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话音未落,便被人抬手拨开。
韩旷语气平平,听不出喜怒:”阁下自重。“
张蔚皱眉道:“我自与蕙儿讲话,不关阿婆的事。”说罢再度伸手。韩旷护住宁舒,格挡开了他的手腕。韩旷本yu一击而走,哪想到张蔚不肯罢休,不得不又与之对了一招。
两人对招后同时收手。张蔚仔仔细细地打量了韩旷一番,忽然大笑:“我道是谁,原来尊驾是那日叶家……”后半截话尚未出口,便听得“啪”地一声脆响。
张蔚捂住自己的半边脸颊,呆呆地望向宁舒。
宁舒深吸一口气,掐腰骂道:“姓张的!你个臭不要脸的下流胚,无情无义的负心汉!这头与奴家海誓山盟,那头却去勾搭了什么叶家谢家张家李家的大小姐……你花前月下发过的du誓,都就着自己的狼心狗肺吞了个干净……”他嗷地一声长哭:“奴家卖身在这烟花地,些许所得都填与了你。本以为得遇良人,哪想到天下男人都是一般忘恩负义……”
周遭议论纷纷,俱是指指点点的。
宁舒做够了戏,扶着额头摇晃几下,将眼一闭,软软地倒在韩旷身上。
那管事娘子在白夫人手下做事,也是机敏过人,一面招呼人将宁舒带走。一面捏着帕子垂泪,手上还不轻不重地将张蔚往外推:“今儿谭娘子是没法儿再见外客了……”
宁舒悄悄拉了拉韩旷衣袖,然后由着别人将自己抬到了楼上去。
他悄悄眯起眼睛。见众人出了房间,立刻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拉住韩旷:“那张蔚太精,没这么好糊弄。三十六计,快跑为妙。”
话音未落,便听外头吵嚷一片:“……那老fu便是当日救走宁舒的无名客……”
韩旷当机立断,抱起宁舒,推窗而逃。
待众人追出楼外,只见山塘河上舟楫不绝,哪里还有方才那两个人的影子。
第29章
岸上搜人搜得风风火火,殊不知宁舒与韩旷正悄然藏在柳荫深处的小舟之中。
天色已晚,加上所在偏僻。便是有人望来,也只当是无人的旧船罢了。
虽然暂且无事,但到底不是一个稳妥所在。并非宁舒不想走远一些,而是韩旷实在经不得动dàng了。
方才跳窗而逃时,宁舒便觉得身边人气息不对。及至落在地上,韩旷几乎直接跪倒。宁舒伸手探他经脉,发现原本暂栖于yin脉之中的新生内息不知何时竟然流窜进了yin阳jiāo汇的xué位之中。这样一来,韩旷内息登时紊乱,莫说提气,便是动一动都十分艰难。
宁舒勉强把他拖到船上,急急撑船寻找藏身之处。
待再转入船舱中时,见那人盘膝而坐,早已入定。因为冷汗涔涔,脸上的面具粘之不住,已经掉落了半边。
宁舒找出一盘驱虫的香点了,褪去累赘的外衫,在韩旷对面盘膝坐下。舱中昏暗,只有盘香尽头一星细小的红色静静燃着。他握住韩旷落在膝头的双手,也闭上了眼睛。
自家内息一与那人内息相碰,便感受到了一股冰火相接的不适。刺骨与烧灼两种痛感隐隐顺着经脉传递了回来。他不过是以内息探查对方经脉,尚且如此难受,韩旷此时的痛苦,便可想而知了。
当此时,最稳妥的法子,便是将无陵诀的内息收拢回yin脉之中,待一切平稳再想办法。这法子说来容易,当真做起来,却是另一番样子了。
宁舒一面小心躲避归阳心经的暴虐真气,一面以收字诀归拢韩旷经脉中乱窜的无陵诀内息。这内息与他自身真气同源,引导起来本该没有障碍。但宁舒只略一收,便觉那两股真气一同向自己体内涌来。他经脉本就先天不足,这一下无法承受,胸中内息激dàng,几乎软倒。
宁舒呼吸数次,才勉强缓过一口气来。他心念急转,立刻明白过来。既然两人的内息同源,韩旷的无陵诀内息一旦传及自身,便如同自家内力反噬一般。且这内息之中又夹杂着归阳心经的真气,更是险上加险。但如若不将其理顺,待韩旷无力压制之时,自身脏腑经络必然受损。
此时别无他法,只得缓缓而行。
他将双
分段阅读_第 6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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