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男戏妃 作者:rousewu
指望他纳妾了!”木槿很是豁达地回一句,只见蔷薇走向花昊影身边,将一块手帕塞入他手心。抬眼,眉似兰花,笑里藏满刀。“影,你的东西还给你。看样你已不再是小孩子,懂得不必依赖我了。”
“蔷薇表姐,你听我解释!”
“从此别再来找我,好吗?”蔷薇笑得很冷,却很大方。
花昊影伸手去抓她手腕,却被‘啪’狠甩过一巴掌。火辣辣落在俊秀的脸上,打痛了他那颗心。轻捂住脸颊,他抿唇道:“我和她并非你听的,你见的那种关系,她仅是个惹祸成精的女人!”
“影,我见到了你最美最真的笑,是对她。”
“表姐……”
“你我,到此为止吧!”话落,蔷薇便转身而去,丫鬟在其后狠狠剜了他一眼。王府中顿时噤若寒蝉,只剩下花昊影低眉,状似神伤,眸底的色泽全然暗淡!
他暗恋多年的表姐,一生的追求。为她,他从小不尿床,打扮的干干净净,只因她不爱脏的东西!为她,他嗜好香粉,整日香喷喷的叫她闻。为她,他从小琴棋书画,文武双全,只为配的上她。甚至为她,他守身如玉,不碰半个通房丫头。而如今,她却叫他“到此为止”!
“哈哈哈~~”花昊影笑得叫人心疼,惨白如烟灰。风一吹,发丝张扬飞起,痛苦到极致的撕喊!
“你……没事吧?”木槿才知怎么一回事。
“你把她气走了。”
“对不起,我只是想还你一个人情,你别笑得那么渗人行不行?”木槿的指甲深嵌入进肉中,恨自己的无知!如果她再细心一点,如果她不冲动,如果……好心办了坏事,滋生的罪孽只有自个扛!
“靠,我死了算了!”木槿憎恨地一挥臂。
“你气走了我唯一的信仰。”
“对不起!”
“为什么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样的讨人厌?为什么让我遇到你这个根本不值得怜惜的女人?”
“好,我承认我很讨厌。”木槿忍了忍,伸手去扶他。
‘啪——’
被狠推了开,倒向架翻的古琴,接着是一连串的斥责:“你知不知道你的讨厌程度,已经超过了我的忍耐极限?为什么你不死了,却还活得好好的?”
“我……”
“你最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等等——”见花昊影欲转身离开,木槿爬起身一把扯住他衣袖。“我闯的祸,我会弥补。我把她气走了,就给你追回来。就算她要我脑袋,也给你追回来!挽回不了,老娘把头割下来给你当板凳坐,我kao!”
“你……”
木槿迅速追了过去,指甲刺得手心血淋淋。她以为他是好人,对她很好,无条件的好。虽然有时很不正经,很抠门,却也算个好心肠。谁知,说起来话,比花萝卜伤人的多!哈,她就是讨人厌,就是该死!
眼圈有点红,打死都不哭!
不知道心为什么好象有点被刺痛,强忍着追了过去。他要那个蔷薇是吧,她便给他追,d,明明很无所谓,为什么却想哭?
卷一:调教房事 第二十二章 贱人!
“蔷薇——”木槿大喊一声,敛起裙摆扑了过去。花园花甚红,娇艳惹眼。争奇斗艳,各散芬芳。那万里芳菲尽头,蔷薇回眸一笑,清雅如荷般的女子浑身罕见的干净。这种大家闺女,倘若生存于现代,必得被那群名流挤破脑袋的争。
可惜,木槿总觉得她的眼眸深处,有若有若无的敌意。似一根针,总扎她肋骨处,寒意一波淹过一波。估计是蔷薇恨她抢了花昊影吧!
“姑娘唤我何事?”蔷薇有礼地询问。
“我来和你解释的,其实我和姓花那小子一点关系也没有。只是老娘缺他一个人情,又以为你是缠他不放的丫头。这才好心办了坏事,你别生他气了蔷薇对吧?刚那小子被你一说,气得快发疯了,你回去叫他消停消停吧!”
“你说影吗?”
“是呀,都是我嘴欠,嘴贱,嘴上不长阀门!你别生那小子气,有什么气向我发,你随便打我两下也成。”
“我为何要打姑娘?”蔷薇笑得很清淡,难得的得体大方。
“呃……我犯错了,让你们小两口吵架!”
“呵,我没有气。”
“不气?”不气那副熊色干嘛?木槿有些疑惑,凑近前微扯住她欲逃离的手臂,彻底放低了姿态。“那你为什么和那小子说到此为止,他很稀罕你的!”
“姑娘以为我和他说那般话,是为了你的挑拨?”
“难道不对吗?”
蔷薇笑了,转过身,淡淡的开口:“我对影根本便无半点感情,自然不会被姑娘的一言半语伤了。倒是该谢谢姑娘为我断了影的念头,彼此有个清闲。”
“你……啥意思?”
“姑娘还不懂吗?我只将影当成表弟看待。”
“可他很伤心,你回去劝劝他,我怕那小子疯了。”木槿先是一愣,继而硬头皮继续央求蔷薇。那小子也挺可怜,原来人家根本不在乎他,他却挑子半头热。
“影是好是坏,和我有何关系?”
“啊?”
“姑娘不觉得有些强人所难?既然姑娘那般在乎影的好坏,不如便和我做个交换吧!”蔷薇忽然凑近她耳畔,以低低的嗓音道:“不如你离开月,我撮合你和影,如此,不是各取所需了?”
“你喜欢花昊月?”
“比起影,我倒觉得月适合我。”
“你一直在玩弄那小子?”听着听着,木槿觉得很不顺耳。这女的怎么这无情,不稀罕就早说,闹成这步田地,再撒撒袖子闪人。就剩小子自个伤心,把罪恶都推给她!别以为她傻,她懂,她向借刀杀人,来个一举两得!
木槿气了,亦怒了!见过坏的,没见过长的这清雅脱俗的!败类!烂咖!贱人!她的眼眸分明写有“玩弄和算计”的字样……
“玩弄?姑娘言重了,蔷薇只想顺水推舟,将影给姑娘你。”
“你想整死我?”
“怎会?我哪有那本事?”
叫花昊影恨她,怪她!来报复她抢走花昊月?半响,耳边又传来一句:“姑娘倒不如离开月的好。”
“你到底当花昊影那小子是什么?”
“表弟啊,我听话懂事的表弟。”
“你到底知不知道他很伤心?不喜欢就别玩弄他,你丫的有病呀?”木槿急了,扯住她衣领狠狠地问。
“若非月忌惮我,我何必招惹影?”
“你……”
“姑娘不觉如此是两全之策?”
‘啪——’
木槿一拳挥了过去,狠打中蔷薇那蠕动的嘴,气得不轻。“kao,第一次见到玩弄人还能玩弄的大言不惭,和你这种贱人来赔礼道歉,我觉得我真是蠢猪!滚,你丫给我滚,再骗那小子来我打爆你的头!”
“影……”蔷薇抚了抚流血的嘴唇,瞥向走过来的花昊影。
“表姐!”花昊影扑过去将她护入怀中,恨恨剜向木槿。
“宝宝姑娘似乎心中有不甘,我……我真的……”
“你个贱人!”太无耻了!木槿捋袖子刚想冲上前,却被花昊影一巴掌挥过来。听那清脆的响声,浑觉世界在动摇。火辣的巴掌呼过来,打肿半边脸,接着便是那残酷的教训:“你才是贱人!”
木槿抬眉,笑了。
捂住脸颊,红彤彤成一片。
看了看蔷薇,看了看他,“哈哈”笑得放肆。接着,她‘啪’一巴掌还了过去。“你td活该被她玩!”
“影,影你没事吧?”蔷薇轻叫着。
花昊影的发丝被打偏几许,嘴角衔着血丝。忽地遏住她颈子,“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可以替七弟杀了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放开——”
远处,传来花昊月饶有磁性的嗓音。
一个快步,像鬼影般靠近。一把将木槿那摇摇欲坠的身子纳入怀中,凝视花昊影淡然道:“影,不必你来杀我的女人!”
“七弟,她敢打蔷薇表姐。”
“打的对。”花昊月邪笑一抹,捂住木槿的头,将她那受伤的身体纳入羽翼。“就算打错了,这个短我也护定了。”眉宇中,有几许邪魅外的冷冽。
“你……”
“好好看清你的蔷薇,别叫她飞了。”
话落,花昊月便打横将木槿抱入怀中,她依旧在挣扎。“花昊月,你放下我!”
“宝宝,乖,委屈了我的胳膊借你用。”
“我不委屈……”
“有时女人该常哭哭,才会被男人看到你的痛。”他轻拍了拍她小脑瓜,莫名的心疼。这样伪装坚强,才叫人更心疼,非比一般的疼。
“我不哭。”
“乖,哭吧!”
“老娘才不想哭。”
“我会帮你保守秘密!”
“我不……”趴入他怀中,眼圈便红了。渐渐的,一滴晶莹的泪便这般飘落,第一次有勇气哭,是在他怀中!心好疼,好疼,疼得好难呼吸,被冤枉能承受,却被骂“贱人”的刹那,心碎成了一片片。
为什么不能再坚强一点点?木槿狠咬住下唇,故作冷漠。可谁懂粗俗如她,暴躁如她,潇洒如她,却也有想流泪的时候?就像现在,好想,好想变成一堆灰烬,伴那风吹飞了,也就好受了……
卷一:调教房事 第二十三章 亲一下,定协议
昨日人比风冷,寒了骨。身似黄花,愁断肠。那一场误解,那一个火辣辣的巴掌,那一句“贱人”,成了心头剜肉的痛。
无所谓,昨日哭一场,今儿发发愣。她木槿什么场面没见过,枪子刺进去指甲大的伤口,这又算什么?卧床半日,面壁思过,她唯一错的,便是不懂得心计。她的性情,确实不适合古代生存,耍流氓她在行,可斗心计……就算再有个心眼,她保证也非蔷薇的对手!
“该死的!”木槿拳头狠狠砸上床铺。她到底该如何做?如何算计?如何才能将自己变得聪明?淑女做不得,起码不做猪女,谁来帮帮她?
‘咯吱——’
门被幽幽推开,瞥向花昊月那比花娇嫩的容颜,嘴当下一撇。就他,绝不可能,耍人倒一个顶俩。
“好些了吗,我的好宝宝?”花昊月饶是关心地询问。
“好了。”
“好了,为何愁眉不展?”他顿了顿,鬼魅凑近前。长指抬起他下颚审视:“宝宝有心事哦,都不肯和我讲。这样是不对,宝宝不地道哦。”
“又和我装白痴!”
“和宝宝比,我便是白痴嘛!”花昊月尽情地哄她,努着嘴扮可爱。大大的丹凤眼眯起朵桃花,有神的要命。清澈又璀璨,邪气又稚气。这扮猪吃老虎,可爱扮天真,他花昊月称第二,无人可称第一。
“和你比,我才是白痴好不好?喂,我跟你说!”
“行,你说我听!”
“我是不是很犯贱?”木槿抿住唇,半闭着眼有些挫败地问。
“宝宝为何这般说,在我心中,你永远都不贱!而是很直率,很真性情,很可爱,也很招人疼。”
“招人疼?你可拉倒吧,有人说我招人厌。问我为什么不去死?”想起那一句句,心口便闷得不成,好似被几个馒头堵住了血液流通。
“越是不懂流眼泪的女子,流出眼泪时,越是招人疼。宝宝不知道你故作坚强的模样,才是最脆弱无依的。”
“我不脆弱!”她反驳,独来独往,生性不羁惯了。除了依赖自己,她不会去向任何人表达孤单。“我只觉得自己贱透了!”
“宝宝很伤心?”
“我为嘛要伤心?”
女人的话向来都是反语!他知,此刻的她如被捏碎的番茄,已成了血淋淋的色泽。委屈过了,一声不吭,谁能看穿她内心来疼她?“因为,因为影的袒护,为我六哥的无情,也为蔷薇的算计。”
“他傻了吧唧的还相信那女人!算了,我比他更傻了吧唧,我居然还相信他!”
“你很在乎他哦,宝宝。”花昊月状似调皮地扑入她怀中撒娇般喃语。活脱脱未长大的邪男,却透着成熟的魅力。
“你干嘛?像野猫似的!”
“宝宝不可以在乎他哦,你是我的人了。”
“啥?”
“宝宝已是我的人,身体和心都要给我哦,不然我对你……”花昊月忽然抬起眸,邪气冉冉升起。扮了个鬼脸,‘啵’轻啄了她一下补道:“会狠狠亲下去,再使劲蹂躏你的嘴唇,吻肿你。”
“你强jian犯呀?”
“再拨光你衣裳把你吃掉。”
“你变态呀?”木槿退了退,看清他眸底的灼热。深知玩笑话中认真的程度,好似他在告诉她,心中除了他,不能有别人。
而花昊月仅是撩开她波浪的发丝,亲吻她鬓发,有些心疼地阐述:“宝宝心中只想我一个,便不会再被他伤害。再大的委屈,你也不会再哭,不会再痛,不会再叫我……心疼!”只有在乎的人,才会深深伤了她。只有不对影产生感觉,才能练成铁布衫。不知为何,他忽然怕她受伤。觉得这是一个可怜无依的笨丫头,却难得的纯净和直率!
“喂……”
“宝宝不能变心喔,我可是你的第一男人。”花昊影陈述那不争的事实。
“呃?”
“宝宝不能喜欢六哥。”终究,他是以撒娇外加耍赖的口吻,将这句话道了明。心中的顾虑,不期地发生。长眼睛的都懂,她心中的倾向,而恰恰这个七王爷,未算计够,亦未取乐子够,根本不舍撒手。
“谁、谁喜欢他了?”
“不能喜欢,就是不能喜欢。宝宝要喜欢六哥,我就哭给你看。呜……宝宝要始乱终弃了,我要上吊自尽了。”
闻言,木槿猛一翻眼皮,心中的烦闷被他的无赖冲淡。喜欢吗?不懂!在乎吗?不想!心痛吗?有点点!如果真动心了,那趁没认真前,她要彻彻底底,完完全全收回来。“老娘才不要那种傻了吧唧的东西,不过,我不甘心那个蔷薇那样玩弄。全是她搞的鬼,真是个黑寡妇。”
“那宝宝打算制裁她?代表月亮惩罚她?”
“恩!”
“嘿嘿,我帮宝宝。”他又装乖宝宝,坐入木槿怀中。“宝宝调教我房事,我帮宝宝读书识字,提神醒眸,教你对付得了她。哎,宝宝教我房事,教得不认真……”
“你!”
“我要宝宝亲我一下达成协议。”
“你压我腿了。”木槿皱了皱眉,什么年龄,还求人抱?最可恨的她居然被他诱惑到,亲了他一下说:“成交!”
“我听宝宝话,宝宝也得听我的。”
“行!”
“宝宝若不听话,我打你屁屁。”
“kao!”
“宝宝我们再亲一个吧!”那邪男花样百出,几般诱惑,和她调侃逗趣。房中传来了你追我赶声,昨日的痛消了大半。因为挫折,选择改变,此乃生存之道……不知不觉中,她已在运行轨道中……
卷一:调教房事 第二十四章 瞧你那鸟样
一个月后:
西厢的书房中,噤若寒蝉。
一处小轩窗敞开,外透入花草清香,内传出淡淡体香。一片惬意和祥和,无风无浪也消停了不少。这1月中,花昊月教她读了不少浅显的书,识了一些字。另外给她讲述一些古代的禁忌,规矩。举了例子,谆谆教诲。
1月的时间,说长倒不长,说短却漫长。木槿苦熬一月,不闯祸,不招灾,大门少出,二门不迈的很勤快。一个人的性子倒很难改变,小小的刺激自然难以偏离过多轨道。可从她听闻那蔷薇搬入王府中住了,心中便憋了一口气。这才百般忍耐,来学这些八股的古之生存之道……
“你坐好啊!”木槿有些不耐烦地执起笔,勾勾勒勒。
“宝宝,我的坐姿维持了一个时辰了。”
“叫你坐好就坐好,没有坐好,你想我画你成猪头啊?”
“宝宝……”花昊月坐得浑身酸酸的,筋骨快绑了两根。这是她学作画的第三日,倒是很有热忱。可可怜了他堂堂的七王爷,却得遭此等活罪。
“把你的脸抬高!”
“好。”
“把你的丹凤眼给我好好眯着,别半死不活。”
“哦。”
“还有,把腿张开,我还米画呢。”木槿倒是不在乎,可那花昊月可是脸红了一片。邪归邪,但这倒挺芥蒂。半响,他执拗下询问:“宝宝,这个……可否不画?”
“不行,你是男的,哪有不画小jj的?”
“我……”
“你玫瑰呀,还羞答答的绽放!放心好了,别说我都和你不是纯洁的男女关系了。就算纯洁,裸男人体模特见多了,那个什么罗丹的世界名雕塑,不也是裸着的?”
闻言,花昊月嘴角微抽筋。一遇到这个问题,她的新鲜词便多。这会儿,该听教的就成了他了。现代?那是何地方?和古代好似截然不同!
“看来宝宝将来的专属画男,只有我亲自担当了。”
“你不行,也可以换其他的。”
“不行!”花昊月厉声斥责:“除了我,你谁也不能画!”
“凶什么凶,再罗嗦我画鸟也不画你。”
花昊月渐渐伸长腿,将全部呈现给她。便是美男一枚,身材棒棒,画着画着容易流鼻血那种呗。木槿倒是强忍色诱,执笔做画,两耳不闻脚步声……
‘咯吱——’门被推响,花云泽慢声闯入。
除了太子爷,也没有谁有如此的胆子私闯私房。那冷气习习扑打向木槿,花云泽拧眉问:“月,你这是做什么?”
“做颗大树。”
“恩?”
“做宝宝的专属大树。”一动也不得动,根深蒂固了。半响,宝宝才下了赦免令。“好了,你看看我画的画像。”
“宝宝……”
“是不是很像?”
花昊月揉了揉太阳|岤,低眉违心回一句:“我不得不承认,宝宝的潜力是无穷的。王府中,无一能敌。”
“你这画的谁?”花云泽忽然冷声开口。
“他呀,花昊月啊!”
“月?”花云泽彻底被刺激到了,执起画卷戳着那画像咄咄问:“我们家月就长成这骷髅头模样?你这女人到底长没长脑子?”
“kao!”
“嘘……”见木槿欲开骂,花昊月忙敛起衣衫包裹住身体阻挡。“宝宝不准随便讲脏话,这是我们之间的规矩。我倒觉得这画做的很好,是世上最好的画,从没见过这样的。”这样不像画的!
不过他倒谅解,毕竟她出身于草莽之家。有心的话,这种外家工夫,几月便能调教得差不多能入目。
“树枝爬得都比你的好。”花云泽冷冷嘲弄。
“喂,你跟老娘找刺是不是?我告诉你,你再惹我,小心我阉了你!”
“嘘!”花昊月再次抵住唇劝她冷静。顺手揽她入怀,孜孜邪气地告戒:“好宝宝是不能再讲‘老娘’的,得讲‘我’,对他该讲‘民女’。我们说好的,我听宝宝的,宝宝也得听我的,你难道忘了?”
“我……”kao!她忍了!
“云泽,我们一会儿到内堂讲,你先等我片刻。”花昊月做上了和事老,一边圈住木槿,一边遣走花云泽。这一个冰山,一个火山,碰到一起,便成了地震了。
“这幅画不错。”临走前他拧眉赞曰。
“哪一副?”
“就案上这一副,画的倒也传神。月你画的?还是……”
“我画的!”木槿这下骄傲了,终于有一副被认可的。凑近前,瞥了瞥那副画。挺直腰板,抬起胸准备听听他的鉴赏词。孰料,那花云泽却冷声道了句欠揍的话。“这只黄鹂鸟画的不错,很有特色。”
“黄、黄、黄鹂鸟?”
“想不到你这粗俗的平民倒也有点本事,画出了大家风范。”
闻言,木槿‘啪’挥过去一拳,却被花云泽躲过。“我kao,老娘画的是公鸡,你眼睛长腚沟上了?”
“宝宝,不可说脏话,不可喊粗词,不可……”
“这不是黄鹂鸟?”花云泽拧眉一愣。
木槿挥起衣袖气得不行,追出去穷追猛打。这死棺材男一定找揍来了,不然不会这么欠揍,不打开花他,他不知道自个长得是一颗该踹飞的脑袋!“丫的,你乖乖给我站住,瞧你那鸟样。”
“宝宝——”
“你叫我出口气就不说脏话了。”木槿和花云泽大战八十回合,鞋底子,柳条子乱飞乱舞乱颤巍。
“你这个疯子!”花云泽冷斥。
“你这个傻子!”木槿不饶他。
门外的花昊月慢条斯理穿好雪白衣衫,微叹:“这调教任务果真任重而道远。宝宝,你再出口成脏,呵呵,晚上榻前我私刑伺候”
卷一:调教房事 第二十五章 真假宝宝
那日被刺激后,木槿发奋苦练半个月的画。终画的黄鹂似黄鹂,公鸡见雏形。前几日,花昊月又变招,开始教她练琴。
从此,清晨早起,王府中便有一阵强jian耳膜的琴音。木槿不畏麻烦,不怕被撇靴子,径自学她的琴。这东西不是谁天生便懂的,她深信只要工夫深,铁杵磨成针的真理!
今儿早,天刚蒙蒙亮。
王府中静谧的很,下人们也贪了懒觉。花昊影带着蔷薇去赏那后花园,花花草草中你侬我侬也化解了矛盾。不知那蔷薇葫芦中卖何药,又开始对花昊影百般的柔情……
“影,花好香啊!”蔷薇开口赞了一句。
“我知表姐嗜好花,特地叫人从西域进来的新鲜品种。”花昊影很是讨好,不敢怠慢分毫。那柔媚诱人的脸庞,满是红光,一看便是处于春梦缭绕中。
“影很有心,你身体也好香。”
“表姐爱香,我便浑身香喷喷的叫你闻。”
“你真不正经,到了年龄,也该找个通房丫头了,姨夫都急了。”
花昊影转过身,倏地搂住蔷薇纤细的柳腰。倾轧向她耳边,偷在脸颊偷了个香。“我的初夜,只想和你共享。”
“你……”
“爱香爱粉,爱生活。爱书爱画,爱蔷薇。”
“瞧你油腔滑调的,我不理你了。”
“不要嘛表姐,我会伤心的。我一生没有七弟的斗志,唯一的追求便是和表姐双宿双飞,你便从了我吧!”花昊影半玩笑半认真地和她嬉闹,两人花园中郎有情,妾有意,确是情窦初开的景象……
忽然,见荷花池边有一抹淡粉的身影,如蝴蝶一般美丽。艳丽却飘逸,像一阵风难捕捉的景色。看到她,便想起那一日。他骂得狠了,打得也狠了,可对她的气却未消。敢动他表姐,就算拼了命,他也在所不惜。
“影,我们去看看吧!”
“她那样对你……”
“总得打个招呼,否则以为我们小气。”蔷薇倒识得大体,牵起花昊影,倒像是过去耀武扬威了。
“请让开。”宝宝试探地抚弄琴弦。
“宝宝姑娘,你还生蔷薇的气?那一日,不怪影,是我的错。看到我们诚心和好的份上,便别再闹脾气了吧!”
“好啊!”蔷薇一愣,吓了一跳!她怎么那么轻易原谅?挑拨她在影面前无礼之计,便被她一语落了空。
“听闻宝宝姑娘近来练琴很辛苦,不如抚一曲人间仙乐让我和影听听好吗?”
“她不会抚琴!”花昊影淡然补一句。
“怎会?宝宝姑娘秀外慧中,是难得的才女呢!”
“她真……”
“且将就听一曲吧。”话落,宝宝便抚起葱葱嫩指,将那古琴抚得风起云涌。不似小桥流水,而有大家风范。云动,风起,万物皆臣服。曲抚的妙,听的入神。余音渺渺,传过山颠远水来……
蔷薇听扎了舌,心中纳闷,她的琴艺岂有这般好?
只见宝宝鬓发整齐,神清气爽,宛如那天外飞来的人儿。和往常,有几许神似,却又不似,看呆了花昊影。
“这是破坏我古琴的宝宝?”他喃喃自语。
“宝宝姑娘果真神乎其神,蔷薇彻底服了。”
宝宝转身,微颔首,有礼道:“蔷薇姑娘,六王爷,我先行告退。身子骨有些着凉,我得进房披件衣裳。”
见她窈窕的身子消逝,只剩下一片错愕。蔷薇连调情的闲趣皆没了,心中诧异那宝宝深藏不露。本意图羞辱她一顿,再激她发疯,再影面前摔跟头。借此令她越来越难在王府中立足,而自动离开。
却不料,却被她抢了风头。这一切……不待她反过神,‘砰’撞上一具身体。“宝宝姑娘这么快换好衣裳了?”
“啥?”木槿惊了下,下意识后退。这个毒蔷薇不能碰,还有那个小子,她很得入骨,恨不得剐了他吃肉。
“还换了发型。”花昊影若有若无道一句。
“……”
“宝宝姑娘的琴艺惊人,改日不如教教蔷薇?”
“……惊人?”木槿愣了下,旋即撇了撇嘴,笃定她这是反语!她抚琴,很强jian一般人的耳朵!
“有如此好的琴艺,当初为何不施展,而选择唱歌?是想出尽了风头,叫我七弟对你刮目相看?”花昊影的语气中尽是不满,事隔一个半月,那一幕依旧历历在目。他们之间的仇,便这般结下了,往昔的打闹,全成了泡影。
木槿扬起眉,擦肩而过。“说的什么鬼东西?”
“宝宝姑娘……”
“什么?”
“你还真是千变万化。”
“过奖,你更是表里不一。”木槿笑得很妖艳,见她有意讽刺,也很学聪明地补一句:“活得很有勇气,笑得很有创意。”
“你……”
“我走了,别叫我了,我还得练琴。”大早晨的,便碰到两个混帐东西。一个白痴,活该被耍。一个心计颇深,处处想算计她。两个家伙站一起,天生的傻瓜王八配!她真想见见这小子被甩时,哭着喊着要上吊的死德行!
“宝宝姑娘刚不是练了一早晨,还练吗?”
“神经!”木槿撂下一句,潇洒离开。这诡异的早晨,总有诡异的鸟咋呼。她刚从被窝中钻出来,哪练了一早晨?难道还真有影子扮她,帮她?忽然间,像是意识到什么,像四周一瞥。一抹淡粉色的娇影,迅速消逝于花园中……原本,是那个真宝宝在暗中助她一臂之力!这是如虎添翼?还是祸到临头?
卷一:调教房事 第二十六章 热情之吻
渐渐落座荷花塘边,抚起饶有余温的琴弦。盯着那架古琴,瞥向波浪荡漾,木槿心中总也难安。
琴音很低,很低,低越波澜。倒不摧残耳膜,却很难达到真宝宝的水准。有些烦躁揉了揉太阳|岤,耳畔传来那银铃般悦耳的话音。“姑娘……”
“你还真敢来!”木槿不回头,亦知那是谁?
“这王府有我不得不来的理由,自然得冒险回来。”宝宝笑了笑,凑近前戏谑:“况且我和姑娘这般有缘,我舍不得你哟。”
“你和花萝卜一个德行!有话快说,找我啥事?”
“我知姑娘和那蔷薇卯上了。”
“那咋了?”木槿转过身,吓了一跳。刚一会儿这丫头易容成个扫地大叔模样。古代“易容”技术赶现代的“整容”了。
“蔷薇,你斗不过。”
“谁想和黑寡妇斗?斗不过我不斗呗!“
“姑娘不觉得不甘心?我倒是能帮你……”宝宝凑近前,将扫把撂下。盯着琴弦,抚上木槿的手。一点点找那谱曲的感觉,有种深藏的魔力。“其实抚琴用指,更用心。纤纤嫩指熟练穿梭自是好,若不行顺心抚之也倒好。”
“虾?”
“每个人心中,皆有一种动向。便似湍湍小溪流动的曲子,各有各的缓急。而据我做知,姑娘抚这种优美曲子倒不如抚些能振奋人心的好。”
木槿怔了怔,被她牵引着走。
“闭上眼眸,感觉这琴弦。”
“……”
“这首曲子,不抚天,不抚地,抚给你自己的心听。”
“……”
顺着她的牵引,果真进入了状态。就像迷途的羔羊,瞬间懂得窍门。古琴她抚不好,可现在的韵律她有感觉。在麻痹已久的古典乐曲中,寻找现代的音素。
顺着感觉,顺着心,抚一曲锦绣河山。
长指微拨,千里横音,谱一首马蹄飞溅,湘江之歌。
像神来一笔,瞬间的启迪,令木槿彻底领悟古琴的真谛。这条捷径,就是慢慢静下心,随心中的曲子走……
“姑娘,抚的很棒。”宝宝赞一句。
“叫我木槿!”
“木槿姑娘身体潜在的才华很惊人,照这般发展下去,不出三月,便能抚出动荡心魂的山河之曲。”
“你还没说,你来干嘛?”木槿边抚边问。她才不信是来帮她,那裸背之谜还未解,保证有阴谋。
“不瞒木槿,一来为看看你,二来为王府中一个秘密……”
“什么?”她心中也有一个秘密!那个暗室之谜!
“我想我们说的是一个,不如姑娘和我合作?我教你我的本事,祝你揭穿蔷薇的真面目。而你,帮我在王府中找一个人!”
“便宜都被你占了,我占啥?”木槿反问一句:“黑寡妇真面目早晚得揭穿,不用你帮也成。我帮你还得拎颗脑袋过日子,傻子才合作。”
“外加一个条件如何?”
“说——”
“待你替我找到那个人,我和你身份调换。我恢复宝宝的身份,而你恢复自由。这样难道不该考虑吗?”
“成交!”说她心坎里了,想离开想疯了!既能叫黑寡妇吃不了兜着走,又能离开,一举两得呀!“叫我找谁?我记得我不小心撞进一处暗室,有很多毒蛇和机关。里面好象藏什么宝贝,不是关押你那个谁谁谁吧?”
“有可能!”宝宝的眼眸刹那变得明亮……
“那个鬼地方很危险,上回命差点掉了。”
“下次我陪你一起。”
“你不走了?”木槿有些纳闷,她胆子也忒大了点!花萝卜千方百计找她,她还敢自个来羊入虎口?
“对,我必须找到那个人!”那个和她裸背之谜有关,和萧王府,和天下苍生悠悠相关的男人,一个——黑暗中的妖冶男人!
半响,耳畔传来一阵脚步声。木槿将将宝宝推开,庸懒抚起了琴。那雪白装束,邪魅脱颖而出的花昊月渐渐靠近。瀑布般披散肩胛的发丝,一根根飘扬扑打鼻梁……眸底,有化不清的邪佞。
“kao!”木槿故作暴躁!
“你搞什么?扫我腿上了!”
“对不起,对不起。”宝宝配合她演戏,两人一唱一喝,很是默契。她倒退两步,眼偶尔瞥向花昊月,便转身离去。“给七王爷请安!”
看那纤瘦的老者,花昊月眉梢一蹙。
凤眸犀利无比,窥探那抹极熟悉的背影。半响,他抿起诱人唇瓣,沙哑柔声问:“你……是谁?”
木槿一惊,额上的汗涔涔流下。kao,花昊月就是花昊月,俩眼珠子便好比扫描仪。心一急,气一提。木槿推开古琴便扑了过去,伸开手臂,将花昊月的头拉低。
“宝宝……”
不待他反过神,木槿已狂暴封住了他错愕的嘴唇。将舌头滑溜溜了进去,使劲搅了两下,诱惑他随之沦陷。偷偷比个手势,宝宝趁机撒腿便逃。“吻你,不行吗?”木槿继续狼吻,身子攀住了他。
“宝宝,你真热情。”
“走,我们上床——”
“那叫调教房事!”将木槿边抱入房边吻,他的眼眸始终未离开那抹背影。真假宝宝来糊弄他了,不怕被挖谜,反倒来挖谜。猎物上钩了,他却心不在焉。为了这个热情的小东西,他决定,暂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邪魅的笑蔓延唇瓣,倒入床榻时,正是丽日迎空。榻上缠绵,心若深潭,猜不透邪男眉眼中一汪清纯的涵韵。总之,一个宝藏,一个宝贝。哪一样,都休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卷一:调教房事 第二十七章 断奶了没?
两相缠绵,共度晨曦。
风儿,树儿,鸟花,花儿还有那草儿,都更有精神头了。小轩窗外,艳阳高高挂。一缕缕清香飘入口鼻,自有迷人的光景。
sex果然是种提神的东西,春暖了,花开了。鸟叫春了,树冒枝了,人呀,兽呀也开始嗜好交配了。
躺在柔软的被褥中,半裸着身子。眯着眼眸,享受阳光射过来的温暖。耳边传来花昊月沙哑低沉的话音。“宝宝,早啊。”
“早!”
“该起床喽。”花昊月轻揽她纤腰,低下头埋入她发间。仅嗅着她的体香,以极暧昧勾魂的口吻赞扬一句:“宝宝给了我一顿很美味的早餐,令我回味无穷。”
“别用那滛荡的眼神看我!”
“你的身体和你的味道一样好香。”
闻言,木槿一翻眼皮,作作呕状。“你,别用那话恶心我成不?我的身体常年贩卖白粉,一身的脏气!常年走街闯巷,躲避条子追杀,一身的臭汗味!而且常年挨枪子,被刀子捅,腥味倒有!除了你那个什么鬼香味,浑身上下只剩肉味,活生生的人肉味儿。”
“我便爱闻宝宝的肉味儿,而且爱吃。”
“变态!别调戏我,也别用眼神勾引我。我比你大好几岁呢,黄毛小子。”
“哦?”
“我25了,你才20吧?敢调戏姐姐,你忒无耻了。我都怀疑你断没断奶?”木槿鄙夷地睨他一眼,便要起身穿衣裳。死小子年龄不大,成熟得很,诱惑人连篼带抱,还得顺手来两下。
“我断未断奶,宝宝不知吗?”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你奶妈!”
倏地,花昊月将头倾下,咬上木槿那团柔软。轻含住两颗小草莓,舌尖蜷卷着嬉戏,像惩罚她一般带几许劲儿。
“啊……”
“我要吃奶!”他忽然开口要求。
“啥?”
“我要吃宝宝的奶,叫宝宝说我黄毛小子。”
闻言,木槿双腿一蹬,向后倒了去。这还说风是雨了,随便闹一句,他便开始耍脾气。她就说一句他太小,惹来了不满。推开了他的头,将兜儿衣遮掩住,木槿投降道:“好,我服了你,我不说你小了成不?”
“我和宝宝是天生绝配!”
“对,对,狗男女绝配!”
“5岁的差距有何问题?就算15岁又如何?”
听那霸气低哑的话语,木槿嘴角抽搐。他有恋母情结吧?这小子一定很记仇!“好,你大,你很大,浑身上下都大!你不细阳,你是巨阳!”
“哈哈……”
“神经!”
“宝宝的奶将来只有我和我们的宝宝吃,我得好好节省。”
“变态!”木槿一脚踢了过去,忍无可忍了。死男人报复的方式不是踢不是骂,是恶心人哪!死不要脸的,扮猪吃老虎的狐狸!
“宝宝,不如我们再……”
“再个头!你的房事到底学没学通?我看你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姿势你都懂了,还敢说你不会?”
“不会!”
还真有脸大的!睁眼说瞎话!
好,她忍。她继续好声好气问:“七王爷,做人得厚道。你都成才了,快成高手了,还不把手机给我?”
“宝宝,我还有很多要学。”他有嘟起了嘴唇,一副天真无邪,超级烂漫可爱,俊美浪荡,却眉波流转的模样。
“我靠……”
“罚亲一个。”花昊月‘啵’落她唇上一吻,修长的指摩挲抵住道:“亲爱的宝宝,做人要有礼貌!”
恶狠狠剜向花昊月,偏拿他没法。这个邪男太邪,阴招花样有的是。到头来,被吃干抹净,没准大肚便便的肯定是她!古代没有安全套的,算不准日子,胡乱瞎做,这样还得了?有拖油瓶咋办?
木槿心中急了,
邪男戏妃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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