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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美丽不是一种错误(网王) 完第21部分阅

    幸村 美丽不是一种错误(网王) 完 作者:rouwenwu

    黑线。

    感动?激动还差不多!

    “对了,既然你回来了,今天晚上我就回公寓去住了,放心,姐姐不会这么不识趣的打扰你们的啦……”幸村紫叶的声音温温柔柔的,但不难听出她声音里面的暧昧与揶揄,“精市,是男子汉就拿出证明来,小心三月给人抢走了哦……”

    幸村精市微微勾起唇角,笑靥温柔:“姐姐,这似乎也有你的功劳呢,今天的联宜还玩得愉快么?应该认识了不少的优秀男士吧?”

    “呃……”

    搁下电话,幸村精市看了眼没有动静的楼上,轻轻的笑起来,心情从来没有的轻松。

    整个人裹在被子中,只有黑暗与窒息的空气,还有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担心害怕。

    她不知道喜欢一个人会让心这么痛,也不知道喜欢一个人会有这么多苦恼,更不知道喜欢一个人会让自己变得陌生得让自己害怕。那一刻,看到桐岛和央,她几乎忍不住想煸她一巴掌,让她从眼前消失。

    这种念头太可怕了,只有电视上那种坏人才会有这种可怕的想法。打人是不对的,特别是她总是控制不好自己的力道,所以七月经常叮嘱她不要轻易动手伤人,代价往往不是她能承受的。她很听话,从来不会轻易产生伤人的心,对人也很友善,可是那一刻心里真的很难过伤心,很想做出一些别的事情来排谴那种情绪。

    为什么阿市身上会有桐岛和央身上的香水味儿?虽然很淡,但她闻到了。明明昨晚他们还一起通电话,可是桐岛和央的声音却在最后传来,让她胡思乱想了一夜。

    将被子紧紧裹住自己,三月自我厌弃的沮丧着。

    灵敏无比的神经系统让她知道有人开了门,不一会儿便感觉到有人坐在床边。

    “三月,你会闷坏自己的。”

    那人这样说,声音很温柔,是她习惯了的,也一直很喜欢他这样的温柔,那会让她不觉得那么害怕。也许,一开始也是这种温柔,所以才会在明知他长得很“妖怪”时,也在他的友善中小心翼翼的接近他。

    回过神才发现,当初被自己一直害怕着的“妖怪”,最后竟然成为了自己重要的人,甚至重要到不允许别的女孩子得到和她一样的待遇。

    光线低迷的房间里,夕阳的余辉只剩一点惨淡的光,自半开的落地窗溜进室内。以水蓝色为基调的房间里,宽大的双人床上一个小小的隆起,团得像一团包子,让人不觉好笑。

    幸村精市单手撑在床上,一只手却是强硬的将被单掀开。

    瞳仁微微紧缩,幸村精市的目光自那披散了一床的暗红色的蕾丝裙摆到那双纤细光滑的长腿上,然后是侧身背对自己的女孩,黑色的长发如丝绸一般披散在水蓝色的床单上,在将暮未暮的天色中,形成一种颜色鲜明的对比。

    内心有一头小兽在蠢蠢欲动。

    修长漂亮的手指温柔的抚过女孩的长发,像在抚摸着一件世间难得的珍宝,少年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中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三月,我说过,我喜欢你,与任何人任何事无关,因为你只是三月。”

    慢慢的转过身,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巴着,看向很温柔的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少年。半晌,小脸像颗红苹果般染上讨喜的红晕,小小声的确认,“真的?”

    只是一句话,便可以让情窦初开的少女满怀喜悦,幸福像春日降临。

    “唔,我想在伊豆那天我说得很清楚了呢。”幸村精市笑容不变的说道。

    是啊,那天,明明他说过了,自己很开心,也告诉他自己喜欢他,所以才无法忍受他身上沾上别的女生的味道。

    心里的不安和厌弃如潮水一般散去,心里有种甜蜜的感觉,虽然心里仍是介意他身上沾上的香水味儿,却已让她释怀。她不好意思的朝他笑笑,然后睁大眼睛,屏息的看着微笑的少年双手扶撑在床上,倾□体,温暖柔软的唇轻轻的印在她唇瓣上。

    轻柔浅尝的吻渐渐加深,最后近乎是蛮横的啃咬,仿佛欲将一个星期未见的思念倾诉。

    那打扮得美丽可人的女孩,毫无防备的躺在床上,任人采撷,让男人心里的那只兽叫嚣着要出来。那是自己心爱的女孩,他的妻子,根本不必苦苦压抑。这一刻,幸村精市完全没有了以往的压抑,放肆的亲吻床上的女孩,双手急切的抚摸着少女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身躯,并且着迷于她脸上为自己而展露的意乱情迷,是对男人一种最肯定的奖励。

    修长的手指拉开少女腰间的腰带,带着令人颤抖的炙热轻轻的抚过少女稚嫩的肌肤,压抑的喘息声响起,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

    夕阳的最后一点余辉熄灭,冷风自窗台灌入,丝绸的蓝色床帘被风肆意的吹拂,发出猎猎的声响,沉迷于少年制造的激|情中的少女猛然打了个激灵,迷蒙的黑眸瞬间清醒,几近□的身躯蓦然僵硬了,猛然间按住少年已然移到肚脐下的大手。

    “呜……阿市,我不……”

    可怕记忆再次侵袭上她的大脑,明白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只是怕得快要哭出来。即便是面对喜欢的男孩,那种可怕的感觉仍让她止不住颤抖。陌生的情潮,与来自影片的可怕记忆,都带给她浓浓的不安。

    少年幽黑暗沉的紫眸充满了侵略性,不是平日那个温文儒雅的少年,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让她越加的害怕惶恐。

    “三月乖,别拒绝,好么?”沙哑的声音,带着一种无论边的魅惑,赤/裸的胸膛,没有愤起的肌肉,是一种肌理分明的优美曲线,像裹着一层绒布的热铁。迷离的光线使紫发的少年看起来充满了性感的风情,还有那种苦苦压抑的欲/望,像潜伏在黑暗中的猛兽般,霸道,凶猛,仿佛下一刻就会将她生吞活剥。

    “我……”

    身体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可是她真的很怕啊,少年的目光像是要吃了她一样,可怕极了,从来没有感觉到那样温柔的少年会有这么可怕的一面。可是,他身上的气息又让她无比的安心……

    伸出赤/裸光滑的双臂猛然搂住悬在身上的少年,她拒绝看他那双充满了侵略性的双眸,“阿市,我很怕,我们不要继续了,好不好?”

    少女可怜兮兮的声音与那光滑赤/裸的紧贴在他胸膛上的身躯开成强烈的对比,这种时候,让男人压抑着欲/望而不得宣泄实在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可是,怀里的女孩子是他决定一辈子牵着手走下去的女孩,是他决定要慎而重之珍惜的女孩,她太单纯无瑕,很容易便会受到伤害,让他不得不考虑更多。

    终于,房内弥散的那股暧昧的气息在长时间的沉默中平息下来,幸村精市苦笑着扯过一边的床单罩着几乎赤/裸着身体的女孩,随手捞起地上的衬衫披在身上,便困难的走进浴室冲冷水。

    听见浴室里传来的水声,三月不知为何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沮丧。明明知道那些是夫妻间该做的事情,很正常的,但就是会感到害怕,特别是在看了七月给她看的那些东西后,更是对它们畏缩起来。

    明明她都决定了,如果阿市真的想要,就算害怕也不能拒绝,可当事到临头后,又反悔了。

    当幸村精市终于平复体内的躁动走出浴室时,就见床上那只兔子咬着被子,面上一会儿苦恼一会儿惊恐的变幻着。见他出现,似乎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手足无措的瞅着他,显得无辜极了。

    好吧,对她,大凡是人类,都很难生起怒火,特别是当爱上她时,更是不忍心她有一丝一毫的委屈的可能。

    幸村精市坐到床边,将那只兔子连人带被的抱到怀里,下巴抵在她头顶上。

    “阿市,对不起。”

    三月温驯的依在他怀里,满怀愧疚的说。少年身上的凉意让她知道他刚才是去冲冷水澡了,虽然也冲掉了沾在他身上的香水味儿,但她真的不知道那种事情对男人会有这么大的影响。

    “不要紧,我会等你的。可是,别让我等太久,好么?”

    幸村精市温和的说,又恢复成为了那个温文尔雅,让人放心的温柔少年,只是紫眸里掠过丝丝不易察觉的幽光,充满了算计。怀里的女孩愧疚的点头,伸出手臂搂着他的腰,给自己加油。

    他当然会等的,等到她心甘情愿的那天。届时,某只兔子可是要双倍的奉还了。

    想着,他轻轻的笑起来,然后很体贴的出去留下空间让她换上衣服,顺便下楼去为他们准备晚餐。

    第二天是周日,对于辛苦了半个月的少年来说,可以睡个难得的懒觉。

    天方大亮,意识刚刚恢复时,床头的电话突然响了。

    正蜷缩在少年温暖的怀里睡得正香的少女蹙着眉头,满心不甘愿的想着要不要接电话时,睡得迷糊的少年早已探出一只手拿过床前柜子上的电话接听。

    “麽西麽西,这里是幸村宅。”

    “……”

    “请问您要找谁?”

    少年充满了睡意的声音沙哑性感,不禁让人想入非非,电话那头的人彻底的呆滞了,良久,终于捂着发酸的鼻子小小声的说,“您好,幸村学长,我是小早川知夏,我想找一下三月。”

    “哦,请稍等。”

    完全不知道自己给了对方怎样震撼幻想的幸村少年打了个呵欠,将电话递给已经醒来,正抬头拿一双晶亮眼睛瞅着自己的少女,“呐,三月,小早川桑,找你的。”

    “谢谢~”朝他甜甜的笑着,三月趴在少年的胸膛上,接过电话,“您好,知夏,找我有什么事么?”

    “……三月,今天十一点地下音乐室的练习,还记得么?”

    “诶?有么?”完全不记得有这么回的少某只很惊讶的问,见少年双手枕在脑后闭着眼睛,紫发乱蓬蓬的,不禁伸手去拨弄他的发。

    想到某只家伙的身边还有个让人想入非非的美男也许会听到自己的咆哮声,小早川知夏忍下那股邪火,咬着后槽牙,很温和的说,“你上星期不是答应要加入我们的社团了么?修作和地下音乐室的人有些交情,特地去申请了他们的音乐室练习,机会难得,你一定要来哦。”

    三月撅起嘴,看看时间,才六点十分,不满的说,“既然才十一点钟的训练,你干嘛一大早就打电话给我?”

    “呵呵……我兴奋嘛。”

    “好啦,好啦,既然我答应你们了,就不会食言的,我会去的。”

    “那就说好了哦,你可不能食言。告诉你,女人若是食言会变成肥婆的哟……”

    三月翻了个白眼,听到那边突然传来了一个女人惊讶的声音“知夏,你怎么流鼻血了?”马上阖上电话,重新钻回少年的怀里继续睡。

    “什么音乐室?”

    疑问的声音响起,少女的身体被拉高,三月睁开眼睛,看到已经没有睡意的少年疑惑的看着自己。为此,三月对小早川知夏一大早的马蚤扰行为更加不不高兴,就为了确认自己会不会食言而肥一大清早打电话来吵醒了阿市,实在是可恶。

    “知夏他们要组乐团,要我加入他们,做他们的鼓手。”三月有些忐忑的看他,“阿市,我可以么?”

    这件事情幸村精市倒有听姐姐说过,并不觉得奇怪,奇怪的是少女语气里的担心,“为什么不可以?我刚才听到小早川桑提起修作……应该是樱谷修作吧,如果是那个樱谷君邀请你,我相信三月一定能行。”

    樱谷修作很出名么?三月不懂少年语气里的意思,只是很老实的将千草萦音曾经说过的话复述给他听。幸村精市听罢,微微垂下眼睑,这让三月着实担心。她虽然嫁入幸村家一段时间了,但除了结婚那几天因为意外而在幸村本家住了几天,见了一些幸村家的人外,其他时候都是住在外头,根本没有仔细了解过幸村家,心里从来没有那种世大家大族的概念,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嫁给的人代表了什么身份。

    半晌,幸村精市给了她一个笑容,坐起身将她抱在怀里,捧起她有些担心的小脸,给了她一个窒息的早安吻后,方说道:“啊喏,没关系的,三月只要做自己高兴的事情就好,其他的有我呢。”

    “真的?不会麻烦么?”她歪首看他,显得无比的可爱。

    幸村精市蹭蹭少女粉嫩嫩的脸儿,轻声说,“不会,母亲会很高兴你有自己喜欢的事情。”

    是的,不只有他,还有他们的父亲母亲呢。

    上一辈的恩怨虽然有些麻烦,但也给了他们最大的实惠好处,特别是对三月。如果不是千草弥彦,或许三月的身份根本不会被幸村家的那些人看在眼里,继而搞出这则婚约吧。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雾发现自己还是写不下去,所以幸村少年乃继续忍着吧,等哪天咱rp暴发就让他心愿得偿好了……

    谁敢不要命的找茬?

    早餐过后,三月抱着团成一团的小狗四月坐在回廊的木廊上,放上一盘点心和一壶清茶,笑眯眯的看着灿烂的朝霞下,紫发的少年提着洒水壶浇花。

    阳光很温暖,穿着一袭水蓝色宽松休闲服的少年温雅柔和,清风穿过走廊,拂起少年的发丝和衣摆,唇边的笑靥比那朝阳还温柔,让木廊下的少女几乎看迷了眼。

    为每一株花细心浇水,幸村精市抬首望向眯着眼睛,不知道神游到哪几重天外的少女,说道:“三月,麻烦帮我拿剪刀过来,我要修剪这些花。”

    “哦,好的。”

    随手将窝在怀里睡得正香的小狗丢在木廊上,全然不理会四月的抗议,三月乐颠颠的跑回客厅里将那把专门修剪花木的大剪刀拿来,然后跟在少年身上看他修理院子里的花。

    幸村精市是个很文雅的少年,网球场上那行动如风、霸气如王的神之子,平常生活中最爱的却是作画和园艺,家里的这一院子里的花木几乎都是他亲自打理的。相对于纯粹以爱好为宗旨的幸村少年,某只兔子完全是被剑道社退社后不得已塞进园艺社的,并且在园艺社呆了两个多月,却不见有什么长进,甚至有时能将花苗和杂草弄混拨掉,搞得园艺社的部长怒气滔天。

    “阿市,淡心姐说暑假时,她要去冈山安胎,淡心姐问我要不要去冈山玩。”三月抓抓脸颊,秀丽的眉头拧起,“淡心姐的奶奶住在冈山,听说冈山很漂亮呢,那里有很多好吃的水果,慈郎也告诉我,冈山很好玩的,那里盛产奶葡萄和白桃、编织草帽、耐火砖,还有很美丽的高原,有好吃的奶酪……呃,可以去那里体验田园生活,慈郎说那里会让人不想走的。呃,阿市,我可以去么?”

    =。=这只难道已经被驯养成了家养兔子了么,什么都要问一问饲主?

    幸村精市将洒水壶搁放在角落里的架子上,走到水龙头前洗手,然后拉着她走到木廊下坐下,三月自然很不客气的一脚将趴睡在那儿的四月撂开,自己坐到少年身边。

    幸村精市淡定的将嗷嗷叫唤的小狗抱到另一边为它顺了下毛,方为彼此斟了杯清茶,幸村精市对眨巴着眼睛等待自己答案的女孩说道:“那么,三月想去么?”

    冈山啊,确实是个不错的渡假城市。暑假快到了,很多人开始计划着即将到来的暑假将要怎么度过呢。

    “淡心姐不知道什么时候生小宝宝,我想陪在她身边。”三月呷了一口茶,说:“而且慈郎一直邀请我去,我……我也想去……”三月有些羞愧的看他,觉得自己身为妻子,要在暑假将老公丢在一旁的行为似乎有些不妥。

    三月很喜欢冰帝那只绵羊,自从在迹部集团的唯一公子迹部景吾的婚礼上与芥川慈郎一见如故后,三月一直和芥川慈郎保持良好的联系,两只性情相当的动物就这么成为了交情匪浅的朋友。只是,这两只凑在一起后,往往会往一个囧字方向发展,特别是针对那位迹部大爷时。

    幸村精市自然是知道自家小兔子与清水淡心的关系,虽然觉得这三个女生过命的交情很奇怪,但她们在三月心里占据了太重要的位置,幸村精市心里有些不舒服的同时,对她们倒是放心的。对于他们结婚后的第一个暑假,相当于他们的蜜月一样,只是某只兔子完全没有这个概念啊。对感情抱持着某种绝对的浪漫情怀的幸村少年对某只不解风情的兔子实在是无奈啊无奈。

    当然,幸村精市是不会打击女孩的积极性的,今年的暑假,网球部也许也要集训,三月并不怎么喜欢网球,也不能让她无聊的陪去吧?

    “啊喏,三月喜欢的话就去吧,不过别给人家添麻烦,知道么?”俨然家长的的幸村少年说。

    “嗨……”

    朝霞下少女笑得眉眼弯弯,纯粹可爱,让少年不由自主的微笑起来。

    似乎只要有她的地方,空气总会变得特别的明快活泼,充满了生命力。

    这样真的很好很好。

    两人在家里消磨了一个早晨,看时间差不多时,方换上出门的衣服,搭车去新宿町的一个音乐地下室。

    “阿市,你今天不忙么?”三月挽着少年的手臂,仰起脸儿看他,眉眼俱是愉悦的色彩,很高兴他能陪自己一起去。当然,幸村精市今天没事做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想了解一下自家小兔子将要参与的事情。

    “啊啦,今天没有什么事情,我也想听听三月的鼓声,听姐姐说你打鼓很不错。”

    淡淡的绯色染上少女的面颊,三月咬着唇有些不好意思的承认自己其实是个白丁,根本不会打鼓,全凭感觉胡敲一通的,她还怕自己力气过大将鼓棒敲断了呢。

    幸村精市拍拍少女的脑袋,这样的女真是可爱到爆,让人忍不住想揉进怀里不放。怨不得那么多人明知道她拥有无比的怪力的情况下,仍是情不自禁的喜欢她,想抱抱搂搂她。或许,这样单纯可爱的她,也是他当初喜欢上她的原因之一吧。

    幸村精市并没有告诉她,如果是那个樱谷修作邀请她入团的话,那么三月也许真的有所谓的音乐天份也说不定。樱谷修作这个名字,只要稍稍关注乐坛的人都会听过这个被音乐界公认为少年天才的名字,曾一度被评为日本音乐界写词作曲的魁斗,是音乐界中人人认同的音乐鬼才。

    却没想到那个早早在音乐界中绽放风彩的樱谷修作放弃写词做曲,会选择与人组乐团,并且会邀请自家这只兔子去当鼓手。

    “其实,我觉得那根棍子很好使,拿到它,就忍不住想甩出去,很像双节棍哩……”

    穿过长长的地下通道,少女喋喋不休的说着,没有发现路口柜台前接待他们的工作者一脸古怪的表情。幸村精市开始有些担心那鼓捧会不会给她当成了凶器行使。

    来到地下室a3室,两人敲门,久久不见人来应门,三月瞅向幸村精市。

    “也许他们还没有来吧,不如等会儿。”本性温文儒雅的幸村少年说。

    金刚兔子撅起嘴巴,“骗人,都十一点零五分了,依知夏对乐团的那股狂热劲儿,是不可能允许自己迟到的。”说着,伸手握住门上的锁,咯啦一声,锁着的门硬生生给某只不费吹恢之力便拧开了。

    震耳欲聋的乐声自开启的门传来,震撼人心的摇滚乐,使整个空气都随那节奏舞动起来。

    偌大的音乐室里,因为两人的到来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动作,乐声嘠然而止。

    推门而入的少女娇小可爱,浑身散发着浓郁的青春活力,但她手上的动作可是一点也不可爱青春。没有哪个正常的女孩子能将一把加了防盗的锁拧坏吧?少年们看向少女的眼神几番变幻。

    “抱歉,因为没有人开门,而又到约定时间,所以我们不请自入了。”

    绝美的少年温雅和煦的微笑,优雅的欠了欠身。

    室内的人嘴角抽抽,尴尬的笑了下。

    音乐室里,除了他们认识的同一个学校的小早川知夏、柏木佩环、樱谷修作、天泽久史,还有速水暮人与两个不认识的男生。

    两方人见面,自然少不了速水暮人激动的表演,还有三月厌恶将之拍飞的动作。幸村精市单手环住躲到他怀里怒瞪着速水暮人的少女,微微眯起紫眸,笑容有些冷。

    “幸、幸村君,你们……”天泽久史吃惊的指着举止亲密的两人,即便他痴迷于音乐,但在立海大中,幸村精市之名可是每个立海大学生如雷惯耳的。而幸村少年与某只兔子相携出现,极大的刺激了曾经为了使三月加入乐团而写了一封深情并茂的情书给三月的少年。

    和立海大的腹黑boss抢女人,他又不是活腻了。

    见到柏木佩环三月自然很高兴,但让三月有些奇怪的是本应该激动万分的小早川知夏却是揉着发红的鼻子,远远的躲着幸村精市,连看他一眼都不敢。

    “啊啦,佩环,知夏怎么了?”趁幸村精市友好的与在场的人攀谈时,三月小小声的和柏木佩环咬耳朵。

    闻言,柏木佩环的神色有些奇怪,诡异的目光打量了某只无知无觉的兔子良久,心里斟酌了下,觉得那些事情不宜拿来污染单纯的小动物,遂笑得天下太平道:“没事,她最近火气太旺,虚不受补,所以流鼻血了,正在努力降火中。”

    三月哦了声,没再追问。

    事实却是今天早上的那通电话,透过话筒,刚还未清醒的少年与平时相佐的沙哑低沉的声音蕴涵着一种魅惑的性感,那让人想入非非的声线,让对声音极度敏感的小早川少女不幸的脑补过渡,终于忍受不住喷鼻血了。这儿,再度听到幸村精市那温雅清和的声音,会令她再度回想起早上少年欲醒未醒时的性感声线,身为一个正常的女生,怎么可能如常面对?

    “佩环,你怎么在这里?那些人是怎么回事?”三月继续问。

    “今天没事干,所以我来看你们练习。”柏木佩环抚平裙摆坐在角落里,微笑道:“他们是这个地下音乐室的音乐爱好者,也组了个业余乐团,在地下音乐演唱会中挺有名气的,知夏请他们来指导你们。”

    三月撇撇嘴,心道那个速水暮人可看不出什么名气,见到她总是不识相的动手动脚,让她非常不喜欢。

    十分钟后,幸村精市已经与这群人娴熟的交谈起来,了解了一翻摇滚乐的精髓——可以说那些男生们很乐意为这个有着和煦笑容的美丽人服务。而三月则被小早川拉过到角落里的那架鼓架前,让一个陌生的少年为三月讲解起鼓的乐理。

    半天的时间便在练习与学习中渡过,当离开地下音乐室时,三月仍意犹未尽的抓着一支金属鼓棒霍霍的挥舞着,像在耍杂技一般抛上抛下,三百六十度旋转,看得一旁的人心惊肉跳,疾呼着那可是花了一大笔钱买的架子鼓啊,经不起摔的。

    “好玩么?”幸村精市牵着女孩的手走回家,紫色的眼眸里点点是笑意。

    三月大大的点头,似乎那个从来只是醉心于武学的少女终于找到了让她觉得有趣的东西,让她肯花心思去了解学习的目标。

    幸村精市淡淡的微笑着,倾听少女喋喋不休的同自己说起今天的练习心得。再单纯的孩子,终有一天要走出那没有污垢的世界,在属于他们的天空自由飞翔。

    幸村精市愿意为她的笑容庇护一片不受任何人干扰的天地,只为了保存心目中那个女孩快乐的微笑,让是让他感觉到生命的微笑。

    愉快的双休日结束后,便是恢复正常工作学习的星期一。

    对于渡过了悠闲的双休的人们来说,星期一的早上总是令人颓废的。然而在于立海大高等部校园里,倒没有这种颓废感,反而到处洋溢着少女们亮丽的身影。

    原因无他,而是为期两周的网球部的正选们终于回来了,网球部外又开始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墙,随时可以因为王子们的一个帅气的动作而惊叫连连。

    不过,在晨训进行到一半时,网球场外的少女们突然反常的沉默起来,甚至有几个后援团身居高位的女孩子面色铁青的扭断了手中的用来为正选们做记录的笔。

    “咦,今天好像很安静呢?”反应迟钝的小海带第一个说出来,望望网球场外沉默的女孩子,满脸疑惑的表情。

    “啧,安静不好么?”丸井文太没好气的说,“整天就围在网球场外叫个不停,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吵死人了,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我们又不是专门给人观看的猴子!”

    “噗哩,确实反常呢~”仁王雅治摸着下巴饶有兴趣的说,狐狸的直觉让这只知道似乎有好玩的事情要发生了。

    “那你这个八卦党主席的包打听要不要去打听一下?”柳生比吕士托托眼镜问,意有所指的望了眼不远处正在商量训练菜单的立海大三巨头。

    仁王雅治笑嘻嘻的搭着绅士的肩膀,吊儿啷当的说:“噗啦,搭档,这是必然的,但我还是很爱惜自己的小命的,自然不会给人留下把柄。所以,搭挡,这就要拜托你喽……”

    几分钟后,绅士柳生比吕士一个不小心将球击到了场外,而立海大网球部的一个长相平凡的男生借着捡球的空隙跑了出去。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发生的黑发小海带和红发小猪张大嘴巴,吃惊的看着绅士。

    “仁王学长原来可以随心所欲的扮成任何人么?”

    柳生比吕士对可爱的后辈一样绅士,解释道:“啊咧,我想这是在千草姐妹的刺激下的超常发挥吧,你知道,仁王现在的梦想是能有一天骗过千草家那两姐妹。”

    不一会儿,某只变装狐狸回来了,并且手中多了一张照片,帅气的脸蛋上笑得像一只狐狸。

    “nani,这是什么?”

    趁机摸鱼的几只小动物凑到一起想看清楚让那只狐狸笑得那么得意的相片是神马玩意儿。

    仁王雅治弹了弹手中那张相片,唇角噙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突显了嘴角那颗狐狸痣闪闪发亮。“哦呵呵,这下有好戏看了哟……”

    柳生比吕士仗着身高优势率先看清楚了那张相片,然后吃惊的睁大了眼睛。

    切原赤也终于抢到了相片,和丸井文太凑在一起看起来。不一会儿,单纯的海带头少年涨红了脸蛋,而丸井少年则同场外的女生一样黑了秀气的脸儿,拨高了声音。

    “nani,这是什——”

    未竟的话被眼明手快的仁王狐狸捂住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那是一张背景为蓝天白云和海滩的照片,色彩明亮快活,那湛蓝的海水相接处,风景唯美的海滩上,额头相抵的一对情侣,交缠的视线,美丽的面容,让这张平凡的相片变得耀目无比。让人觉得特别美丽的不是清朗的背景,也不是那面容美丽的情侣,而是那一刻的气氛,定格在那一刻的画面,温馨而隽永,让人觉得会连心也跟着幸福起来。

    而相片里的地方和人都是他们所熟悉的,美浪漫的伊豆海滩,拥吻后额头相抵的少年少女,缠绵的目光,诉说着难以描述的情愫。

    是幸村精市和他家的那只兔子。

    “她们说,这是外校的一个女孩上周去伊豆旅行时拍的相片,因为觉得很好看,意境很美丽,所以在周未的时候拿这张相片去参加中学生摄影大赛,被我们学校的一个女孩子看到高价买下来的,还铐钡了很多张哩……”抖抖这张相片,仁王少年笑得那个风光明媚。

    切原赤也拧起眉头,不怎么高兴的看着貌似幸灾乐祸的狐狸。

    “仁王前辈,你做什么笑得这么开心?这种相片……那些女孩子不会去找三月的麻烦吧?三月会不会被欺负得很惨?不行,我要告诉幸村学长。”虽然单纯,但不代表他蠢,即便他不怎么理会网球以外的事情,也听说过后援团的处事准则,当下担心单纯的三月会被那些嫉妒的女孩子欺负。

    闻言,柳生比吕士扶扶眼镜,丸井文太无语的看着担心的小海带,仁王雅治笑得诡异无比,一手搭在就在去告状的小海带肩上制止了他的动作。

    “啊啦,小赤也,我想你该担心的是那些女生勇敢找茬的后果吧?毕竟那只可不是常理上单纯可爱的兔子,不是任何人都能惹得起的哟~”

    “……”

    怒涛(一)

    沐浴在晨光中的立海大校园有弥散着一种古拙悠远的气息,清新,美丽,透着一股浓浓的书香气息。

    三月拿着锄头给三色瑾的花圃松了土,拨了杂草后,抬头便见另一旁的小早川知夏拎着一个洒水壶,眯着眼睛昏昏欲睡,洒水壶里的水已经空了,地上一洼水渍泥泞。三月望了眼不远处走来的园艺社的几个成员,马上推醒她,小声的提醒。

    小早川知夏打了个呵欠,揩去眼角困盹的泪,见时间差不多了,便拉着三月一起去休息室换鞋子走人。

    “有这么困么?你昨晚干什么去了?”三月疑惑的看她。

    小早川知夏有些嫉妒的打量了某人红粉飞花的脸蛋儿,咕哝了声“结了婚的女人真是幸福啊。”方说道:“昨天因为你正式加入我们的乐团,一时高兴所以闹到了很晚才睡……”

    三月啧了声,没再说话。练习完后,她和幸村精市直接走人了,没有同他们一起闹。在这只看来,实在是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特别是在她发现作为一个鼓手,似乎都是呆在角落里的鼓架前,根本没有主唱和贝斯手、吉他手这么引人注目,这多少让她有些沮丧。

    她比较喜欢拉风又能走动的位置,做为一个鼓手,却只能呆一旁,完全不符合她的意愿。

    听到她的抱怨,小早川知夏大惊失色,尔后苦口婆心的劝起这只蒙生不好印象的兔子,告诉她,一个乐团里,鼓手是多么的重要,如果没有一个优秀的鼓手,其他的再好,这个乐团也不完美,就像缺少了灵魂。然后再引经据典一翻,成功的将某只兔子忽悠成功。

    嗯,真好骗呢……

    小早川知夏终于体验到某位幸村少年耍人时的乐趣,特别是当对像是某只单纯又呆的兔子,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由于说得太认真,以至于两人完全没有注意到沿途路上,经过的一些女生们各式各样的眼神,甚至更多的是憎恶和气愤,赤/裸裸的没有一丝一毫修饰,投诸在三月身上。

    天生的敏感让三月很快就发现了那些憎恶的视线,但每当她回头看过去时,却发现几个看自己的女生若无其事的调开了视线。这让她有些疑惑,那种憎恶的眼神令她心里觉得很不舒服,但因为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是以她只能不高兴的嘟了嘟嘴。

    “怎么了?”

    教室里,柏木佩环正在写班级报告,见到小女生进来,发现她的表情不怎么好,关心的问道。

    三月看了眼教室里的人,见他们还是平常的样子,没有路上那种让人不舒服的眼神,于是摇摇头表示没事。

    “如果有事要告诉我哦,知道么?”柏木佩环站起身,拍拍小女生的脑袋,见她点头后,拿着写好的报告出了教室。

    星期一早上的课堂上,让玩了一个周末的学生们哈欠连连,几乎倒了大半。

    三月并不困,只是苦大仇深的盯着数学课本,看着那些数学公式打哈欠,然后颓然的趴在桌上装死。而她前桌的那颗海带头早已趴在桌上睡死了,雷打也叫不醒,而一些科任老师已经对这颗海带头绝望了。

    三月哀叹连连,期末考试快到了,但她知道她的数学一定会不及格,还有物理、化学、历史,都很有问题,不知道考试不及格的人会不会留级呢?

    因为早上的时间都呆在教室里,没有再感觉到什么让人不舒服的视线,是以三月没有再理会早上那段不愉快的心里,很快恢复了正常,像平常一样和班上的女孩子们一起说笑。

    直到中午午餐时间,三月正要拿出便当和柏木佩环一起找隔壁班的小早川知夏一起吃午餐时,一个二年级的男生来到一年d组将她叫了出去。

    “怎么了?”柏木佩环瞥了一眼,觉得那个男生很陌生,似乎并没有在校园里见过呢。

    “没事,那个学长说是阿市找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我去看看。”

    三月指着门口路人甲一般长相的男生回了声,拎起自己的便当便走了。

    柏木佩环若有所思的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心里琢磨着那个陌生的男生是谁。想了良久,仍旧未果,觉得应该也没什么事儿,遂没有再纠结。拿起抽屉里的便当,柏木佩环正要去隔壁班叫上小早川知夏,谁知以往连吃个饭也总是拖拖拉拉的人竟然冒冒然的冲到了一年d组的教室来。

    “佩环,三月呢?”小早川抓住她的手臂追问。

    “听说幸村学长找她,她出去了。”

    “啊?!!怎么可能?”小早川知夏大叫,“如果幸村学长要找三月,用得着让不认识的人传话么?切原君也可以啊!”而且她更乐意相信如果幸村精市真的要找那只兔子,他宁愿自己亲自过来,相信那个腹黑的学长有的是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又理所当然的借口将某只兔子拎走。

    “喂,你们在说什么?怎么了?”刚刚睡醒的小海带切原赤也似乎听到自己的名字,疑惑的看向教室门口的那两人。而小早川的大叫顿时吸引了一年d组所有人的注意力。

    小早川知夏瞥了眼某个单纯的小海带,啧了声,烦躁的挥挥手,尔后才以现手里还拿着的东西,赶忙将它们递给疑惑的两人看,说道:“今天早上,这张相片在学校的女生中传了一遍,看你们班上的人的样子,你们应该没有见过这张相片吧?”

    看到那张以美丽的伊豆海滩为背景的情侣照,柏木佩环吃惊之余,倒没有觉得有什么,唯一让她皱眉的是小早川所说的“这张相片在学校的女生中传了一遍”,女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可以温柔似水,但只要一扯上某些人某些事,完全可以化身凶残的猛兽。

    而立海大网球部里那群倍受瞩目的王子们,正是女生们愿意付出特别情感的对像之一。甚至为了维护后援团的平衡,她们绝对愿意做出一些特别的举动。

    切原赤也早就看过这张相片了,初见时原本也是为三月担心的,但在某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二狐狸的忽悠下,以及见一整个早上都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遂觉得没什么大不了,而且那只兔子真的很厉害耶,只有她欺负人的份,哪有人欺负得了她。这会见小早川知夏动作有些大,认为她多虑了。

    小早川知夏看到某颗海带头的样子,简直想爆扁他一顿。

    三月是很厉害,但别忘记了,那是一只很单纯好骗的兔子,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知道那只会不会傻傻的被人骗了?况且女人要恶整一个人,手段多的得是,不单单是只会用暴力达成目的。

    听了小早川知夏的解释,深知某只兔子性格的两人担心了,三人在一年d组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中,匆匆忙忙出了教室,赶紧寻兔子去了。

    “小心!”

    一把将走在前面的男生推开,三月脚步错开,旋身而立,单手接住从楼上掉下来的花盆,然后朝那名冷汗直冒的男生露出可爱的笑容。

    “学长没事吧?书上说,意外往往会发生在一些生活中的小事情上,所以走路时我们要仔细看路,才能健健康康活到一百岁哟。”

    “是、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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