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及合欢经那般yindu,到底仍然算是一门邪路的功法。修习者如果当真狠下心肠,jiāo合的对象除非内力深厚过人,必然逃不脱身体损伤之害。
韩旷如今yin阳双修,内功早已今非昔比。宁舒与他双修,只要并非故意加害,绝无伤人之虞。只是因为心生情意,却不知对方心思,所以终究时时不忘拿捏着分寸。
如今他既然想通,那分寸自然淡了。
前半程双修吃的苦,自然在后半程要找补回来。韩旷知他善媚,却不想一朝心事没了遮掩,宁舒竟是这般媚色如刀。
宁舒居高临下看着韩旷苦忍,唇角尽是轻薄笑意:“如何?”
韩旷热汗自额角淌下,终是忍耐不住,双手掐住他柔韧细窄的腰身,低吼一声,将人翻身按倒。
这一番相合,宁舒处处惹人失控,既不体谅韩旷,亦不怜惜自己,一进一退皆是恣意索取。韩旷从不曾经过如此这般,虽仍强自咬牙,到底还是节节败退。只是两人体力与内力终究悬殊,到得最后,反倒是宁舒一溃千里。
夜深露重,宁舒骨软筋酥,气力全无,目光散乱地躺在地上,只望着将熄的篝火发怔。
韩旷俯下身来,贴着他的脖颈,似是想吻,但最终只是将额头埋在他肩上,极深地叹了口气。
宁舒气若游丝:“你要亲……便亲。亲一下,我又不会少块肉……”
他这样说着,身上却是一冷。韩旷默不作声起身,将衣服盖在他身上,走开了。宁舒昏昏沉沉地闭了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自己被人抱住,湿热布料在皮肤上轻轻擦拭。他眼眶发热,心中却涌上一股没由来的怒意。当下毫不犹豫,张口便咬。身上人动作顿了顿,却由他咬着,手下越发轻柔。
宁舒浑身脱力,虽然发了狠意,却禁不住对方的皮糙肉厚,牙齿只在韩旷手臂留下了一个淡红色的齿印。于是闷闷不乐地松开嘴,翻身冲外躺了。哪知道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正对与自己视线碰在一处。
见宁舒望来,那眼睛处发出一声轻呼。
叶小姐从马车上跌了下来,气息奄奄道冲韩旷道:“你……我早知你不是好人……你对他都做了什么……”
韩旷走过去,想要将她抱起。那叶小姐却踢打起来:“你……你这yin贼!休来碰我!”
韩旷轻巧地避开,将她塞进马车。那叶小姐声促气短,兀自在骂:“你bijiān同门,良心何在……”
宁舒本来心中黯淡,听了这几句,终于轻轻地笑起来。待看见韩旷回过头来脸上的神色,越发管不住自己的嘴角。他又累又困,总算还没有将正事忘了:“你……你明早带着草篮到城中去,找一家何记杂货行的老板。告诉他,那几件篮子,是贵人先前要的,请他尽快送过去……旁的,都不必问。他若问什么,你也不必说……”
说完眼皮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第42章 下
再醒来时,只觉得身旁躺着个人。宁舒动了动,转过头去,看见叶小姐正睁着两只大眼睛向自己望来。
他猛地坐起来,腰身和隐秘处同时一抽,几乎当场重新倒回去。看看自己身上,衣服倒是还穿得整齐,于是悄悄松了口气。撩开车帘,外头天光已经大亮。篝火早已熄灭,韩旷和草篮都不见了。
那叶小姐仍然躺着,细声细气道:“那人走了。我身上没力气,驾不了车。你来赶车吧。”
宁舒奇怪地看着她:“赶车?”
叶红菱有气无力道:“是啊,不逃还等着他回来么?你听我说,我们往东去,可以乘船。你送我回家,我爹必然不会亏待于你。若你无处可去,我便让他给你在都督府中谋个差事,好过留下来受那人欺负。”
宁舒一时失语,好半天才慢慢道:“你怎么瞧出我受他欺负?”
叶红菱苍白的脸上浮起了一层薄红:“你神色那般伤心,又张嘴咬他,难道不是受了欺负?不过,你也别难过。古语有云,抗暴蒙污不愧贞……”
宁舒神色越发古怪。抗暴,蒙污,不愧贞。这三个词不论哪个都同自己毫无关系。只是此情此境之中,被叶红菱这
分段阅读_第 9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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