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下下策“阴阳交合法”救人是不得已,可若是救了人后人家翻脸不认人,他岂不是赔了夫人又丢了清白。
疼痛的感觉缓缓褪去,接踵而至的是狂风暴雨般的快乐,许笑双目失神,沉溺在浴海里,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顺着都墨,吟唱出令他满意的曲调。
气氛正好,渐入佳境,都墨半抬起头,那双眼如同捕食的兽,霸道地对着许笑宣告主权:“笑笑,你是我的。”
屁,我才不是谁的,我是我自己的……
许笑这样想着,失去了意识。这一次的梦里,没有白色世界,没有镜子,也没有“许笑”。
她在葡萄架下采摘葡萄,怀里揣着竹篮子,一直对着某人笑,虽感觉很亲切,但始终看不清那人长什么模样。
————————
用过午饭,折书带着姜云钰和许婉又回到武当山脚下。
姜云钰见他一言不发,主动问话:“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任由姜云钰恼怒怀疑,折书一言不发带领他们走到树林某处才停下,刨开面上堆积有三寸厚的落叶,被落叶隐藏起来的铁铲露出了原样。
折书丢给姜云钰一把铁铲,淡淡地说:“掘墓。”
掘墓对死者是大不敬!姜云钰变了脸色,严肃地说:“死者为大,恕在下不从。”
折书冷漠地盯他一眼,将头发撩到肩后,撩起袖子就干。
诺大的树林只有风声和泥土落地的声音。一人努力铲土,额上出了薄汗,另外两个人立在一旁,好像在默默观赏他的表演。
许婉拉拉姜云钰的衣袖,示意他说点什么,姜云钰轻咳一声,道:“你叫我来帮你,总要告诉我怎么帮你吧。”
折书停下动作,将铁铲插进土里,纠正他:“不是你,是你们。这里埋的正是惨死的峨眉弟子抹蜜,我要开棺验尸,还武当一个清白。这个忙不过分吧?”
姜云钰迟疑一下,拿不准这话里的意思,适时折书催得紧,便答应下,动手挖土,时刻留意折书的动作。
折书见他乖乖做事,点头称赞:“辛苦姜大侠了,我身体孱弱,休息片刻再来。”
边说便将铁铲扔给许婉,自己长吁短叹地走到大石头旁坐下。
不论是否是托辞,许婉和姜云钰欠了折书的人情,两人只能认栽,认真做起苦力。
向下挖了约莫一柱香,除了泥土什么都没有,姜云钰隐约感觉到不对,抬头问跷着腿在旁休息的折书:“已经这么深了,怎么连衣衫片角都没有?”
折书睁开双眼,宛如大梦初醒,一拍额头,道:“遭,我记错了地方,是放铁铲往北十步的地方,不是往东十步,哎呀呀,糊涂了。”
这分明是故意的!
许婉气不打一处来,张嘴只蹦出一个“你”字。
折书两手一摊,不急不缓地说:“换个地方罢了,以你们速度,半柱香就做完了,我还要留些体力做其他的活,这便交给你们了。”
姜云钰和许婉相视一笑,摇摇脑袋,找准地方才动手。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半柱香的时间刚过,果不其然一个草席出现在三人面前。
抹蜜死了已经有些时日,风吹雨打且不说,光是越来越热的天气,都让这具尸体腐烂得更快,散发出不友好的气味。
折书掏出一张丝绢掩住口鼻,道:“将她搬出来便是,剩下的我来做。”
许婉面露难色,移开了视线,她实在不敢再看这尸体,生怕草席忽然摊开,死掉的人坐了起来。
姜云钰扎好衣服下摆,神情凝重地拉着抹蜜的脚和草席,将它们一起拖了出来。
“啊!师父,她动了!动了!”
许婉的尖叫吓了姜云钰一跳,连忙松手,定睛一看,草席遮住面部的地方确实有起伏。
折书见怪不怪地说:“那是蛆虫在爬动罢了。”
姜云钰虽是铁骨铮铮的七尺男儿,看到折书草席掀开后暴露在眼前的遗容,忍不住皱起眉头,露出厌恶的神情。
尸体埋在地下十天左右,天气渐热,遗体已经开始腐烂,抹蜜的脸部凹陷,失去活物的肉色,白色的蛆虫扭动着圆润的身体,在腐肉中钻来钻去,浮现在肉眼可见的只是少数,被衣服遮掩的躯体中还窜行着无数它的同类。
许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捂住嘴朝旁跑开,如同遇到世上最可怕的鬼怪。呕吐感席卷她的心头,鼻间尸臭的味道挥之不去。
姜云钰面露异色,声音低沉地说:“接下来的交给你了。”说罢,三步并作两步远离尸体和折书,扭头去追跑走的许婉。
折书冲他的背影说:“一炷香之后你们得回到这里。”
很快他就能取得物证,便只差人证了……
万事如意
许婉一口气跑出百余米,在一条小溪边停下,捧一捧水咽下,强忍住想呕吐的欲望。
姜云钰拍着她的背,环视四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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