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我成了阎王 作者:咩咩羊呀
几个也来至前线,全身心的帮忙。
忙了一天,花田累的直不起腰,还在给几个病患涂药。
“花兄,歇会儿。”柴启明扔过来一坛酒。
花田接过,忙完手中的事,与柴启明并肩坐在营前喝酒。
夕阳西下,远边的天空晕染上一层淡黄色的光辉,打在忙碌的身影上,裹尸布上的斑斑血迹变得暗淡,将死之人绝望的看着最后一抹夕阳,明日的曙光留在下一世。
酒越喝越没味,花田将酒坛一扔,缩在椅子上歇息。
看过这么多死亡,心境也变得低沉。
“花兄,怎么不喝了?”柴启明问道。
花田不愿说话,低下脑袋,无力的摇了摇头,今日才发现,根本做不了冷面阎王。
晚风吹起,清理了空气中的血腥味,兼坚摸了额头上最后一层薄汗,起身寻找花田的身影。
寻觅一圈,看到椅子上垂头丧气的花田,兼坚叹了口气,走上前来。
“怎么又喝酒?”兼坚掐腰问道。
花田找到了依靠,双手揽过兼坚的腰际,脑袋埋在他的衣襟前,全身心的放松下来,低音哑着嗓子道:“没喝多少。”
柴启明一壁喝着酒,一壁暗中观察,饮下去的酒毫无味道。
“累了就回去休息吧。”兼坚劝道。
花田双腿缠上兼坚的大腿,用力一夹,缠磨着兼坚。
兼坚无奈的推搡着花田,花田不放,大手一捞,将兼坚拉到腿上,抱在怀中挠痒
“呵呵……我认输,认输了。”兼坚左右躲闪,求饶道。
花田松手,揽上兼坚的小腹,往上用力一提,抱着他享受最后一丝暖意。
柴启明喝完最后一口酒,将酒坛往后一甩,咕噜一下起身,摆了花田一眼,气冲冲的离开。
“他怎么了?”花田一头雾水,刚花兄花兄的叫着,怎么突然生起了气。
“大概是喝醉了吧。”兼坚看着柴启明离去的方向,尴尬一笑。
“啧啧”花田摇头道,“这人酒品不行,以后不跟他喝酒了。”
兰子君懂点医术,再军营中变得格外珍贵,给这边把完脉,又忙不迭的跑到另一头。
昏头昏脑的忙了一天,猛地站起身,眼前漆黑一片,天旋地转间,一头栽了下去。
“小兰!”华盖帝君急忙接住兰子君,抓起他的手腕把了一脉。
“你这个傻子,自己的身体都虚弱成这样,还敢拿命来救人。”埋怨一句,华盖帝君打横抱起兰子君,来了一处没人空地,匆忙的拔去外袍。
墨绿的汁液从针灸的细孔中流出,将内衫染绿,白皙的背部青紫一片。
华盖帝君变出一排细针,用手余热,轻柔的向兰子君背部扎去。
“嘶”兰子君倒吸一口凉气,痛到抽搐,躲闪要施的针。
“小兰,不要动,一会儿就好。”华盖帝君坐倒在一旁,将兰子君的脑袋搬到大腿上,轻柔的抚摸着他的秀发。
兰子君挣扎一会儿,逐渐恢复了平静,咬上华盖帝君的衣摆,咬牙坚持。
华盖帝君加快手中的动作,很快,背部的血液回升,兰子君的面容逐渐红润。
睁开惺忪的眼睛,兰子君轻声道了句:“多谢。”
华盖帝君敲了兰子君的额头:“跟我还客气什么。”
“再缓一会儿,我带你回营休息。”华盖帝君揉了揉兰子君的后背。
兰子君这才意识道,上身正赤裸着躺在华盖帝君腿上,双颊一红,将脸埋进衣袍间遮掩。
柴启明怒气的暴走,冲进了无人的角落。
“你们在……干嘛?”柴启明看着地上的两人,兰子君赤裸上身的趴在华盖帝君的双腿间,华盖帝君衣衫不整,薄汗涔涔。
兰子君忽的惊坐起。
“嘶”动作太大,扯动着伤口,兰子君身子一软,又倒了下去。
华盖帝君揽过兰子君的肩膀,捡起地上的衣袍,遮掩住兰子君的身体,怒目圆瞪的看着柴启明。
柴启明悻悻的退了出去,抓耳挠腮的回到大堂,更加郁闷,寂寞多年的小心脏,天天被恋爱刺激着,实在受不了了。
夜归于平静,嘈杂声转变成震耳的酣睡声,一天的疲惫在夜中消散。
一众熟睡之际,一声尖锐的哭喊打破宁静。
“将军,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伤心欲绝的哭声冲击着每个人的心脏,没人出来探看,怜悯之心已经溢满,谁都没了精力。
花田披上衣袍,出门观望,一个抱着襁褓的妇人扑倒在柴启明面前,眼泪簌簌而下,声嘶力竭的喊道:“大人,求你救我孩子一命,他还不满百岁。”
柴启明背着身子,别过眼去,无力道:“军营里已经没有药,我也……无能为力。”
妇人听毕,绝望的泪珠大颗滚落下来,对着长空喊道:“上天,你整开眼睛看看吧,救我孩子一命啊!”
不停的磕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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