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乱造,你们都可作证。针脚线这种东西,不靠近了仔细察看是看不出来的。”
说完,折书意味深长望着武当弟子,他们仿佛变成了哑巴,一个个低着头不出声。
“至于这个香囊为何会在我这里,事情经过是这样的。抹蜜姑娘遇害那晚,琉璃宫的教徒曾目睹到凶手翻墙进了武当,且一直到天亮都未出来。那天晚上的逍遥才子在哪里呢?正在逍遥阁喝得伶仃大醉,借着酒性还把香囊送给了逍遥阁的姑娘,因为他知道香囊里的金粉值点钱,能让姑娘用来赎身。这不禁让人奇怪,为何今日逍遥才子却佩戴着香囊呢?对他来说香囊不过是可以随便送人的东西罢了,没了便是没了。再说会跑去喝花酒的杜逍遥需要杀害其他门派的弟子吗?无冤无仇,没有这个必要。”
“是啊……”众人附和着,认同折书的观点。
兰桂坊冷笑,整张脸看起来十分阴险:“那是他喝醉了酒闯下的祸,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想的,至于香囊,是他威胁我让我交出来的。”
反正杜逍遥人还晕着,随便他怎么乱编也没人反驳。
“是嘛?”折书皮笑肉不笑,没有立刻拆穿他,眼中闪过狡猾的光,继续发问,“刚才姜大侠拿出来的盒子逍遥才子说是你的,你自然也知道盒子里面是什么东西了。”
“自然,里面是许姑娘的贴身衣服。”
这句话说完,人群像倒入热油的辣椒面,瞬间炸开了锅,纷纷向许婉投去复杂的视线,杨霜挡在许婉和姜云钰身前,将这些好奇、鄙睨、探索的目光一一阻断。
许婉抱紧怀里的姜云钰,涨红脸费力解释着:“不是的,盒子里装的不是我的贴身衣物,之前……”
折书打断她的话,立刻反问兰桂坊:“兰公子,这不是你的盒子吗?你怎么会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难道就像这香囊一样,你们互换了?”
兰桂坊一哽,死咬不松口:“这盒子里装的就是许婉的肚兜,我绝不会看错!”
不知何时姜云钰睁开了眼,除了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气力已经恢复不少。听到兰桂坊的话,他摇摇晃晃起身道:“并不是,盒子里是我去买的红布,裁成肚兜的形状而已。”
许婉还想说什么,姜云钰握住她的手藏在背后,暗示她安静。
兰桂坊压着心里抓狂的怒火,道:“不可能,那里面明明就是许婉的肚兜,上面还刺有字!除非……”
突然,兰桂坊止声,整个人怔住,如梦初醒。
不好,他中了这人的套!
“除非什么……除非肚兜也被逍遥才子换了?这还真是奇怪,刚才你说逍遥才子喜欢许姑娘,为何你会保存着放有许姑娘贴身衣物的盒子?难道你俩共住一屋,一个喜欢许姑娘的人,一个人喜欢她的东西不成。更何况盒子里并不是许姑娘的东西,这盒子真是你的吗?”
折书并不给兰桂坊再次开口的机会,继续说:“怪就怪在,我刚才也说了,抹蜜姑娘遇害的晚上逍遥才子不可能出现在武当山脚下,逍遥阁的姑娘都能作证,他既然不可能杀人,杀人处泥土里的金粉自然也不可能是他留下的。刚才姜大侠也同逍遥才子讲清楚出处,普通人被含沙射影成凶手,自是立刻想办法撇清关系,逍遥才子却迎难而上,说师兄和师弟的香囊都丢了,只有自己这一个在,怎么看都不合常理……现如今只有两个金粉香囊,其中杜逍遥的香囊转手前一直在逍遥阁姑娘的手上,那么……另一个香囊的拥有者便是杀人真凶!”
意味索然
兰桂坊的说辞漏洞百出,随便一逼便露出破绽,怎么想都很奇怪,其中必然有鬼。
冰棱听完,刻意拍手鼓掌,惊叹:“哇,厉害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都墨对他的表现很满意,笑说:“确实在理,杜逍遥人在喝花酒,哪里有时间去杀人。”
许笑一盆冷水泼下,道:“别得意太早,万一剧情还有反转呢。”
“再精致的谎话也会有瑕疵。这个盒子不是你的,我手上的香囊也不是你的,逍遥才子喜欢许姑娘,私藏了许姑娘的贴身衣物,是你偶然发现了他的秘密,威逼利诱他戴上你的香囊,祸水东引,替你掩人耳目。事情的真相恐怕正是因为你的香囊才起了杀心,惹出这些事端。”
若是他推断的不错,最开始兰桂坊应该是要把香囊送给抹蜜,可惜两人起了争执,之间还把香囊里的金粉撒了出来,恼羞成怒的兰桂坊对抹蜜及尽羞辱,最后杀死她收回了自己的香囊,事后将尸体换了一个地方搁置,掩盖痕迹。即使如此他还是不放心,捏住杜逍遥私藏女子贴身物品的把柄,把自己的香囊让正好没了香囊的杜逍遥佩戴,替自己开脱。
周辙双目无神,心中还怀有一丝侥幸。所有人屏住呼吸,静待兰桂坊开口说话。
“哈哈哈哈——”事情败露,兰桂坊甚至连敷衍都放弃了,他发出诡异的大笑,一双三角眼勾人,抬头问道,“你们琉璃宫的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管闲事了?”
人群中响起叹息声、扼腕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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