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角扬起,橙红色的残阳透过窗斜照在他背后,将头发镀上红色,闭上眼,满脸的静谧安详。
一瞬间,内心便安静下来,许笑低头看着碗里的肉粥发呆,无声地张了张嘴。
“其实,我早说过,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许笑长叹一口气,鼓起勇气,第一次对人说起往事。
“我所在的世界,跟这里是不一样的,那里的人不穿这么长的衣服,天气热的时候都是短裤和短裙。可是我妈妈,也就是我的母亲,在天气最热的时候,还穿着长袖和长裤,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都墨第一次听她提起,很是好奇,问:“为什么?”
“我的亲生父亲,在我还小的时候就丢下我和妈妈跑着,一个人带孩子是真的很辛苦,所以后来她改嫁了。谁知道生意失败之后,她的第二个丈夫借着酒劲就会打她,直到把她打进医院。后来那个男人好了一段时间,居然变本加厉要杀了自己的儿子,却失手错杀了我外婆。”
明明是六月的天,她身上还是异常的冷,许笑凄凉一笑,接着说:“也许从那时候开始,我就死心了,男女之情对我来说不是很重要,反而容易成为一个拖累。所以,还是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
都墨睁开眼,捏着她的手,难得温柔地说:“那只是你一直以来保护自己的方法,以后有了本座就不用这样做了,若你有事,琉璃宫所有人都会拼了命保护你。”
许笑听了,突然哈哈大笑,差点将手上的粥碗打翻,直至眼角笑出泪来。
“你笑什么?”
面对都墨的疑问,许笑收敛了笑容看向窗外,泪腺不受控制,流下两行泪。一时又哭又笑,模样有些滑稽。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阳光太刺眼了吧。”
她也不知道怎的,明明是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心里却是暖暖的,沉浮在水面的心似乎终于着陆了。
就在那一天,她心底深处某个黑暗潮湿的角落突然吹进一阵风,吹散了所有阴霾。
————————
折书整理好包袱,将自己的心情一并收拾好,骑马前往附近的据点,安排好人马伺候都墨和许笑,折书让人准备一匹快马赶路。
疾驰的马,穿过发间的暖风,看不见尽头的路,让折书心生迷茫。
这么多年他留在琉璃宫,是为了帮都墨完成复仇,当然其中也参杂着私心,等武林大会一了,所有的事情真相大白,尘埃落定,自己留在琉璃宫也没有太大的意义。总该为自己的去处考虑考虑了……
脑子里思绪万千,折书没注意到迎面驶来的车马。
“你这人骑马怎么不看路?!”
折书听到呵斥声,这才勒紧缰绳,将马拐了个弯停住。
本想规规矩矩说声抱歉,可看车夫趾高气昂的态度,折书怪脾气上来,偏把马横在路中间,丝毫不让步。
“路这么宽,小生可没挡着,劳烦你们绕道而行吧。”
马车的布帘被人掀开,一个身材健硕,脸上带伤疤的人探出头来,瞥了眼车前的人又放下帘子。
看得出车里面还有人,且不是普通人。折书眯起眼,在脑子里不断盘算,试图判断出这几人的来路。
一个冷峻的声音在马车里发号施令:“走吧,别耽误上武当山。”
车夫用鼻子出了口气,驾着马车绕过折书。
灵光一闪,折书根据之前的来报,猜到这几人的身份,立马调转马头,对着渐行渐远的马车道:“不用上武当山,渡虚已经死了。”
都墨和许笑还没离开客栈,若是他们继续前行,难免等会儿碰见尴尬,不如提前将这几人叫停赶回去。
车里的人立即叫停车夫。
冷峻的声音问:“你说什么?”
“七月初七,武林大会在齐云山召开,恭候和乐王爷大驾。”折书再次调转马头,淡淡地说,“在下告辞。”
意领神会
许笑和都墨回到琉璃宫的时候已是六月下旬,青炼和冰棱早早换上半截衣裙在门口等他们。
一路上都墨数次要求同乘一匹马,被许笑断然拒绝。
他的意图犹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本来天就热了,一个人骑马还能吹吹风,两个人挤一起只能出身汗,黏哒哒的怪不舒服。不过平时都墨主动牵手和搂抱的行为,她勉为其难还是可以接受的。
看到他们下马,青炼吐掉嘴里的草根,欢呼道:“主人,老大,你们可算回来了!”
都墨将缰绳交给教徒,问青炼:“怎么样,这段时间宫里没什么事吧?”
青炼拍拍胸脯,道:“有书呆子在,放心得很!”
数日不见,青炼似乎又长高了不少,肩膀和胸襟都宽厚了些,少年稚气将脱未脱的样子。
许笑有意逗他:“这样的话还要你做什么,琉璃宫可不养闲人~”
青炼挠挠头,说:“这个嘛,嘿嘿,其实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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