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们纷纷跳出来指责徐沺的不是。
“皇上,徐大人密谋已久,还威胁群臣,谁说出去灭谁全家,在朝中目无王法,只手遮天!快,快,快将他抓起来。”
“皇上,朱大人所说属实。不仅如此,我们每个人都受和政王爷威胁,惨遭他人摆布,有苦无处可诉。”
“徐大人,不,徐沺!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皇上待你恩重如山,你却图谋不轨,狼狈为奸。”
狼狈为奸,谁是狼,谁是狈?
尹招娣健步如飞,上去就是一个巴掌甩在说话人的脸上。
“不自量力,区区从二品小官,还轮不到你们说话!”
底气不足的几个刚想站出来又退了回去。
“那可轮得到本王说话?”
门外传来清冷又陌生的声音,众人向门口看去,竟然是行为举止正常的“傻子”王爷。
冰棱趴在洞边惊讶地说:“原来他不是傻子啊?”
青炼抱胸嘲讽道:“那肯定的啊,你没看出来啊?”
“咦?他还带了一个人……”
一个说话正常,穿鞋走路的六王爷让大臣们都傻眼了,连尹壬也感到震惊。
“参见父皇,见过各位大人。”
“皇儿这是……”
“父皇,多亏了王妃,皇儿的痴病已经好了。”
这关房朵朵什么事?许笑细眉一挑,听他继续说道:“父皇,儿臣带了一个人来,范家二公子范朗。”
范朗从他后面走上前行礼。
“小人范朗,参见圣上。”
尹壬缓缓回过神来,认出他是今年的“乌龙”状元。
“你来所为何事?”
“小人前来是为了指证和政王爷意图谋反,撺掇皇位。”
尹和政看向他,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范朗竟然背叛他们,难道他不顾五弟的性命了?
范朗跪在地下,上半身挺得笔直。
“小人也是帮凶,同是带罪之身,但实在不忍心看和顺王爷被三王爷利用,最终酿成大祸,这才来指证三王爷的。”
这番话说出来实在让人好奇个中关系。
尹壬问:“和顺是怎么回事?”
“和顺王爷之前在葫芦山庄玩乐,被葫芦山庄的人联合起来骗去大半座府邸,和政王爷出面替他还清债款,解了困局。和顺王爷为人单纯,是知恩图报的人,此事便收买了他的心。小人私下查过,葫芦山庄的主人表面上是一个江湖隐士,然而山庄的过往账目在三王爷府中被找到,这葫芦山庄的真正主人恐怕是和政王爷吧。既当恶人又当好人,和政王爷的手段还真是厉害。”
尹壬问:“确有此事?”
范朗不给尹和政丝毫犹豫的机会,直接从袖中拿出账本,道:“这是小人偷来的账目,罪过由小人一人承担,和顺王爷并不知情,还请皇上开恩。”
尹壬没让太监去接账本,因为结果已经不言而喻了。
尹和政的罪名几乎坐实,剩下的就是……
尹招娣挑明了直说:“皇上,本宫是长公主,也是你的亲姐姐,你身子不适,本宫总得多为未来考虑考虑。和政辅佐朝政有功,熟悉举国上下的公务,陪在陛下身边最久的也是和政王爷,难道入主东宫的不该是他吗?提前辅佐未来的君王,有何不妥?”
黎水冼从袖中掏出一封信,他冷笑道:“有功?恐怕他只是害群之马吧。如果你们真的问心无愧,我这里有一封太子遗书,还请长公主殿下大声念出来!”
黎水冼步步紧逼,尹招娣节节后退。
她华美的衣袖凌乱地挥舞着,疯狂大喊:“本宫不念,滚开!”
“好,您不念,我来念。”
他当着尹招娣的面拆开信封,将那封信展开,大声念道:“本宫自知身体抱恙,或不久于世,故委托黎大人书信一封,了表本宫意志。四年前羽林卫围攻琉璃宫一事,本宫深觉蹊跷,一直暗中调查,两年前得知是徐大人与江湖人士背后动手脚,派人暗杀了内阁首辅,随后挑拨离间才酿成惨剧,许氏和都氏实在是死得冤枉。苦于没有证据和徐沺在朝中的势力,本宫未将此事告诉他人,如今本宫一死了之,若是日后徐沺仍意图祸乱朝政,便以此书信为证,治他死罪。光和二十二年十月初九,尹和礼书。”
尹壬听完情绪激动,大喊道:“快给朕呈上来!”
接过书信一看,信纸已经泛黄,上面是陌生的笔迹,最后的落款却是尹和礼自己写的。
原来当年黎氏一家真是被冤枉的。
衰老的皇帝痛恨自己当年丧子失智,在徐沺的诱导下错杀了忠良。
尹壬放下信,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
“你便是黎大人的孩子?今年多大了?”
“回陛下,二十有四。”
“哈哈哈,没想到已经过去了十四年,和礼已经走了十四年……”
“嘭”的一声巨响,都墨带着三人踢破真龙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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