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叔和他的女人 作者:天堂男根
越来越模糊,最后还原为启蒙的馄饨状态。这一刻,记忆变得很清晰,那是最温暖的港湾。
当最强壮的那颗精子,遇到含羞欲放的卵子,它们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舞蹈,紧紧纠缠在一起,翻滚撕咬,撕咬翻滚…于是,懵懂中,我的雏形诞生了。十月怀胎,一朝分娩,从子宫出发,彷徨过阴道,我呼吸到了人世间第一口新鲜空气。
我的小耳朵一紧,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婴儿啼叫,然后被一双柔软的手高高托举。我想看清谁那么讨厌,于是努力挣开双眸,映入眼帘是一张比天使还动人的面容。她静静地躺着,表情恬淡而安宁,几丝凌乱的鬓发,搭在汗涔涔的额头上。透过略显疲倦的面容,我能深深感觉到分娩给她带来的疼痛。可是,无一例外,在她脸上,我看到了永远春天般的微笑。
她就是母亲,永远的故乡,美丽的疼痛,灿烂的忧伤。
正如一首诗中所写:她行过云水湖畔,给世人留下一个娇小的背影。她芳华绝代的容颜,是隔绝红尘的一个清梦。缘来了,就来了;缘去了,就去了。如同她纯净而温婉的笑容,只轻轻一个回眸,便教人间白了头她像母亲,更像妻子,像所有被你一生钟爱的女人。
【第一百八十一章】
人一旦忙起来,时间过得很快。大年三十下午,天色骤变,阴云密布,刮起凛冽刺骨的北风。挨到傍晚时分,鹅毛大的雪花,纷纷扬扬飘洒下来。
这是入冬以来第七场大雪。在街头路灯照耀之下,漫天飞舞,你追我赶。像远行者一个永远醒不来的梦,迷茫而绚烂,轻佻却多姿。
我推开二楼过道窗户,点上香烟,长长地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圈烟雾,凝视着它袅袅上升。却很快被风吹散,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就是我们的生活,想抓住点什么,到头来却空无一物。
“京京——”
身后响起一个亲切的声音,回头望去,岳母笑盈盈走过来。只见她穿着一件大红色唐装,修腿直筒黑色长裤配高跟鞋,头发梳成性感发髻,既显喜庆贵气,更显端庄迷人。
“…妈,”我咧嘴笑笑。趁她没注意,赶紧把烟头扔下窗户。
岳母拍我后背一下,嗔说:“你个滑头,妈早看见了。”接着道:“偶尔抽一下,可别上瘾。”
我摸摸脑瓜,点头道:“妈,什么都躲不过您老的火眼金睛。”
“哼,那当然!”岳母拍拍胸脯,“你妈我纵横政坛二十多年,早练就一副雪亮眼睛。你个滑头,以后敢搞些小动作,可要特别注意了。”
“妈,瞧你把儿子说得…我可是从不搞小动作之人…”我撇撇嘴巴,眼珠子骨碌一转,锁定在岳母挺拔的酥胸上,心头怦然直动。“我只会从身后搂住妈,把她紧紧拥在怀里…”说着,情不自禁伸出双手,环住岳母细腰。
“妈,让我静静地抱您一下吧,”我伏在岳母耳边,呢喃细语。“儿子想您了…
岳母脸上浮现一丝红晕,稍纵即逝。她理了理鬓角,双手轻轻覆在我手背上。
“下好大雪——”岳母看向窗外。“瑞雪兆丰年,今年又是一大丰收之年!”
我嗅着岳母的鬓发,问道:“妈,过年了,有什么愿望?”
“妈的愿望,当然是希望我们全家平平安安,永远健康快乐!”岳母说完,抬起下巴,朝我甜甜一笑。“你呢,什么愿望。”
“我的愿望嘛,自然是希望妈青春永驻,开开心心,”我如数家珍。“这样我们就永远不会分开,我就能和颖颖永远孝敬妈妈了…”
“你个傻瓜,世上哪有永远,”岳母戳戳我脑门。“你白爸爸和颖颖,在客厅收看春节联欢晚会,别让他俩等久,咱们回去吧。”
我心知肚明,岳母是怕抱久了,被看见不好。于是,送开手,俩人一起朝楼下走去。眼见到楼梯拐角处,我冷不丁一把握住岳母的手,拉入怀里迅速亲一口。
然后丢下她,“噔噔噔”跑下楼梯。
“老公,上去那么大会儿,干嘛呀,”妻子娇滴滴地喊。“快陪我和爸爸看联欢晚会,坐我身边来。”
我笑嘻嘻地冲上去,心脏兀自“噗通”直跳。刚才那一吻,我蓄谋已久,如今奸计得逞,敢不乐死。
“爸——”我怯怯地叫一声,挨妻子坐下。她马上把一双玉足架到我腿上,坏笑着说:“老公,你给揉揉,暖和暖和。”我二话不说,把妻子一双脚搂入怀里,用大衣裹住。
“暖和吧,老婆,”我笑说。
妻子“嗯”一声,撅着小嘴说:“老公,要亲亲。”
刚要动口,老丈人扭头瞅我俩一眼,板起脸训斥道:“当你爸空气啊!你们小俩口秀恩爱,回房里去。别在我眼前,碍手碍脚!”说完,抿口茶,继续专心看节目。
妻子咂咂舌,恶作剧似的窜到老丈人身后,一把跳到他背上,蒙住他眼睛,咯咯娇笑。老丈人生怕妻子摔倒,赶紧反手按住她后背,同时弯腰,以免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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