过手之出,摧枯拉朽般轻而易举,几个甲子以前就有人练成过这门武功,然而这门功夫走的毕竟不是正统武

    学的路子,因然能在短时间内速成,却也极容易造成自毁自伤,举凡邪门歪功,走的必是蹊径,而这门功夫也不例外,传说它会造成

    人早衰、怕光、下半身知觉全无、畏寒、体虚、气短、心肪和血液异变等等许多的不良后果,只是没人亲眼证实过,只是根据里面这

    位若风公子的外表症状来看的话,那些传说中的不良后果显然是确实存在,并非空|岤来风的!”

    尉迟修微微停顿了一下,稍稍组织了一下他下面要说的话,“其实,在那林子前听到‘百里山庄’这四个字时,属下便有所联想,毕

    竟这‘百里’两字在几甲子前,掀起过狂风大浪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凡是姓百里的,几乎都被屠杀光了,众人更是到了闻‘百里

    ’而色变的地步,虽说如今过去了几个甲子,现在的人们不至于像从前那般,盲目的因为一个姓氏就杀人,但是敢正大光明的说自己

    姓百里的人,还真是不多,这也是属下为什么会对‘百里山庄’四个字产生联想的原因。”

    我听到此处,点了点头,看着他,微微的道,“继续说下去!”

    “真正让我觉得那若风公子有可能是练了‘百里寒冰功’,是在主上您把他抱出门之后!”尉迟修说到此处,明显语气小心翼翼了

    许多。

    “你不用顾忌,有什么就说什么,这种传闻,我也是到今天才听闻,你既知道,就不要藏着掖着,一并说出来吧!”我挥了挥手,

    微微起眉头,不喜欢他犹犹豫豫,吞吞吐吐的模样。

    “主上您亲自进过若风公子的房间,可曾闻到一股很浓重的药味?那药味中又带着几分清新的香味?”

    我闻言立即点头,若风的房里的确有着很重的药味,“那些是什么?派什么用场?”

    “那些是烈阳花与雄黄参合在一起的味道,这是传闻中可以用来驱散练百里寒冰功后,体内寒气的一种方法,这股味道普通人不会

    觉得有什么异常,只会以为房间的主人身体有点虚,需要常年服药,房间才会弥漫药味,但是对于属下这样学医制毒的人来说,这样

    的味道就很明显了,而主上您把若风公子从房里抱出来后,那股味道就更重了,当时在百里山庄,属下便想对主上您说这件事的!”

    尉迟修一点的把他发现到的都说出来,“不过后来看主上您对那被子中的人似乎格外的关心,想那人也许真的是您的朋友,所以才

    忍住了没说。身体需用被子裹着避光,加上连那软轿都是黑色的遮光布料,属下几乎当时就肯定了您怀里的人,练的必定是这项邪功

    无疑了,否则一个人得修练到多少年岁,才能有比主上您还礼同出去至少一倍以上的内力?”

    “你到是仔细,接着说!”我点了点头,这尉迟修自己的武功虽然不是血楼里最好的,但是他的洞察力和细心程度,倒是不输于信

    堂的欧阳流长和刑堂的莫清欢。

    他面色微红,看我似乎没生气,便又大着胆子继续道,“之前属下为那若风公子诊脉之时,主上您也亲眼看见了,他的脉搏之力都

    足跑把我的人差点弹出去,且肌肤触手寒冰,眉眼凝霜,寒颤不已,这便让属下再肯定不过了!若风公子所练的就是‘百里寒冰功’

    !”

    “好,我相信你判断的都是对的,那么我现在想知道,如何才能让这个‘百里寒冰功’的反噬不再伤害他的身体呢?”

    “只有两个办法,第一,让他尽快的练成,练成之后,这种从内在让他痛苦的反噬和发作的情况就会全部停止,除非他哪一天精气全

    失,自己死去,否则天下无敌;第二,就是用之前主上您喂他吃下的药丸,暂时性的压制那股寒气,不让他的体内寒冰之气令他痛苦

    ,但这种药丸的服用,也绝对是弊大利的,常年累月下来的服用,会让他的内脏功能缓慢迟钝,到最后全部丧失功能,也就是说,这

    药一直吃下去,总有一天若风公子会因为体内脏器的不动作而死去!”

    “shit!”我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再也坐不住的站了起来,“那我问你,如何才能让这个寒冰功尽快练成?”

    为了不让他死,既便他练成这武功要死去很多其他的人,我也没有其他先择,因为我想保住林若风的命,我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

    “主上,从若风公子目前的情形来看,他的内力的确高的惊人,不过他的双腿似乎已经有萎缩的迹象,也就是说他的双腿起码已经

    有十年以上不能行走了,若非有人定期给他做腿部肌肉的按摩和复苏的话,他腿上现在这点肌肉都不可能留下了,而且从若风公子眉

    发的凝霜程度、以及他的怕光程度来看的,除了那庞大的内力之外,他身上所留下的几乎都是练‘百里寒冰功’后会遗留下来的种种

    反噬和后遗症,这很不寻常,按说反噬是他功力修为的两倍,所以他才会那么痛苦!而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练成‘百里寒冰功’的

    几率几乎是没有的!”

    尉迟修一边说,也一边很是迷惑的想着,他也无从解释这种情况是从何而来。

    “两倍?”我呢喃着得复。

    “是的,两倍,就好象有一个同样练这功的人,所本该他自己承受的反噬,全部转嫁给了若风公子一般,所以——”

    尉迟修的话还没说完,我顿时用力的捶了一下桌子,“该死——”

    极怒之下,那张结实的紫檀木长桌,在我的拳头之下,顿时化为万千片碎木,有一块基到划过了林萍踪的脸颊,带出一条长长的血

    痕,然而他也没敢闪躲一下。

    几乎同时三人全部单膝跪了下来,“主上息怒!”

    他们并不知道我为了什么而怒,我也知道我必须要控制这样的怒气,对于一个成熟的女人,作为一个大组织的头目来说,沉着稳重

    ,冷静内敛是我必须具备的能力,轻易动怒会上我的威信很难深入人心,也很容易影响我的判断力,但是知道这是一回事,实际上做

    到又是另一回事。

    我想起在百里山庄那间黑暗的房间里,林若风那伤感的语掉,见到我时的激动和兴奋,以及被人利用当成练功材料的无奈和愤恨,

    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在我此刻的脑海里回放,我本来还不知道那所谓的被用来做练功的工具,是如何一个练法,如今从尉迟修的嘴里

    得到了那样的假设,反而解开了我心底的迷惑。

    那个该死的‘他’,竟然利用若风的身体替‘他’承受‘百里寒冰功’的反噬力?

    在这一刻,我已经决非定了,不管那个该死的‘他’是谁,我都要从若风嘴里知道,并回以他十倍的报复,我不用知道当年的沐倾

    城和林若风是个怎样的故事,光从若风嘴里那零落的话语,我已经逐渐拼凑出来了,那个‘他’利用当年不弱不禁风的沐倾城,威胁

    着林若风与心爱的女人分开了,那人承诺林若风,会放过沐倾城,而林若风却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竟然相信了。

    而事实上当年的那人根人不曾放过沐倾城,否则也不会有后来的血娘子了,我脑子里残留着对过去沐倾城,否则也不会有后来的血

    娘子了,我脑子里残留着对过去沐倾城的记忆里,十六年前的事情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印象,再往前是很模糊的幼年记忆,看似有,

    真要回忆起来,却似乎什么没有,什么都不清楚,而记忆开始清楚的却已经是从十五年前开始了,那一年是沐倾城记忆里最辛苦最血

    腥也最残酷的一年,那一年里,如今的这双手杀死不知道多少人,染上了多少的血后,甚到最后亲手杀了上一任的楼主,才从他的手

    里接过这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血楼楼主之位,那一年她十七岁。

    我从成为血娘子后,就不曾很系统去回忆过属于她的记忆,如今回忆起来,辛酸之中倍感很痛苦,她的那些过去我虽不曾亲身经历

    过,但是却比宛如亲受还要真实,一个十七岁的少女,正是该无忧的年纪,而因为我成为了血娘子,所以就不得不拿起了血刀,屏弃

    身为人性该有的一切,十几年如一日的蹉跎掉无数青春,无数美好的事物,整日里不是血腥的屠杀,但是阴险的暗算。

    我想沐倾城她自己也是累了,够了,所以不想再这样下去了,否则凭她的能力,又岂是一个王云阳之流的人就能暗算到她的?

    我为她痛,这一刻我真的为她痛,为她哀!

    咬牙撑了这么多年,眼看幸福就要来临,她却放弃了她自己的生命走了,白白的错过了如今和林若风相认的机会,不过两个月不到

    的时间阿!她只要再多熬这两个月,这个世界就不会有我薛清尘,也不会有如此天涯相隔,黄泉相望的一对苦命之人了!

    “清尘,你别哭——”一只温暖的手抚上了我的脸,我有些模糊的看着水离忧温柔的眉眼,才知道自己原来竟然落泪了。

    发现自己死了都不曾哭过一滴泪的我,此刻竟然不知不觉中为了林若风和沐倾城而流泪了,什么叫‘惜取眼前人’,我在这一刻终

    于有了特别的理解和感动,我穷尽这一生,都不能也不想失去他,握住水离忧的手,“离忧,答应我,不管到何种境地,一定要记住

    ,为我好好活着!”

    “我答应你!”他温柔坚定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回响着的同时,那另一只手已经默默的擦去了我的泪,我微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

    ,你别担心,只是想到了一些伤感的事情,尉迟,萍踪你们都起来吧!不关你们的事,我骂的不是你们!”

    “谢主上!”两人虽然站了起来,却还是有些战战兢兢的看着我。

    “尉迟,那照你的判断,若风他现在用这个药物,压制人体内的寒气反噬的话,还能有多少日子?”

    我喝灰很不想问这个问题,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想知道,林若风他,他还有多少日子可过,我即便不是沐倾城,这个身体总还是林若风

    他心爱的女人的,在他最后的日子里,我要尽可能的让他过的开心些,让他带着笑去黄泉那一头找他的爱人!

    尉迟修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我的脸色,踌躇着该怎么回答我,生怕我一个动怒,再度波及到他们。

    “没关系,我有心理准备,你说吧!”

    “很难说,按照若风公子如今的情形来看的话,寒气的反噬已是非常的厉害了,那瓶中用来压抑寒气的药物似乎也是经过经心练制

    的,尽管已经最大程度的在减少药物他身体的损害了,然而已经造成的伤害还是很深,若是不让他继续练下去的话,若风公子估计有

    半年的日子可活,若是让他继续练下去,或者大幅度的使用内力的话,他最多超不过三个月!”

    半年?三个月?竟然这么短暂?

    我的喉头一阵收缩,感觉有种浓浓的压抑压在心头一般,上天似科总是看不得好人幸福,为什么呢?

    水离忧重重的握着我的手,我看着他雅致清冷的面容,勉力的一笑,再同时看向他们三人,“明天就把这楼的名字给改了,改叫‘

    风倾楼’,若风的风,倾国倾城的倾,这楼的主人,从现在开始就是林若风林公子,你们都要把他当我一般的保护和尊敬他,他无论

    要什么都尽量的为他做到,他很重要,你们明白吗?”

    “是,主上!”连水离忧在内,同时异口同声,坚定的回答了我。

    我看向窗外,快要透亮的天际,沐倾城,你看到了吗?这是我仅有的,能为你做的了,你满意吗?

    第三卷 守爱 061 不同的感情

    我让林萍踪把这外间干脆改造成了一个半卧房,供我休息不住,毕竟林若风就在内间,我离的近,他若有个什么需要,我也能立即

    去看他。

    水离忧对我这样的安排,没有提出什么异议,我虽然知道他的心里一定有些不好受,可是如今的我无法跟他解释,我这个清尘,并

    非林若风口中的叫的另一个‘倾城’,因为这实在是太复杂了,更重要的是,我还没有最后记忆起沐倾城所丢失的那部分记忆。

    我想,我有一天一定会把这一切原原本本的都告诉他的,不过那至少要等到林若风安然西去的时候了,这就算是我欠沐倾城的!

    草草的和水离忧吃过饭时,时辰已过午时了,几乎一天一夜没吃过东西,没合过眼的我们,却没有半丝困意。

    尉迟修也没有离开,陪同着我们一起吃的饭,因为估摸着时间林若风快要醒了,我还想在若风醒后,让尉迟修彻底的给他检查一遍

    ,最主要的是想要确定一次,若风他的情况到底糟糕到哪一地步了!

    另外我也让林萍踪发了飞鸽给信堂,让欧阳流长先把调查我的身份的事情放一放,行全力调查那个韩诺,我深切怀疑这个韩诺身后

    的人,一定和伤害若风的人有着某种程度上的关系,属于过去血娘子的身份,在林若风的嘴里,我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所差的不过

    是一个证实,其实这证实也是没多大必要,因为林若风的苦和思念,浓情和纯爱,都不是一个人能假装的出来的,他若不是真的很爱

    过去的沐倾城,他如何能有这般的真情流露?

    所以我这个身体的过去是沐倾城,这夫庸质疑!

    那现在我所要知道的就是,那个林若风口中的‘他’到底是谁?而听他的口气,这人显然和若风,甚到和过去的血娘子都是相熟的

    ,否则林若风不可能就此因为他的威胁,就真的离开了沐倾城,甚至相信那人真的不会伤害沐倾城,那么这个人的可能人先无疑范围

    就缩小了很多,所以我让欧阳流长查韩诺顿身后人的同时,还让他一并查了林若风,只要知道他的身份,就能知道大概是什么人在背

    后利用和伤害了他这么多年。

    而我更希望的是,林若风能自己说出那个人是谁,然而我又担心他不肯说,所以双管齐下委有必要。

    还有春香春雨那两个小头,她们既然伺候了林若风这么久,不可能什么都不知道的,所以这两个丫头也是我重点要开拓的对象,我

    就不信,这样三方面着手,我还挖不出那个‘他’是谁?

    我的大脑中不停是思考着,完全没有注意到什么时候,离忧的手已经在我的右肩上轻轼抚摸着。

    惊讶的看他,以为他这个时候起了亲近我的欲望,却看到他心疼的双眼,我一楞,不由立即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我自己的肩,才发现

    肩头的衣裳上暗红色的血迹已经干涸了,才想起在百里山庄的暗室里,林若风咬过我的那一口,这一路行来,脑子里事太多,我早就

    忘记了那口被咬之痛,如今见到水离忧这般表情,我反而更心疼起他了,“离忧,没事的,不过流了一点点血而已!”

    “主上,你的肩受伤了?”尉迟修似乎也是此刻才发现。

    “嗯,若风他见到我太激动,在我肩膀咬了一口,没事,一点小伤而已,尉迟,你告诉离忧是不是没事?”我见水离忧的眼还是没

    有离开我的肩,连忙递眼色给尉迟修。

    没想到尉迟修却慎重着脸色摇头道,“主上,您最好给属下检查一下您的伤口,林公子练的是‘百里寒冰功’,身体的每一部分都

    带着寒透之气——”

    他的话不需要说完,我就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显然是怕有那寒阴之气,因为林若风的这一口而渗透进我的身体,我虽想摇头说

    我感觉很好,但是在看到离忧,几乎刹那间担心和黑沉下来的脸时,我还是乖乖的吞回了想说没事的话语,立即把手伸向襟口,稍稍

    扒开领口,用力的一扯,半边光裸的香肩便露了出来。

    尉迟修和水离忧几乎同时看向我的肩,一个整齐的牙印深深的印进了我的皮肤里面,牙印的上方处还有干涸了的血迹,牙印周围已

    经红肿不堪,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不过我却听到尉迟修诱心的松了一口气,从袖中取出一个药瓶,递给了一脸担忧的水离忧,“林

    公子咬主上之时,未用内劲,所以伤口虽然有些可怕,却是没有寒毒之气渗入的,水堂主为主上擦过药,不用多久就会消肿的,两天

    后会连牙印也一起消失的!”

    水离忧沉默的接过,没发一言,只是轻轻的把瓷里的液体抹上我的肩膀,冰凉的液体接触到皮肤事农副业了一种清凉的感觉,我觉

    得肩头放松了不少,只是看着水离忧心疼的眼,有些不忍,见他为我擦完药,替我拢回衣服后,我握住他的手,“别担心,没有以后

    了,好吗?”

    他定定的看了我半晌,突然间抱住我的脖子,趴在我的肩上,开始颤抖,我惊讶的感觉着他的害怕,也顾不得尉迟修在场,用力的

    回抱住他,“离忧,你怎么了?你在担心什么?”

    他用力的摇头,就是不发一言,让我心里是又急又忧,尉迟修看到我们如此,他立即假着没看到,转身要往门口而去。

    刚走不到两步,内室里便发出了一声有些沙哑的叫唤声,“倾城?你在吗?”

    林若风醒了?我一喜!

    抱着我的水离忧也听到了这一声叫唤,几乎立即放开了我的身子,像是若无其事般的站到了一边,我深深的看着他,自然知道在他

    心里一定是有事的,只是此刻我没有时间逼着他说出他的心事而已。

    我很快的把头对着内室的方向道,“若风,我在,我现在就要进来了!”

    说着我已经快速的移动脚步,穿过那帘子进了内间。

    林若风半靠在窗靠上,已经坐起了身子,正一动不动的看着快步走向他的我,脸上的表情虽然有些疲惫,却还是带着开心的笑容,

    “倾城,真的是你,我不是做梦,昨天的一切都是真的,我真又见到你了!”

    “说什么傻话,你不是见到我,难道还是见到神仙不成?感觉稳步增长怪样?你这寒症是不是每天晚上都会发作,不是第一隔一段

    时间就发作一次?”

    此刻的我已经坐到了床边,关切的看着他,对着他如同对着温玉莲般,我总有一种亲切感,就像他们是我的家人一般,让我不由自

    主就想多保护他们一些。

    “十年前是每半个月才会发作一次,到现在是每天就会发作一次,而且间隔时间越来越短,发作时间却越来越长,我想再用不了多

    久,我这身体就要没用了!”林若风说起这个,脸上半丝伤感都没有,似乎说的不是他自己的身体一般,看的出他对生命和活着,并

    没有多少欲望,而这恰巧是我绝对不愿意看到的。

    “若风,不许你这么悲观,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难道为了我,你也不愿意好好的保护你自己的身体,与我在一起吗?尉迟修就在

    外面,他是什么人,你也许不知道,他虽然年纪轻,但是在这一代的江湖中,医名能超过他的,显然还没有出现,我现在就叫他进来

    ,给你做个全面的检查可好?”

    “倾城,我知道尉迟修,自从我半年前发现江湖闻名的头号高手血娘子,长的和你一模一样后,我就开始了有目的收集和调查血楼

    的消息,直到确认你真的是留念听倾城,而并非是长的想象的两个人,这才有了想要见你一面的部署,所以我对血楼里的各位堂主也

    并不陌生,虽然没见过他们的面,不过他们擅长什么,不审很有了解的,你说的尉迟修,便是血楼的药堂堂主,外号‘毒修罗’的尉

    迟堂主了吧!”

    林若风显然是真的对血楼做了一定程度上的调查,我这个楼主都不知道尉迟修在外,居然还有个‘毒修罗’的称号。

    “正是你说的尉迟修,有他在,我想多少对你的身体还是有一定办法的,他如今就在外间,我让他进来给你检查一下,可好?”

    倾城,我自己的身体还会不知道吗?现在就算有仙凡下世,也救不了我的!”林若风似乎不驳我的好意,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外面

    的两位堂主就都请进来吧!”

    下一秒,尉迟修和水离忧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内间。

    林若风的视线只在尉迟修的身上停留了极短的时间,便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水离忧的身上,他昨夜被我抱进这里时,几乎已是

    半晕迷了,所以离忧昨天晚上就已经模糊的见过他,而却还没有见过离忧,我也大致知道他为什么会忽略掉尉迟修直接去注意水离忧

    ,约莫就是身为人的直觉,让他知道水离忧和我关系不一般。

    而他在看水离忧的同时,水离忧又何尝不是在看林若风呢?

    甚至连尉迟修的脸上都出现了短暂的惊讶,我知道那是缘于他们昨夜并没有看清林若风的模样,而此刻却看清了他的样子,加上他

    们之前已经见了温玉莲,如今会有这样的神情是再正常不过了,要知道我昨天第一次见到林若风时,也被吓了一跳,两个相隔十几岁

    的人,居然能长得那般相象,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是兄弟呢!

    林若风先一步微笑着开了口,“这一位便是血楼六大堂首的邪堂堂主水离忧水堂主吧!”

    “离忧见过林公子!”水离忧微微欠身行了个礼。

    “请直接叫我若风吧,哪里还能称什么公子,都一把年岁了!”林若风似乎有些感慨的看着水离忧,眼中和脸上那迷离的神情,让

    我知道他一定是回忆起他的过去了,连忙打断道,“尉迟,你过来给若风检查一下!”

    “若风,你也且放宽心,到了这里你便是安全的,再不会有人来打扰你!”我复又看向林若风,轻声的承诺他道。

    林若风微微的点了点头,“倾城,我信你!”

    我有了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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