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不过多尔衮如今好容易娶了个还算合心意的福晋,她力所能及的情况下,还是应该帮他一把,毕竟,他和大玉儿没能成为夫妻,都是因为她。
这么想着,哲哲拉着苏拉玉儿的手放在膝上,轻轻拍了拍,笑道:“你啊,学汉文我不管,不过,多尔衮那边儿的事情,你也得上点心!”
苏拉玉儿有些疑惑:“我们家贝勒爷怎么了?”该不会,他和大玉儿又被大妃抓个正着吧!
哲哲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点点她的额头,道:“怎么了?你嫁过来,也有一年多了吧,这肚子里,怎么还没有传出好消息?”
苏拉玉儿微微一愣,而后便面不改色道:“瞧您说的,这种事情,我一个人急也没有用的!”应对这种问题,她如今已经十分有经验,大妃、济尔哈朗福晋叶赫那拉氏、阿济格福晋西林觉罗氏总是对她轮番轰炸,她若是还动不动就脸红,那才不正常呢!
哲哲继续说道:“多铎今年才成的家,可阿木尔前日来请安时还说起,他府里已经有一位侍妾怀上身孕了,瞧瞧人家那速度,再瞧瞧你们俩,如何让人不着急!推心置腹地说,再过上一年半载的,你若是还没有身孕,而多尔衮府上依旧连半个侍妾也没有,你就要被人戳脊梁骨了。”
苏拉玉儿不服气道:“我可从没说过不让贝勒爷纳妾的话,是贝勒爷自个儿不纳的,他们凭什么说我呀!”
哲哲只能无奈摇头:“可真是个傻姑娘,这世间有哪个男子不爱女色的?多尔衮若是一直不纳妾,旁人只会说多尔衮待你情深意重,而你,却会说你是个惯爱拈酸吃醋的,自己生不出孩子,连家里的爷们纳妾也容不得!”
听了此言,苏拉玉儿一时有些愣神,可细细想来,大妃所言并非没有道理,纵观所有数得上名号的大金勋贵,已经成家立室的,除了她家多尔衮,还真找不出第二个家里没纳上几房妾室的!
便是素来以夫妻情深为人称道的六贝勒济尔哈朗家,除了大福晋叶赫那拉氏,家里的侧福晋、庶福晋也有好几个,可多尔衮,至今却连个没有名分的妾都没有领回来过。
如此对比之下,倒真显得她心胸狭窄,容不下人了!
可事实上,她觉得自己的胸怀真的已经大到没边儿了。
见苏拉玉儿愣了神,确实是个细细思考的模样,哲哲心下也安定了些,等她和多尔衮之间有了孩子,大汗这头再怎么折腾,也成不了事了,要知道女子为母则强,有了孩子以后,便有了牵绊!
再者说,多尔衮也确实需要一个孩子,这个孩子若是科尔沁博尔济吉特氏女子所出,那就更好了,大汗近些年来对多尔衮的提拔,她都是看在眼里的,多尔衮日后的前途不可限量,子嗣身上流着博尔济吉特氏的血脉,便不会忘了关照科尔沁草原。
她和大玉儿姑侄俩侍奉大汗,小玉儿和娜仁塔娅姑侄俩侍奉多尔衮和多铎兄弟,那么有大汗在,明安叔父这一支便永远越不过她阿布莽古斯这一支,而整个科尔沁草原,却怎么说都是有靠山的,如此局面,再好也没有了。
苏拉玉儿在清宁宫夜宿一宿,第二日便回了府里。
冬日里天寒地冻,鹅毛大雪漫天飞扬,外头冷得不得了,虽说堆个雪人儿、打个雪仗、在结冰的湖上滑个冰,都是极好玩儿的,可今时不同往日,没了多铎陪玩儿,她总不能拉着丫鬟们一起,好歹是个福晋,身份还是要注意的。
不能寻下人们一起玩儿,其他贝勒府的福晋们就更不成了,她们哪里有她这么清闲,平日里跟府里的女人们你来我往,就够热闹了。
至于小姑姑娜仁塔娅,自从与她疏远之后,她下过几回帖子请她来府里,都被推拒了,如今就更不好去多铎府里寻她了。
宫里暂时也不能去,一则,害怕大妃旧事重提,总盯着她的肚子说事儿,她一个黄花儿大闺女,怎么可能弄出个孩子来,二则,大汗那里虽说不再揪着她的学问了,可保不齐碰巧遇见了,再问起,那她好不容易逃出苦海,就又要陷进去了。
因为这个,便是与大玉儿相处起来很舒服,她也不敢往宫里蹿了。
好在没过多久就是新年,今年过年的时候,多尔衮他们出征察哈尔去了,府里只有她一个主人,这个年过得十分没有滋味,如今贝勒爷在家,怎么说也要过得热闹喜庆一些。
闲在府里的苏拉玉儿便提早预备起了过年的事情,大金这边过年,和他们蒙古不大一样,和汉人倒是有些相似,写春联儿啊,剪窗花儿啊,贴福字啊,做灯笼啊,绣荷包啊,还有包饺子,做白面儿饽饽。
这些事情虽然琐碎,做起来却十分能打发时间,亲力亲为做上一些,转个眼儿,年节就在眼前。
☆、除夕
眼看除夕之夜近在眼前,府里各处挂起了新扎的灯笼,每个灯笼上都贴着一张方形红纸,纸上写着一个倒过来的“福”字,寓意福气临门。
苏拉玉儿窝在烧得暖暖的炕上,跟着府里上了年纪的老嬷嬷学剪纸,这位老嬷嬷出身正白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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