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哈哈大笑起来。魔音入耳,许笑这才回过神来,赶紧背过身去。
丢死人了,她刚刚在干嘛,一直盯着都墨的洗澡水猛看,跟个饥渴难耐的hentai似的。她什么都没看到,水下面有白白的毛巾,没什么辣眼睛的东西,对,她什么都没看到……
许笑正自我催眠着,都墨拿起搭在桶边的毛巾递给她,她全程不敢正眼看,歪着头以极快的速度接过毛巾。
都墨翻了个身,木桶里的水又是一阵骚动,趴在木桶边缘等着许笑的服侍。
“那,那个主人,我把你头发撩到前面去咯?”许笑一只腿往前,侧着身子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都墨光滑的后背。
“都督姑娘,动作快一点~”都墨偷笑出声,用这个名字调侃她。
并不温暖的指尖滑过他的后背和脖颈,终于将那一撮湿漉漉的头发安放在他的前胸。
许笑看着他线条分明,满是水渍的后背,顿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不自觉的舔舔唇,迟迟没有动作。她的脑子翻来覆去回荡着《俗世呀》的歌词,很是洗脑。
虽然身后没长眼睛,他也能想象她此刻滑稽的表情。都墨百无聊赖地用手指在木桶上轻敲,发出一声接一声的闷响,才将许笑的魂拉回来。
她刚才在想什么啊,呸呸,不好意思个什么劲儿,气氛都变得怪怪的了!
许笑一咬牙,想象眼前的半裸男就是一条咸鱼,把毛巾飘在水面上打湿,狠狠搓上他光滑的后背。
洗刷刷,洗刷刷,这只是一条泡在水里的咸鱼,要把它体内的盐分全部洗出来,洗刷刷,洗刷刷……
都墨不知道她脑子里想的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大概把他当成刀剑一类的东西来擦拭了。偶尔一两下许笑力气重了,他故意发出销魂的声音,侧着头,“娇羞”地说:“轻点儿,弄疼本座了~”
这个男妖精!许笑闭上眼,默默低头做着手上的活。
虽说这不是她的本职工作,但她是个有责任心的人,要做的事会做好做到底。不受都墨美色的诱惑,她把他背上的一厘一毫都擦得干干净净。
搓背是个体力活,等许笑看着红通通的后背已经没有下手之处,终于心满意足地放下手里的毛巾,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在她眼里的“咸鱼”都墨翻了个身,一脸舒爽靠着木桶壁,趾高气扬地说:“去吧那桶热水倒进来。”
许笑把毛巾搭在桶边缘,懒懒地回答:“是——”
大哥,我都给你搓了差不多十分钟了,再泡下去难道不会脱层皮吗?
一桶热水倒进温热的木桶,水雾再次弥漫在屋里。
许笑才刚放下桶,就听见他发号施令道:“桌子上的花瓣也倒进来。”
大哥很机车哎!许笑没好气地抱着装满花瓣的竹篮,一下子倒进桶里。
“还有吗?”许笑不耐烦地问。
都墨一脸享受的表情说:“没了。说说吧,你来找本座什么事?”
“我只是来跟主人讲,我就住在楼下。有事再叫属下就好……”许笑看他心情好似还不错,犹豫着要不要问杨霜的事。
“本座晓得了。”都墨闭着眼,点点头,继续问,“本座让你办的事情,你进展如何,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其实,属下找寻当年的故人,问了他们的去向,推测应该是往南方去了。”
“哦,怎么说?”都墨睁开眼,在触手可及处的盘子里挑选一爪绿色葡萄扔给她,“吃了再说吧,还饿着肚子不是。”
许笑稳稳地接住,没想到都墨还记得此事,心里一暖,吃了起来。
这葡萄皮薄肉厚,汁水丰沛,酸酸甜甜,吃完一串开了胃,倒是更饿了。
许笑擦擦嘴,想了想才说:“是这样的,其实喜梅神医同属下说了那个带走前任魔教教主女儿的人是谁,主人也知道我摔失忆不太清楚杨霜是谁……神医说他是属下的父亲。属下将信将疑,一路循着线索来到金陵,知道杨霜和教主千金下落的人,正是小酒馆的老板娘,照她的说法,是往西方走。属下自作聪明,猜想他们会不会是往回走了。”
都墨道:“那你可注意到一个问题?他们一开始就是由南向北,为何最后还要南回?”
“属下也想过,但是杨霜离开金陵时说过一句话,‘危险的地方最安全’。这句话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许笑循循善诱,引导都墨早日发现许婉便是他要找的人,这样她的任务也能早些结束。
原谅她提前看了剧本,实在不想浪费时间,要是这位心情一好,到时候能把她的毒解了,一切就能用完美来形容了。
都墨陷入沉思,适时房外响起敲门声,苍老而沙哑的声音说:“客官,您的饭菜送来了。”
许笑和他一个眼神交汇,便去开门,一边从老爷爷手上接过饭菜,一边礼貌的道谢。
都墨也不管有人没人,自顾自的从浴桶中起身,激起水花无数,地上湿了一片。
许笑带上门,打量着托盘里的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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