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镶黄旗,如此,他便与先汗一样,手握正黄、镶黄二旗,而原正黄和镶黄二旗,则变为正白、镶白二旗,就是如今多尔衮和多铎手里的两旗。
两黄旗和两白旗互相之间的龃龉,早已不是一句两句能够说清楚的了。
如今这正白旗对上镶黄旗,一边占着地主之利,一边又是大汗麾下,东西尚未开搬,两队人就险些闹将起来。
幸好有人机灵,偷偷跑去将多尔衮找来,才镇住了场面,避免了这场不必要的闹剧。
苏拉玉儿没想到,临走前,还差点引发一场事端,便匆匆与多尔衮告辞,坐上马车往宫里去了,随行的只有当年陪嫁过来的两个丫鬟,一个叫乌云,一个叫乌兰。
从前,每次入宫时,在宫门口都要下马车步行,这次不同,马车直接驶入宫门,朝着宫苑内的某个院落而去。
马车停在一个挺偏僻的院落跟前儿,苏拉玉儿从前没有来过这里,看着自己的东西被一箱箱搬入院中,她亦在鳌拜的指引下,跨入院内。
外头看着偏僻,里头却布置得十分温馨雅致,院中成片的花花草草,显然是时常有人细心照料的,一步踏入正屋,身后的房门突然被合上了,屋里顿时暗了不少,她下意识转身去开门,谁料那门好像从外边儿反锁了,她怎么都拉不开。
心里正急着,整个人忽然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抱着她那人将下巴靠在她左肩上,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苏拉玉儿,你终于是我的了!”
这个时候,从前一直不肯应承的苏拉玉儿终于松了口,笑道:“是,我是您的。”
皇太极继续在她耳边说道:“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呼吸炽热而浓烈,全部喷洒在她耳边,带着十足的亲昵。
这话,苏拉玉儿却不敢应承,便是入了宫,她也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罢了。
皇太极自然猜到了她的想法:“你不信吗?”见她不答,他颇为幽怨地说道,“我这样为你,你竟然还不信我,哼,我可要生气了!”
竟然还耍起了无赖,苏拉玉儿心中一乐,状似随意地问道:“那您打算让我当个侧福晋呢,还是庶福晋呢?”这件事情纵使现在不提,日后总会面对,她如今离了多尔衮,必须尽快给自己找个名正言顺的身份,小姑姑那头,如今看来可能是靠不住了,她若是就这么没名没份地跟了大汗,阿布他们在草原上一定会再度艰难起来。
这话已经涉及到了情感以外的事情,若是旁的女子,一定不会这么快就与皇太极提起,可她是苏拉玉儿,她从未忘记自己嫁到大金来的使命,这件事情,她不得不提。
皇太极果然被她这不识好歹的模样气到了,就着这个姿势,在她颈间留下重重的一吻,这才稍微有些解气,将自己原本的打算告诉她:“放心,我一定风风光光将你娶进来,让你成为整个大金最尊贵、最幸福的女人!如何,喜欢吗?喜欢就亲我一下,唔……要亲嘴才行,否则我没有动力办事儿。”
最尊贵?那不是……大妃的位置吗?这怎么可能?
这一刻,她迟疑了。
皇太极最不愿见到的,就是她迟疑的模样,他要的是苏拉玉儿全心全意的相信和依赖,他要他们两个和去年除夕之夜见到的那对老夫妻一样,恩恩爱爱,相偕白首。
“小坏蛋,连这事儿也得要我求着你才行吗?”而后便自个儿咬住了她的嘴唇,将她吻得面红耳赤,娇喘连连才罢休,又自得其乐道,“这样就行了,你等着吧,用不了多久,我一定重新将你从大清门迎进来,让飞龙阁和翔凤阁来见证这份只有我才能给予你的荣光!”
飞龙阁和翔凤阁,位于崇政殿前的东西两侧,形成左辅右弼的格局,以“飞龙”和“翔凤”四字命名,皇太极用心良苦。
对于这件事情,苏拉玉儿原本并不十分相信。
适逢察哈尔林丹汗崩逝,窦土门福晋第一个来降,皇太极大喜,让她在八旗勋贵之中随意挑选,但凡选上谁,定让那人娶了她,以示重视,她却直接挑上了皇太极,直言想要入宫。
皇太极笑着对她说道:“但凡八旗中人,你选上任何人都成,哪怕是个普通士兵,本汗也能让他一步登天,唯有一人你不能选,那就是本汗!”
这位出身于蒙古阿霸垓部落的女子奇道:“为何不成?您后宫女子众多,我并不奢望成为您的大妃,难道做个侧福晋还不成么?”从前便是汗王的福晋,如今让她做臣下的福晋,她心里并不乐意。
皇太极面不改色道:“成为本汗的福晋是长久不了的,你还是选旁人为好!”
巴特玛璪并不理解这“长久不了”是个什么意思,权衡之下,最后选择了豪格,没过多久,豪格后院里便多了一位身家丰厚的侧福晋。
林丹汗已逝,此时正是一举拿下察哈尔的好时候,在窦土门福晋来降以后,皇太极再次派人出征察哈尔,终于一统漠南蒙古,更得到察哈尔最后一任汗王额哲献上的,从元末时就失踪了的传国玉玺!
皇太极大喜,当场将自己的次女,也就是哲哲所出的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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