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躺在草坪上,看着满天星斗,星光璀璨,这个男生就坐在我旁边,看着我掉眼泪,我看得出来,他真的伤心yu绝,对我满满的爱恋。我现在正缺乏创作灵感,想知道他zhēn rén在哪里,听听他的故事。”
薛斐看着门外瓢泼的大雨,“……你想过没有,或许他已经死了,你被鬼魂缠上了。每晚上入梦。”
本以为贺玲会害怕,谁知道她无所谓的一笑,“可他没伤害过,我不害怕。就算他死了,也请你帮我找到他,我想知道他是谁,想知道他的故事。他入我的梦,一定有关系。”
艺术家真是“艺高人胆大”,根本没在怕的。
薛斐提醒道:“万一要找你配yin婚呢。你被他的恋人上身了,巴不得你找到他,然后恋人团聚。”
贺玲摇头,“你说的,我之前也想到了,所以找了法师来看,我身上没有附体。你看,我还带着护身符。”说着露出脖子上挂着红绳给薛斐看,“因此,我才做出了生魂的推断,肯定不是鬼就是了。”
薛斐见贺玲如此执着,“好吧,我就帮你找找看。因为我认为你只是想找创作的灵感。”
“干嘛啊,怕我给汪哲戴绿帽子,你放心吧,虽然还没分手,但我已经快一个星期没见着他了。”贺玲撇嘴笑道:“当然,我也往好处想了,或许丫死了呢。”
贺玲快人快语,直接付给薛斐报酬,都没等到雨停,就冒雨走了。
薛斐之所以接贺玲的单子,全因为他有种预感,这个时间上门的任务,肯定有意义。
——
时间宝贵,浪费不得,等雨一停,薛斐就锁了店门,外出找人。
路过一家旧衣店的时候,薛斐看到店主的脑瘫儿子林柘坐在轮椅上,正在门口画画。
天边隐约可见彩虹,薛斐以为他是在画彩虹,听到他乐不可支的咯咯笑,便好奇的上去看了眼。
画面杂乱,笔触生硬,但也能看出来,画的是一个出租车司机,正咧开大嘴在笑,他身后的女乘客则掉着大颗的泪珠。
笑容和眼泪表现得都十分夸张。
林柘出生的时候,脐带绕颈,变成了脑瘫,但一直很爱画画,薛斐刚搬来的时候,没少见他坐在店外画画,但从没注意过他画了什么。
今天要不是他笑,他也不会上前。
林柘今年只有十五岁,有点胖,看到薛斐“喜欢”他的画,拍着画板,口齿不清的问道:“喜欢吗?”
薛斐颔首,微笑道:“画得真棒。”
林拓听了,更加用力的画起来,笔尖差点戳破纸张,他一遍遍的画着司机的嘴角和女乘客的眼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仿佛忘了薛斐的存在。
薛斐见林柘画得兴起,默默的离开了。
不知为什么,想起一个都市传说。
大概就是一个女人跟一个瑞典人谈婚论嫁,到瑞典准备结婚,在乘坐男人的车回住处的路上。
男人的车里反复播放着一首歌,听起来像是男人自己录的。
只是歌是用瑞典语言录的,并不是英语,他们谈俩爱的时候一直用英语jiāo流,所以女人并不懂瑞典语,但是没关系,她觉得这歌唱得挺好听,不时用英语夸上两句,而男人则笑得特别开心。
开了一个多小时,在路上遇到了一个老太太拦车。
男人用瑞典语问老太太,老太太表示听不懂,又用英语问,老太太说她是美国自驾游游客,车坏了,希望他们能载她回市区。
男人就让老太太上车了,而男人继续播放歌谣。
女人却发现老太太脸色惨白,手心里都是汗水,在等红灯的时候,老太太拉着女人跳了车,大呼救命。
那个男人则一脚油门跑了。
老太太带着女人报警,等警察来了,老太太说她其实懂瑞典语,只是怕他们以为她是当地人,不拉她,而是叫她家人来,所以才谎称不懂瑞典语。
她上车后,听到播放的瑞典语歌谣唱的是:“我是一个慕残者,已经折磨废五只小羊,这只小羊也将随我回家,她听不懂我的歌,等待她的是锯断手脚。”
薛斐瞧了眼天边的彩虹,看了下时间,下午五点
分段阅读_第 2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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