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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娶五夫(全)第102部分阅读

    笑娶五夫(全) 作者:

    本能的想合拢,却被他压制,身体一僵,“轩夜,别……”

    他却好似没有听见似的,用唇舌轻轻舔吸,当他的舌滑过那外侧的顶珠时,一股酥麻传入小腹,我颤抖的呻吟了一声。

    他微愣了一下,然后便很快寻到那已经发硬挺立的那处,用唇用力的吸起来。

    我已经软成了一滩水,只能无力的低低呻吟。

    直到他的舌探入了那滑腻的深处,灵蛇般的进出,勾刺,我只坚持了片刻,便在通电般颤栗中,将累计的快感爆发出来。

    他这才欺身而上,在我耳畔柔声道,“早早,这样可是叫到了?”

    我咬唇闭眼,还是不敢相看,只能有些慌乱和无力的点点头。

    感觉他在看着我面上的神情,感觉他好似带着笑意,感觉他好似有些得意的满足。

    有些羞急的捏了他下,“你该不是以为,以为这般就是……”

    他嘿嘿一笑,“我会的——归离给了书给我看,非月也同我说过的。”

    归离?非月?

    我呆了呆——敢情这都成互助小组了

    就在我愣神间,他轻声一笑,沉下了身子,腰身一挺,那炙热坚挺的分身便慢慢刺入。

    不由自主的睁眼,却见他紧抿住唇,眸光黑亮如星,定定的看着我。

    看着我睁眼,他眸光倏地的一亮,那牙却似咬得更紧了。

    带着微笑,我静静的凝视他,伸手抚向他的脸颊。

    他却依旧缓慢,一寸寸,一分分的进入。

    直到完全,他额头上已经起了汗意。

    拥住我,语声中是颤抖的激动,“早早,你包的我好舒服,你好暖。”

    微微一笑,我抱着他转了个身,身下却依然紧接。

    趴在他身上,我轻轻吻着他的胸膛,慢慢的撑手而起。

    凝视他,慢慢的开始起落身体,不断的将它释放,然后再纳入体内。

    随着我的动作,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而粗重,喉间也发出低低的闷哼。

    似痛苦,又似愉悦。

    我也随着每次的胀满和摩擦开始呻吟。

    渐渐的,身体的酥麻让我有些无力,只能强撑着动作。

    可身体却愈来愈紧缩。

    只听轩夜重重的喘了口气,忽的将我拉下紧搂,一手按住我的身体,不让我再动。

    片刻后,他好似调匀了下呼吸,翻身将我从背后压下,钳住了我的腰,猛地冲了进来,开始了大力的冲撞。

    本来就已经快要爆发的身体,哪里还经得起这般的刺激。

    他的坚挺好似每一次都顶到了身体的最深处,涨的极满,极满。

    没多久,我便发出了不可抑制的破碎声。

    身体也紧缩到了极致。

    他还想动作,可在我的紧绷下好像也法再忍耐。

    只听他低低似喘息似低吼的,“早早,我受不住了。”

    随着话声,灼热的液体伴着他分身的颤动,终于喷洒在我体内。

    他俯身下来贴住我,压抑着不住的喘息。

    轻颤着偏头朝他看去,却见他发红的面上却好似有一抹恼意。

    心里不觉有些奇怪,刚想开口问他,他却垂眸抿了抿唇,好似躲闪我的目光。

    伸手将我扶起,没有言语,用掌心贴住了我的背心。

    温暖而醇厚的内力传了过来,迅速的融合在我的气息内。

    带着汹涌的气势很快冲破了右心室的壁障,朝前涌动。

    我也凝神催动气息向前。

    看气息运行的方向,这条线路蜿蜒向前,的确好似指向了灵台|岤。

    可行了一半,如我预料般的便缓慢下来,最后停止。

    心里低低一叹,只能苦笑。

    再一次为自己太过敏锐的直觉而无奈。

    淡淡一笑,拉住了轩夜的手,有些怅然的轻声道,“轩夜,不用了。”

    我开始收功。

    金木水火土,五行相生是为圆满。

    可如今,只能徒奈何了。

    若是一般的方式还好,可我这见鬼的身体,只有这个时候才能接受他们的同我的气息融合——

    只能无奈苦笑。

    心里想了想后,便丢开了。

    既然无法可想,那就不要去想。

    轩夜搂住我,一直没有出声。

    又想起他先前的神情,微微诧异,垂眸沉吟片刻,还是不解。

    莫非他是嫌弃我——可应当不会啊。

    咬了咬唇,我轻声嗫嗫,“轩夜,你可是不高兴?”

    他忽地紧了紧我,然后沉默片刻,语声中有些微恼的说得又快又轻,“我,我是不是太快了?”

    我一呆,然后失笑,“轩夜,你是为这个?”

    转头朝他望去,他红着脸看我一眼,“我才做了不到盏茶——非月说,男人要久一些,女人才喜欢。”

    噎了噎,我不知是气是笑,忽地想到了什么,我看住他,“那,那个——也是非月教的?”

    他愣了愣,很快明白过来,眸光闪了闪,笑了笑,红着脸点了点头,“我问他怎么才能让——快活,他便,便教了我。”

    顿时呆了呆,无语,然后面上火烫的磨了磨牙。

    不知该气这个好学的,还是该气那个诲人不倦的。

    忽又想起归离还拿了书给轩夜——顿时头疼。

    正在无语间,他又看我一眼,有些紧张的,“漓紫,你会不会……”

    失笑的望着他,咬了咬唇,“我舒服不舒服,你不知道么?”顿了顿,“男人的第一次都是这般的。”

    他的眼神蓦地一亮,“那是说,以后便不会了么?”

    我点点头。

    他面庞顿时放光,抿唇一笑,抱起我,朝浴池走去。

    坐在温暖的水中,我满足的闭眼叹气。

    他从背后环住我,捞起水轻轻的替我清洗着肌肤。

    从上到下,带着薄茧的手抚过我的每寸肌肤,温柔的摩擦和水的温暖还有身后坚实的胸膛,让我无比安心。

    甚至有些昏昏欲睡。

    直到他轻轻咬住我的耳垂,我才回过神来。

    身体颤了颤,耳畔传来他的低声,“漓紫,莫要睡,好么?”

    眨了眨眼,有些明白有些愣神的,“轩夜你——”

    他没有回答,唇却落到了我的背后,手也伸到胸前各自握住,带了些力度的揉捏着。

    虽然精神有些困顿,可身体的敏感却我低低一哼,朝后仰首。

    他的唇在我肩头轻吻,一只手却滑到了下面,轻轻的刺了进去。

    身体顿时一紧,箍紧了他,呻吟的唤了声,“轩夜——”

    再度吸住我的耳垂,语声旖旎暧昧,“漓紫,你这么紧——我的手指都这么紧,竟然能容下我……”

    说着,手指便轻轻的在里面动了动,顿时一股热流涌出。

    只闻他轻轻一笑,便用手指进出探索起来,而另一只手也滑下,找在外端那点,轻捻按压着。

    很快蜜汁如水,我轻颤低吟。

    他忽的扶起我,靠在池边,膝盖顶开,慢慢深入进来。

    这一次,几乎做到了天荒地老。

    先慢后快,然后又缓慢,我“到了”了好几次后,实在无力了,只能哀声相求,他才猛烈的冲刺,最后释放。

    心法早就自动的开始运行了,神智也早就不清楚了。

    他又输了一阵内力后,发现气息只前行了一分便不再动了,便有些懊恼。

    我收回神智,拦住他不要再输内力,然后自己收功,

    他的手却贴住我的胸口,细细感受,然后若有所思的看向我。

    心里一颤,我垂眸笑了笑,抬首看向他,“我们回去吧。”

    他定定看我一眼,神情却有些凝重,看了我片刻后,起身清洗一番,替我着衣,然后施展轻功,将我带回到了我的房间。

    相拥躺在床上,我轻声道,“不要多想,也许未必有用的。”

    他把我朝怀里带了带,却什么都没有说。

    忍不住抬眸朝他面上看去,却见他满面平静,只那唇角却抿得极紧。

    窗纱泻入淡淡星光,在他面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他的睫毛却一动不动,视线也定定的看向一处,只那手紧紧的搂在我腰间,还微微使力的贴紧了我。

    他的体温暖暖的将我包围,他的心跳平稳而有力。

    朦胧星光中,只见他的双眸通透星亮,却又平静如水。

    “早早,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的。”他轻声道,“便是老天,也不能抢走你”。

    正文 第四四八章入宫

    第四四八章入宫

    第二日照例睡到辰时才醒。

    轩夜自然是早就起身了,我却还有些腰酸背痛。

    想到昨夜的轩夜,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但更多的却还是甜蜜。

    一个男人只有爱你,才会在你身上花这么多心思,也只有爱你,才会这般在意在你面前的表现。

    坐在床上将心法运转了一遍后,身体的不适便消失了。

    低低咬唇一笑,起身下床漱洗。

    走出院子,却见非月搭着轩夜的肩在树下嘀咕着什么。

    面上顿时一红,他二人却察觉到我,齐齐将目光看来。

    轩夜自然是眸光如水,抿唇微笑。

    非月却是挑眉轻笑,有些嬉皮笑脸。

    还好意思冲我笑

    磨了磨牙,丢了一记眼刀给他。

    他却笑得更加灿烂,我翻了个白眼,便不想理他,朝另一边行去。

    他却几步上来,长臂一伸将我揽住,笑意盈盈的看住我,“丫头,怎的又恼我了?”

    这家伙还有脸问我?

    瞪他一眼,磨牙不语,面上却更红了。

    他看着我,眸光闪了闪,伸手在我脸上抚了一把,唇角一勾,语声暧昧,“莫非是昨夜不好?——可轩夜却说好呢。”

    一大早的,这两人竟然说这个?

    顿时无语羞愤,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你们,你们……”

    却说不出下文来。

    他呵的低笑,一把搂紧我,“不是一家人么?有何说不得——”轻轻拍拍我,“丫头,莫要恼我了——你一恼我,我心里可就忐忑的紧。下午便要入宫了,这至少又好几日见不着了,就给我好脸给我瞧瞧行不?”

    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又软了,这时,轩夜也走过来,在旁边浅笑看着我们。【叶子】【悠悠】

    咬了咬唇,抬首朝他看去,轻声道,“我会尽快回来的——”顿了顿,“我心里有感觉,这事应当不会拖太久的。”

    这是我心里的一种直觉,总觉得这事应该很快就能见分晓。

    希望这次,我的直觉也能很准。

    我又何尝愿意同他们分开呢。

    不过现在正是恰逢其时,如果能趁这个机会将所有不安定因素扫清,那也是值得的。

    他用手指轻轻抚着我的脸,带了三分调笑的语气,又故意叹了口气,“丫头,我舍不得。”

    看着他好似调笑的神情中,凤目中却有三分眷念,心里又有些心疼的柔软,伸手抱住他,贴在他的胸膛,“这次的事办完了,我们就可以在一起好好过日子了——说不准,以后你还嫌我烦呢。”

    他轻笑,“丫头,只有不够的,岂能有烦的?”

    抿唇轻笑,搂紧了他,却听他忽又邪魅低声,“下次,我同轩夜一起如何?”

    愣了愣,反应过来,身子顿时一僵,还来不及说话,他又道,“如今便是五日才一次,他日若那两人回来,便要七日——真真是太少了。你练了那功法,原本是可以的。”

    偏头看了轩夜一眼,他也是满脸红晕,听了非月的话,便若有所思的抬眸朝我看来,眸光却是水亮若语。

    顿时羞恼,伸手狠狠的在他腰间掐了一把,磨了磨牙,“我去找归离。”

    转身之际却听他在身后轻笑得意,“你同归离说一声——他那册子还不错,暂且先借我看几日。”

    僵了僵,再度磨牙,然后无语凝噎。

    在火国皇宫猫了两日了,我们没有妄动。

    归离秉承轻柳交待的小心从事方针,把我管得死死的。

    说是轻柳说了,先不要轻举妄动,这两日先由轩夜去探探消息。

    看着他温润微笑的脸,我心里虽急的像猫抓一般,可也只得乖乖听话。

    他是看守飞玉池的小太监良七,我是负责打扫飞玉池的侍女露儿。

    另外一个管事太监夏公公是秋湛的人,领我们到飞玉池很客气的交待了几句后便离开了。

    只拿了一个指头长的小玉笛给我,说是若有紧急事件便吹响,旁人是听不见的,自有人来接应。

    火皇不在,飞玉池便形同虚设。

    这两日,除了夏公公来了一次,便再无人踪。

    飞玉池在一个单独的园子中,池子修在宫殿内,共有两道门。

    一道高大的正门是通向火皇寝宫的,不过却是由机关控制,除了火皇便无人能开。

    另一道侧门开在角落里,便是供打扫的侍女进出的,平日里也是落了锁的。

    打扫侍女的房间在园子的东南角,看门太监的房间却在园门内侧。

    我每日早上也做做样子,打开侧门,进去打扫一番。

    可是封闭的空间,又无人使用,哪里会有多脏,所以我每日无非是按照夏公公交待的,将池中的水放掉,然后,将池子马马虎虎的擦一擦,又重新放上半池水。

    飞玉池修得很奢华,全部都是用白玉般的长条巨石砌成的。

    池子在宫殿中部的一个高台上,长方形的池子两头还各有一个大大的象征火国的瑞兽头。

    张着大大的嘴,威武到是威武,可看久了,也狰狞的很。

    池中还有几个形状大小各异的石头墩子似的东西,我端详了半天,却想不出是做什么用的。

    第三日早晨,我又照例的打开侧门,进去放水,然后用抹布东擦两下,西抹两下后,便扳动机关,往池子里注水。

    懒懒的抱膝坐在池边,看着那池底的入水口哗哗的朝池内涌水,嘴里却嘀咕,“明明都没人用,还天天要换水,这封建浪费主义真是要不得——就算再是可再生资源,也不能这样浪费啊。”

    又叹了口气,皱了皱眉,“突然性情大变?突然痴呆?突然失踪?”摇了摇头,“这火皇也真够倒霉的。”

    一双手搭上我的肩,归离温和的声音响起,“凡事有得有失,不过是命数罢了。”

    回首看向易容成白面无须小太监的归离,我嘿嘿一笑,“命数是一回事,天灾自然无可怨,可便真有些可悲了。你想想,这事儿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火皇定然是中了招的,虽然究竟是怎么回事儿,现在说不清楚。可能对他下手,让他没有提防的,也就那几人罢了。秋湛秋青定然同此事是无关的,那就只剩下莫皇后、大皇子和秋娅了。一个是枕边人,两个是亲骨肉——”

    摇了摇头,我“啧”了一声,“被至亲所出卖,所害——这权势二字真是害人啊。”

    浅笑看着我,眸光中几分宠溺,“非物害人,不过是人心罢了。”

    偏头一想,朝他一笑,“一语中的,归离你好生厉害。”

    “傻丫头,”他抿唇一笑,伸手抚了抚我的头顶,“今晚我们去探探宣德殿。”

    “真的?”惊喜的望着他,“太好了。”

    不赞同的摇摇头,“这可不是去玩——宣德殿如今戒备森严,我看好似有不少皇后的耳目在,”顿了顿,沉吟道,“倒像是监视一般。”

    垂眸想了想,我抬首嗔怪的看着他,“你不许我出去,你自己倒偷偷出去了。”

    归离如何能察觉宣德殿被监视?定然是这两夜偷偷出去了。

    我掌管飞玉池的侧门钥匙,他却掌管着园门钥匙,平日都是落了锁的,也无人注意他的行动。

    他浅浅一笑,“轩夜查秋娅母女的动向,我们负责查大皇子——我不过是先去探探底。”停了停,“今早轩夜也过来了。”

    “可有查到什么?”我问了一句,又见水已经到了水位了,赶紧跑去把机关合上,又跑了回来。

    正要坐下,他却拉我入怀,坐到了他的腿上,“秋娅这两夜都在皇后宫中待到很晚,轩夜无法入内,也不知她们说些什么。不过轩夜察觉她们二人好似有些慌张恼怒,然后皇后派了不少人手在宫中搜查,秋娅的黑衣卫也派了不少出去在火都内四处探查。”

    我轻轻颔首。

    这般看来这母女还真脱不了干系,不过也证明火皇失踪之事的确与她们无关。

    难道是大皇子?还是有第四方人士?

    想了想后,我开口道,“我们假设大皇子同秋娅母女的一伙的,那么火皇性情大变得益的便是她们这一方,倒着推论的话,那导致火皇性情大变的也许就是她们。火皇性情大变之后,待秋湛秋青态度恶劣,甚至还下令无召不可入宫。然后便是火皇突然痴呆一事,这件事便有些蹊跷了。”

    归离垂眸想了想,“你是说这件事无法看出得益方?”

    我点点头,又摇头,“我先前也是觉得无法看出得益方,可后来一想——火皇没有痴呆前已经性情大变,若不痴呆,对秋湛他们二人却是更不利。可他一旦痴呆了,那么局面也就维持在如今,大皇子虽然已经被立为太子。可按五国惯例,还必须要举行太子大典,开启宗庙,祭拜先祖,公告天下,四国来贺之后,才能算做是名正言顺。可太子大典还未举行,火皇在这个时候痴呆——我觉得得益的反而是秋湛他们这方。”

    静静的看着我,他浅浅一笑,我一愣,摸了摸脸上的那张假皮,眨了眨眼,“我面具没贴好么?”无错小说网手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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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四四九章谜团

    第四四九章谜团

    揽住我的腰,他轻笑摇头,却未解释,“不是——你继续说。yzuu点”

    笑了笑,我又继续说着自己的想法,“所以,按这样一想,那火皇痴呆这件事定然不会是他们那方下的手,可也不是秋湛他们下的手——那就是说,在皇后和秋湛他们这两方中,还隐藏了一个第三方。这个人对性情大变的火皇下了手,让其痴呆,无法再下任何新的旨意。包括之前不是说把秋娅指婚给冼靖宇么——火皇这一傻,这事儿也就耽搁了。”

    想着想着,我又皱眉,“可如今我在想,这火皇究竟是不是真的痴呆了?这失踪会不会是他自己跑了——”说着又摇头自己否定,“应该没可能的。”

    归离淡淡一笑,“定然不会的——火皇若有神智断无装疯卖傻之理。火国皇权向来稳固,且外有二皇子手握重兵,无论他是否恢复性情,也不会假装痴呆。且秋湛为人慎重,他也是亲自探过的——我以为火皇定然是被人下了药,才导致痴呆的。”

    这世间能让人神智痴傻的药也就那么几种,像我同归离这般水准的医师只要探查一番,基本还是能辨别一二的。

    便是重新配置的药,可也离不了那些带有迷神效果的药材,不过是药性重与浅,时效长与短罢了。

    我点点头,又叹气道,“若是让我们看了看,或许能看出是何种药,可如今这火皇偏生又不见了。”说着皱眉,“最最蹊跷的便是这火皇失踪一事——这件事可还真看不出得益方。如今这样的局面,表面上看是大皇子得名,可还未名正言顺,皇宫内是莫皇后一权独大,可秋湛却手握重兵,兵权在手。火皇这一失踪,好似对双方都没什么好处。那这个出手的第三方又是谁呢?”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头,我看向归离,他也垂眸想着什么,看着我看他,朝我若有所思的道,“我在想火皇为何会突然性情大变——”

    我笑了笑,“你是说‘牵引‘?”

    这一点我早就想到了——让人性情大变却又神智不失,火皇的症状正同“毒妖”苦大行的三大奇药之一的“牵引”相合。

    牵引以女子处子血为引,服药人便会对此人惟命是从,然后三月服用一次解药。

    归离点点头,我却摇头,“我也想过的,能有此药的只有皇后,不可能是秋娅——可她若有此药,为何不早给火皇用了,然后从此对她一心一意?”

    上次偷听她同秋娅说话时,她对火皇的其他女人的嫉恨是显而易见的。

    她若有法子让火皇对她一心一意,又何必在一旁妒火中烧的。

    何况,这药引还需处子血。

    至于为何把秋娅排除在外也很简单,她若有这药,只怕早就用在了轻柳的身上。

    当初在京城别院,我们一开始对她的防备还并不大——我不信她若是有这种药会不用。

    归离想了想,“会不会是后面得的?”

    从土国回来才得的?

    我摇头,“这种奇药存世极少——不可能那般凑巧吧。”又叹口气,“若真是中的‘牵引’——只怕就麻烦了。”

    无药可解不说,这三月之期也就几日了,若是不服续命的解药,那就只能呜呼哀哉了。

    归离也叹口气,“如今只能希望不是此药了。”

    我轻轻笑了笑,“你这两日去探宣德殿,情况怎样?”

    他拢了拢眉,“并无异常,我去的时候他已经安寝了——听说他每日都在殿中,按时起居,也少有说话,白日里也不过的批些折子,看些书。只是有些怪异的是,宣德殿伺候的人却有些鬼祟。这两夜,我发现都有宣德殿的宫人隐在暗处盯着里面,却又不像是保护,倒好似防备一般。”

    我垂眸想了想,“你觉得是皇后的人?”

    他一笑,“你说呢?”

    我一想,也笑着点了点头。

    若是秋湛的人,他自然早就同我们说了。

    除开他,如今宫中,也就只有皇后有此势力了。

    可皇后监视大皇子?

    我摸了摸下巴,朝他一笑,“看来果真是轻柳说对了——这个局的阵眼只怕还真在这大皇子身子。”

    这日夜里,华灯初上,我们便潜到了宣德殿。

    归离背着我,我再开启镯子,光罩正好将我们二人的身形遮住。

    这是在出发前已经试过的,自然用得放心大胆。

    再将灵气罩打开,我们二人的气息心跳便完全隐匿了。

    地形也被归离早就勘察好了。

    宣德殿的五米高气窗外,正好是一颗参天古树,枝干的分叉处恰好对着气窗口。

    树的树冠极高,其下却是光溜溜的,旁边的飞檐下又有宫灯照着,若是有人藏在上面只需一眼便可看得清清楚楚。

    不过,这倒是方便了我们,可以大大方方的蹲在上面看个清楚。

    看清楚他之后,我微微有些诧异。

    火国皇室我所见过的秋湛秋青都的一表人才,连那秋娅也是美人一枚。

    想来他的母亲也应该是美人,可这大皇子似乎只遗传到了父母的缺点一般,整个人的外表没有一点出众的地方。

    若真要找的话,只能说他如今的面貌比他实际的年纪看起来要小一些。

    皮肤苍白,身材瘦弱,细眉细眼,个子最多不过一米七,五国中算是偏矮的了。

    我们守了两个时辰,从他用晚膳开始,然后看书,最后到他入内殿安寝,他没有说过一个字。

    伺候的人问什么,他也只是点头或摇头,最多也就是挥挥手。

    我无语的看向归离,他无奈的朝我一笑。

    只能默默撤退。

    第二夜,我们看到的与第一夜完全相同。

    仍旧是一言未发,连动作几乎都同前日相同。

    若不是亲眼所见,我简直就要怀疑自己在看重播片。

    与第一夜相同的还有,角落里藏着的宫人。

    其中一名正是替大皇子送晚膳的太监。

    宣德殿很平静,可这平静之中却透着一种怪异。

    诡异的主子,鬼祟的下人。

    我垂眸细细的回想了一番,轻轻点了点头。

    待大皇子入内殿安寝后,归离用眼神询问我是否回去。

    我摇头,对他用口型问道,“我们绕到内殿去看看。”

    这大皇子的表现简直就像一个自闭症儿童——也太奇怪了些。

    归离带着我转到了内殿外,这里的气窗外却没有大树了。

    “能上么?”我做口型。

    他回我,“片刻。”

    说着便贴着墙面爬了上去,墙面上留下了浅浅的指印,到了气窗口,我探头一看。

    气窗的对面正是大皇子的寝床。

    他静静的躺在上面,好似睡着了一般。

    没有任何异常。

    正当我心中懊恼时,却心里忽的一动,朝他面上看去。

    他的眼睛是睁着的,定定的望着帐幔顶部,却好似没有焦点一般,而他的面部神情也有些奇怪。

    好似有些焦虑,又有些悲伤……

    归离背着我慢慢滑了下去,在滑下去的过程中,他将那些指印抹了去。

    若是不细看,应当是看不出来的。

    回到飞玉池的园子里,左右探查了一番后,我们回到我的小房间内。

    我没有说话,细细整理着脑中的想法。

    待想清楚后,抬首,归离望着我一笑,“可是看见了什么?”

    我把大皇子当时的表情和眼神描述一番后,归离想了想,“难道他真是被胁迫的?”

    我皱眉摇头,“也有可能——不过,我总觉的不是这么简单。他的表情太过复杂,我也有些看不懂——不过我倒是怀疑有一点。”

    归离微笑,“你是说他袖中藏银针试毒?”

    我轻声一笑,“不止——我怀疑他懂医术。”

    昨日我们并未看出他袖中藏针,可今日有一下,他袖子撩开了些,他只顾防着一边伺候的侍女太监,银针一反光却正好落入了我们的眼里。

    “懂医术?”归离有些诧异,“你从何看出的?”

    “昨日的几道菜里,他吃得最多便是鸡肉,”我看着他,“可今日那道芹菜兰花鸡肉,他却一口未食。”

    芹菜同鸡肉同食会伤人之元气——可除了深谙医理养生之人,一般人却很少知道这点。

    归离愣了愣,也反应过来了,“若是他懂医术,那——”

    我明白他的意思,如果大皇子真懂医术,那他的嫌疑反而更大了。

    如今看来秋娅母女和大皇子好像并非完全一条线,可这两者间,谁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呢?

    从目前情形看来,的确是有人对火皇下了手。

    可这下手之人究竟是向来受宠的皇后母女,还是一直备受冷落的大皇子?

    我摇了摇头,想了想,看向归离,“我们先把消息传给他们,然后让秋湛去大皇子府邸查一查——看看可有异常之处?”

    若是他真懂医术,那他家中定然也会有蛛丝马迹留下。

    可若是大皇子,他今日的那表情又作何解释?

    无人的深夜里,他没有做戏的必要啊。

    可若是秋娅母女对火皇下的手,她们的利益何在呢?

    难道她们就那么有把握大皇子会对她们言听计从?无

    第四四九章谜团

    揽住我的腰,他轻笑摇头,却未解释,“不是——你继续说。”

    笑了笑,我又继续说着自己的想法,“所以,按这样一想,那火皇痴呆这件事定然不会是他们那方下的手,可也不是秋湛他们下的手——那就是说,在皇后和秋湛他们这两方中,还隐藏了一个第三方。这个人对性情大变的火皇下了手,让其痴呆,无法再下任何新的旨意。包括之前不是说把秋娅指婚给冼靖宇么——火皇这一傻,这事儿也就耽搁了。”

    想着想着,我又皱眉,“可如今我在想,这火皇究竟是不是真的痴呆了?这失踪会不会是他自己跑了——”说着又摇头自己否定,“应该没可能的。”

    归离淡淡一笑,“定然不会的——火皇若有神智断无装疯卖傻之理。火国皇权向来稳固,且外有二皇子手握重兵,无论他是否恢复性情,也不会假装痴呆。且秋湛为人慎重,他也是亲自探过的——我以为火皇定然是被人下了药,才导致痴呆的。”

    这世间能让人神智痴傻的药也就那么几种,像我同归离这般水准的医师只要探查一番,基本还是能辨别一二的。

    便是重新配置的药,可也离不了那些带有迷神效果的药材,不过是药性重与浅,时效长与短罢了。

    我点点头,又叹气道,“若是让我们看了看,或许能看出是何种药,可如今这火皇偏生又不见了。”说着皱眉,“最最蹊跷的便是这火皇失踪一事——这件事可还真看不出得益方。如今这样的局面,表面上看是大皇子得名,可还未名正言顺,皇宫内是莫皇后一权独大,可秋湛却手握重兵,兵权在手。火皇这一失踪,好似对双方都没什么好处。那这个出手的第三方又是谁呢?”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头,我看向归离,他也垂眸想着什么,看着我看他,朝我若有所思的道,“我在想火皇为何会突然性情大变——”

    我笑了笑,“你是说‘牵引‘?”

    这一点我早就想到了——让人性情大变却又神智不失,火皇的症状正同“毒妖”苦大行的三大奇药之一的“牵引”相合。

    牵引以女子处子血为引,服药人便会对此人惟命是从,然后三月服用一次解药。

    归离点点头,我却摇头,“我也想过的,能有此药的只有皇后,不可能是秋娅——可她若有此药,为何不早给火皇用了,然后从此对她一心一意?”

    上次偷听她同秋娅说话时,她对火皇的其他女人的嫉恨是显而易见的。

    她若有法子让火皇对她一心一意,又何必在一旁妒火中烧的。

    何况,这药引还需处子血。

    至于为何把秋娅排除在外也很简单,她若有这药,只怕早就用在了轻柳的身上。

    当初在京城别院,我们一开始对她的防备还并不大——我不信她若是有这种药会不用。

    归离想了想,“会不会是后面得的?”

    从土国回来才得的?

    我摇头,“这种奇药存世极少——不可能那般凑巧吧。”又叹口气,“若真是中的‘牵引’——只怕就麻烦了。”

    无药可解不说,这三月之期也就几日了,若是不服续命的解药,那就只能呜呼哀哉了。

    归离也叹口气,“如今只能希望不是此药了。”

    我轻轻笑了笑,“你这两日去探宣德殿,情况怎样?”

    他拢了拢眉,“并无异常,我去的时候他已经安寝了——听说他每日都在殿中,按时起居,也少有说话,白日里也不过的批些折子,看些书。只是有些怪异的是,宣德殿伺候的人却有些鬼祟。这两夜,我发现都有宣德殿的宫人隐在暗处盯着里面,却又不像是保护,倒好似防备一般。”

    我垂眸想了想,“你觉得是皇后的人?”

    他一笑,“你说呢?”

    我一想,也笑着点了点头。

    若是秋湛的人,他自然早就同我们说了。

    除开他,如今宫中,也就只有皇后有此势力了。

    可皇后监视大皇子?

    我摸了摸下巴,朝他一笑,“看来果真是轻柳说对了——这个局的阵眼只怕还真在这大皇子身子。”

    这日夜里,华灯初上,我们便潜到了宣德殿。

    归离背着我,我再开启镯子,光罩正好将我们二人的身形遮住。

    这是在出发前已经试过的,自然用得放心大胆。

    再将灵气罩打开,我们二人的气息心跳便完全隐匿了。

    地形也被归离早就勘察好了。

    宣德殿的五米高气窗外,正好是一颗参天古树,枝干的分叉处恰好对着气窗口。

    树的树冠极高,其下却是光溜溜的,旁边的飞檐下又有宫灯照着,若是有人藏在上面只需一眼便可看得清清楚楚。

    不过,这倒是方便了我们,可以大大方方的蹲在上面看个清楚。

    看清楚他之后,我微微有些诧异。

    火国皇室我所见过的秋湛秋青都的一表人才,连那秋娅也是美人一枚。

    想来他的母亲也应该是美人,可这大皇子似乎只遗传到了父母的缺点一般,整个人的外表没有一点出众的地方。

    若真要找的话,只能说他如今的面貌比他实际的年纪看起来要小一些。

    皮肤苍白,身材瘦弱,细眉细眼,个子最多不过一米七,五国中算是偏矮的了。

    我们守了两个时辰,从他用晚膳开始,然后看书,最后到他入内殿安寝,他没有说过一个字。

    伺候的人问什么,他也只是点头或摇头,最多也就是挥挥手。

    我无语的看向归离,他无奈的朝我一笑。

    只能默默撤退。

    第二夜,我们看到的与第一夜完全相同。

    仍旧是一言未发,连动作几乎都同前日相同。

    若不是亲眼所见,我简直就要怀疑自己在看重播片。

    与第一夜相同的还有,角落里藏着的宫人。

    其中一名正是替大皇子送晚膳的太监。

    宣德殿很平静,可这平静之中却透着一种怪异。

    诡异的主子,鬼祟的下人。

    我垂眸细细的回想了一番,轻轻点了点头。

    待大皇子入内殿安寝后,归离用眼神询问我是否回去。

    我摇头,对他用口型问道,“我们绕到内殿去看看。”

    这大皇子的表现简直就像一个自闭症儿童——也太奇怪了些。

    归离带着我转到了内殿外,这里的气窗外却没有大树了。

    “能上么?”我做口型。

    他回我,“片刻。”

    说着便贴着墙面爬了上去,墙面上留下了浅浅的指印,到了气窗口,我探头一看。

    气窗的对面正是大皇子的寝床。

    他静静的躺在上面,好似睡着了一般。

    没有任何异常。

    正当我心中懊恼时,却心里忽的一动,朝他面上看去。

    他的眼睛是睁着的,定定的望着帐幔顶部,却好似没有焦点一般,而他的面部神情也有些奇怪。

    好似有些焦虑,又有些悲伤……

    归离背着我慢慢滑了下去,在滑下去的过程中,他将那些指印抹了去。

    若是不细看,应当是看不出来的。

    回到飞玉池的园子里,左右探查了一番后,我们回到我的小房间内。

    我没有说话,细细整理着脑中的想法。

    待想清楚后,抬首,归离望着我一笑,“可是看见了什么?”

    我把大皇子当时的表情和眼神描述一番后,归离想了想,“难道他真是被胁迫的?”

    我皱眉摇头,“也有可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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