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平常。内力好的呢,又都是不好惹的货。
宁舒轻轻摇着扇子,托腮思量个不停。邓同舟倒是不错,然而这人一生清白持正,自己何苦害人家晚节不保。枯云老道那种呢,又惯经风浪,到时只怕引诱不成,就要被他一掌拍成个狐皮垫子。
最容易得手的,自然是万公子这种。年纪轻轻,满身破绽。可惜万公子也不常有。思来想去,那韩旷的影子不知怎么在他心头一闪。
那人瞧着鼻若悬胆,毛发浓密,想必本钱甚佳。内力也深厚到令人吃惊。可惜一面之缘,尚未探得对方深浅,不便下手。
正东思西想间,忽然瞧见个熟悉的面孔。宁舒定睛望了一阵,眯了眯眼。那是枯云道人身边的一个青城子弟,换做惠方的。想来是耐不住清修寂寞,来红尘寻慰藉了。这人瞧着轻车熟路的,想来不是头一回了。
他嘴角一翘,心里头立刻转过了七八个计策。于是换上一副媚态,袅娜地提裙下楼去了。
谁知路还未走到一半,便听得门口传来一阵尖叫。有人撞破大门,落进楼内。紧接着就是几个身影打成一团。
宁舒凝神看去,眼睛睁大了。
中间被围攻的那个竟是韩旷。
第4章
韩旷以一敌三,显然十分吃力。
宁舒眼尖,认出了那个长髯飘飘的是揽月剑张不通。他身边的女子四十有余,右脸上一道长疤。不用猜,定是张不通的夫人姚不念。这夫妻两个俱是成名高手,韩眶能以一力敌之,实在出人意料。何况除了这二人,还有一个使铁棍的小个子,若没猜错,是鄂北三怪中的土行怪辛蓬。
韩旷虽然左支右绌,但那三人不知为何始终未能将他制服。宁舒观他招式,只觉得此人全是凭着一股凌厉之气硬撑。眼下虽勉强能应付,百招之内仍然必败。
他这边撑得艰难,与他相斗的三人也不见得好到哪儿去。想来在这之前,已然打了许久。眼见久战不下,姚夫人率先焦躁起来:“姓韩的!快把伶仃草jiāo出来!我夫妻二人饶你不死!”
韩旷咬牙道:“说了没有!”话音未落,刀刃自下而上一挑,将姚夫人bi得后退一步。
姚不念停剑怒骂道:“韩旷!你自封北冥刀,干得却是偷鸡摸狗的龌龊事。盗了捆龙索不算,偷东西竟然偷到我九华派头上了!掌门师兄不肯给你伶仃草,如今你竟趁乱来盗!凭你这种人,有什么脸面得北冥二字!我呸!”
韩旷本来专心对敌,听了这话,终于飞身后退数步,怒道:“韩某虽……虽为无名之辈,但绝不是贵派口中的偷鸡……偷鸡摸狗之徒。当日分明是星,星宿宫妖人作乱盗宝。你夫妻两个丢……丢了宝贝,不敢同星宿宫对峙,却要拿我顶……顶缸,好不要脸。”
宁舒听了这一长串话,心中微感意外:”原来他寡言少语,是因为天生口吃。”
姚夫人大怒:“满口胡言!”
那张不通却伸手拦住夫人,目光转向辛蓬:“那日你可是瞧清楚了?”
辛蓬见他语中存疑,不悦道:“自然瞧得清清楚楚。我兄弟三人与贵派多年jiāo情,难道这等事也能拿来胡说么?”
张不通点头:“我不过要这一句话。”说罢面向韩旷,朗声道:“你说自己无辜,总要拿出证据。依我看,为证清白,不妨与我等一同去追那星宿派的妖人。”
韩旷冷笑:“另有要事,恕难从命。”说罢转身,两步跃上楼梯。
辛蓬大叫:“哪里走!”一挥铁棍,将韩旷借力的扶手打得轰然而塌。
宁舒本来和众人一起缩在楼梯与二楼连接处。这下出乎意料,骤然失衡。因为张不通夫fu在场,他生恐自己露了功夫惹下麻烦。只得装作没有功夫,打算落地之时以内功化解。
他这厢飘然而落,那边韩旷却眼明手快,揽腰将他顺势带起。
起落只在片刻,那三人又追了上来。回廊狭窄,自然无法自如施展。周遭之人一片尖叫,推搡着往外躲闪。
宁舒双脚一落地,便想跑开。谁知韩旷将他腰身揽得死紧。
眼见张不通迎面奔来,宁舒却脖颈一凉。
分段阅读_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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