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我们真的不可能了是吗?
那头隔了很久才会,简单明了的一个字:嗯。
叶絮没哭,心里好似有一块大石头落地,她明知道他的回答是什么,却仍不死心的最后问一次,她告诉自己,最后一次了。
她没回复他,收了手机,戴上耳机,双手插在校服外套口袋里,对张黄金轻轻的说:“我出去走一走。”
张黄金担心道:“你别走太远。”
叶絮笑了,“我知道的啦。”
快要十二月末了,冬天真的来了,天黑的早,气温下降的快,路上的行人都把自己裹成了粽子,风吹动残叶的时候仍有那种沙沙作响的残忍感。
叶絮往八一路的方向走,这一路脑袋空空,她好似想了很多,却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她的面孔发热,浑身都在发热,风打在身上也不觉得冷,好像有什么从心底破土而出。
走到轻纺市场的风口时她忽然想吃个冰淇淋,也不知道怎么冒出的这种念头。
于是她跑到肯德基买了个冰淇淋,好几天没吃饭,那东西吃在嘴里凉丝丝的,仿佛镇定剂一样,胃里也没有任何不适。
她不饿,但只是想吃个冰淇淋。
迎风回去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可能是想通了,身子骨很轻松。
她又想,不过是段恋爱而已,她又不是没有过感情经验,又不是只为他一个人哭过,根据她的经验,很快就会过去了,难过只是一时的,总有一天她会好的。
那天,她的状态调整了过来,看上去很莫名其妙,也许是身体到了极限,大脑给出了命令,也许是悲伤到极点,也就释然了。
她身上的氛围连旁人都看出了不同,当叶絮笑着和她们说自己吃了个冰淇淋的时候,她们都笑了,问她冻不冻牙齿。
晚自习的时候张黄金传纸条给她,问她还好吗?
叶絮回复她:我已经没事了。
张黄金和她对视一眼,相视而笑,她想,叶絮终于缓过来了,以后就好了。
那晚,叶絮回看了许多他们的聊天记录,每一个夜晚都有文字证明曾经,翻到最后一页的时候,她的心空了许久。
她想,大概这种年纪的爱情就是这样,变幻莫测,难以终老,分手的理由通常啼笑皆非,让人难以理解,可是十七八岁的他们真的分手了。
她翻完聊天记录的时候已经夜晚十点,要熄灯了,只有她一个还没上床。
在熄灯后的黑暗中,她删除了梁嘉泓的QQ账号,随着账号的删除,那些所有的过去都被清空了,她的列表里再也不会有他,她也不会再知道他的动态。
叶絮点开空间,删光了留言板上他的所有内容,包括自己之前为他发的动态,情侣空间也点了解除,解除的话他会收到通知吧。
她又删了他的联系电话,她当初刻意没背他的电话,怕的就是这一天,怕记住了就忘不了,没想到还真有这一刻。
收件箱里的信息名字都成了一串手机号,她故意没去看号码数字,快速清空了短信收件箱和发件箱。
做完这一系列,她却没有感受到吃冰淇淋时的轻松,反而觉得自己成了空壳子,自己掏空了自己最重要的一部分。
她愣了许久,然后翻出那本日记本,里头还夹着一起拍的大头贴。
那几张大头贴他还留着吗,一定没有吧,他肯定扔了吧,毕竟他那么绝情。
叶絮不愿再把自己置于那么卑微的位置,不就是分手而已,谁还能真放不下了。
她翻也没翻,把整个日记本扔进了垃圾桶,第二天还是她扎好垃圾袋拿下楼去扔的。
而藏在柜子里的海绵宝宝早就变了形,漏了些气,再也不是当初的样子了,她一同都扔了。
那个杯子她周末带回了家,把它砸碎在了荒地上,泥土和野草将它淹没。
她还改了网名和空间名,好像这样她就成了一个新的自己。
那是叶絮第一次学着怎么去做一个决绝的人,即使舍不得,但必须这么做。
她以为像他一样抹去所有痕迹就能好起来,可午夜梦回,醒来还是会淌眼泪。
……
叶絮爱做梦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她每晚都能梦到梁嘉泓,梦里他和她各种亲昵,每天早上醒来都要缓好一阵,枕头总是湿哒哒的,她每天都要承受一次现实与梦境对比的残酷,每天都要感受一次心如刀割的感觉。
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她已经学着让自己看上去愈合了,甚至能在教室和乌天赐说笑打闹。
她以为再过些时候就会好,即使自己很想很想他,即使在教室还是忍不住偷偷看他,即使觉得还能看到他已经很好了。
可那个人总是不合时宜的出现,往后多年,一直是这样。
那天叶絮收到了一条加好友消息,是梁嘉泓,她怔了许久,心里云海翻腾,明知道不该同意却还是同意了,加完后他也没有来找她。
她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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